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林整理好躺在她身边,两个人热得离了远一些,第二天杨柳走去上学,他空调也没修,跟房东说了一声便换了新的,杨柳回来感觉凉飕飕的,看他在阳台晾床单,跳过去把自己今天的成就说给他听。
杨林夸她,她踮脚索吻,吻着吻着便将衣服都脱了。
她时常赤裸着面对他,做完也没穿上衣服,杨林抚摸她软乎乎的臀肉,跟她讲:“我打算再找个工作。”
她不快:“不都有房租了吗。”
“在家无聊。”杨林吻她的肩头,轻轻说,“要等你回来才有些话说,平时我都一个人。”
杨柳让他去跳广场舞下象棋打麻将,他哪敢过那种退休生活,自己在外面找来找去也没碰见合适的工作,走到楼底下看到车库改装的小作坊外面贴着招人的白纸,他并没觉得男人缝衣服有什么不好,便推门进去问了问。
开店的是个叫张春梅的阿姨,手艺不错,附近的学生居民都来找她改衣服或者缝点四件套。
杨林问缺不缺人,张姐看他一个大男人,笑着说做得好吗,给他个活试了试,他从小就给小柳枝缝衣服弄裙子,针脚平稳,居然做的不错。
杨柳回来就听他说找到了工作,她问是哪,杨林指了指窗户外挂红牌的“张姐裁缝店”,她笑得直打滚。
那样也好,杨柳想,他不会累,也是个着落。
别怕 <春夏秋冬(兄妹骨科)(山水郎)|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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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
杨林等秋天都快没了耐心,他不怎么喜欢夏天,杨柳也是,如果下大雷阵雨,她还会吓得受不了,杨林每次看到雷阵雨的天气预报都会提心吊胆。
秋天姗姗来迟,树叶还没怎么掉,天就冷得冻骨头。杨柳紧了紧大衣,今天事情少,她提前回家,正好走到张姐裁缝铺,铺面关着玻璃门,她站在外面看看,有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性推开门,询问她做什么。
杨柳有些愣神,一会儿张春梅出来,笑着说:“这是杨柳,你杨哥的亲妹妹。”
周漪闻言温和地笑了,邀请她进来,杨林反而有些不自在。一屋子三个女人看着他,他站起来道:“那我先走。”
“要不带着杨柳上我们家吃个饭吧,正好我闺女也在,她在那个什么智远工作…”
杨柳看向周漪,又看看杨林,杨林迅速婉拒道:“我妹妹她说今晚想吃饺子,我醒了面。”
杨柳挑挑眉,看着他跟她们道别,一直没讲话。
“你不想去,拿我当说辞做什么。”
她呛了他两句,杨林敏锐地察觉到她的不快,把她抱起来,杨柳一扭就扭出他的胳膊,嫌弃地远离他,杨林反而较上劲了,过去抱她,被杨柳锤了一下。
张春梅在后面看着,笑呵呵说:“你看他俩跟小孩儿似的。”
周漪道:“感情确实好,刚才看见我,吃醋了呢。”
“谁呀,杨柳啊?”
周漪笑着捋捋头发,“可不是生气了,把她哥都吓得站起来了。”
“嗨,人家亲。”张春梅道,“怪可怜的,家里就他俩,从小带大的,能不亲吗。”
周漪没讲话,回去帮忙收拾店铺,今天准备下早点回给家里做饭,吃点好的。
杨柳一路都不怎么高兴,他却笑着在后面插着口袋走,她掏出来钥匙进屋,他还没进去就要锁门,可她没用力关,是怕夹伤他的手。
杨林闪进去,一手拉着她一手锁门。
杨柳的力气不大,被他按在怀里,挣扎扭动,杨林不撒手,还把她压门上亲,杨柳张嘴抗议,被他抓住时机吻住了,舌头搅了两下,杨柳身子便有些软,窝在他怀里喘息,两手推了推,也推不动。
杨林松口还轻贴她的唇瓣,香了香她的侧脸。杨柳一脸嫌弃,“口水弄我脸上了!”
杨林道:“别说口水,哥哥别的弄你脸上,也没见你这样。”
她脸红了,仰头看他,锤他的肩,他还想亲她的小脸,她歪头躲,杨林双手紧紧环着她,微微晃了晃,沉声笑她:“醋了?”
不说还好,说了杨柳反而难过,抿抿唇,眼泪冒出来,他看她哭了,不敢再逗,低头深深吻住她的唇,杨柳忍不住去索取他的体液,把他含在嘴里交缠,等吻完呼吸都错乱了。
杨林在她耳边啄吻,缠绵地说:“好孩子,柳枝,不要怕。”
她被喊得意乱情迷,将他衣服脱了,在沙发上做了许久,她低头看到他拔出来混着汁水的精液,忍不住并上腿,窝在他怀里沉默着。
杨林根本没有醒面,晚饭还没有着落,她像只受伤的猫咪黏着他渴求温暖和爱意,他只好帮她穿好长款的睡衣,让她穿好袜子,地凉,她打扮暖和,他才抱着她去做饭。
谁也没挑明了说,杨柳也知道,他爱她,可她舍不得,舍不得这个人就这样在这狭隘的一隅和她乱伦。
爱有天平的话,杨林的爱一定会重重的落下,而她的自私比他的爱要庞大。
杨柳环着他的腰,突然道:“为什么把我从那里捡回来。”
杨林搅拌小锅的手停顿片刻,他温声道:“谁说的,我哪里捡你回来。”
他不说,她也知道。
“哥,她没爱过我。”
杨林眉头微皱,低头亲吻她,哄道:“胡说,别听别人乱讲。”
杨柳难过得埋在他的胸口,轻轻抗议:“可它就是事实啊…只有你爱我。”
“你的朋友老师也爱你,好孩子,别难过。”
杨柳痛苦就痛苦在,什么都替代不了母亲的爱,她自己最清楚,卫帘对她有多么残忍,哪怕恢复过理性,还是选择了抛弃她。而她看到张春梅和她的女儿,两手紧紧相握,她知道那才是正常的人类情感。
杨林应该丢下她的。
他隐约感觉到她难过的根源,他不想从这个方面考虑过,因为他拒绝承认母亲是个“恶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