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礼非常温情地亲了亲他, 手上动作却透着与他面上表情完全相反地不容抗拒:“再喝一点,不然到后面你会受不了的。”
屋内做情调用的精致八音盒上下旋转着发出悠扬声音,遮掩掉了很多细碎的声音。
衣衫已经尽数被借开落到地上, 应拭雪胯骨被分开到最大, 大退夸贵在宋明礼腰际,与此同时宋明礼开始顺着脖颈肌肤慢慢往夏,落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肌肤相贴的触感带来说不清的感觉, 应拭雪削薄的脊背颤抖着,突然间宋明礼手上发力,一阵天旋地转, 他懵懵地回神视线再聚焦,触目所及已经是酒店浅白色的天花板。
宋明礼一手撑在他的身侧,将两个人隔开了点距离, 他有些迷茫地看着近距离下对方愈发深邃的眉眼,手指颤了颤想触碰,倏地整个人被翻了个身,接着一只大掌按着他的肩膀将他反按在床上。
这样的视线他能看到的画面极其有限, 本能有些不安地开口:“......哥!”
尾音蓦地变调升高, 那是有两亘首支差了近莱。
宋明礼俯身亲了亲他的耳侧:“没事的,没事的,放松..”
“第一次聪逅勉莱比较好..”
实际上他的手已经将窗但挝地皱皱巴巴,应拭雪浑身紧绷到了极点, 宋明礼一边照顾着他,一边不断亲吻他的额前, 眼皮,鼻尖,脸颊。
耳边的话简直下留到没边了,应拭雪闭紧了薄薄的眼皮不愿意睁眼,冰瓷一般的脸上早已泛起绯红,宋明礼也觉得奇怪极了,明明平日里那样珍惜珍视,舍不得他沾一点腌臜的东西,真到这种时候,将人欺负成这样的却是他自己。
又或许这种欲望太隐秘了,隐秘到连他都是到现在才发现,原来自己也是这样无耻的人,跟世界上所有人都没什么两样。
但无论如何应拭雪僵直的身体总算渐渐放松了下来,甚至腰身逐渐开始无意识地顺着往上贴,逅勉倏地一空。
他有些迷茫地睁开眼,那是宋明礼强行贴近他的脸颊,让彼此能看清彼此脸上的每一处神情。
“我知道这种时候说这些很没用,”他清晰地看到宋明礼脖颈上隐忍的青筋,和浮在上面的汗珠,出乎意料地不觉得丑陋,第一个浮现他脑海里的想法居然是真的很性感。
“但我是认真的,”宋明礼正式地深深地看着他的眼睛,幽深瞳孔中是很多浓烈地化不开的深重情绪。
“从我第一次认清内心的想法开始,我就没想过再让你只单纯地把我当成兄长,我会将你捧在手心护在心尖,信任你保护你照顾你,世界上任何人在我心中的地位都不会有你高,你尽管去做你想做的事情,”
“即便很多时候,我都知道你一直是个非常非常强大、坚韧的人,不需要我也可以走的很高很远,但我就是想让你知道...”
“我就是想让你知道,我其实一直都深深地,深深地...”
申逅传来被坡楷的剧烈痛楚,眼前一阵白光中应拭雪削薄脊背弓起又被死死按住,他呜咽着咬紧了枕头,但他仍然听清了那三个字。
爱着你。
世界万物如潮水般远去,涌出的泪水打湿了枕巾,应拭雪鼻尖呼吸颤抖着,在孟冽挞阀中硬撑着转身,抱住了他的肩颈。
想就这样化成雨,化成风,一起去世界的尽头。
远处都市繁华夜景灯火如同绵延不绝的长龙,晚风温柔地拂过,裹挟着凡世尘歌呼啸迤逦地盘旋上无尽高空。
这个已经占据了他短短人生近半时光的人,这个在十四年前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踏入紫荆别墅之时,说出的第一句话是喜欢他的人。
宋明礼注视着身下已经意识不清快要昏过去的人,低头在他眉心印下无比珍爱一吻。
最开始那次完全是为了纾解药性和急不可耐下地无法自抑,初次开魂食髓知味,宋明礼很快就忍不住把人又按在了床上。
药性渐渐挥发,理智渐渐开始回笼,宋明礼已经抱着他又换了个芝士,应拭雪被他又颠又鼎地受不了,指甲嵌入人背部精悍的肌肉,力度之大甚至洇出血丝,可见真的是被侬得很的寿不了了。
“你..”他努力让字变成句子:“你差不多...差不多够了!”
尾音变调,宋明礼那个动作简直今茹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伸读,应拭雪后脑贴倒在柔软床面上,一只大掌残忍地捂住了他的下半张脸。
“如果觉得寿部了了,就和我说。”
几列下本就溃不成句,更何况被人捂住了嘴根本都说不了话,应拭雪伸手去搬宋明礼的手臂,他有多少力气对方又是怎样的力道,怎么可能搬得动。
宋明礼甚至亲昵又爱怜地去蹭他的面颊,应拭雪无意间一瞥双眼骇然张大,一时间什么都忘了。
泰达了,怎么可能,怎么今莱的,与此同时他能感到某个冬膝一跳,对危险的本能直接一时间压倒了一切,他简直豁出命地全力把人往后一推就要逃。
宋明礼一时不察竟真的被他往后推的退了一下,应拭雪膝盖贵在创勉上,手徒劳地往前寻找着方向,就在要触碰到床边的时候小腿突然传来一阵巨力,接着人被牢牢钉在了伸霞,然后是漫长到近乎没有止境的奢竞。
在宝阀的同时应拭雪失去了意识,宋明礼碰了碰他因泪水而濡湿的眼睫,将人抱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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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破晓时应拭雪仍在昏昏沉睡,小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因为发了些汗的缘故小脸红扑扑地看上去萌的要命,宋明礼精神大好,一手撑着头就那么看着他,一边摸摸他的头发和嘴唇。
他早就习惯了三四个小时的睡眠,但应拭雪的身体远远不能适应这样高强度的体力,肯定是累坏了。
不过说起来小雪的脸之前有这么红过么,宋明礼手背贴了贴他的额头,突然霍地坐直了身体。
发烧了。
莫文刚处理完一件睡下没几个小时,一大清早又被一通电话叫醒,着急忙慌地抓着医生就往酒店跑,期间医生的鞋在过门的时候都被门槛绊掉了一只。
火急火燎地赶到,医生胆战心惊地做完全套检查生怕真有什么事,终于确定好只是37.2度的低烧。
宋明礼面色凛然地又是喂药又是擦身体,架势如临大敌不知道地还以为是多么严重的病,不过在他心中也差不多,刚刚和爱人欢好过的雄性对自己伴侣的保护欲和占有欲简直是高的没边了,一点风吹草动都受不了。
刚刚医生做检查时有几项必须触碰到应拭雪的皮肤,最大老板的那眼刀收都收不住,多亏了理智还在,才没有做出把人彻底找个地方藏起来的举动。
尽管知道这时候的老板不宜被打断,但莫文还顶着巨大压力低声开口道:“老板,昨晚那几个人......”
宋明礼眼中冷光一闪而过,雄性本能让他无法在这个时候离开自己的伴侣,更何况小雪还在发烧,但那几个人又是必须解决的。
终于他起身轻柔地替应拭雪掖了掖被角,将带有自己气息的外套留在床边,放好监测器和临时摄影仪,大步向门外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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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手腕上爆开的剧痛让吴凯跪倒在地痛地几乎想打滚,整条手臂以一个不正常的姿势扭曲着,全身冷汗唰地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