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被男人肏得死去活来的模样,极大地满足了徐弘川,他只觉得鸡巴更粗更硬了,腰上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这房间是她与他那个便宜兄弟的寝房,他在他们夜夜而眠的床榻上狠肏着他的弟妹……
背德的刺激充满无限诱惑,徐弘川突然想,如果他没离开姜家,这东厢房本就是该他来住,身下这小美人合该是嫁给他的,本该给他夜夜肏弄得下不去床!
他突然有一种感觉,姜文诚抢了他的女人!
现如今,他只要一想到姜文诚被放回家后,就要同溶月睡在一处,他胸口就说不出地闷。有时候,他甚至冒出一丝危险的念头来,让他那便宜兄弟在大牢里头神不知鬼不觉地“暴毙”。
“轻些……啊!”溶月只觉得阴穴深处的那块敏感的软肉被男人无情地又捅又撞,随之而来升起一股酥麻快感,她既感到陌生又十分渴望,小腹和腿根都颤抖着……
屋里里头充斥着“啪啪”地肉体拍打的声音,男人的腰臀快速起伏着,毛发茂密的下腹一下下砸在美人没有一丝毛发的腿心上。
美人本来白嫩的蚌肉都被拍红了,粉嫩的细缝如今已经是嫣红一片,艰难地吞吐着青筋暴起的粗硕性器,每一次进出那细缝都好像被儿臂粗的肉刃劈开,粉嫩的花瓣被暴力地扯开,被男人的性器蹂躏得东倒西歪……
溶月美目失神地大口娇喘着,她感觉自己像被挑在铁杵一样的阳物上,任由那根滚烫的铁杵在她身体里插来插去,男人又肏得凶狠,那铁杵好像把她钉在床上一样……
她瘫软着身子,再也使不出半分力气,无力地任由徐弘川继续顶弄得她身子一耸一耸,将粗硬的阳物一次次凿进她的身子,把阴穴狠狠撑开,捅到深处的胞宫口才肯罢休……
“少奶奶?怎么还没睡?”
溶月心里一沉,惊恐地瞪大美目,外头隐隐传来赵嬷嬷的声音,她定是瞧见了屋里的光亮!
溶月紧张兮兮地望着悬在她上方的徐弘川,捶着他的胸膛压低了声音:“大伯……她会听到的……求你快出去呀!”
溶月一紧张,下面的窄穴吸得更紧,徐弘川爽得后腰酥麻,怎么肯放过她?
徐弘川邪魅一笑,将胯下的硬物抽出来又使劲撞了进去,惹得溶月娇吟一声,狠狠地捶了他两下。
他胯下动作不停,依旧摆动着腰臀前后耸动,享受着销魂名器那紧致万分的吸吮缠绞,一边贴在溶月的耳朵上哑声暧昧道:“她会听到什么,听到……大伯正在肏弟妹?”
这时又传来赵嬷嬷的声音:“少奶奶,早些睡吧,别熬坏了眼睛。”
溶月羞红着脸瞪着吐着淫词浪语的徐弘川,用力推开他的俊脸,惹得他连连轻笑。
她见徐弘川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便努力正常地回答道:“嬷嬷,知道了……我马上就睡……”
溶月这辈子都没这样羞耻过,一边与赵嬷嬷说着闲聊的话,一边被她的大伯哥压着狠狠侵犯,敞着腿被他的阳物一次次捅进来……
溶月压低声音求道:“大伯,蜡烛还亮着……”
徐弘川心领神会,不情愿地把阳物抽出来,下了床去吹熄了烛火,屋子里立刻昏暗了下来。
溶月趁机坐起身来,一边拉过锦被盖在身上,一边紧张地屏住呼吸等着赵嬷嬷回屋,可千万不能让她发现徐弘川在她房里。
徐弘川片刻后就重新回到床上,溶月已经缩在床角,软声劝道:“大伯,溶月是你的弟妹,咱们这样于礼不合。大伯快回去吧,溶月求求你了……”
徐弘川冷笑一声,大掌一把掀开锦被,把溶月从里头拽了出来,掰开细腿趴了上去,捏住她的下巴狠狠亲了亲她的唇瓣,低沉地悠悠说道:“老子的火还没泄呢,就让老子走?弟妹先给大伯泄泄火。”
说罢,便腰腹一沉,又将下腹的驴物狠狠捅进美人的嫩穴。
