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习惯了激烈的性爱,哪还受得了这么慢,于是逐渐加快动作,把自己的阴蒂搓的热到起火。蒋十安粗大的阴茎暴躁地碾过他的粘膜,生产之后的阴道更软更舒服,以前刚插进去的时候还有点箍的浑身不舒服。现在,小逼里头紧还是一样紧,但是却更能装了,一层又一层的肉膜推挤着蒋十安的阴茎,每一道皱褶都欢呼着蒋十安的到来。
他操的爽到极点,身上就往外冒汗,健壮的胸膛上全是汗水:“爽死了!”
蒋十安弓着腰狗似的操着张茂,把他的腿搭在自己肩膀上,整个逼都露在外头被猛操。湿漉漉的雪白屁股早被拍打的通红,手捏上去张茂便会簌簌发抖。
他们用各种体位做爱,没有了大肚子的妨碍,蒋十安可以想干多深就干多深,他甚至有很多下干进了张茂的宫颈里,痛的张茂伸腿踢他。他不敢再往那里头挑战,就把张茂翻过来,从背后搂着他使劲儿耸动,手却伸到前头用力搓他的阴茎和阴蒂。张茂爽的舌头都吐在了外头,蒋十安掰着他的下巴含住他的舌头用力吮吸,把他的尖叫都吞进肚里。
晚春呓语
春季流感厉害。
今年许是因为天气热的早,流感来的又快又凶猛,药店里的特效药都卖空,要到网上去排队预约着购买。别说公立医院了,连私立医院里头都是一群一群的病人,把医生忙得眼下乌青。若是能把流感病毒染色成橙红色或是什么别的鲜亮颜色,走在街上,就能看到那些细小的病毒黏合成的一团团毒蚊似的云在大街小巷飘荡。有无数个人从鼻子里头把新鲜的病毒吸进去,再打个喷嚏把混合了自己身体里独特细菌的病毒再喷出来,被另外的人手摸去,传染给全家。
张茂和蒋十安是家里唯二没有感冒的人。
张茂大早上起来,下到一楼餐厅,餐桌前一个蒙着脸的人差点把他吓得摔倒。早上起来本就神志恍惚,摇摇晃晃,看到这么个怪打扮的坐那,他的精神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他扶着柱子站稳,揉揉眼睛,才看清楚是蒋母。她戴着个黑色口罩,外头还包着块丝巾,每天都静心梳起来的头发无精打采地垂在肩膀上。她在屋里头还戴着方夸张的墨镜,外头一圈小钻石。
蒋母隔着镜片瞧见张茂下来吃早饭了,立刻瓮声瓮气地招呼他:“小张!快来!”
她脸外头蒙了这么多层东西,张茂还是听清楚她抽鼻子的声音,吸溜吸溜的,有些可爱。张茂在她旁边刚拉开椅子,就被制止:“别坐我旁边!”
张茂被她的语气吓了一跳,身体瞬间僵硬了一半,这是嫌弃他吗?
她下一句立刻接上:“小心我传染给你!”
张茂猛地松了口气,往旁边退了一个位置,坐下,低声说:“没关系。”
“小张,你吃,别管我,”蒋母从来不过于亲密的叫张茂,这让张茂无比感激,她也不让张茂叫自己什么特殊的称呼,即使她对张茂比对蒋十安更耐心,“我戴墨镜,你没吓到吧?哎,我感冒,眼睛肿了,不能化妆,真难看。”
“没……”
“哇!妈你搞什么!”张茂低声的话语被走进餐厅的蒋十安一口打断,他从母亲身边经过,挑眉看着她怪异的打扮,拨弄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嫌弃地说:“你弄得这什么鬼。”他没礼貌的话倒引起蒋母一阵娇笑,嘻嘻地让他坐下。
蒋十安一屁股坐在张茂身旁方才被他拉开的椅子上,胳膊往张茂椅背上一搭,瞅瞅他盘子里的早饭,仰头就扯着嗓子对厨房里的保姆说:“我不要这汤!”
