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梁昼和熟睡的脸,在可见度很低的月光里,这人五官的轮廓依旧很深,还是英俊得很吸引人。沈倦被蛊惑了一样,缓慢撩开梁昼和身上的薄被,睫毛振颤欲飞,表情认真地盯着男人胯间蛰伏的巨大阴茎。
他也就还剩表情能维持一副理性的模样,实则脑子已经乱透了,堆积的事情太多反倒一片空白,什么都懒得去想。梁昼和同他说过什么来着,啊,对了,那就什么都不要想了,注意力只留给他就好了。
所以沈倦遵从本能地爬到了梁昼和腿间,开始思考下一步要怎么做。
实不相瞒,他其实很想直接将男人的鸡巴塞进去,然后乖乖睡觉。但是面前的东西连半勃都没有,沉甸甸地坠在腿间,散发着蓬勃而原始的雄性张力。
沈倦塌下腰身,趴在了男人腿间窄小的空间里,呼吸间都是男人下体的麝香味,肩胛高高地耸起来,背脊受挤压而倾斜,像一对蝴蝶翅膀。他的两颊酡红,还是烫,比梁昼和的体温更甚,迷蒙地耷着眼眸,侧着脸在男人阴茎根部连着下腹的地方贴了贴,然后又无意识地轻蹭,探舌舔湿了唇,荔枝红的唇瓣上反出盈盈艳情的光。
如果梁昼和能看到这副场景,一定又会说他“猫儿似的”。
沈倦湿润的唇齿微启,就伸出了一点儿粉红的舌尖,随着舔弄的动作,头也上下轻晃,小半张脸都要埋在男人粗硬蜷曲的阴毛丛间,看起来吃得很娴熟的样子;颀长白皙的手指半握着男人的阴茎,动作轻缓地上下撸动,掌根压按男人敏感的冠状沟处,用指腹摩挲着玲口。
他的嘴被那根才半勃的鸡巴已经塞满了,努力吞到了喉咙极深处才开始吞咽,用喉腔里脆弱的黏膜去摩擦男人的柱身,泪水汪汪地积在眼眶里,一眨眼就顺着脸颊流到下巴尖。
因为怕吵醒他,沈倦的一切动作都放得极轻,正因为这样,废了比平日里多许多的工夫、甚至出了一身热汗,才让梁昼和逐渐找到感觉,下体硬立起来。
沈倦不由得有些埋怨,退出来咬了一口梁昼和的大腿,留下半圈齐整的牙印。
他扶着发酸的腰半坐在了梁昼和的身上,拿自己的挺立的性器同他握在一起摩擦。omega的性器颜色略白,相较起梁昼和深到发紫的阳具来说,显得略有些秀气,正因如此,两者一同抚慰的画面看起来反倒愈发肉欲色情。
快感很迟钝,至少沈倦略略地焦急起来,贝齿咬着果肉般剔透的下唇,摇着纤细的腰肢去蹭男人的鸡巴,用摩擦的热度和力度取悦着梁昼和。
等他勉强对梁昼和阴茎的尺寸、勃起程度满意,就将玲口溢出来的前列腺液全部擦在男人的小腹上,像梁昼和平常对他那样。直到这时,沈倦才小小地、愉悦地笑了笑,因为眼神格外迷离、脸颊软红,笑起来的样子居然带着点熟媚的痴态。
沈倦没去管后面,起身的时候,穴口和男人肌肤紧挨的地方牵扯出了一条细长的黏丝,应当是湿得厉害的。他扶着梁昼和硕大硬热的阴茎头抵到了自己肉穴口,准备往下坐,龟头才卡进来一点儿,就感受到窄穴被过分撑开的涨痛,沈倦腹眼一软、子宫里潮吹一样泄出了一大股水。
这几天梁昼和天天奸肏他的宫腔,生殖腔已经被调教得十分敏感,动辄就喷水发痒,被撞到宫口的肉缝还会瑟缩地打开腔口紧紧吸附住那根热度逼人的茎头,等到男人插在里面射完,还要疯狂地痉挛收绞,直至吸走alpha最后一点精液,就发着颤重新闭拢,把alpha射给他的精液全部含在里面。
