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倦,没人和你说你身上真的很重的Alpha的味道吗。”
第15章 chapter15口/交 别显露。
沈倦:“……”
说真的,如果没有味道才怪吧,沈良意抱着他又啃又蹭的,但久居鲍肆而不闻其臭,他着急来酒店,完全忘了这茬。
“酒店人来人往的,”沈倦艰涩地开口,“不巧和谁撞到了就染上了吧,挺凑巧。”
绿灯亮了,沈倦发车。梁昼和半晌没有动静,沈倦也提不起勇气转头看他。
良久,沈倦听见梁昼和冷笑了一下。
到家已经临近黄昏,夕阳的余晖洋洋洒洒铺了房子翘起的半边屋檐,空气里带着暴晒过后干燥的热度,橙黄的光线浓缩、凝聚,缓慢沉入地平线。
沈倦无声地跟着梁昼和,思绪却在走神,漫无边际地思考着梁昼和到底醉没醉。醉鬼真的可以无需搀扶地走直线、目的明确并且方向感一流吗。
怕不是装了雷达。
梁昼和清了清嗓,酒精让他的声音愈发暗哑低沉,有些沙粒的质感。沈倦也跟着男人停了脚步,注意力回笼时才发现已经到了家门口。
“不说清楚的话,就先在外边待着吧。”
梁昼和懒洋洋地下了命令,门被当着沈倦的面拍上,差点撞到omega高挺的鼻梁。
“……”
沈倦不知道该说什么,摸了摸无损的鼻梁,无声地叹了口气,无论是经历了一场小打斗的身体还是惊惧过后的精神都让他感到无止境的疲倦。
如果他是一个与伴侣相处和睦,家庭美满的omega,想必此刻都可以得到爱侣充满安慰的话语和亲吻,然后在alpha结实的怀中平复尚有余悸的心情。
再不济可以什么都不想,好好睡一觉也行。
剥离了不切实际的希冀,放弃了日久生情长长久久的幻想,也没有了要继续维系婚约的精力。他什么都不再想了。
沈倦试探性的把指纹印上去,发现门被从里面被反锁了,此刻的他简直想笑。于是也真的低低笑了几声,声音里含着浓重的自嘲和荒唐意味,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坚持自己一直以来的坚持都十分没有意义,既没有感动过自己也没有感动别人。
如果梁昼和真的这么绝情的话,就算了吧。
他的手无力地贴在木色的、质地厚重的门上,头也抵着,神色困倦不已,像被拒之门外的猫咪,累极了似的,很久之后才叹了一口气。
这叹息颤抖而绵长,像是吹出了心里沉积了很久的灰。
说来讽刺,正当他打算走,门就从后面被打开了。
梁昼和:“去哪里?反省完了就进来吧。懒得听你编些不攻自破的蠢话,想清楚了再交代。”
如果不是梁昼和身上仍有飘散的淡淡酒香,沈倦简直要怀疑这人装醉。
沈倦“哈”了一声,如果尾音没有因为尖锐而破掉,想必会表现的气势更足:“你想听什么呢,梁总,嗯?我说给你听。”
“你是想听我就是一个被信息素控制的婊子,还是想听我故意玩些欲擒故纵的把戏就为了让你用玩具把我玩到尊严尽失,还是想听我的亲弟弟把我抓到他家然后疯了似的要强奸我……”
“你最喜欢哪一个?”
