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这样梁昼和也没动,像在等待一句根本没有实际效力的应允。
“我都说了你会受影响的。”酸涩从心脏深处一点一点浸透出来,像是吸满了水一样沉甸甸的坠在胸膛里,他看着梁昼和,只感觉看到了早就预料到的既定命运。掌根下贴着的那块坚硬的腹肌也发了烫,是箭在弦上的暗示,“你只是渴望信息素了,而我恰好可以给你。”
“我没有。”近一米九的大男人像个小屁孩那样幼稚的同他拌嘴,说完自己像是感觉不太坚定,又强调了一句,“我没有。”
“我很清楚我现在在想什么,”他一字一句道,“我过来只是因为我想你了,对你硬的快要爆炸也只是因为我他妈真的太想你了。”
梁总在公司一直贯彻落实彬彬有礼的人设,脾气早给社交技巧包装的精美虚伪,所以偶尔爆一次粗口效果显著,因为沈倦突然就说不出话来了,半晌蜷了蜷身子,像是想掩盖什么。
梁昼和同他灵犀相通般一抹沈倦下体,才发现他穴里又流出了些许细丝般的水,湿淋淋顺着股缝往下滴滴答答流着,皮肤透着桃花似的粉红,看起来下流又淫靡。
男人见他觉出痒来,含磁的嗓音沉沉地笑了两声,“喜欢我这么对你?”他拿起按摩棒抵在那宛如被过度使用的软熟穴口,手腕微微一发力,拟人的阳具就顺畅地滑入体内,一路插到了根,留出来的一小节随着体内肠肉的收缩翕张一吸一吐,仿佛是真的在抽插。
沈倦冷不丁吃了那么粗硕的一根东西,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操穿了,穴口涨到了不能再涨的程度,稍微一动都有种撕裂般的疼痛。
但偏又因为这物什饱满挺翘的龟头肏到了他体内不经碰的凸起,仿佛灵魂被电流鞭笞,沈倦腿根筋挛着,宫腔里一股水流吹出来浇到阳具的菱头上,甬道内受了润滑越发湿滑软热,像是融化的脂膏,软软的被迫裹缠住外来的侵略物,被狠狠插干两下就受惊了般死死绞着假鸡巴,咬的梁昼和差点抽不出来。
“还是喜欢我说我爱你?”
假鸡巴震动频率被梁昼和开到了最高,几十下深顶的插入每一次都刮擦过腺肉,或是对着那块凸起冲撞,几乎逼着他小死两回。到后来只能捂着肚子哽咽,摸到那点不甚明显的轮廓便又无措地松了手,于是无处安放的两只修长手臂又搭回了梁昼和的肩。
他体内深处的宫腔口吃着阴茎,上面那张只会哭喘的嘴吃着梁昼和的舌头,在快要窒息的爽感里又剧烈地潮吹了两趟,与此同时前身的性器在不加抚慰的情况下打着颤泄了精。
“看来是喜欢第二个,”梁昼和听起来有些愉悦,用一种蜜似的快要滴水的耐心语气重复,前句亲昵后句诚恳,像是怀揣着亵渎神明欲望的虔诚信徒,“我爱你,一直爱你。”
沈倦被玩具本身的尺寸和梁昼和粗鲁的腕力玩的半句话也说不出来,腰身一点力气也无,动辄便是头皮发麻的恐怖快感,叫人止不住地流着生理泪水。
闭眼却是再早半年多前,失忆的梁昼和用玩具把他玩到只差自己掰开半肿的穴肉求他肏进来,而现在耳旁重复的却是梁昼和不厌其烦的说爱他。叫我怎么相信你,他想。
梁昼和见沈倦精神疲乏的不行,放弃了再继续折腾他的念头,起身欲往浴室走去,苦涩地想行吧想至少一饱眼福了,剩下的就是他的右手的事情了。
这个画面落在沈倦眼里几乎与那时梁昼和把他捆绑着丢在床上玩弄,自己宁愿去洗冷水澡也不愿意碰他的场景重合。噩梦不经意的重演叫他没经过思考,下意识就拽住了梁昼和的手臂。
梁昼和只觉得看一眼他满身春情的模样,理智就刺啦啦削没一大截。忍不住咳了两声以保持自持,声音暗哑的像是石块摩擦后起了火,“怎么了?”
