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淇枝觉得自己的手心好像都被烧出一个洞来了,他马眼的位置精准地对准他们两人,虽然他还没有完全射出来,可是前列腺液已经是渗满了柱身,直直地流到她的手上,滑腻得让人差点握不住他的鸡巴。
“啊~我还要~啊~烬哥~烬哥~我还要~”焉淇枝故意这样娇着嗓子叫唤,身体也不断在他的大腿上扭动,她还穿着内裤,可是那薄薄的一片布料已经是挡不住淫水横流,几乎浸湿了他的大腿。
余烬盯着她始终清明澄澈的双眸,腾出另外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花穴,他寻到了她的那颗小豆豆,用力掐了掐,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不受控制地尖叫出声,叫声放浪少了几分故作矫揉,听得余烬原本就没有软化迹象的鸡巴又硬了几分。
他几乎是失去理智那般将濡湿吞吐的马眼抵在了她的小穴上,想要一插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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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4 24(求珠珠)他舔她穴,两根湿漉漉的手指吮进自己的嘴里,淫糜放浪,色情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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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备了避孕套没有?”
焉淇枝对于余烬这般把持不住自己想操自己的做法并不惊讶,每个人都有色欲,她有他也有,她也并不认为一个在毒窝里呆了这么久的人会是十足十的好人。
余烬给她的感觉很矛盾,她时常觉得对方站在悬崖边,稍不留神就会坠落万丈深渊。
这种坠落或许还是他所希望的,想要坠落深渊,什么都不去管了。
所以,焉淇枝对于此时此刻这般失控的他倒是能理解,但是在什么安全措施都不做的情况下就这样直直地侵犯她,她无法去接受。
她在这里无法做任何事,但是不代表出去之后就做不了别的事情,她想做的事情可多了,可不想惹上什么怪病,比如艾滋比如尖锐湿疣之类的,这些可怕的性病。
而且,即使他戴套也不代表能百分百阻断各种性病,可是焉淇枝此时此刻没办法阻止一个发疯的男人,她只能理智地让他做安全措施为自己增加一些筹码。
余烬被她这般一提醒倒是清醒了几分,看着自己的龟头早已被她严密地挡在花穴之外,倒是有些可笑,他此时此刻像是强奸未遂的强暴犯,也实在是够狼狈的。
“没备套。”
他没再强行插她了,而是继续握住她的手去套弄他的鸡巴,整个人也是抱着她躺了下来,以一种亲密的姿态,让焉淇枝颇感到不适。
“你放心,我不会再想着插你,帮我弄出来就能休息一会儿。”
“还要再继续?”焉淇枝听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帮他弄出来再休息一会儿然后再继续新的,他是这个意思。
“我需要多几颗药。”余烬瞥她一眼,见她对套弄自己的鸡巴适应良好,还好像能分神去想一些别的事情,心里有些不太高兴,当他的鸡巴是什么?安抚他这个色狼的工具?随便敷衍两下就算?
如果将手里粗长的性器塞进她嘴里她会不会再分神?直吃得她呕吐为止……
“你需要多几颗药,那其实可以多找几个女人来……”
焉淇枝认真想了一下,大概是能猜到他需要多几颗药是因为什么,毕竟刚刚他虽然是当着所有人的面给她喂药了,但是事实上他只是借位给她喂了一颗类似薄荷糖的东西,颜色和大小都和那颗药差不多,能够轻而易举骗过所有人。
至于他费尽心思留下来的那颗药做什么用?很大概率是找机会给他的上级让他们研究成分以好清楚知道这类药物的属性。
那么一颗药……还是这么小的一颗那肯定是不够用来做实验的,现阶段也不能大量取来药物,只能用别的方法去尽量多取几颗。
比如让她多“吃”几颗,这也是得到药的一个好方法。
但是,这些毒贩不是喜欢玩群体趴体吗?那个丧彪最喜欢多人运动,余烬也不是什么好人,效仿对方不也很正常?那药物还能来得名正言顺呢。
“哦?我原来不知道大小姐有喜欢多人运动的癖好。”焉淇枝提出这个建议,他突然凉凉地在她身边说道。
“我没这样的癖好,”焉淇枝如实回答,“我只是觉得这是拿药来最快的一个方法。”
她这般认真地说着,手是愈发敷衍了,却也不知道按到了余烬鸡巴上哪个敏感点,居然让他难耐地闷哼一声,这性感的声线之中带着几分骚意,让焉淇枝的耳朵也是有些痒。
“大小姐帮我撸的时候能不能认真点?起码这也是能捅坏你骚穴的坏东西,多给几分耐心都不行?”
焉淇枝听着他下流的话耳廓默默红了几分,不甘示弱地反驳回去:“你就不能快点吗?一直这样重复动作手会酸好不好?”
她这句话不知道是哪里取悦了余烬,对方不仅没有责怪她,还好像是高兴了起来,亲了亲她的鬓发,十分神经质且气人地答道:“不能。”
然后又拉着她的手在他的鸡巴上教她更加多样的动作,让焉淇枝很是无语,耳根子好像也是烧起来了。
可是,即使是这样,这次的撸鸡巴活动还是持续了很久,焉淇枝的手是真的酸,还被磨红了,手里粗壮的性器还是没有要射的迹象,她感到非常费解。
“你们男的……都这么持久的吗?”还是受到的刺激不够所以迟迟未射?
“大小姐这么好奇这些为什么早前不和你的未婚夫做深入探讨?”反正都是未婚夫妻,睡一起做一些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吧。
焉淇枝垂下了眼没回答,余烬看她的神情也便知道自己问了一个敏感的问题,很可能是把人问得不高兴了。
她不高兴,他就高兴了。
“大小姐如果想我快点的话其实还有一个方法”
“那就是帮我口,即使动作生疏点也无所谓。”
“你等下辈子吧。”焉淇枝懒得理他,但是帮他套弄的力度却是大了几分掐痛了他让他忍不住又是闷哼几声,伸手隔着她的内裤捻住了她不知何时已经充血挺立的阴蒂,让焉淇枝猝不及防地泄了身,完全喷溅在他的鸡巴上。
余烬感受到自己的孽根被温热的花汁浇灌,心情却是愈发好了,指尖还捻在她湿漉漉滴水的花穴里不愿离开,“大小姐原来这么不禁逗。”
焉淇枝被他的手捏得难耐又敏感,淫水是一波又一波地倾泻出来,仿若失禁了那般,让她感到非常羞耻。
从来没人敢这样对她,他是第一个,可偏偏她拿他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恨恨地骂上他一句“小气”。
“我小气?”余烬分明听见了她的话了,他也不生气,只将放在她花穴处两根湿淋淋的手指给拎了出来,似乎还发出了细微的“噗”的一声,让气氛更加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