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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七点了。
从沈卓将她带进这个房间之后已经几个小时了,眼前的一杯水已经没有了,她紧张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我……”
沈卓立刻抬头,不发一语的望着岑悦清。他还没有想清楚怎么处理眼前的女人,所以他没有任何举动。
而岑悦清也发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就是她出现在这个房间的一个下午竟然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来找这个男人,连个电话都不曾响起,
时间越来越晚,她的肚子已经饿的咕咕叫了。岑悦清伸手拿出电话想要跟家里说一声不回去了,可是电话刚已出手,只听砰地一声,手中的电话应声而落,她握着手腕抬头看着他。她是警察,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一个小小的弹珠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
弯身想要捡起电话,她的手在没有碰到电话的瞬间,电话爆炸了。子弹的威力将一旁装饰的花瓶。虽然威力不大,但是破碎的零件也闪伤了她的手,她抓着已经出血的手不敢置信的望着男人。
沈卓手拿一把消音枪面无表情的望着她,岑悦清的怒火不禁上扬,“你有病呀。那是枪不是孩子玩的水枪,会死人的。”手上的伤痛没有怒火来的重要。
沈卓依旧不说话。
她瞬间怒了,握着自己的手站在他的面前,“你现在看着我是什么意思?是你一声不响的走了,没有你我现在也不会嫁给我大哥。没有你我和大哥之间的关系也不会变质。都是你呀!要我的儿子没有爹地,都是你要我放弃我最喜欢的警察。”一下子将几年来的怒气全部发泄了,岑悦清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是在抱怨一样。
听到她的话沈卓蹙起眉头,“你嫁给你大哥?”他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话,不过那语气要人森冷的可怕。
岑悦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觉得很害怕,她吞了吞口水望着面无表情的岑悦清,为什么前面也是面无表情跟此时的面无表情有两种严重区别的感受呢。
她不自觉的后退一步,“没……没什么?”
“你带着我的儿子嫁给了你的大哥?”沈卓继续说。依旧是那个死气沉沉的样子。
“啊……我的手好痛,我想我需要包扎一下。”她想要转移话题。却看到沈卓打出几个小时之内的第一通电话,“白虎,上来。”四个字说完挂掉电话。
在岑悦清迷惘的眼神下,没过多久她看到一个男人走进来,这个男人就是白希,带她上来的男人。
她站直了身子,“你?”
白希站在沈卓面前,“说吧,准备怎么奴役我。”其实他进门的时候就闻到了空气中有开枪之后的问道,他的眼神扫了一眼办公室,除了有个装饰品陶瓷碎了之外,就是抱着手的岑悦清了。
沈卓指着岑悦清的手,“看她。”
言下之意就是要他去表现自己的长处了。他脚跟一转,来到岑悦清面前,半蹲下身子执起手看了看,是被手机零件刮伤的。
“你还真下的去手,如果要是不小心一点她的手就要废了。”白希不得不说,沈卓下手还真狠。
沈卓一言不发的望着冒着血丝的手。
白希只好将她牵起身子,“你跟我去办公室我帮你包扎一下。”这个紫貂真的不懂得怜香惜玉。
“不能走。”沈卓开口,他望着白希,从身后的柜子里拿出急救箱,他们几个人身边都有个急救箱,身份特殊的总会遇到一些奇怪的事情。
将急救箱扔给白希,他双眼直勾勾的望着岑悦清的手,“不许留疤!”
白希翻白眼,“老兄你这是给我压力,再说了,我都还没治疗你就诅咒我留疤。小心惹到我了,不留疤我也给留个记号。”他没好气的反驳,
望着两个男人的互动,岑悦清忍不住的轻笑出声,真没有想过这个男人真的很幼稚的。
“小姐,你笑什么?”白希从包扎上面抬起头,看着她的笑容。
摇摇头,岑悦清因为他的接近闻到一股味道,她上前凑了凑,“你身上有股香味,很熟悉。”
白希闻言轻笑,那当然这可是他自己发明的,而且在进门的时候股息散发出来的。八年前他就是在这个女人身上闻到这个味道。所以才会有他打赌的嘛!没有想到结果还是自己输了。想到这里他就郁闷呀。
“恩是的,你喜欢吗?送给你。”白希故意这么说,其实他这个是扶起才用的香味,所以……
“不用了谢谢。”岑悦清摇头。不知道为什么她对这个香味讨厌极了。只是想不到什么时候闻到过而已。
白希笑的神秘,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他轻笑一声,“好了!这几天别碰水,三天去换一次咬。”
“谢谢!”
“没事,我出去了。”白希摇头走出房间,
沈卓皱眉望着她包着的手,站起身子,“走。”他带着岑悦清走进总裁是,这个时候的顾西珏已经看书看累了,睡着了,
怜爱的抱着他,岑悦清将顾西珏抱起身,“小珏,我们走了1”
此话一出,沈卓立刻接手儿子,将他丢给一旁看戏的君染,径自拉着岑悦清离开太伟大楼。
“我的儿子……”被人抓着的感觉真的不怎么好。此刻,她终于能理解奈尔罪犯被抓到的时候不甘。
此时的她不知道,岑家因为她的消失,而已经翻了天!
岑悦凌也不知道,这个时候,他隐藏了八年额感情已经没有了发泄的渠道……
紫貂和岑悦清 008
岑家
早已经是风起云涌了,岑悦凌望着若无其事的岑悦琳,“人呢?”
耸耸肩,岑悦琳望着兄长,“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还问什么?”她才不信他不知道,大哥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会不知道呢?
“你们真的要她去见那个男人?”岑悦凌怒了,昨天人已经到家里了,他的家人却没有告诉他,今天他的妻子和儿子此时在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他怎么能忍着。
望着沉默的父亲,无谓的妹妹。岑悦凌紧握着双拳冲出门,”我去找他。”
岑治国看着奔出门去的儿子,他和女儿相视一眼,“没问题吗?”不过他还有个问题不明白。为什么儿子那么生气呢?找到那个男人不是应该好好谈谈吗?
“没问题。大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岑悦琳对于这样的事情看法很正常,大哥做不到的事情,不见得别人做不到。
真的没事吗?岑治国望着门口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