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宝宝坏死了……奸死骚逼了……”

岳父浑身潮红,快感让他整个人俨然已经痴了,他反手勾住女婿,主动侧头送上唇舌湿吻。

“嗯嗯……玉章……你这回满意了吧……喔唔……”

秦玉章含住岳父的唇瓣狠狠吸吮,凶狠有力的舌头一下一下地强奸着岳父的喉咙,张勤仰着头,泪眼朦胧地吞咽着两人的涎水。

“岳父……你的模样好美……就像在山谷里一样……”

张勤同女婿火热拥吻,双穴一起发起了洪水,顺着大腿往下流淌涓涓细流。

“喔嗯……我们都回秦府这么多天了……嗯……你怎么老想着山谷……”

“因为在山谷里,岳父才最疼玉章……叫玉章怎么能不怀恋……”

女婿一边揉着亲岳父的大奶,一边用手指狂抠他的湿烂屄户,粗屌还埋在他嫩滑紧致的菊穴里磨,三管齐下折磨得岳父哀哀浪叫。

“啊……今日岳父不……喔喔……也做了你的骚逼吗……”

“那还不够……”女婿指责控诉道:“在山谷里,岳父对玉章予取予求,整日敞着奶子和小逼逼同我玩乐,可在府里……岳父老是拒绝玉章……玉章想您想得鸡巴快要炸掉,才能寻着机会和您亲近亲近……我今日醉酒也是因为思念岳父所致……”

“宝宝……”岳父顿时双目含泪,原来玉章竟受了这么多苦,玉章的大鸡巴在山谷里确实被他照顾得很好,精液从来都是他用嘴吸用骚逼夹出来的,玉章躺着不能动的时候,连尿都是往他嘴里射的,回到府里却要如此忍耐,简直要令他心疼死。

可那毕竟是因为玉章中了毒啊……要是回了府还……替女婿吸精液喂女婿吃奶头……这就是乱伦悖德了……

张勤心神激荡,妩媚的眼角布满哀凄,吐着舌头和女婿交缠,“玉章……原谅岳父……我们不该……”

“岳父……”女婿勒住岳父高耸的乳峰,狠狠撞击他的穴心,直把他撞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凌乱的呻吟。

“我不想听您的说教,我只想要岳父疼疼玉章。”

张勤已然被女婿肏成了一滩春水,融化在女婿的胯下,他轻蹙眉头,心中一时被礼教所束缚一时又因怜爱女婿而哀臊,最终他闭上双眼,往后挺动屁股,迎合着送上自己的后穴,又握住女婿的手腕带动他抽插起自己熟烂湿热的肥屄,“宝宝,岳父疼你……嗯嗯……至少在今晚……你想做什么……岳父都依你……哦哦……我是女婿的骚逼……玉章……操死骚逼吧……”

“岳父……玉章好爱您……”秦玉章立刻激动得血脉喷张,鸡巴连根抽出又凶猛地操进岳父的菊穴,粗壮大屌将岳父平坦的腹部顶出明显的鸡巴形状,手指蜷起捏成拳头狠狠在岳父的熟妇逼里进进出出,把娇嫩的子宫都撞得变了形。

岳父被这样疯狂的肏弄直接带上了高潮,脚趾蜷缩着,双腿脱了力,全靠两个骚逼里的力道才能站稳,双乳高高挺起,红肿的阴逼失禁般喷出哗啦哗啦的淫水。

丢了两次之后,女婿又将大鸡巴从岳父的菊穴抽出重新插进不断抽搐喷水的肥嫩蚌逼里。二人在院子里疯狂颠鸾倒凤,性器片刻也不曾分离,相互搂抱着又亲又奸,仿若真的回到了山谷。

“呼……骚逼……你喷这么多水……院子都要被你淹了……”

岳父抱着秦玉章的腰,仰头呈上自己潮红欲滴的唇舌,堵住女婿那羞煞人的调笑。

“……嗯喔……还不是因为被大鸡巴……啊啊……被大鸡巴肏了……骚逼没有办法……哦……哦……大鸡巴不要再顶骚逼的子宫了……会忍不住丢的……啊啊……好厉害……又被操到了……”

酣畅淋漓的性爱之后,二人就着院子里水缸里的冷水清洗了身体才又拥吻着回到床上。

淫乐了大半夜的二人一直睡到日上三竿,阳光从窗户的缝隙探入,射到眼皮上,张勤才悠悠转醒。

一睁眼就是女婿闭眼沉睡的俊脸,昨夜同玉章乱伦交媾共赴云雨的画面闪过他的脑海,脸色登时由红转白。他竟又做错了事,不但没有规劝好玉章,还又同他……同他……哎……女婿的孽根还插在他的阴道里,这叫他如何才能说得清他绝不是故意和女婿有染的,玉章对他也一直以礼相待,定也无心做出逾矩之事,都怪他们流落山谷,这才迫不得已裸身取暖。

玉章之前也不知他身子怪异,肉屌是不小心插入他腿间摩擦的,他那阴唇本就肥厚,自然很容易把玉章的鸡巴纳入舔吮,玉章年轻气盛,一时把持不住勃起当然是可以理解的……他们的本意都不是为了淫乱,他相信玉章把鸡巴放入他的逼唇间摩擦蹭动只是因为两人相拥的姿势所然,这样更方便他们走动,绝不是为了把大鸡巴插入他的骚逼里面。至于玉章喜欢揉他的胸,也不过是因为那处较别处更软更大罢了,更容易被玉章的手掌握住,再揉一揉乳根,抠一抠奶头大概也是因为玉章好动而已。

