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昼和那些性玩具是送的 总裁啥都没买过但是啥都不缺(

第8章 折磨

好难受。

体内的高震动按摩棒不知疲倦的蹂躏着沈倦的敏感点。沈倦双手早已经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呜呜咽咽的侧着身子,他胸膛脊背起伏的厉害,像淋了雨的蝶。

沈倦克制不住的收缩数次肠壁,想把这不停作妖的物件排出些,好歹不叫它进入的这么深。按摩棒柱身的凸起正好低着他体内禁受不住的那点,沈倦恍惚有种被操透了感觉。

他已经射过两次,在中途的疲倦期明明只剩下疼痛和难受,沈倦咬牙忍了半晌,手腕酸痛,小腿颤得没了气力,后庭没觉出欢愉,倒是折磨更多。

但被精准刺激了几次前列腺之后,沈倦绝望的发现他又起了反应,于是手指攥紧了梁昼和的领带,贴着枕头难受的落下几滴热腾腾的泪。此刻性器已经射不出什么来了,只半软不硬的贴在小腹上,前端涨的粉红。

沈倦阖了眼,发出尾音带颤的哀吟,喉腔里泄了几声喘,短促、惊慌的。

他的脸被一只温度高他不少的手掌拍了拍,梁昼和没用什么力气,却看到沈倦几乎是本能的往后躲,头往枕头里埋了埋,似乎是因为害怕而在细密的颤抖。可能是动作牵扯到了后庭里高震动的玩具,沈倦兀的发出一声尖锐的喘,挣扎的幅度大了起来。

“梁昼和!哈啊…拿出来、呃痛……”

“我不要了…滚……”

可能是情绪终于积攒到了要宣泄的点,至少结婚几月以来从未看见过沈倦如此情绪化的反应,也可能是omega发情期时极易委屈的原因,他哭的有些崩溃,险些喘不上气。

泪水蒸的他那张脸实在是脆弱又惊艳,好似将高温烤过的白瓷放进水中冷却后捞出来的模样,愈发美丽也愈发易碎。

梁昼和鬼使神差的弯下腰去吻他,吻从水里捞出来、湿漉漉的沈倦。沈倦边哭边不知道在拒绝什么,嘴里一直念着细碎的话语,听起来像是“不要了”“好痛”“离婚”。

梁昼和吻他,他的嘴唇很软很湿,还微凉。沈倦下意识往后要躲,被追上来接吻的梁昼和吻的更凶。

“你射过太多次了,”梁昼和将捆着沈倦手腕的领带解开,把柔软的一塌糊涂的沈倦抱到自己的大腿上,面无表情的把他抵到床头,然后从一堆玩具里找到了尺寸恰好适合尿管的串珠,“控制一下,不然昏过去了可不太好办。”

沈倦什么都没有听清。茫茫然的也不知道梁昼和要做什么,性器被他握住的时候因为射不出东西而只觉得痛和难受,想让他不要碰了,问为什么还不把后面的东西拿出来的时候也没有得到那人的答复。

后颈的细小伤口早已经止了血,只不过没有得到有效的消毒处理,肿胀发炎的迹象没有半分好转,此刻哪怕是碰到都会疼得他掉泪。

好像很娘,沈倦唾弃了自己一会,我好麻烦。

串珠生硬的插入尿管时沈倦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梁昼和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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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道扩张

第9章 梦里

沈倦性器上翘,秀气的一根贴在小腹上,根部被缠了梁昼和袖箍,会因为沈倦身体小幅度的颤抖而轻轻晃动,被梁昼和拿到手里时涨得愈发坚挺,仿佛渴望得到更多、更粗暴的爱抚。

他被情欲抛到高处,从被打开的那一刻神志就不属于自己,被男人掐着腰身圈在怀里,慢条斯理地问假鸡巴操到哪里去了,宝贝明明很享受的对吧。

梁昼和吻掉沈倦失神的眼泪,他的手圈住沈倦性器柱身上下揉搓撸动,借着前列腺液的润滑将透明的串珠推入尿孔。

听说起初会很难受,因为沈倦攥住他衣袖的力道太大了,指尖甚至泛着濒死的青白。

他的手很好看,梁昼和走了神。

梁昼和看着沈倦偏过头去,单薄敏感的身子细密的颤抖着,一言不发。于是他难得产生要用信息素安抚眼前这个正煎熬着的omega的冲动。

信息素。

笑死了,男人失控的理由,性交的借口,强奸案占比居高不下的根源。人和牲口做爱的不同是因为所谓标记吗,还是因为性快感?

信息素的念头甫一产生便将梁昼和难得的好心情降至冰点,由于感受到自己隐隐的失控而越发烦躁;与通过信息素感知对方心情的omega不同,沈倦几乎是在梁昼和冷笑和手腕施暴的力度愈发不留情时就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下意识挣扎着要远离他,却在动作的瞬间被梁昼和察觉到意图,天旋地转后掐着腰窝和脖颈按进松软的被子。

…真荒唐啊,做爱时候的契合度,哪怕只是逃离的想法都能及时被察觉镇压。

串珠被性器的生理排斥而外推,湿答答的落在床上,梁昼和复又握住那根粉嫩的阳具上下撸动,按着串珠根部将它推得更深。外物入侵的感觉并不好受,沈倦修长的脖颈奋力伸展,像破土的青芽,白生生的手臂搭在梁昼和平硬的腹肌上,推拒场面充斥着难以言喻的情色暴力。

梁总把手指粘上的前列腺液擦到沈倦侧腰上,手指蛮力挤入沈倦紧闭的口腔玩弄他湿软的舌,贴着他的耳根哄:“放轻松,刚刚开始而已,反正这东西你也用不上,前后一起挨操不是更爽吗。”

……他在说什么啊。

沈倦恍惚的厉害,梁昼和的说的话好像离自己很远,像是正在溺亡的人看着水面粼粼的光。

原来他厌恶我到这种程度吗。

但是没有下一次了啊。

“我们没有下一次了……”

自言自语被梁昼和连着呻吟和喘息一起打包分类为了“不听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废话”,便很快将这点为数不多的好奇置之脑后。沈倦很快脱力昏睡了过去。

如果这时候射进去,他多半会被生理反应而闹醒,然后带着鼻音呢喃着说好涨然后求饶说不要了。

脑子闪过好似臆想出来的、活色生香的片段。

…奇怪,为什么我会这么想。

夜里做了一个梦,梦里是沈倦在他身上不停起伏吞吃着他的性器,他小腹上全是沈倦湿答答流出来的水,与那人眼里的湿润映衬,还有眼神里几乎可以实质化的委屈。他扶着沈倦腰臀,在那人抽出时坏心眼的深顶便于他能操进更湿热滚烫的内里,把美人操开。热气腾腾的沈倦。

他在沈倦发出尖锐的抽泣声时下意识的放出信息素安抚,不准他自慰,在他小高潮时操的更猛更凶。

等到沈倦前列腺高潮后大笑着把他拉进怀里吻他的发鬓,仍然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小幅度的抽插顶他。

梁昼和听他小声抱怨说好丢人,瘦削的身子抱着他脖颈往他怀里藏,怎么安抚都不理人。会在他忍不住发笑时会抬起头恶狠狠的瞪他,急了的时候眼眶红的像哭过。

所以才是梦吧。

梁昼和醒后面无表情的看着已经凉透了的身侧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