“你本来也没有,”好容易揪到儿子的错,蒋母可就开心了,她把自己的嘴从口罩和丝巾下解救出来,喝了一口茶说,“汤只有小张有份,补汤,你吃什么吃。”她说完觉得好笑,自己歪头乐半天。
蒋十安被妈妈说了一句,张着嘴巴没话应答,头顶一缕翘起来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摇晃。他面子过不去,于是梗着脖子把脑袋不要脸地凑到张茂旁边:“我喝一口。”蒋十安把个嘴伸的老长,想让张茂喂他。
张茂本来就对他忽然地靠近浑身不适,他可不想同蒋十安有床上以外的交集,他把身体往后让了一点,放下勺子示意蒋十安自己喝。蒋十安气得把脑袋在他脖子旁边乱拱:“你也不喂我!”蒋母在一旁笑得前倾后仰。
蒋十安把脑袋再抬起来时,头发乱的简直没法看,像头上趴了一只惨死风干的八爪鱼,正巧保姆端早饭上来,憋不住低头喷笑。蒋十安才不管他们笑,他伸手要把头发弄整齐,斜眼却瞧见张茂的嘴角也在满屋的笑声中弯起了一丁点,他顿时心情大好,响亮地在张茂面颊上亲了一口。
“你还笑我呢,等会弄死你。”蒋十安在他耳边悄悄咬牙说。
张茂被他潮热的气息吹得瑟缩,可身下的反应却比他假模假式地躲藏快的多,他知道蒋十安说的“弄”是什么意思。就是吃他的逼。今天张茂先醒来,因为昨夜蒋十安下楼哄孩子好几次,睡的很晚,没做过爱,张茂也就不累。但蒋十安每天都要吃他的逼,这是雷打不动的,似乎跟古代奸臣贪官吃处女阴道里头养过的红枣一样,是个迷信恶心的养生习惯。
用蒋十安的话说:“我一天不吃你的小逼,一天就干什么都没劲儿,哼。”他说这话的时候得意的很,阴柔的脸上,唇边沾染着张茂下体里流淌出来的淫液,不自知的蠢写了满脸。
张茂的阴道,却因为他短短的一句话,酸胀不堪,大声告诉着他,它想要的,全身上下不想要蒋十安舌头和手指和阴茎的,唯有张茂的大脑。
张茂低头羞耻地吃早饭,不由自主夹了夹双腿,把里头两瓣肉唇磨得痒麻。从昨夜干涸到现在的逼里头,渗出少量的粘液,将褶皱的阴唇浸得舒展开来。他抓紧勺子不敢让蒋十安发现异常,不然等会等待着他的就是没完没了的烦人调侃。
他逐渐接受了和蒋十安做爱,即便他怎么装,怎么在面上不乐意,心里也明白他喜欢做爱。他一个喜欢自慰的人,怎么会不喜欢畅快的性爱。张茂甚至回忆不起之前自己是怎样的心情,为什么会坚守着这点可笑的自尊,非强迫自己的内心不享受性爱。他百思不得其解。张茂不再把“强奸”这两个字挂在嘴上,他的阴道,一接近蒋十安,闻到他手指的热度,嘴里喷出来的气息,和阴茎那种危险的压迫感,就期待地流水,这如何可能是强奸。
张茂躺在卧室的床上,腰下垫靠枕,他便能看见蒋十安的脸,在他勃起的阴茎后头被一分为二,上下左右晃动着舔舐他的阴部。阴蒂上被挑逗到大腿抽搐的快感,令张茂思维恍惚,他把逼往蒋十安的嘴里送去,艰难地想:如果在强奸的时候,被强奸犯揉了阴蒂,舔了逼,戳进去的时候恰巧戳到里面舒服的那道皱褶,那还能算强奸吗。他不由得迷惘。
蒋十安的舌头猛地按在他阴部上轻轻敲打,想是把他的阴蒂当成了竖琴的弦,拨弹轻快的乐曲,张茂不由得呻吟:“好爽……好舒服……”
“那当然,”蒋十安猛地从他的阴道里头吸了一口汁液,吸的张茂尖叫,“也不看看是谁的舌头。”
“啊!慢点!不行了!”张茂抓着身下的床单枕头,双腿夹住蒋十安的脑袋使劲儿往他的口里撞着下体,抖着身子高潮了。
他还躺在床上喘气,心跳的都发痛,蒋十安却已经把他的双腿架到了肩膀上,扶着阴茎在他鼓起的阴部上摩擦。刚才高潮过的敏感阴蒂,被蒋十安随便地蹭了几下,就迎来了第二次高潮,张茂的阴道颤抖地厉害,蒋十安趁着这个时机就一下全根捅进去。
