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明律摸着那新生的嫩肉,低头吻了下去。

又痒又麻……陈戈闷哼一声,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床单,“皇上……别……”

“太医说,朕的陈大人已经可以承欢了。”裴明律凑到他耳边,哑声说。

陈戈闹了个大红脸,尴尬得牙齿直发酸。

然而屁股顶上来熟悉硬物让他根本无法忽视,他实在不明白自己这一身硬邦邦的肌肉,到底哪里值得皇上痴迷,又要到何时才会被放过。

龟头在他的穴口打招呼般点了点,陈戈皱起眉,嘴唇微张,感受狰狞的凶器缓缓破开他的甬道,挺进了身体最深处。

裴明律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脸颊因为兴奋而染上粉红, 他一下一下地耸动着腰胯,肆意奸淫起来。

“哈……哈……”陈戈轻轻喘着气,浑身打起了哆嗦,好大……无论做了多少次,他都适应不了,不止是身体,还有精神。

陈戈心中涌起一股无力的愤懑,忍不住恶劣地想若是皇上被刺身亡,他就不用要这样的罪了。

然而也只是想想,他是皇上的臣子,根本无法拒绝皇上的无理要求,只能颤抖着张开双腿,被插入。

裴明律喜欢看他痛苦难耐的表情,这个男人总是让他充满征服欲,明明身体柔韧结实,又很有力气,却不得不被他肏弄后穴,英气的面庞泛着潮红,肉穴痉挛着吸紧了他的肉茎。

就是陈戈苦闷无奈的神情也让裴明律觉得性感至极,他意乱情迷地抓揉着他浑圆的肉臀,露骨又淫荡地绕着穴心打圈,肏得他咕啾咕啾直出水。

“腿再张开点……”裴明律哑着嗓子,律动得很缓慢。

陈戈迷迷糊糊的照做了,紧接着就迎来了狂风暴雨般的顶撞,裴明律含住他的嘴唇,色情地舔出声来,性器在他的身体里快速抽动,陈戈的手臂情不自禁地攀上裴明律的背,被他弄得小声呜咽,汗水把他精悍漂亮的肉体浸得情色发亮。

就这么搂着肏了两次,裴明律把精液射到他的肚子里面,也不拿出来,就这么热乎乎的堵着,陈戈晕晕沉沉地敞着腿,淫水淌得到处都是,屁股像是熟红多汁的水蜜桃,一捣就爆汁,嘴唇也被吸得肿了起来,整个人都潮乎乎的。

直到太后昭请,裴明律才净身离开,陈戈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喘气。

到了太后寝宫,裴明律请了安,坐在太后下方,悠然自得地拿了颗葡萄来吃,等着太后发话。

太后问了刺客的案子查得怎么样了,裴明律老实答了尚无进展,太后蹙起秀眉,叮嘱道:“兹事体大,皇上还是要上点心,不能只交给大理寺去查。”

“知道了,”裴明律又往嘴里塞了一小块糕点,“母后不也派了江保平在查…大理寺查不出,禁军指挥使定能查出些眉目。”

太后叹气,“你这孩子,都亲政这么久了,怎么还事事指望着母后。”

裴明律笑笑,“因为儿臣和母后是一体的啊……”

太后也笑了,留了皇上在她这用膳,两人又说了会儿闲话,太后才瞧着他身边站着的德福,咦了一声,“皇上,你跟前伺候的不是王树海吗?怎么又把德福这奴才弄回来了?”

裴明律厌恶地皱起眉头,“母后应是知道的吧,朕在章德殿藏了人,那狗奴才不长眼,竟趁陈戈昏睡时偷摸染指他!”