沈倦一声不吭地爬到他身上来,挤进他的怀里,手上却是极其利索的把总裁的裤子扒了,那根凶狠的肉刃就这么跳到了他的手上。“小…”“不许说话。”梁昼和刚起了个话音就被沈倦凶巴巴截了,怀里人两手环住这根能把他操死在床上的阳具,动作青涩的上下撸动着,修剪干净的指甲刮擦过铃口,抹掉了黏糊糊的腺液。他通过梁昼和直白的反应很快找到了轻重急缓的手淫节奏,只是撸动了大半天这人也没有任何要发泄的倾向。
“你往床里面坐去些,”沈倦一咬牙,命令道,他的背脊乃至腰窝汗津津的,在光下看起来像个水做的人儿,只有乳尖那两颗挺立的红果依然娇艳。他的乳孔依旧是干涩的紧闭的一点,梁昼和抠挖两下就能引来这人弓腰蜷腿的反应,像是被摸了尾巴根的猫。
Alpha依言往里蹭了半米,沈倦有些不耐的把他推到在床上,骨肉匀停的身躯伸展开时就像应季的花朵绽放,连被凌虐到浑身青紫样子都色情得不可思议他抽直了腰身,坐在了梁昼和的小腹上,股缝底下的透明湿迹绵延在alpha颜色略深的肌肤上,带有腥甜的香味。
沈倦的前端又不可避免的翘了起来,即使他现在根本射不出什么东西。白皙漂亮的一根抵在梁昼和的肌肤上,肉与肉的贴合的瞬间不亚于热油入锅,于是性欲更加沸腾,梁昼和脑子里回荡着气泡破裂的声音,差点就要装不下去。
他的手把住了沈倦的腰,那么轻盈柔软的躯体,两个腰窝生的又小又深,叫男人稍用力一握就动弹不得。小腹流畅的线条顺着肌肤纹理延伸,一直没入耻骨以下,成了遐想的留白。
omega平日里不论冷热都坚持穿着长袖,但即便如此也能从他精致无缺的眉眼和宽肩窄腰长腿来笃定他绝对是一个很完美的性爱对象,事实证明的确如此,他的身体诱人程度比能想象出来的极限还要上佳。
更何况他当下骨子里都透着性爱过后的甜香,像是一锅被煨过头的粥,米粒饱满到融化。
沈倦手撑在身后,扶着梁昼和的性器往红肿的后穴送,龟头抵在冒着淫水的穴口却总是滑开,那口穴不过一会没吃着东西,就又紧了回去。沈倦鬓角隐隐出了汗,手下动作也愈发粗暴,简直是不管不顾的往下坐。梁昼和看得心惊,生怕他弄伤自己,两只大手抓住那两瓣丰腴滚圆的臀肉挤压,将其大力掰开,过于饱满的部分从指缝间溢出来。
沈倦整处水嫩的穴都暴露在空气中,坐在梁昼和的手上也坐在梁昼和的阴茎上,硕大的龟头终于一寸一寸挤了来,他太久没挨梁昼和的肏了,疼的像破处,沈倦腰臀腾空,手臂软软打着颤撑在梁昼和腹肌上,眼泪霎时就从眼眶里掉了出来,水光潋滟地瞪了他一眼。
怎么…会这么大…好疼…,omega死死咬着下唇,闷闷地忍下呻吟,却没能忍住两声本能的呜咽。梁昼和此刻却十分混蛋的松了手,沈倦没了那股支撑的力,又狠狠吃进了大半根,吓地胡乱叫出了声,只觉得小腹钝钝的满涨,硬热的肉具直挺挺肏在穴内,隔着那层薄薄的皮肤,像是身体里新长出来的脏器。
何止水乳交融,沈倦觉得自己快要给梁昼和吃掉了,白生生的手臂往身下交合处一摸,发现外面还剩了半截鸡巴,一时间动也不敢不动又不是,骑在这刑具上无声的掉泪。缓了半分钟后体力恢复了些,才开始上下慢慢的动起来,底下肉环宛如飞机杯般套吃着男人的柱身,夹得那青筋突出的肉柱汁水淋漓,他每动一下体内就要发一次水,像是肠肉被挤压到崩溃而发出的哀鸣。
他在被操玩,被贯穿,被榨出身体里仅剩的水分,在这样极致的快感与折磨下,终于将梁昼和的性器坐到了底。
第56章 温存
沈倦勉强含了那根,眼尾泛着红热,脸颊却是水洗过般的瓷白,唇齿不自知的微微张着,舌尖软软耷在齿外。
梁昼和用虎口掐住了他的下颚,骨节分明的手指强硬卡进沈倦口腔,搅弄着那条水涔涔的舌,逼得沈倦吞咽都困难,指腹擦过舌蕾留下微涩的味感。
内里软肉夹弄得愈发凶狠,许是这根硬热阳具快要直挺挺顶到宫腔口的原因,omega本能的排异反应逼得四周淫肉紧紧裹缠了上来,咬住那根肉柱不放,甚至能听见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
