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 / 1)

班级里静悄悄的,大家都在埋头写题目,可是他们却坐在教室的角落做着这样淫秽的事情,在别人听来移动身体发出的平常响声,却是蒋十安的手指摩擦在他阴部外的窸窣声。张茂的脸红地简直要爆炸,苍白的脸颊漫上一层粉,看的蒋十安欲罢不能。

数学老师的眼睛往这边扫过来,蒋十安忽然坏心地一把掐在张茂阴蒂上。

“唔!”

张茂哪知道他要来这个,没来得及捂住的嘴巴溢出一声呻吟,全班同学都朝着这边看过来。

“张茂你又怎么了!”

数学老师不明就里,对着张茂就是一顿怒骂:“你看看你今天一个人都浪费了多长时间了!你一个人浪费了两分钟,全班二十个同学你就浪费了一节课!”班级里的同学都被这种老土的训斥骂的吃吃笑起来,数学老师更加恼羞成怒又不好挨个骂过去,只好让张茂当了替罪羊:“张茂,站到教室最后去!”

张茂听了,低着头就站起来,他刚高潮完腿还是酥软的,阴蒂更还突突跳着勃起在内部上,一抬脚,他就跪坐在地上。

全班的笑声更大了,蒋十安却不大痛快,他看着张茂坐在地上从快感里竭力挣脱的样子,心里很不舒服他好看的样子竟然被这么多人看到了。别人不会也发现他的好吧?蒋十安紧张地想,还好他环视教室,没有一个人脸色有异,都只是在嘲笑他,这让他稍微放点心。

不过嘲笑他的小逼让蒋十安不愉快,他声音不大不小地骂了一句:

“笑个屁啊。”

全班的笑声戛然而止,蒋十安扫视全班,大家都惊讶而讪讪地转过头去,数学老师也重新拿起书本。他余光偷看张茂,他丝毫没有感激自己的解围,只是坐在地上要爬起来,蒋十安不由得心里泛上一股压抑不住的厌恶,狠狠踢了他一脚。

踢完没多久他就后悔了,在更衣室里看到张茂小腿上的淤青时,这种后悔的情绪发展到了极限,蒋十安走进厕所恼怒地揪着自己的头发。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脾气似乎太大了一些,往常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家里的人从小就惯着他,什么都是任由他胡来,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小时候只要他大叫大哭,家里就都会满足他。长大了之后,大叫大哭演变成了摔东西和骂人,在学校外头就是打架。蒋十安往往认为打架的时候,那种拳头和腿脚都脱离掌控,只是一下一下往别人的血肉上砸的感觉很舒畅,让他的血管壁似乎都松了,血液疯狂地在肺泡交换着。

可是张茂小腿上的淤青,告诉他,他这样的行为,似乎不是太正常。

他发觉自己有点喜欢张茂之后,明明暗自决定少欺负他的,除非张茂自己犯贱惹事,比如故意和汪烟说话什么的,那他还是会抽他大嘴巴。可今天张茂明明没做错什么,他还是蹬了他一脚。蒋十安拧着自己的胳膊,把上头掐出发白的五指印,纠结地坐在马桶上。

这节体育是游泳课,蒋十安不太喜欢游泳,他比起在死水一滩的池子里游泳,更喜欢在珊瑚礁之间浮潜。他在水里百无聊赖地换着泳姿泅水,眼睛却透过黑色泳镜盯着远处在岸上傻兮兮跟着体育老师学蛙腿动作的张茂。张茂不会游泳,他和他泡了几次浴缸就知道了,他不但不会游泳,还有些怕水。蒋十安回避他为什么怕水的原因,只敢重复他怕水的现实。他泡澡的时候不敢放太多水,只堪堪没过张茂的胸口,那样子既能舒服也不会憋闷。

蒋十安望着他那副迟钝的四体不勤的样子,心想还不如带他在自己家顶楼的游泳池学呢,那样还快点。他嫌弃地看着张茂,完全不知道自己若有所思盯着他看的样子全全落在汪烟的眼里。