“怎么会?!”太后震惊掩口。

裴明律冷哼,“这阉人定是心理扭曲,馋了陈戈的身子,朕已命人将他杖毙,尸体扔到乱葬岗去了。”

【作家想说的话:】

这篇脑洞的剧情满多的,感觉和情敌那篇差不多了,有时候不想把标题写得这么瑟,又怕不吸引人,所以就这么瑟瑟的吧,挠头

撒娇吃奶,变着花样亲吻叔叔多汁鲍唇,晨起仪式骚逼蠕动榨精吸尿

最近白哲篮球队的训练很多,晚上练得筋疲力尽才到江流家报到。他没时间和自己女儿相处,江流本来不想理他,可要是不给他开门,他就会打电话吵醒如珠,江流只得向他妥协。

明明都没力气了,还一进门就要去扒江流的衣服,非要吃奶摸逼。江流推他,他就可怜巴巴地眨着眼,跟个小狗似的,江流心软,只得由着他了。

撩开睡衣让白哲吃奶。白哲双手攥住他淫软的乳根,张大了嘴含进他隆起的乳晕,舌尖快速拨弄着红肿肥厚的奶头,大力吸吮。

白哲吃得很急,齿尖狠狠刮过娇嫩的奶缝,不时陷入乳晕里,还叼住奶头胡乱扯动,仿佛真的能吮出母乳一样,他的喉结饥渴滚动,整张脸都拱在绵密的乳肉里,一会儿吃左奶一会儿吃右奶,把江流的两个乳房都舔得湿湿的。

江流喘着热气托起乳球根部,把两颗葡萄似的奶头聚拢在一起,“嗯……怎么吃得这么急……”

他的奶头本来就肥,又被精液灌养多日,勃起后肿大得白哲不得不用力张嘴才能把两颗一起吸进去,奶头又Q又弹,白哲吃得津津有味,双眼幸福的眯起。

“是不是困了啊?”江流被白哲吸得奶肉隐隐发烫,却见他眼皮往下耷拉,看样子是真累了。

“不累…”白哲摇头,吸着奶子舍不得放。

明明就累了,江流催他去洗澡睡觉,白哲不肯,抱着他的腰撒娇,“不行不行……我离了叔叔的奶子会死的……”

可总不能在客厅睡觉吧……江流推不动身上的小兽,只得摸到白哲胯下,握住他的肉茎才把他牵进浴室,脱得光溜溜的一起洗澡。

白哲放开了奶子又把脸往江流的下身拱,吵着要吃江流的肉逼。

“你都困成这样了,吃什么吃啊……”江流抱怨,身体却还是放任了白哲,被他分开腿根,露出湿肥红润的雌穴,手指捻开饱满的大阴唇,粉嫩的小阴唇簌簌抖动,扇着晶莹的水液。

白哲伸舌舔了上去,舌尖快速地在肉缝间来回扫动,又顶开翕动的穴口,插进肉洞毫无顾忌地翻搅拍打,鼻尖顶住阴蒂反复摩擦,把那淫豆擦得骚红发胀。

“嗯啊……嗯啊……”江流满面春色,控制不住地扭动起屁股,难耐地按住白哲的头,把艳红的穴肉送到他的嘴里,“不要……不要舔叔叔的逼……啊……阴蒂……哦……不要吸……太酸了……”

红肿的肉蒂被少年舔到嘴里用力的吮着,又是咬又是嘬,酸胀的快感从那处炸开,爽得江流的逼肉抽动,不停喷水。白哲揉着他多汁的肥臀,时不时叼着凸肿的骚蒂来回拉扯,又把嘴堵上他疯狂蠕动的穴口,大力吮吸腥甜的花水,变换着花样和他的阴唇接吻,亲得啧啧有声。

江流被舔得神情迷乱,脚趾蜷缩,张着嘴吐出舌头发浪,“好会吸……叔叔的逼要被舔烂了……啊啊啊……”

他尖叫着到达了高潮,阴唇痉挛着抖开,飚出一股兜不住的淫水。

白哲大口大口地吞咽着蜜汁,眼睛痴痴地泛着红光,“好甜……只有叔叔的逼水才能解渴……渴了一天了…… ”

“胡说八道……嗯啊……”江流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舒服得眯着眼,挺着肉逼迎合着女儿男友的唇,任他在自己的阴唇上亲亲嘬嘬,包着穴口大力地吸,“慢点喝……叔叔的逼水都是你的……嗯啊……你想喝的时候掰开穴来喝就是了……”

“谢谢叔叔……你最好了……”白哲幸福地嘬起他阴蒂,又开始一轮疯狂的舔吸。江流失神地搂着他的头,丰腴的肉臀骑在他的脸上,任他用唇舌奸淫自己熟软的雌穴,源源不断地淌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