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瑜狐疑地看他。
夏琰上前,脱了兄长的衣服,让兄长坐在书案上。
夏瑜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软下嗓音,唤:“阿琰。”
两人接吻,夏琰揉着兄长胸口、臀肉,一点点让兄长的花穴湿润起来。他手指探进一些,花穴贪婪地吸吮着他的指节。夏瑜在他身上蹭一蹭,说:“夫君,快进来。”
夏琰笑一笑,说:“不。皇兄教我练字。”
夏瑜抬眼看他。
夏琰拿起方才的毛笔,慢条斯理地沾了墨,然后把笔梢塞进兄长花穴。夏瑜瞳孔微微缩小,想说什么,可夏琰抱住他,扶着他转身,让他面对书案。如此一来,毛笔也对着书案上的宣旨。
墨汁滴下来,落在宣纸上,氤氲出一片痕迹。
夏琰从背后抱上来,性器在夏瑜后穴入口危险地顶弄,道:“皇兄怎么这样,连笔都拿不稳,从前不是能教我写字吗?”
夏瑜侧头,想要瞪他,眼神却软绵绵的,没什么力度。
夏琰:“皇兄,趴上去,骚穴对着下面,写字写什么呢?”他想了想,“写‘我是阿琰的骚娘子’吧。”夏琰笑一笑,“我与皇兄一起写。”
说完“一起写”,夏琰果真又拿了一根笔。他思来想去,并未蘸墨汁,而是沾一点清水,让笔尖湿润。随后,就绕到案前。夏瑜蹲在案上,花穴里夹着毛笔,笔尖朝下,在宣纸上划出一道墨迹。夏琰看了,闲闲一笑:“皇兄这笔字实在不行。”
他捏着毛笔,用笔尖触碰兄长胸乳。笔尖微凉,碰在敏感的乳头上,夏瑜身体一颤,花穴涌出一股淫汁。他嗓音发软,叫:“阿琰,你做什么?”
夏琰看着兄长发红的眼梢、挺立的性器,笑眯眯道:“和皇兄练字啊。皇兄写了什么?唔,这是一撇……”他说着,便拿手中毛笔,在夏瑜胸前落下一撇。期间正好擦过乳头,又在擦过乳头的一下尤其用力。夏瑜“啊”了声,腿一软,直接坐在案上,手撑在身后,花穴夹着毛笔,朝着夏琰所在的方向。
他并未制止夏琰,而是说:“胸口,”一顿,改口,“夫君,骚奶头好凉,好难过。”
夏琰一笑:“想让夫君帮你含一含?”
夏瑜点头。
夏琰道:“该怎么说?”
夏瑜:“求夫君舔一舔我的骚奶……”
夏琰笑了声:“不急。”他又沾了一点清水,“皇兄刚刚运笔如飞,又划下一捺。我看看,这一捺,就划在此处吧。”他在夏瑜身上环视一圈,从胸口颤巍巍挺翘的乳头,到流畅好看的人鱼线,再到下身肥嫩多汁的穴口。
毛笔笔尖朝花穴去,懒得装样子划“捺”,而是直接撩拨起上方的阴蒂。夏瑜呻吟一声:“啊哈……好舒服。”
笔尖轻轻刮蹭着阴蒂,带来一串酥麻的痒意。夏瑜脸颊发红,花穴里的毛笔一颤一颤。淫水太多,几乎要把毛笔冲出来。
夏琰手上力气渐渐加重,改用笔尖按揉阴蒂。夏瑜脚趾都蜷曲起来,小腹紧绷,性器颤巍巍吐着前液。他眼睛闭气,胸下意识地前挺。半晌,却觉得奶头直接被含入一个温暖所在。花穴里的毛笔也被忽然拔出,换作热乎乎的性器。
夏琰一边抽插冲撞,一边抱怨:“皇兄,我怎么觉得这事只能让你舒服,根本不算罚你。”
夏瑜睁眼看他,笑一下。
番外四 完
番外五 彩蛋-登基后、揣崽前
嘉正二十四年,帝薨。
太子夏瑜伏地而哭,守孝二十七日,随后登基,号明华。
明华帝大赦天下,同时封赏一批从龙之人。
首当其冲的,便是先帝六皇子夏琰。
他生母为先帝敏妃,而官场中人皆知,先皇后与敏妃不睦。可长在敏妃身畔的六皇子仿佛丝毫不受影响,自始至终都坚定地站在长兄身侧。
他获封宣德王,兼任大将军。
元月十五,深宫之中。
天子倒在龙榻上,手遮住眼睛,难耐地喘息:“阿琰你莫要舔那处了……呜……”
夏琰抬头一笑,舔去唇角的水渍:“皇兄还害羞不成?又不是第一次吃皇兄骚水。”
夏瑜撑着身子坐起,墨色的长发垂在身后,“做不做?不做就去批折子。”
夏琰“哎”了声,连忙道:“当然做!皇兄你不知道,我在外面憋得好辛苦。那群人天天想往我府里塞女人,他们可不知道,我早有娘子了。”
天子面带愠色,很快又压下去,淡淡道:“‘他们’是谁?”
夏琰凑上前,舌尖缓缓卷过兄长腿心的花唇,低声说:“那些人有什么要紧。我只要皇兄,为皇兄做什么,我都甘愿。”
天子被亲弟弟舔着花穴,再有怒火,也发作不出。
等到花穴被舔的湿湿软软,夏琰方上了榻,握着自己性器,往兄长嫩屄中塞去。
兄长穴里又暖又滑,像是一汪上好的温泉,将他的鸡巴浸在其中。肉壁上又有无数褶皱,亲亲热热地卷着他的鸡巴,仿佛无数张小嘴,在他性器上吸吮。
他压在天子身上,恍恍惚惚间,觉得这天下都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可回过神时,看着兄长迷离的神色,又觉得如若自己当初抢了皇位,真的坐上那把椅子,也不会有现在这样快乐。
夏琰把兄长的腿屈起压住,性器在夏瑜花穴中快速抽插,两人交合的地方被打起一股股淫水水沫。
夏琰看得兴起,又想起当初自己初发觉兄长身体秘密时的震惊与窃喜。那时候他还只是六皇子,兄长则是中宫太子。虽然皇后逝世多年,可太子的地位不可动摇。他心慕皇兄,却战战兢兢,觉得自己简直是怪物,居然会对兄长起那样的心思。
然后他发现兄长身下长着女人才有的嫩屄。
兄长让他不要说出去,夏琰想,他当然不会说了。
只是他鸡巴硬的发痛,很需要皇兄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