上次被蒋十安的暴虐吓地发抖的汪烟并没有放弃帮助张茂,她只要有空就会抽出时间暗中观察蒋十安有没有对张茂继续虐待。她放弃了一些休息时间跟着他们,她发现蒋十安每个中午都会把张茂带到学生会办公室去霸凌,这点让她心急如焚。每次张茂回到教室的时候,脸色都很苍白,眼角也泛着红晕。她还是个可爱的处女,并不知道那是被快感折磨到极致而和下体的淫液一起喷涌出来的泪水。

汪烟时刻都等待着机会救助张茂。

在她看来,蒋十安今天可能又在恶毒地盘算着怎么殴打他,她不敢想象蒋十安会在那个小小的办公室里如何折磨他。她生气地瞪蒋了十安许久,在他发觉之前,赶紧转头游远。

张茂用浴巾擦着身体走进更衣室,同学都走光了,今天体育课是下午最后一节课,他跟往日一样留下来收拾浮板和救生圈。把这些花花绿绿的塑料泡沫都堆放整齐之后,他才去换衣服。蒋十安今天没说要不要去他家,张茂万分之一地侥幸想着也许今天可以回家一趟,他走进更衣室后发现真的没有任何人在。

简直是最近发生的最好的一件事儿了。

张茂几乎有点雀跃,他轻快地把更衣室里被同学的运动鞋踩脏的地板拖了一遍,才走到淋浴间去冲澡。他一边享受着无人骚扰的热水淋浴,一边回想着老师教的蛙泳动作。这一刻几乎是很完美了,张茂渴望的学校生活就是这样,可以被欺负可以被无视,但是只要每天能有一刻是自己呆着,能花点时间回味一下每天为数不多值得高兴的事情,他就能活下去。美中不足的是他唯独不能脱下泳裤像正常男生那样畅快的洗澡,不过这个事儿也没有办法,张茂觉得可以稍微忍耐。

他穿着泳裤洗头,嘴里悄悄哼着歌,这歌是在蒋十安家的音响里听到的,他不知道叫什么,可是听了几次之后就会哼了。张茂搓洗着头皮,断断续续在水下唱着,忽然,淋浴间的门刷的拉开了。

“高兴什么呢?”

张茂下意识地就要把手伸到下头去捂自己的裆部,他动作了才意识到自己穿了一条极厚的泳裤,如果不是有人凑在他的逼上看,是看不出来形状的。他松了口气,张开眼睛看,发现是蒋十安。

那就彻底不用担心了,张茂把头上和身上的泡沫冲干净,转身就要关水。谁知蒋十安站在外头脱起了衣服:“急什么,我打了个球身上臭死了,忍不到回家。”

他说着就挤进来,把张茂往里头推,张茂给他把水都让出来,支支吾吾地说:“那我出去。”蒋十安刚脱外裤他就看到了他那条勃起的大阴茎,他真不想在学校做,立刻就想找借口跑掉。蒋十安当然没可能给他这个机会,把他拉到自己跟前,讨人厌地说:“给我洗洗头。”

他把头在水下冲了冲,就凑到张茂面前让他涂洗发露。张茂无法,心想自己可能又逃不过一场狠操,只好伸手给他挤洗发露在他头发上揉搓着。蒋十安明明被抓得舒爽,却还是摆谱让他重点:他就是享受这种被张茂包容的感觉,他的脾气就跟他的阴道一样,永远容纳着他。

他低着头被搓洗,眼睛却在张茂的身上火辣辣地乱瞟,尤其是那两个小小的乳头。蒋十安觉得他的乳头没有以前那么平了,好像被他揉起来不少,总是尖尖的骚骚的翘着,很淫荡的样子。他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把嘴巴凑上去要亲,可惜还是隔着点距离有些弄不到,他就把舌头伸出来,拉的长长的,却舔他的乳尖。张茂认真给他洗头,胸前却被逗弄的酥麻,不由得软下腰驼背站着,几乎是把蒋十安的脑袋抱在怀里洗着。

蒋十安这下方便了,奶头就在眼前,他噘嘴在上头又是吸又是咬,好像要从里头吸出乳汁似的激动。双手也慢慢抱住张茂细瘦的腰,那上面长了些肉,想必是在他家大鱼大肉吃的,蒋十安有些骄傲。他的手在外头沿着软软的嫩肉抚摸,张茂想是因为有子宫能分泌雌性激素的缘故,皮肤比一般男人都要细腻光滑,蒋十安觉得自己的手跟被吸在上头一样。