猩红肠肉仅仅是感觉到梁昼和的进入,都兴奋起来,挤压上来用力裹住男人的肉刃往里吸,只是扩张不充分,卵蛋大小的阴茎头陷在那逼仄的窄道中动弹不得。沈倦狠心,不管不顾地往下坐,脚趾头垫着床单、因为支着全身的力而有点泛白,他两只手往后伸,学着梁昼和抓住自己的两瓣臀肉往两边掰开,让龟头可以顺畅的借着淫水挤入甬道。
前端最艰难的地方进入后,后面就顺畅多了,鸡巴一寸一寸劈开体内的肉褶,往体内的深处插去,沈倦甚至能感受到粗硬柱身外凸出的管状青筋,正在他的肉道里勃勃跳动,碾压过肉壁时带来酸麻刺激的快感。
沈倦吃了大半根,身形有点不稳,觉得差不多了。他的肚子里还留有梁昼和之前射进来的大量浓精,将原本平坦的小腹撑得微微鼓起,再加上那根肏进去的阴茎,此时涨的他有点难受,于是换了个姿势,两手撑在梁昼和的身上,腿根大敞,开始缓慢地上下动起了腰身。
交合处发出粘响的水声,被填满的感觉很舒服,沈倦眯起了眼,眼尾那道细而长的勾上翘,晕开一层薄薄的胭脂红。他就这么小幅度地起伏着,无师自通的摸上了隆起的胸乳,用手指拨弄两颗硬立的乳头。
“啊、嗯……”
饱受折磨的奶尖殷红到似要滴血,比平日肿胀了一倍不止,像极了哺乳期间熟软喷乳的模样,痛感掺杂着快意叫人瑟颤不已。因为不希望吵醒梁昼和,omega喉间溢出来的喘声都是克制压抑的,亲昵的呻吟飘荡在空中,太细太轻,像是下一秒就要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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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太晚了我先发,明天继续
第79章 汹涌
他完全将梁昼和当成了按摩棒,用湿滑的穴去套弄紫红的阴茎,不断吃着上面小半截,很快忍不住哆嗦起来,抖一下就夹紧一些,尿口淋出淅淅沥沥的水。
他的体内像是被什么逐渐灌满,海水般的情潮、自己分泌的体液,还是其他;叫沈倦弓下半身,柔软地呻吟着,哼一声那凸出的喉结就隐秘地滚动一下,像藏起来的、多余的敏感点。
两条向下流畅延伸的人鱼线随着他腰身的晃动,荡起一阵一阵的波。
沈倦有点忘乎所以。他被插得很舒服,不同于梁昼和要把他操死的力道,他只是起起伏伏地坐着,像被浪吹起来又矮下去的帆,在这里偷偷自慰,让凸起的筋纹和上翘的龟头浅浅擦过他的丰盈的软肉;不小心撞到前列腺时从喉腔里撬出一声细小的惊呼,然后停下来缓一缓,下唇被咬出鲜红的牙印,遏止住接二连三滚出来的喘。
omega很快累了,俯下身子匍伏在男人的胸膛上,眼睫还挂着银泪,鼻翼耸动,细细密密地啄吻在梁昼和的唇沿,用牙齿含糊地撕咬他的下唇,讨一个安心的亲昵。
他逼自己轻一点、再轻一点,至少不能吵醒梁昼和。他还在熟睡,就让他睡着,睡过一个成熟且昏沉的omega的主动,睡过一场短暂的自慰和温柔的高潮。
穴口好像又被操开了,至少如果在动作中不小心把那根阴茎滑出去,找准位置后就能很顺畅地再度捅进来,把肠肉挤压出咕啾的水声。
沈倦腿根打颤,快要坐不住,正在一个踮起脚尖的过程里,伞状的龟头擦着红肿的肉洞出来,因为太大在肉环处卡了一下,结果肉壁吸得更厉害了,过电般的快感当头劈上了沈倦,踩着床单的足尖脱力一滑,整个身子都往下坠了坠,将那根抵在入口的鸡巴从头到尾狠狠吃了个透!