本意是推拒的,可他无论也受不住肉刃再度拓开肠肉,狠狠拔出的折磨,只得继续往里吞着。沈倦轻轻抽了两口气,微凉的指尖摸到水液四溢的交合处,再度困惑了几秒尺寸这么恐怖的东西,自己究竟是怎么能全部吃下的。
“小倦,”梁昼和把他的意识叫回来,他用力紧绷的小臂肌肉线条、乃至浑身隐隐暗含的威压都透露了他现在并不好受的事实,alpha反手甩了沈倦圆滚的臀肉一巴掌,即使力道不重也拍出了白花花的肉浪,他被湿热如花泥的孔穴绞的热汗频出,“乖老婆,动一动。”
沈倦自小以来就没被人打过屁股,纤长眼睫一掀,又羞又恨地瞪了他一眼,整个人像是被这点怒火烧出了颜色。
他依言往后半仰着,手支住了梁昼和的腿根,抬高了后腰,身体线条拉扯出一条漂亮而柔软的弧度,小半截阴茎从他身体里滑出来,摩擦带来的快感几乎是悚然的,身下水流的止都止不住,顺着抽插的茎柱湿答答绵延而下。
梁昼和两手掐着他的臀肉把玩,掰开时抽插会变得顺畅,挤压时膏沃的香穴里会应激般死死夹紧,像某种手动的性玩具。明明有两次已经快要抽离,仅有粗大的龟头陷在穴里,然后梁昼和就会扣着他的腰身发力一按,让他重新完完整整吃个透,或者自己兀地挺胯狠狠撞在他的股间,阴茎借着原有的润滑顺畅地插进去,摩擦过前列腺或是顶得宫腔凹陷。
“不行……”沈倦哭吟着,“啊……”
不曾想梁昼和听见他的哭腔动作愈发凶蛮,手劲大的恨不能把人捏碎,扣着那把腰身在方寸间,下身重重地冲撞着,鸡巴整根湿淋地拔出又肏入,那娇嫩软肉尚未来得及闭合就被重新拓开,不堪重负似深深痉挛着。
沈倦挨不住这打桩似的操弄,前端颤颤的硬着,前列腺液从孔眼溢出来,随着摇晃在空中甩出黏腻的银丝。
梁昼和一下一下撞得又深又狠,像是永远觉得自己到达的深度还不够,最好能把沈倦钉死在自己身上才好,伞状龟头已经几番卡过瑟缩宫腔的肉环,挤进去勾弄着沈倦最敏感的凸起,爽得沈倦腰腿力气全失,像是刚刚化型、还不太会掌控四肢的狐妖那样,跌坐在梁昼和身上咿呀的喘着,体力化成水液从他喷的水、泄的精和湿热的汗里疯狂流失。
他的肚子被肏得酸胀,手臂像是灌了铅般钝钝地垂着,被梁昼和抓了,在掌间十指相扣。蹭入指缝的感觉像被蛇信亲吻,沈倦身体最深处一疼,知道自己又被毒蛇咬了一口,梁昼和固执而粗暴地猛干他的子宫,肉环哆哆嗦嗦内收着,被阴茎肏一下就更湿一点。
沈倦二次分化晚,性器官发育慢,子宫虽然被药物养得成熟了不少,但依旧较其他的omega更紧涩、更枯竭。而此刻简直是被强行打开,嘬着alpha过硬的鸡巴,不住地分泌清液缓解涩感,却方便男人掰开他臀肉插得更深。一股毁灭性的疼痛从灵魂蔓延至肉体,沈倦连基本的思考能力都失去了,指尖触电般发着抖,声音不稳的说我好疼,里面,子宫真的要坏掉了。
“……”梁昼和把沈倦拉下来,让人趴在自己身上,心疼地亲吻他的眉眼。
不知道是否是分离太久让他有些失控,不接触他还好,一碰到这人的肢体就上瘾般想要索取,“射了就好了,全部含在身体里面好不好,怎么这么娇啊老婆,挨几下操就要掉泪。”
沈倦护着小腹,像是要把自己藏起来,宫口已经被数百下的抽插狠干的没了知觉,只留下了潮吹的本能,一股一股的淫水把狭涩肉穴泡得热乎乎。他紊乱而崩溃地呼吸,想说你个混蛋明明和之前一模一样,我早该把你那玩意阉了。
却发现梁昼和出乎意料的,乖乖放轻了动作。他仰头吃着送到嘴边的香软奶头,用犬齿小心的叼着,舌尖模仿抽插动作把乳头舔进乳晕再含出来,逼得沈倦闪躲着弓腰,却因为双臂抱住他的脑袋的动作看起来像是把奶子往他嘴边递。
“还疼吗,”他轻轻浅浅的动着,用阴茎硕大的顶端去磨蹭着花状的腔口,让性快感去同化omega的意识和发育不全的子宫,嘴上还要拧巴地装体贴,“不想做了就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