“别……别再咬了……”被咬肿的乳头又给热水时不时地冲刷,实在是太淫乱,张茂的阴茎仅仅因为被吮吸乳头就勃起了。他终于给蒋十安洗好了头,让他把脑袋抬起来。可蒋十安才不听他的,他还把脑袋沉在张茂手里,笑嘻嘻地咬着他的奶头和周围的乳晕问:“你这骚奶头,能出奶吗?”

张茂被问了这个带着羞辱性质的问题,燃起欲火的身体瞬间冷了一半,他低低地说:“不会。”

“真没劲。”蒋十安叹息了一声,还在上头舔啊咬的,他埋在张茂的胸口撒娇似的拱:“我就想喝。”他感到张茂一下一下轻轻摸着他的脖颈,以为张茂终于回应了他。

他高兴地精神大镇,一下把张茂抱起来坐在淋浴间后头的凹槽上,背上冲着水抬头看张茂,兴奋地说:“我给你舔舔吧。”他也不等张茂回应,就分开他的两条大腿,把脸埋进他熟悉的温柔故乡里。

张茂抱着他的脑袋发愣,蒋十安有力又灵活的舌头在他阴部的缝隙里挑逗,阴蒂一下子就勃起顶着蒋十安的嘴唇,他浑身又热起来了,可是身体上的燥热永远不能温暖他硬冷的心脏。他低头看着水雾里蒋十安陶醉在他逼里的脸,嘴里不由自主溢出呻吟,无非是“快点舔”,“好舒服”这样完成任务似的话。他的阴道里确实因为快感而不断流出淫水,因此蒋十安舔够了把他抱下来之后,轻轻一顶就操了进去。

他把张茂整个抱了起来,压在墙壁上狠狠地干,嘴里放肆地大叫着:“骚货,缩紧点!”其实他都是逞强,张茂现在的阴道就已经紧的跟他的阴茎尺寸根本配不上,要不是今天冲着水,哪能这么容易就进去。可他还是搂着张茂,把他要按进墙壁里似的操着,他的力量在狂躁的性爱中早就失去了掌控,重的让张茂紧贴在墙壁上的蝴蝶骨生痛。若不是蒋十安不停骂着他骚的淫语还在他耳边响起着,他都以为已经堕入了众合地狱听闻那里专门关押生前淫邪的人,用铜墙铁壁把人夹在中间折磨,直到夹成肉饼肉泥。

蒋十安又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脑袋上抱着,张茂搂着他的脑袋,眼神涣散地看着他的脖子下的血管想:如果现在能有把刀,就这么捅死他,该有多好。听说人的颈动脉被割断时,血液因为巨大的压强能喷几米高,张茂一边被狠狠捅着阴道一边想,杀死他的时候,他的血液一定会喷得他满身。那么在那个瞬间,蒋十安还会高潮吗,他会披着蒋十安身体里喷出来的血液同时接受着他罪恶的精液吗,还是,在那个瞬间他们会一起死去,他的阴茎会硬在他的阴道里,被人发现的时候,无论如何用手用力去掰也掰不开?

所以只能一起下葬,烂在棺材里,烧毁在焚化炉里,一起以媾和的姿势堕入众合地狱,永不超生。

箱匣蝉露(偷窥)

人生大概是不会好了。

命好的人大抵过的大同小异,无非是一个词“心想事成”,要什么便有什么。即便遇到不合心意的时候,眼睛一瞪嘴巴一扁,爹妈就能奉上。命不好的那日子就千奇百怪了,例如有人长得丑却偏偏贫穷到没钱整容,有人生来身患重疾还父母双亡,有人努力半辈子买栋房一把火烧没了等等。总之要是惨的话,那老天的剧本词典里头能有无数种方法让你尝试让你惨。

