说完,叶闵初的脸烫得要爆炸了。
“原来闵初喜欢这种做法,怎么不早说呢,我可以天天穿着球衣和你做。”
“难怪今晚发了照片过来勾引我们,是不是早就幻想过这么一天了?骚货。”
陆盛衿撩起衣服下摆,把前片衣服拧成一股绳卡在脖子后方,露出汗湿的膨胀的胸肌和八块分明的腹肌,他的身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就像艺术雕像活过来了一般。
叶闵初肉臀下方的床单被淫水浸湿了,他不可思议地喃喃:“好性感……”
这座活的艺术雕像邪恶地笑了。
“叶闵初,你完蛋了。”
是的,他完蛋了。
“哦哦噢~这个姿势太深~噫啊啊~!”叶闵初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他呈大字型趴在秦樾身上,而上方的陆盛衿将整具身躯压在他身上砰砰肏干。
浓厚的雄性气味包裹着叶闵初,他趴在秦樾穿着球衣的胸肌里,一边挨肏一边受不了地浪叫:“哦啊啊大鸡巴肏得好深~顶到最深处了~嗯啊啊不行~骚逼要不行了~嗯哦哦哦~”
秦樾抚摸他被肏得潮红的脸蛋,指腹按压他柔嫩的唇瓣。
“我们都满足你的愿望了,不能说不行,要说‘可以’‘喜欢’。”
“呜喜欢~喜欢大鸡巴这么肏骚逼~嗯太快了啊啊骚逼要被大鸡巴摩擦坏掉了~啊啊啊~”
叶闵初用力摇着头淫叫,秦樾扣住他的腰,陆盛衿干脆把重量完全放在他身上,双手扣住他的十指,不让他有任何一点挣扎的举动。
“勾引我们的时候就该做好觉悟,现在反抗是没有用的。”
“呜不、不可以肏这么快~”
“骚逼又缩紧了,被我们夹在中间压着肏很爽吧?你不就喜欢主人这样对待你吗?!骚货!”
陆盛衿扣住他的手指,腰身迅猛挺进,粗壮的肉屌像钉子一般狠狠凿进他湿红的骚逼里,动作猛烈到整张大床都在“嘎吱”“嘎吱”作响。
“嗯啊啊啊~好深~呜肚子里面好涨好涨~要被主人的大鸡巴捅穿了啊啊~秦樾秦樾~救救人家~噫哦哦噢骚逼要撑不住了~”叶闵初泪眼朦胧地看着秦樾,发出可怜的求救。
“不是我不想救,是闵初你的表情很没说服力啊,一点都不像是真心求救的人。”
“呜为、为什么?”
“还为什么,知不知道自己爽得都翻白眼了。”陆盛衿一口咬住叶闵初的脖子,肏得更加凶猛,坚硬的下腹“啪啪”撞击叶闵初的肉臀,把他肥嫩的肉臀不断撞扁。
“呜啊啊人家才、才没有翻爽得白眼~都是主人肏得太深的错~噫啊啊骚子宫被顶到了~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叶闵初顿时难耐地抻长脖子,吐着舌头尖叫。
“骚逼舒服了,嘴巴也要一起舒服。来接吻吧。”
秦樾的声音蛊惑着叶闵初,他低下头吻住秦樾。
“嗯唔~哼嗯~嗯~”两条肉舌如鱼儿一般在黏稠的唾液海洋里游动,他们逐渐加深这个吻,到最后激烈地吮吸对方的舌头和口水,四片唇瓣不断交错着互相碾压,两条鲜红的舌头就不曾分开过。
猛地,一只大掌掐住叶闵初的脖子往上抬,叶闵初的舌头被迫从秦樾的嘴里抽出,紧接着他的嘴唇被陆盛衿含住,男人的肉舌嫉妒地粗鲁地扫荡过他口腔内每一处嫩肉和黏膜,连喉咙眼儿都被舔了过去,吻得他受不住地“呜呜”直叫,但又喜欢到架不住男人势不可挡的舌吻也要拼命回吻。
抓着叶闵初边吻边肏了很久,陆盛衿才射出来,而叶闵初已经高潮了两次。
秦樾和陆盛衿调换位置,叶闵初趴在陆盛衿的身上,以同样的姿势被秦樾的肉屌后入。
秦樾忍耐了很久,一插入就横冲直撞肏了起来,叶闵初长时间承受两个男人的猛烈肏干,他又累又不想停下,只能搂住陆盛衿的脖子埋在他肩膀里哭泣着呻吟。
秦樾不想看到叶闵初依赖陆盛衿的模样,他把叶闵初翻过来,让叶闵初搂着自己然后继续肏他。
这一刻,陆盛衿感觉自己变成了没有灵魂的人肉床垫。
秦樾射完后,两人又各做了一次,之后抱着累到不想动弹的叶闵初到浴室边洗边做。
叶闵初被他俩按在浴室的墙壁上以“清理精液”的名义轮流侵犯,在做的过程中,精液不但没有清理干净,反而精液和淫水的混合液体还一直顺着腿根往下流,抽插时发出“噗唧”“噗唧”的交合部位完全是一副泥泞不堪的淫靡景象。
“啊不要摸人家的鸡巴~嗯已经射不出来了~啊啊手太刺激了~嗯呃又要、又要高潮了~嗯啊啊啊~”
陆盛衿抓着他的小鸡巴不停揉搓,他在秦樾的怀里忍不住扭动身子,然而骚逼被秦樾的肉屌死死钉着,怎么也逃不开陆盛衿的手,他无助地哭叫着,平坦的腹部一阵剧烈颤抖,小鸡巴也跟着颤抖,随即身子一软高潮了。
什么都没有射出,他被玩到干性高潮了……
叶闵初被俩人伺候着擦干身子、吹干头发,换上干净的黄色格子睡衣。躺到床上的时候,他看着陆盛衿和秦樾。
“今天我们一起睡,不要让我等太久哦。”
两个男人听得精神振奋,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浴室。秦樾站在花洒下刚冲洗没几秒,陆盛衿就猛地把他挤开,打湿身子,飞快抹上沐浴露。
“洗个澡也要和我抢,有必要吗?”秦樾差点打滑摔倒,他扶住墙壁,咬牙切齿地瞪着陆盛衿。
“别耍性子,他还在等我们,赶紧洗了出去。”
陆盛衿不以为意,还倒打一耙,气得秦樾扭过头再也不理他。
两人无言地洗澡,秦樾本来是不想和陆盛衿说一句话的,谁知余光一瞥突然看到陆盛衿在他背后用沾满泡泡的手在撸鸡巴,他震惊地转过身,“你在干嘛!”
“我能在干嘛。”陆盛衿一手握着鸡巴一手揉着囊袋,大大方方地展示他洗鸡巴的手法,手掌丰富的泡沫包裹着肉柱摩擦发出色情的声音,“在洗鸡巴啊,看不出来?”
“疯子!”谁他妈洗鸡巴站在别人背后,还用这种可疑的手法……
秦樾感觉自己又被戏耍了,他一语不发地快速洗完、穿好衣服,然后站到洗手台前“呼呼”的吹头发。
很快,陆盛衿也出来了。
“我也要吹。”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