“嗯……!”张茂拉着他的手臂,在雪白的肌肉上抓出了几道红印,“你别这么快,我受不了……”他的逼生了孩子,才刚刚松了一点,但蒋十安和他的尺寸实在是配不上,从前就宛如1.0的自动笔芯要来插0.5的笔管,现下生了孩子,笔管也才不过成了个0.6。刚进去的时候,照样还是穴口发紧,涨的难受。
蒋十安也不知跟着他怀孕的时候吃了些什么,身上练出一层肌肉不说,鸡巴也长得大了一圈,硬起来那个龟头的大小,张茂看一眼就要冒冷汗。蒋十安看到他的小逼周围没什么毛,自己好像也有些羡慕,把自己下腹的毛刮了个精光,显得那根阳具更是吓人。有时,他们俩一起冲澡,蒋十安在旁边托着自己的鸡巴刮阴毛,那长度让张茂又是害怕又是羡慕。
说白了,哪个男人不想有根大阴茎呢,张茂也是如此。
可惜的是,他不但没有大阴茎,还要无端生出个潮湿的洞来容纳别人的阴茎。张茂被蒋十安慢慢压着下腹捅了几次,可还是涨,他翘在蒋十安肩膀上的脚蹬了几下蒋十安肩膀:“好涨……我受不了,摸摸我阴蒂。”
他倒没意识到自己的语气里带着种莫名的命令,自己先喘着气套着自己短小的阴茎。蒋十安对一切能和张茂阴蒂亲密接触的活动都很热衷,在他的概念里,就是因为长了这个特殊的小肉球,才能让张茂敢跟他做爱。他得把这个小玩意儿照顾好了,才能长久的有小逼可以操。蒋十安欢呼着答应,伸手在张茂的阴蒂上搓,一会粗暴一会轻柔,合着节奏插他的阴道,不一会,他就感觉把自己的鸡巴箍得发痛的下头松开了一点,可以畅快移动了。
蒋十安立刻埋下头,把张茂的两条腿全搭到一边肩膀上,跪着操起来。
张茂被他粗暴地插法干的意乱情迷,可才没弄几下,蒋十安的动作忽然停住了,他掰着张茂的腿皱眉听着什么。
“嗯?”张茂迷蒙着眼睛看他,扭动屁股无声地催促他快动。蒋十安狠狠喘了一口,抱住他的屁股不让张茂自己套他的阴茎,探究地又听了几秒,转头对上张茂含水的双眼:“你听儿子是不是哭呢?”他说完自己也忍不住了,在张茂阴道里操了几下。
好像真的有阵哭声,张茂愣了一会,他仔细听了听,确实孩子在哭。
“哎不行,我得下去看看。”蒋十安抽出自己湿淋淋的阴茎,把张茂的下身放回床上,他的阴茎高高挺着,几乎贴在小腹上。蒋十安低头看看阴茎,又听听儿子的哭声,狠心在自己的龟头上一掐。
“嗷嗷嗷痛死我了!”他痛的跺脚,手忙脚乱穿上一条裤子,就这么赤裸着上半身跑出卧室。
张茂被他这一顿操作弄得目瞪口呆,他倒不是那种淫妇,男人有事也要绞着阴道不许离开,他就是惊讶蒋十安对这孩子的关心,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张茂自然没有爽到,于是把食指和中指戳进阴道里慢慢地抠,大拇指按在阴蒂上快速给自己弄出了一个高潮。
他才擦干净自己的下身穿上一条内裤,卧室门就被一脚蹬开了,张茂下意识把被子往自己身上一蒙,却是光着膀子的蒋十安。
蒋十安把儿子抱在自己饱满的胸肌上趴着,手在他背后轻轻地抚摸,在床上坐下来。幸而孩子背对着他,一个小小的脊背还对张茂造成不了什么实质性伤害,他也就放松地躺在床上看着他们父子。
“哦,桃太郎,”蒋十安晃着儿子,在他小小的屁股上拍着,张茂看到那孩子还在抽噎,似乎哭的很厉害,“可怜的我们宝宝,没看到爸爸,伤心啦。”蒋十安把嘴凑到儿子的脸蛋上亲,吸掉他粉色的小脸颊上的泪珠。
“呸,好咸。”蒋十安呸呸几声,空出一只手挠着自己的腹肌,孩子小小的脚穿着袜子把他的腹部蹬的痒痒。
“哎哟,保姆都被传染了,就月嫂一个人带他,看不过来。”蒋十安一边垫着儿子一边凑在他脸颊旁边噘着嘴说什么“我们好可怜哟哟哟”,“没人理你你哭啦”之类的话。渐渐的孩子肉乎乎的脊背不再抖动,唯有一双手搭在蒋十安的臂膀上。那手那么小,就像个肉丸儿似的,皮肤雪白,关节都泛着浅浅的粉色。他不转过头来,张茂也就敢悄悄注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