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是恩,主子是天,奴才的命便是仰人鼻息。
片刻沉默后,娄氏笑着摇了摇头,“你这嘴,真是精明。”
孙嬷嬷笑着将老太太扶起来,刚到时辰,谢远岫就回来了,来前显然梳洗过,发尾还湿润,清清爽爽,退下官服,看着像是还在读书的学子。
“母亲。”
娄氏笑容微淡,“坐吧。”
“你点香了?”
“下面的人送的,”谢远岫道,“许是刚刚沐浴时沾上的。”
娄氏嗯了一声,母子俩都不是多话的人,没有柳湘盈在,一顿饭吃得有些沉默。
娄氏因为镇国公府的案子,心中添了不少悔意,她想起什么,忍不住问:“董娘子先前只要照料你的膳食,她这一走,日常可还习惯。”
“董娘子是柳家送来的,弟妹如何安排都使得。”谢远岫像是才想起,眼神扫过空荡荡的对面,问了娄氏,“怎么不见弟妹?”
娄氏哦了一声,道:“这孩子病了,中了热气,听说睡了大半日才舒坦点。”
谢远岫不经意问:“曾大夫可看过了?”
娄氏道:“盈娘说不必,这孩子就是太守礼了。”
因着柳湘盈病了,曾大夫也给娄氏开了点安神润肺的汤药,娄氏用完便十分困乏,就由孙嬷嬷送谢远岫出去。
今夜的风不算清凉,甚至因为下雨,潮湿黏腻,孙嬷嬷却敏锐得觉察到,身后的人心情不错。
她斟酌再三,身后的人已然开口:“嬷嬷不是外人,有话不妨直说。”
孙嬷嬷道:“刚刚三爷不该这么说。”
谢远岫微哂,淡声问道:“嬷嬷明示。”
孙嬷嬷摇头:“四太太不在,老奴不敢扫三爷的兴。”
孙嬷嬷心思缜密,言语斟酌,一口一个称谓,让人挑不出错来,也知道他最忌惮的是什么。
伯兄,弟媳,谢远岫掀起眼皮,“嬷嬷不妨说下去。”
孙嬷嬷深吸一口气,心跳如擂鼓,她却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声音,仿佛早就练习多次,轻易流泻而出。
“老夫人年纪大了,越发容不得不喜欢的人和事,听了镇国公府的案子,心中感想颇深,之后会对三爷更加上心,三爷的亲事也快提上日程了。”
“更何况正妻的家室能力才是最重要的,对您的官场有助益,也能孝敬老夫人才是最好的。”
孙嬷嬷顶着一口气说完,竟觉得口干舌燥,热气蒸腾得厉害,耳朵里尽是嗡嗡声响。
待她缓过来,才惊觉自己说了许多,谢远岫没反驳她,只问了一句。
“那盈娘呢?嬷嬷说了许多,我可一个字都没提到过您口中的四太太。”
孙嬷嬷唇舌干燥,干巴巴道:“四太太为人和善,在哪儿都会得到尊敬的。更何况一时的新鲜终究不会长久。”
为了他一时的新鲜,孙嬷嬷便能替他谋划,推波助澜,四处周旋,让柳湘盈整个人都投下去。
谢远岫没问过为什么,但总归和娄氏一样的理由,二房此刻最需要的是他,不是吗?
可年纪大了,做惯的事情熟能生巧,最简单的道理却看不明白,十分可怜。
谢远岫踱步回到院中,里面灯火通明,开门后是一顾淡淡的香气。
沉木香混杂着皂角的味道,柳湘盈极喜欢在他这里点香,自己的秋阑院却干净得很。
谢远岫问过她原因。
盈娘当时正被他顶在墙上咬唇不语,他就把鸡巴抽出来,在穴口打转,摩擦戳弄。
淫水淅淅沥沥地滴在肉棒上,肉穴饥渴嘬着穴口的一点龟头,谢远岫还未完全进去,都能感受到穴里剧烈的颤动。
谢远岫在她颈侧,耳垂色情地舔吻,下方毫不犹豫地重拍她的两片臀瓣,在她后穴的褶皱或轻或重地揉着。
柳湘盈爽得大腿颤抖,只得软着声说:“香味易冲撞,只有在你这儿,我点什么都行。”
谢远岫听出她喜欢香,“谢远华满脑子钱财女人,没想到竟然还送对一次。”
颠鸾倒凤,欲海浮沉,柳湘盈被顶得神魂都是舒爽的,好像什么都听不见,她撅起屁股迎合,白嫩嫩的臀瓣上是青痕交错的指印。
第0017章 第十七章
屏风后水雾缭绕,水面平息,本该在院中养病的人,此刻正在浴桶中熟睡。
长发挽起,鬓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侧,她靠着边缘熟睡,露出肩颈和锁骨,雪白线条起伏圆润,隐匿在晃动的水色中,依稀可见丰润的身躯。
谢远岫挽起衣袖伸进水中,在水面晃了晃,随后毫无负担地伸进,他托着乳房边缘,抓住整团乳揉搓起来。
柳湘盈这些日子胖了点,却是刚刚正好,丰盈柔软,腰肢灵活,奶子也比原先更大了,被插的时候晃得人口干舌燥。
谢远岫五指张开,同时揉着两颗奶头,指尖围着乳晕打转,柳湘盈面色潮红,不自觉挺腰,将乳房填满整个掌心。
她醒来时,第一眼就是被一手包住的乳房。
白嫩的乳房从指缝中溢出,见她醒了依旧不满足,用力地揉捏着。
柳湘盈面色潮红地咬住下唇,她能感受到乳房被抓揉的舒爽,即使看不见,也知道奶头已经发骚,硬挺挺地戳在谢远岫掌心,被略带薄茧的手心用力搓过,便是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