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还想不想要了?”余烬问道。
“不想了。”
“那就是想了。”
“……”
余烬看她一眼实在是觉得她可爱,伸手捻了捻她的乳尖,让她又是淫叫出声,他一把将她抱起然后站起来,焉淇枝无法,两条细瘦的长腿只能紧箍在他的腰上,肥厚滴着水的阴唇被他的马眼摩挲着,既让人觉得羞耻又想继续要。
“枝枝,我插深点好不好?将精液都射到你的子宫里好不好?”
“……”焉淇枝无可奈何地看他一眼,不明白他为什么总是说这么粗鄙的话语,明明他就不是这样的人。
而且,他做就做好了,为什么非要说出来……
害她每次都不自觉有反应。
“枝枝的小逼又流了一大波水了,是不是也很期待我在你子宫……唔”
焉淇枝实在是忍不住了,直接堵住了他的唇,她抱紧了他的脖颈死命地亲吻他,带有咬、撕的动作,像是在发泄着一些什么,是真的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了。
“枝枝……生气了也是那么可爱。”余烬臂力的确惊人,将她这样抱着还是十分轻松,他一点点地将她往自己鸡巴的位置上放,找到阴道的位置,一点点地插入,依然是能感受到她甬道千层百皱,像是毫无尽头,让人想要冲破束缚一插到底。
“啊~你快点……啊~”焉淇枝还真的是没试过这样的姿势,只觉得被他这样缓慢地插入真的不好受,像是经受酷刑那般,想要他一插到底的同时又是觉得太刺激。
如此这般拉锯让她觉得真的不好受,只能不住地呻吟浪叫,指尖插入他的发根攥住他的头发来消除内心的那种恐惧。
“啊~你……你插太深了……啊……你……”
“枝枝不是让我插快点吗?现在应枝枝的要求插快又插深了还不满意?”他亲着她的乳晕咬着她的乳肉轻柔问道,让焉淇枝更加是觉得浑身痕痒,想要他已经插入她阴道的鸡巴快点动起来。
“你快点动……”她好像已经是被他折磨得毫无自己的想法了,只想他不要再说这些话了,快点……快点干她才是正事。
“枝枝怎么不试着自己动起来?这会有更加深的惊喜。”
余烬看着她这般急切的模样也是好笑,抱着她在房间里走动起来,他每动一下鸡巴就会插深一分,焉淇枝的呼吸微滞,只觉得这种颠簸却没有剧烈的动作堪称折磨,她不得不像是余烬所说的扭着腰上下动起来,像是骑着马那般……只是她现在是骑着他的鸡巴。
“啊啊啊啊……你跑快点,啊啊啊……”
“枝枝让我跑快点是想所有人都知道我和你在做爱?”
“你是马儿,不应该跑快点?”她的瞳孔都开始涣散了,分明是被快感和性欲折磨得不轻,让余烬又是觉得可笑,行了,工具人实锤了。
82 “将枝枝的子宫都射满,再被我抠出来……”
.
“自己动,小骚货。”余烬还是没能忍住,拍了拍她的腰窝,对她说道。
焉淇枝是真的听不得什么小骚货这些词,控诉地掐着他的肩膀,泪眼朦胧却又羞赧地看着他。
“好好好,动起来,小公主,嘶”
余烬说完却又是再次用力地被她掐了一下,这一下相当疼痛,虽然他本人还是觉得没什么,但还是配合痛苦地嘶叫了一声,抬头看向她:“叫你小公主也不行了?”