一切都像极了慢镜头,刹那间沈倦脑子全部空白,眼前闪过一片绚烂的噪点,却根本连叫都叫不出来,尖锐恐怖的快感径直贯穿了他,蛮横搅动着他所有的感官,他猛地绷紧后穴,却将那粗长紫红的阴茎含得更深,发软发抖的腿无意识并拢,用来缓冲过度的刺激。
过了很久,沈倦才反应过来似,哭泣着牵扯出一声带颤的呻吟,眼泪登时从他的眼尾涌出来。他已经无暇顾及了,这个意外让阴茎到达了之前没有的深度,可能直接贯穿了宫腔口,他喷出了好多淫液,小腹鼓涨出轻微的弧度。
他有一段时间都不敢妄动,好像这样就可以当那根把他彻底填满的东西不存在了,但这注定是自欺欺人,因为肠肉吮吸地更欢了,淫媚地绞上去,嘬着青筋虬结的每一寸茎柱,连宫口都顺从地接纳了这个入侵物。
于是他撑着自己往上逃,小声压抑着崩溃的啜泣。刚刚那一下直接让他泄了身,尿道不受控制射精的感觉现在还让他尾椎发麻。他让自己一点一点离开底下的那根刑具,抽出的感觉不比插入好受,脆弱的黏膜被不停摩擦,omega半软的性器抖了抖,又射出一股不同于精液的清水来。
失禁了。
沈倦像是被暴雨劈头盖脸灌注后的小动物,全身都颤抖起来,发出羞耻被击碎的呜咽。无论第几次他都受不了自己身体的变化,怎么这么娇气,梁昼和无数次含笑问过,可是他每一次都回答不上来。
“啊、啊…!”
快要抽出来的前一刻,身下本该是熟睡的人狠狠一挺腰,再次把抽离的鸡巴完整送了进来,又一次彻底而粗暴的长驱直入。快感不会因为他已经经历过一次而削减半分,沈倦叫得更动听了,尾音纤细地颤着,尖亢的声调听得人凌虐欲暴起。
“梁…好深……”沈倦被男人掐住水蛇般的细腰,狂乱地颠撞了几十下,每一次都是大开大合地进出,速度和频率都远远超过自慰,他被一次又一次地肏到最深处,结合的地方被撞出了许多白沫,撑着梁昼和的小臂胡乱骂道,“你他妈…装的…呜…滚出去!”
梁昼和轻笑了声,不答话,手掌放在他凹陷的腰窝上,又是百来下的冲撞,耻骨拍打在饱满的臀肉上,撞出白花花的浪。
润滑混杂着淫水将粗硬的阳具浇得极湿,梁昼和轻车熟路地肏进了生殖腔,在里面射了大股浓稠的精。
梁昼和把他拉下来,表面是给他揉着酸软的腰,实则在把玩着那挺翘的屁股,不停往自己的阴茎上按。他咬着沈倦透粉的耳朵,舔弄时发出黏响的水声,说老婆大半夜不睡觉弄硬老公自慰,是不是因为还没被肏够;说爽不爽,下次要不连着假阴茎一起操你?
沈倦心虚地瞟了他一眼,嘴唇抿了抿,干巴巴地挤出一声“哦”,连发现男人装睡的怒火都被后来的质问浇灭了,毕竟是自己睡奸他在先。于是强装镇定地吻上梁昼和的唇,堵住这人不要脸的话语,连身体都红得隐隐发烫。
梁昼和哼笑了一声,在沈倦后知后觉的惊慌挣扎里再一次地把阴茎头强行塞紧了半拢的宫腔口,那处被奸弄得俨然熟透,碰一下就流出极其腥甜的汁水,敏感至极地痉挛着,很快再度被熟客凿开。阴茎在里头硬涨着抖动两下,是要射的前兆。
只是这次射出来的东西很显然不是精液。
omega对危险的感知程度是天生的,至少沈倦切身触碰到了从眼前的男人身上传来的某种具体而逼慑的威胁,这让他不顾一切地反抗起来,被alpha按住翻了个身,像鹰隼袭击猎物然后将其牢牢地按在爪下那样,紧接着,强劲而滚烫的水流凶狠打进了他的宫腔!
力道太大了,是射精远远达不到的体验,液柱冲击在酥麻的肉壁上,几乎抚平每一道褶皱,灌入的尿液太多了,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填满着娇气的生殖腔,沈倦扣着床单尖叫起来,背脊在床单上磨出了一小段距离,很快又被抄着膝盖拖回去,承受着仿佛永无止境的浇灌。
好烫…好烫。沈倦几乎要疯掉,被碰一下都受不了的生殖腔此刻正在被用一种下流的方式疯狂冲刷、鞭笞,带来灭顶的快感,他修长的手臂抬起来,又发着颤弯折,手掌抵着他往后退、攥成拳用力锤在梁昼和的身上,一下重过一下,配合着濒临崩溃的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