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可自制抖索身躯,脚趾蜷起,意识在未曾体验过的激烈高潮下迷失,在快感中逐渐涣散成一片空白。
“哈……哈啊……没有……标记……”
她在茫然中听见贺云朝的低沉喘息
“今晚……哪都不许去……”
130|129.烙印(H)
已经分辨不清这是第几轮了。
任令曦意识模糊地探手摸两人身下结合的部位,那里黏糊一片,湿得彻底,有他的精液,她的淫水,还有两人激烈欢爱流下的汗,啊,对了,还有奶水。
所幸,这间屋子里现在最强烈的味道只有一个信息素。
如今已经分不清是贺云朝的信息素还是她的,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完全融合,正如她之前闻到的那般,形成了一种更特别的香气,虽然香味馥郁,却不刺鼻,恰到好处了掩盖了欢爱的腥臊味,甚至还能呼吸到几分自然的清新。
但与这个独一无二的气味相称的是它的性催化能力,原本做爱过后,发情产生的性欲和敏感程度会逐渐降低,信息素的分泌也会相应减少,可是这次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她和贺云朝的信息素反倒相互刺激分泌,越往后,两人的性爱状态愈发高涨。
可以说有任何一个Alpha或者Omega走进这个房间,就会直接发情的程度,不会给人任何反应过来逃跑的时间。
好在这里是远郊的农场,最近的人类也住在大半个农场外,而且以婆婆的年龄,过了更年期早就摆脱了被发情困扰的可能性。
这一对相爱的Alpha与Omega,在不被打扰的天地可以尽情交媾,也不用担心发情的身体不被满足而不堪负荷,除了环境简陋一些,还有什么可以挑剔的呢?
何况他们现在的大脑,早就已经不在乎周遭的环境变化了,只有身体保留最直观的感受反馈,比如
任令曦抽搐着小腹低喘:“哈……渴……”
她的双腿架在贺云朝肩头,几乎被压到胸口。
贺云朝伏在她身上耸动臀胯,一根巨茎大半截插在她腿心间进进出出,每一次抽送都带出汁水横流,以两人身下床单的浸湿程度,口渴也不难理解。
可是生殖器的连接与交合太过舒爽,男人并不想在当下拔出来。
他缓下动作,大脑用了几秒钟才抽出一丝清明。
“……渴了?”
任令曦一双漾着水光的眸子泫然欲泣,望着他点点头,“而且……腿很酸。”
贺云朝结实的手臂撑在她脸侧,肩胛肌肉线条随俯撑动作变化,原本头部低垂,刘海微晃,这一秒静止下来,一颗汗珠自鼻梁上滑落到鼻尖,凝结,而后滴落。
他没有因为这一句话就安分守己,下体与她紧紧偎贴近乎严丝合缝,抵在宫口的阴茎还沉浸于上一秒的高调性爱中不住跳动。
后臀轻摆,肉棒如捣杵似地抵着她宫口的媚肉画圈,在她穴里肆意研磨碾搅,捣杵出汁。
她的身体早就因为彻底发情而不堪逗弄,好不容易适应了肏干,现在任何一点变换的小动作都足以激起全身颤栗。
心跳再度因为这样的小小交媾动作飙升,好像堵在了喉咙口,身下穴肉急促缩动。
“别……唔”
“是里面……在咬,”贺云朝吻她的鼻尖,“宝宝。”
他又放任下身操弄了两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发情导致,她能清楚听见下体穴茎纠缠的性器捣搅声,黏黏糊糊的暧昧一片,抽插时他的腿胯拍打在她臀肉上,发出清晰脆响。
想到这个画面就会大脑高烧。
任令曦想转移注意力,抬起下巴咬他的唇,“跟你说我渴了出去……”
身体生存需求的本能还是战胜了性欲,她伸手推他。
黑暗中贺云朝撑起身,顺道拉起她,让她跨坐回自己身上。
任令曦以为他还要换个体位继续,正打算翻身逃走,贺云朝却先一步抱着她的屁股,站了起来。
她惊呼一声,连忙夹住他腰胯。
还没来得及开口问,贺云朝就已经踩上鞋,抱着她往其他屋子走。
他的卧室没有水,民宿的厨房和浴室都在她那头,问题是,两间屋舍是独立的,要去那边,就得走到户外去。
赤裸地,保持这样面对面性交的体位,走到户外去。
就算发情作用的大脑昏昏,任令曦也没到那么疯的地步,眼见通往室外的屋门将近,她抱紧了贺云朝的脖子嚷道:“不渴了,不用了……”
“我渴,”贺云朝一手托着她臀,一手揽住她光滑的背脊,并没有放慢脚步,“宝宝……没人的。”
“没人也不……不行……”她紧张到心慌意乱,夹紧双腿的同时,膣道里的肉壁也跟着绞紧,把贺云朝绞得脚下一顿,低低嘶了声。
已经抱着她走到门边,贺云朝索性把她顺势抵在门上,鸡巴重重操进去,二话不说开干。
粗重的喘息声徘徊在门前走廊,任令曦的呻吟被他侵入的舌头打断,两人浑浑噩噩相拥湿吻,身下的两腿间还在忘情挺动交合。
那根阴茎好像天生就该生长在里面似的,填补她所有的空缺,从性爱之初就无比充实的满足感不断堆垒,她闭眼享受,主动伸舌攫取他口中的津液,搅弄,吞咽。
“呼……唔……哈啊……”
“这样”贺云朝狠肏一记,顶住宫口碾磨花心。
“……舒服么?”他咬了咬她的舌,边问,边兴奋含吮。
任令曦迷乱地点点头,臀部迎上他的性器摆动,试着让两人咬合得更深切。
好像要把他的鸡巴吞进子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