是他天生敏感,只是被女婿清清白白的用大鸡巴磨逼大龟头碾了碾阴蒂而已,他就忍不住腰酸腿软,不争气地分泌逼水,山谷里本就没什么吃的,他让玉章吃他的奶头解馋,竟也会浑身发烫,忍不住奶肉越喂越多。就算如此,玉章也一直坚守本分,除了一直要把大鸡巴放置在他的逼缝间以外也并无过分的要求,是他为了给玉章解了蛇毒,才主动骑到玉章的粗屌上,用骚逼疯狂套弄榨取他的精液。

玉章一定没有想过要把精液往岳父的肚子里射的,岳父怜爱地抚摸女婿的睡颜,都怪他,让玉章享受了在紧热骚逼里射精的快感,他年纪又轻,当然会食髓知味的。也怪他怜惜玉章中毒,在山谷里对他太过于宠爱,每每玉章勃起想要的时候他都会送上骚逼,骚逼实在肿得没法,他也是用嘴帮他把精水吸出来,断不会让玉章受那射精之苦的。

他们在山谷里,行的是乱伦之事,可他们之间绝对是清白可鉴日月的。回了秦府,要遵守礼法,岳父自然不可以再让女婿吃奶肏逼,他才不得不躲避玉章的,却没想到让玉章如此难受,居然连大鸡巴都憋得要爆炸。

他心疼不已,连玉章的岳父也不做了,做了一整晚女婿的骚逼。

唔……这回总该满意了吧……岳父虚虚地贴着女婿的薄唇,感受到体内的孽根再次膨胀,他羞耻地夹了夹娇嫩的内壁,轻声吟哦:“坏宝宝……岳父都被你奸坏了……怎么又来了……骚逼都肿了……嗯……”

不行……昨夜是他怜惜玉章醉酒,同他做了一场荒唐梦,如今要是玉章醒来,他还怎么有脸做玉章的岳父。一想到昨夜玉章骚逼骚逼地喊他,他连连摆动屁股迎合,就羞得面颊含春。玉章是真的很喜欢他这口骚逼,连他抠挖精液用清水洗逼时,玉章也要蹲在他跟前火热注视,间或还不顾脏污直接上嘴去舔,害他不但在女婿面前羞耻洗逼,还又丢了一回。

真真是折磨死他了。想他年逾四十,却是和女婿一起才感受到这如登极乐的快感,可这是不应该的啊……他们不能再……

岳父神色哀惋地将肉臀撅起,红肿外翻的肉唇缓缓吐出女婿那肥硕的孽根,龟头磨蹭间,让他腹腔阵阵酥软,熟烂饱满的媚肉颤动,依依不舍地流连在龟头顶端的青筋血管,牵连出长而黏腻的淫丝。

他从女婿身上下来的动作称得上狼狈,颤颤巍巍地拿起干净的衣物裹在身上,将性感的丰乳肥臀都一一遮好,重新变得老实正经,这才掩门而去。

张勤这一走就是三天,他实在不知如何面对女婿,正好库房盘点,他就在库房里呆足了三天才回秦府,一到家就听下人说少爷病了,顿时心乱如麻,连往秦玉章的院子里赶。

秦玉章那日醉酒是真,同岳父不知节制地淫乐又用凉水冲了身子,第二天便有些受了风寒,可他不喜吃药,加上岳父明明与他水乳交融,晴瑟和鸣,醒来却不辞而别,大受打击之下竟卧床不起。

张勤推门而入时,婢女正在劝秦玉章吃药,秦玉章却是闭眼不闻,怎么也劝不动。张勤走上前接过婢女手里的药碗示意她们出去,待婢女把房门关好,这才坐到女婿的床边打量起他来。

确实憔悴了些,玉章肤色本就白皙,现在一病都没了血色,瞧得岳父心疼。

“玉章……来把药喝了再睡吧……”张勤舀起一勺送到秦玉章嘴边哄道。

“岳父……”秦玉章欣喜睁眼,复又想到岳父三天都不见人,又闭上眼转头,“不吃,岳父既然不理玉章,又何必来关心,让玉章死了算了。”

“岳父怎么会不管你……我都是为了你好才……”张勤心中苦涩难当,几乎要落泪。

秦玉章却不理解岳父的苦心,闭眼控诉道:“岳父总是嘴上应着不躲玉章,却整日的不见人,明明答应了要做玉章的骚逼,醒来却又躲了,让我的鸡巴就这么孤零零地硬着,玉章受凉都怪岳父!”

“对不起……”张勤羞愧地向女婿道歉,“都是岳父不好,你先把药吃了,身体好起来,岳父任你罚好不好?”

“不好。岳父没有信誉。”秦玉章仍倔强不理,就听岳父一声叹息,他心中一紧,正欲睁眼,就感觉到下身的被子被掀开,亵裤被岳父褪下,他的肉屌进入了一处黏热湿滑之处。

张勤俯到秦玉章胯间,张开红唇,含住女婿粗长可怖的孽根,舌头讨好地在柱身上甜蜜舔舐,“唔……玉章……原谅骚逼……好不好……骚逼不该让大鸡巴受凉……唔唔……都是骚逼的错……”

温热的舌尖沿着充血的青筋一路舔到硕大饱满的龟头,玉章卧床几日,大概疏于洗漱,肉屌散发出微弱的腥臊味,岳父细心地舔开包皮,替女婿清理里面的污渍。

“岳父!”秦玉章顿时血脉喷张,手指激动地在岳父的肥臀上摸索,“快把骚逼露出来……让我摸摸……”

“唔……唔……”张勤张大了嘴上上下下地柔顺吞吐,双手解开腰间的系带,裤子滑落在地,将挺翘的肉臀和笔直健美的长腿完全敞露出来,他微微分开双腿,掰开软绵绵的多汁肉瓣,向女婿发出无声的柔媚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