梁昼和听到最后一条差点没控制住表情,莫名其妙的浑身不舒服,这种被挑衅后的不爽并不是因为沈倦过冲的话语,更像是因为omega被他人觊觎。
男人勉强压住了烧起来的滔天的怒火,沉着嗓音道:“你再说一遍。”
“哪一个?我亲爱的弟弟要强奸我?”沈倦哼笑道,只是话语中的自嘲实在不堪。
可能真的喝醉了,把沈倦拽进房间的梁昼和理智的剖析,不然怎么做得出这种毫无理智的举动,所有的可能导致的后果都弃置不顾,像莽撞且毫无章法的十八岁。
他把沈倦扔进浴缸,冷水铺天盖地地浇下来,被淋得恍惚的沈倦双臂攥紧浴缸边,完全睁不开眼,如同狂风骤雨里飘摇的蝶。冷水顺着脸颊一滴滴流下,在锁骨处汇聚成小水洼,湿透了的衣物紧贴着肌肤,透出了苍白的皮肤和两点俏粉的乳尖。
可能只淋了不过几分钟,但沈倦身上沾染上的alpha信息素因此淡了许多,总算不那么难闻了。梁昼和停了水,勾下裤带,半硬的性器贴上沈倦侧脸。沈倦半跪在浴缸里,见此诧异抬头望上梁昼和。
男人顶着头半干不干的短发,眯起眼自上而下睨着沈倦时简直性感得要命,语气淡漠却危险:“……好好舔,不然受罪的是你自己。”
“……”沈倦深吸一口气,手指试探性地摸上梁昼和性器的柱身,被冷水刺激过后的体温实在是过于凉了,相较起来,梁昼和的温度好似要把他灼伤。Alpha没有反应,他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了一根万宝路吞云吐雾了起来,只是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
“我…不太会……”沈倦干巴巴地说。
“舔,深喉,”梁昼和简单命令道,想了想又补充一句,“放开点,不丑。”
沈倦被逼上梁山,退无可退,接下来只得全凭本能。手指将拍打在他脸上的粗大阴茎握住,他的下眼睫挂着一滴透明的水珠,像是悬挂的眼泪,或是什么钻石的装饰品,反射得瞳孔也晶莹闪耀;很快伸出猫儿似猩红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青筋盘虬的柱身。
梁昼和透过烟雾看着,不出声。
被舔弄的感觉很舒服,敏感的前端被柔软的舌一点点濡湿,omega不得章法又不敢用力,刺激感接近于零,可在龟头被人艰难含住的那一刻,下眼睫那滴水终于顺着轮廓分明的脸颊滑落,沈倦恰巧在同时闭了闭眼,目睹一切的梁昼和阴茎硬得发疼。
平心而论梁昼和的性器长的很好看,野性并且漂亮得性感。如果“性”可以具体化,沈倦想不出比他更好的代名词。沈倦甚至知道因为前端的上翘,男人可以轻易地顶到他身体的敏感处,填满拥挤湿热的肠道,将他体内源源不断的水液榨出体外。不然怎么解释他哪来这么多的水?
由于没什么很重的麝香味道,让人还能接受,沈倦便也不再排斥,倾身上前近乎淫荡地舔了一口龟头。
粗粝而不平整的舌蕾擦过敏感的龟头,性器涨得紫红,沈倦一手握住他柱身缓慢地上下揉搓,另一只手无意识地勾上alpha的大腿,小麦色和瓷白的搭配让人血脉贲张,水里的omega此刻简直像只要人命的海妖。
因为湿漉漉,因为目光冷淡静默,因为脸颊冰冷却口舌温热。
梁昼和舌尖舔了一圈上牙,肌肉线条如山峦起伏的手臂按住沈倦的后脑,手指没入沈倦深黑柔软的发丝。沈倦才刚含住硕大龟头就感受到男人急不可耐的催促,小心地收了牙齿以便进入的更深。
才插入喉腔就因为反射性干呕被噎得够呛,咽喉处软肉剧烈的收缩,像捕捉到了猎物而层层叠叠包裹上来的肉食性植物,沈倦急急忙忙退出来,咳到稳不住身形。
梁昼和虎口托起他的脸,拇指擦干沈倦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泪水,再下移到这人颤抖的嘴唇,指腹用力压按那两瓣唇肉时仿佛碾碎花瓣、挤出深红的花汁,omega的嘴唇不复苍白,于是梁昼和的拇指顺着裂开的唇缝插进去,轻而易举打开了闭合的花瓣。
性器再次抵在沈倦的唇上,再前进一点就能把自己插入这湿软的温床,可男人不再动作,目光沉沉地落在冷得发抖的omega身上,像在等待什么。
喉咙中异物侵入的感觉犹存,沈倦迟疑半晌复而舔上梁昼和的柱身,一路细细密密地舔吻到鸡蛋大小的精袋,含住又吐出,辅以手掌的撸动,他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用指甲轻轻刮擦铃口,想必是因为梁昼和愈发坚挺的直白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