焉淇枝看着他不说话,咬着唇,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是更加想让人捅死她,一直捅到她的子宫,彻底占有她。
“好好好,我动,我动。”余烬还真的是好脾气,让焉淇枝的脸色也柔和了不少,只是她还是觉得羞耻,尤其是这样的动作,让她可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可他也是能一抬头就看到她的所有,包括过于白皙的奶子以及死亡角度的脸。
她低头,抱紧了他的脖颈,也顺着自身的力度骑着他的鸡巴开始上下扭动起来,余烬边抱着她边走,与她扭动的方向神奇地重合,让他舒服得禁不住喟叹出声:“啊枝枝你真棒,深点,再插深点……我的宝贝真的很棒。”
焉淇枝听着他的骚话和荤话,再加上她自己又不知道总是能被他的鸡巴戳中敏感点,脸颊通红的同时也是泄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液,直顺着他的卵蛋流到了他的大腿,配合着各种呻吟声、性器交织的拍打声,还有吮吸脌头的声音……真的别提有多淫糜。
余烬抱着她在狭小的房间里行走,却是突然停了下来,低头看向焉淇枝洁白的下腹部,伸出一只手去摸了摸,摸到了一点儿凸起,“枝枝看到了吗?捅到你屄穴最深处,进入到了你的子宫里了。”
焉淇枝看着自己肚子里突兀凸出的一块,再看着他们此时此刻紧密贴合在一起的性器,她身上不知何时溅满了各种黏稠的黏液,乳头变得红肿,腹部也好像是被塞满了东西变得涨涨的,现在还要被人连子宫都占据……
焉淇枝看着眼前的男人,双腿还是夹紧他的腰,也好像是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做。
“枝枝的子宫藏得可真深,这样的姿势才能找到插进去。”他似乎相当感慨,握住了她的一只手去摸了摸她肚子上突出的一块,“舒服吗?够深了吗?”
焉淇枝并不觉得自己舒服,手也轻颤着,总觉得现在的事情已经是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她没说话,只是又扭着腰在他的鸡巴上缓缓动了动,插在子宫里的鸡巴也随着她的动作也上下起伏,余烬闷哼一声,谈不上是痛还是爽,只是握紧了她的腰开始发狠地伐跶起来,让焉淇枝猝不及防地又“啊”地淫叫出声。
他的力度可是与她的力度完全不一样,她是那种慢刀子割肉的研磨,一点点挤压你、俘虏你,让你臣服,继而一发不可收拾。
他却是急性子,这种磨合不啻于要他的命,陪她玩儿完了,也是时候到他控场了,不然这个姿势……鸡巴都要被她夹断。
余烬其实一直认为自己很有耐心,他可以为射中百米外的一个小点而等待一整天,也可以为射杀一个敌人而耗尽时间去获取对方的踪迹和爱好,只是对上焉淇枝的时候,再有耐心都会变得急切。
他仿佛完全被性欲和爱欲控制,看着骑在自己鸡巴上不断摇动的少女,丰美的乳波荡出一波又一波,乳头已经被他完全吮肿了,小奶孔里或许还残留着他的唾液,光是这样就让他硬得可怕,不自觉挺腰想要操死她。
焉淇枝觉得他这次的动作真的格外狠,她被他撞得神智都要不清,只能箍住他的肩膀保持平衡,免得被他撞得颠出去。
事实上,余烬可不会对她做一些什么,或者是说根本不舍得让她受到任何伤害,他狠狠控住她的腰,粗硬的鸡巴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直将她撞得不断浪叫、尖叫、淫叫,一声声地刺激着人的耳膜。
余烬觉得抱着她肏虽然别有一番滋味,只是终归是不够在一个平稳的位置上来得好。
他抱着她来到了一张桌子旁,将她放到了上面,又开始了一顿狂操,焉淇枝叫得喉咙都要哑了,余烬看着她满身是汗,肌肤都透出粉白的模样实在是爱惨了,抱着她亲了又亲,叼着她的奶头吮了又吮,偏偏插在她体内的鸡巴并不肯射,水乳交融,又让人难耐得很。
焉淇枝被他插得又痒又爽,也有些酸痛,掐了掐他的腰,控诉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故意什么?”他的鸡巴还在她体内不断蠕动,只是没了刚刚的力度,仿佛隔靴搔痒那样,一点儿力度都没有。
却又是让人心里痒得很。
“你……你怎么能忍这么久?”
“忍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