溶月闷叫一声,男人那物什像柄肉刃一样,狠狠插进她腿心,一直捅到最里头,恍惚间仿佛肚子都要被捅破……
徐弘川再不客气,粗喘着开始不留余地地大操大干起来,下腹浓密黑硬的耻毛不断贴上溶月白嫩嫩的腿心,将白嫩的牝户蹭得麻痒……
徐弘川胯下巨物抽送得凶猛,次次捅到深处,狠狠砸在花穴里的胞宫口上,宫口的软肉还啜吸着他龟头上的马眼,一股一股涌出爱液淋在龟头上,舒爽得他连连粗吼,差点就喷射出去,整个后腰都酥麻得厉害……
0037 小美人被肏昏了 (高h)四更
“呜呜……”溶月低声娇吟着,无助地咬着自己的手腕,不敢叫喊出声,可是又实在被肏弄得狠了,胞宫口被硕大狰狞的龟头一下下狠狠顶着,小腹一阵酸麻,只能幽怨地望着悬在上方的俊脸,可怜兮兮地呜呜低吟……
徐弘川眼眸幽暗火热,紧盯着身下的绝色小美人。
小美人嘤嘤哀叫着承受着自己的肏弄,羊脂白玉似的滑腻娇躯微微颤抖着,如瀑黑发松松散落在床榻,晕染情欲的娇艳美目水汪汪地望着他。
这小丫头哪知道这一副楚楚可怜的求饶媚态会让男人欲火更炽,更不可能放过了她。
他粗喘着狠狠送胯,粗长的性器捅进去大半根,还是没办法全进去,这便插得溶月不住轻颤,呜呜地哀叫,白嫩的肚皮被肏得凸起一个包来。
“大伯……大伯……太深了……”
“老子还没全进去呢……还深?”
徐弘川知道身下的小美人才破身不久,受不住男人狠肏,更受不住激烈的宫交。
可是浓烈的欲火早已将他仅存的理智燃烧殆尽,他赤红着双眼,顾不得小美人哀叫低泣,一双大掌牢牢钳住小美人的柳腰,让她无法闪躲。
狠心将胯下儿臂粗细的紫黑阳物往小美人白嫩腿心的窄穴里狠狠地捅,硕大的龟头一下下撞在小美人娇嫩的宫口上,硬是将紧闭的宫口凿出一条细缝,惹得溶月颤抖着娇躯嘤嘤哀叫,攀着徐弘川健壮的手臂,猛摇着头直哭着说自己受不住了!
徐弘川微眯着双眼享受着此刻的快感,美人的胞宫口像只小嘴一下下去含他的龟头,每次撞上去那小嘴还吐淫水,像是能往马眼里钻,爽得他脑中一片空白,只能顺着欲火甩动着健壮的腰身,一下下狠肏身下的小美人……
“大伯……溶月受不住了……”
溶月又哭又叫,徐弘川红着眼依旧激烈抽送着,粗硬阳物不肯怜惜娇嫩的胞宫,一次又一次劈开她的腿心贯穿了花穴,将狰狞的龟头砸在宫口的细缝上凶狠地戳刺……
徐弘川额头上的汗一滴滴落在溶月雪白的胸脯上,他滚动着喉结,猛咽了几下口水,紧盯着上下剧烈颤动的丰满玉乳,低下头咬住小乳尖狠吸了一口,随后抬起头来瞧着被蹂躏得浑身哆嗦的小美人,嘶哑着说道:“怎么这么不耐肏啊,弟妹?”
溶月颤抖着白嫩的肚皮哭着媚叫,男人充耳不闻,这般狠肏了上百下,只见小美人娇躯一僵,猛地弓起纤细的腰肢,厉声尖叫了一下,肚皮和腿根都微微颤抖着,她只觉得自己的肚子让男人捅破了,原是花穴深处的小宫口终是被男人彻底捅开肏了进去!
“大伯……呜呜……好疼……求你了……停下……”
溶月湿润的双眸中满是哀求之色,急促地娇喘着开口求饶。
她已经被肏干得死去活来,已经被肏肿的花穴敏感得很,根本禁不住男人肏开宫口然后狠厉的插弄。
她颤抖着身子哭哭啼啼,不住地哀声求饶,可徐弘川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不断大力顶撞她的腿心,每次都凿进去把深处的小宫口彻底捅开才肯罢休……
徐弘川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控制腰腹的力道,可身下娇嫩的小美人还是给肏得嘤嘤地哭,他又仔细瞥了瞥让人血脉喷张的交合处,并没有任何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