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1 / 1)

“帮你擦身。”

“不需要。”她说着还是退开了几步,根本就不想和他有任何接触。

余烬怎么可能让她退开?直接拧了布巾给她擦身,她身上都是汗水满是黏腻,还有一些干涸了的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看着就让人心生肆虐的欲望。

那都是他的精液和她的淫水混合的东西,全都溅射在她身上,让人浮想联翩。

尤其是她的胸部,满是类似这种淫糜的东西,让人看得莫名口干舌燥。

余烬盯着她的奶子看了很久,盯得她的奶头都莫名挺立起来,似乎在邀请他的宠爱。

他自然是没能忍住,伸手捻了捻她红肿的奶头,“立起来了。”

焉淇枝身体尤为敏感,被他这样一碰立即流出水来,也是不自觉嘤咛出声。

“你别碰我。”她往后退去,皱着眉一副十分厌恶他的模样。

“怎么可能不碰你?”

余烬不仅碰她还含她,低头将她的奶头再次含入嘴里,粗糙的舌头卷着她的奶尖不断吮吸舔舐,让焉淇枝十分不耐地并了并腿,想要推开他,眼角也是沁出了泪水,“你走开!”

“大小姐,为什么你总是逃避?你已经被我肏过了,为什么总不肯接受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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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浴室play

0046 46 她的奶头依然被他重重舔弄,叫得像猫儿发春,哭得也凄惨,他吻着她的泪却问她做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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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淇枝根本就无法阻止余烬对她的肆虐,胸前的红缨仍旧被他攫取在口中,重重地舔弄着,让她根本就无法不吟叫出声。

她刚刚叫得太频繁了,嗓音早已经是哑了,现在再让她叫也是小小声的,像冬天猫儿发情的声音,让她根本就无法控制,甚至是觉得羞耻。

“你怎么能这样……”焉淇枝又哭了,哭得伤心和委屈,双腿不断并拢着不想里面的东西流出来,让余烬看着是更加想舔湿她。

她究竟知不知道这种时候无论是示弱还是示强……都不可能让他停止?甚至是更想玩弄她。

“还讨不讨厌我?”余烬虽然还想继续,可是顾及着她的身体,还是离开了她红肿的奶头,只一手把玩着她的腰,问她。

“我不是讨厌你,是讨厌我自己。”焉淇枝已经是毫无力气和他周旋了,她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倚靠在他怀里,喃喃重复:“我是讨厌我自己。”

余烬沉默片刻,“为了求生你这样做不可耻。”

“更何况,我保留了这么多年的清白都给你了,咱们扯平。”

“……能这样扯平的吗?”焉淇枝莫名被他气笑。

“焉淇枝,说说你的事情吧。”余烬没和她插科打诨,只是吻了吻她的发顶对她说道。

“焉淇枝是我的真名,”焉淇枝叹口气,拨弄了一下他的大手,掐着他的手指玩了玩,“我自小没有父母,我大伯……将我当作女儿那般养大,很疼爱我对我也很严格。我自小就是被他保护着无忧无虑地长大。”

“我大伯正直善良,做生意也很有原则,而且也从来不碰偏门的生意,但是他做的是进出口贸易生意,涉及到重重监管,也有很多人盯着……尤其是边境地方,总想有人找他走私,或是帮忙‘带货’,我大伯不同意。”

“但是最后一次……他却是被集团里的人出卖了,对方非要和他谈判,将他抓走关了几天,遍寻不获,后来……后来我大伯被发现死在一个没人的仓库里……”

焉淇枝说到这里已经是无法再说下去了,她永远无法忘记大伯死时的惨状,事后尸检报告出来更加是让人触目惊心,她足足失眠了三天都仍旧是无法入睡。

她的大伯是被毒贩害死的,她的大伯明明奉公守法,对国家税收多作贡献,也从来不做那些有违法纪的事情,为什么会落得个如此下场?她的大伯还未看着她结婚成家,还未抱上孙子怎么就这样死去?

她的大伯还没将做生意所有的窍门都告诉她呢,怎么能这样呢?怎么就这样死去了呢?

她不接受这样的结果!她不能就这样让大伯不明不白地死去,她必须要找到证据将害死大伯的人绳之於法!

所以才有了她不顾自己性命深入毒窟想要查找证据的事情发生。

从现在的结果看来诚然她的做法是鲁莽而天真的,可是谁又能责怪她呢?养大自己的至亲之人惨死,整夜整夜失眠,差点连精神状态都出了问题,她怎么可能就坐在家里等调查结果?

她必须要亲手搜集证据将害死大伯的人给亲手送进去!

经过多番调查之后,她认定丧彪那边的人可能是害死大伯的凶手,但是主谋应该不是丧彪,而是更高层,她想调查就只能用一个身份混进来,却是太高估了自己,也是太天真了……经过这番之后才知道大伯之前将她保护得有多好。

可是现在知道了又有什么用……或者是说现在她是更加坚定了要找到杀死大伯的凶手,搜集证据将他们一网打尽。

然而现在却是出了这样的事情,她还被自己的未婚夫背叛了,简直是一事无成。

余烬听她说到一半已经是明白了什么事情了,焉淇枝大伯的死……做得十分隐蔽,他因为不是和丧彪一个老大手下的,而且基本不管丧彪那边的事情,想要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又是如何去搜集证据恐怕也是有些难度。

但是,焉淇枝的目标其实和他的是一样的,她想帮他大伯报仇,他又何尝不想替逝去的兄弟报仇?

他们的目标是一致的。

他可以帮她。

“现在你想怎么办?”余烬大手抹了抹她脸上的泪,什么话都没安慰,只是冷静地问道。

“我现在还能回去我家吗?”焉淇枝也知道自己留在这里是累赘,余烬没错,她的确应该离开。

“这话不是要问你自己?你未婚夫在你家的情况怎么样?”余烬说到她未婚夫语气不知怎地冷了点,不太高兴。

“一手遮天。”焉淇枝直接说道。

“你手头上又有多少人可以用?你大伯的死和他有没关系?”

“我手头上……能用的人不多,我大伯的死……我也不知道和他有没关系。”

“你来云沧是瞒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