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伽霖转身把她抵在门上,近乎失控地吻上去。易乐龄哼出一声,闭上眼,手臂环得很紧。
外面发生了什么他们不知道,这艘游轮将会驶向何方他们也不知道。
但易乐龄知道陆伽霖衬衫之下的身体很性.感,温度很烫,几乎烫进她的芯底。
第111章 谢园过年
对谢园来说,过年永远是大日子。如今的谢园早已是易思龄管家,里里外外都需要她这个当家夫人来做主。
易思龄喜欢热热闹闹,花团锦簇,过年可是她最喜欢的节日!她已经期待很久了!
提前半个月,谢园就开始大扫除,繁杂富丽的雕花桌椅、窗花、门梁都擦拭得崭新发亮,连旮旯犄角里年久失修的鹅卵石拼花、弄脏的白墙也请了专业修复团队进行修复。
风雨长廊挂满了生肖花灯,威武霸气的龙和憨厚可爱的大狗狗摆在一起,风一吹,勾勾缠缠地,龙尾把狗狗灯都包裹进去了,易思龄看得发笑,顺手拍了一张照片发给谢浔之。
小精怪:【我的龙灯在压你!】
对面很快回:【嗯,压我吧,老婆。】
小精怪:【…………】
老古板:【我提前到后天回来,老婆,留出时间和我吃饭,然后压我。】
在外面出差也不认真!易思龄红了脸,娇气地切了一声,还是很高兴地回了一句“那好吧。”
他能提前回来,一定是压缩了许多行程,易思龄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极满意。
谢浔之不在的夜晚,她突发奇想,要和女儿睡,虽然也暖呼呼的,但女儿睡觉太调皮了,一个爱踢被子,一个爱四仰八叉,两个晚上下来,把她累得够呛,眼圈都青了。
易思龄的母爱维持了两个晚上,锦珠锦琦姐妹一人享受了一晚上,隔日就被发配回了自己的院子。
两个小丫头今年高中毕业,像两朵正在绽放的海棠花,又宛如春日抽条的绿柳,站在一起,很是招眼。
快十八岁的女孩子,还是长不大似的,在谢园风风火火追孔雀玩,把孔雀吓得到处乱钻,雀翎满天飞。
底下人讨好谢浔之,又不知道怎么讨好,这男人似乎超凡脱俗了,没有任何能打动他的地方,于是就去钻研易思龄的喜好,这对绿孔雀就是送给易思龄的。
易思龄很喜欢,聘了专人饲养,马上要过年了,家里多了一对华丽的绿孔雀,好兆头呢!
年宵花是必备的,各个角落都要摆上,还有她最喜欢的弗洛伊德,谢浔之提前让人订了一批。室内暖气开得很燥热,花香溢出来,任外面隆冬腊月,白雪纷纷,到了屋子里,就只是春天了。
花枝挂满了易思龄亲手写的祝福吊卡,卡片下方坠着流苏玉坠,琳琅满目,有“岁岁平安”“蛇年大吉”“长宁喜乐”………
还有一些特别愿望,譬如“阿月早日开窍”“小珠睡觉不踢被子”“小琦拿到牛津offer”“Mia永远年轻漂亮”
她如今的毛笔字写得相当出色,完全不需要谢浔之的指导,明穗夸她的字比大哥还要漂亮,她听了喜滋滋,在谢浔之面前得意的快要飞起来,像极了一只翘尾巴的猫咪。
不论她如今的字写得多么好,谢浔之的书房里永远挂着那一幅“之之”,好多年了,依旧崭新。
谢浔之时常想起他们结婚的第一年,她满身珠光,骄里娇气地来到他的世界,嫌弃他土气,嫌弃他古板,可这么嫌弃他,最后还是红着脸被他吻得汁水横流,哼哼唧唧。
他的昭昭还是很爱他的。
谢浔之一直都知道。
易思龄只会对他嘴硬心软,易思龄只会使唤他当牛做马,易思龄只花他的钱,流水一样地花。这些都是爱他的表现。
除夕前两天,谢浔之从伦敦飞回京城,刚下飞机就马不停蹄地回了谢园。易思龄不在家,和锦珠锦琦出门逛街做美容了。
谢园被易思龄打理得焕然一新,处处都是过年的氛围感,花里胡哨的手工花灯挂满了所有院落,孔雀悠然自得地漫步暖厅里,这么冷,动物都不愿出来。
谢浔之找到了那对勾勾缠缠的龙与狗的生肖花灯,会心一笑,命人把这两盏灯取下来挂在他和易思龄的卧房,要挂得紧密些,没有风吹,也紧紧挨在一起。
龙是她的生肖,他则属狗。
其实他们的属相并不搭配,可大师却笃定,他们这段姻缘是天作之合。
谢浔之笑容和煦,岁月和阅历的增长让他看上去越发隽雅温贵,年轻时或许还需要故作威严使自己看上去更沉稳,但如今,他已经不需要了,从容得恰到好处。
他拍了一张花灯的照片发给易思龄。
【老婆,回来了。】
当晚,易思龄饱满水润的小脸被朦胧的花灯映亮,她骑在谢浔之身上,双手紧紧揪着他半敞的黑色衬衫。
卧室里只点了这两盏花灯,空间昏昏昧昧,辨不清神情。但易思龄能清晰地感受到谢浔之那灼热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体上来回扫过。
鹅黄色的羽毛睡裙懒懒地挂在身上,沉甸甸的饱满荡漾着,又被他哄着穿上那种不正经地,专供人撕扯的情/趣薄丝袜。
他很坏,只撕中间那一小块,支离破碎的蛛网状的黑色覆着大片白桃肉,他用掌心托起。
“老婆你好性感,怎么这么好捏……”低哑的嗓音从喉咙里溢出来,易思龄羞得抓了他一把。
“不准说话!”
“给我吃一下,老婆。”谢浔之忽然直起身体,把易思龄抱紧,然后一翻,就将她压在了身下。
丝袜的破口更大了,他忝过幽幽腥甜,是她独有的香味,很腻很动人,他吃了这么多年都吃不厌。
每每情潮涌动时,就想把她忝到浪哼。
易思龄用手捂着脸,手指露出一条缝隙,花灯的光温柔地染着他伟岸的身体。
这样翻手为云覆手雨的男人,跪在她身下,专心致志地,恣意贪婪地,吃。
她受不了,忽然,就涌出温温热热好大一股香,浇在那英挺的鼻梁上。
男人吃够,更是握住她白玉般的小脚,把她的脚送到嘴边,很轻柔地吮吻每一颗玉似的脚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