一个很好的例子就是张茂。假设他没有多长个逼,那么他的生活该是这样的。父亲是工程师,母亲是大公司HR,家庭不说富足也是小康,重男轻女的奶奶得了个大孙子,那是爱不释手,恨不得买菜都背在身上。张茂虽然有个斜眼的缺陷,但是父母肯定会好好给他治疗复健,还得额外叮嘱老师多照顾。从小学起,奶奶就得每天给他做饭烧菜,让他长高长壮好不被别人欺负。也许成绩还能名列前茅呢。如果没有那个东西的话,这是一切的大前提。

张茂啃着面包想着这点事儿,肩膀上枕着蒋十安的脑袋,他的头发长得很长了,睡着的时候就垂落下来,粗硬的发丝扫在张茂的脸颊和脖颈。张茂早被蒋十安身上灼热的少年温度给闷出一身汗水,开空调都不顶用。毕竟蒋十安要睡觉,空调不能打太低,26度不足以对抗蒋十安身上那跟发了高烧似的热浪。他偏过头去看蒋十安的嘴唇,那上面还挂着一点透明的粘液,是方才他睡着前非搂着张茂的腰舔逼沾上的。

这点对蒋十安来说不足挂齿的东西在张茂看来却是明晃晃的羞辱,似乎在把他身上的诡异器官昭告天下,他愤恨地拿出口袋里的纸巾给蒋十安擦掉。他原想趁机狠狠掐他的嘴唇几下,可擦了两下蒋十安就不安分地动了动,吓得张茂险些逃走。于是他只好擦干净就扔了那团罪恶的纸。蒋十安的嘴唇被干燥的纸巾磨得发红,下唇上还挂着点碎屑。

张茂实在懒得再管,又拿着面包啃起来蒋十安怕热不想吃午饭,也霸权主义地不让他吃。他被舔着逼,眼睛盯着来时放桌上的面包,疯咽口水。还好蒋十安舔逼很快,让他抽搐着饿到发痛的胃高潮了两次之后就放过了他。他才终于能享受午餐。张茂其实对美食有许多渴望,他猜想这也是他迟迟没有杀了蒋十安的原因,因为在他家能吃到很多好吃的东西,给他常年吞咽面包挂面的味蕾浇灌救济物。

今天的面包不是买的,是早晨有女孩送给蒋十安的肉松面包。蒋十安当时笑吟吟收下了,趁着下课周围没人的时候却丢给张茂,声称:“傻逼才吃这种带肉的面包”。张茂接过却很宝贝,他喜欢肉松面包,因为吃这个可以尝到些许肉味。于是他就收在桌洞里。虽然课间他在蒋十安的指挥下去买瓶水回来后,面包就被匿名群众拍扁了夹在他的书本里,但他不嫌弃,毕竟这个面包只是经受了物理变化,而不是化学变化。

蒋十安的脑袋顺着他的肩膀滑下,一路掉到了张茂的大腿上,他扭了扭身体,就翻到了内侧,嘴唇朝向张茂的小逼。他鼻息里热腾腾的气喷在张茂的阴部,方才高潮过,现在敏感的很,被这么喷着似乎又瘙痒起来。蒋十安睡的很熟,嘴唇都微微张开砸吧着,似乎还在回味什么味道,张茂厌恶地把他的脑袋推开一些。

他拿起错题集仔细看,马上要期末考试,张茂极度渴望能考好一些,进入中间不需要互帮互助的五个人,逃离蒋十安魔掌。至少在学校上课的时候,可以不被他摸吧。张茂把最后一口面包吞进去,拿出一片纸巾吸附着本子上因为夹过面包而沾到的油渍,耳朵里都是蒋士安令他烦躁的呼吸声。张茂竭力按捺住自己拿着外套闷死他的冲动,把注意力放在错题上。

沉浸在习题里之后,蒋十安的呼吸声就没那么明显了,缓慢地被他隔离在外。张茂仔仔细细看了两页错题,深觉自己的英语提高了不少。他也是有些过河拆桥的意味,明明是蒋十安一直教他英语,当然了是在操逼的间隙,虽然时间不多但是蒋十安标准的读音和熟练的语法让他受益良多。张茂冷哼一声,自欺欺人地暗想是自己学习能力强才不是他教的好。

他又翻过一页纸,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机忽然点亮屏幕,张茂以为是父亲,赶紧拿起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