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致远知道他在说谎,每次磨逼都那么有力的肉棒怎么可能动不了,可他也没有办法,他再不动,男人的龟头就要因为水滑往穴腔更深处去了。
他只能跪在地上,双手搭在倪辰骞的肩上,慢慢地往上抬屁股,把细软黏腻的穴肉和硕大的龟头渐渐分开。
“别动,就这样,”倪辰骞突然喘了一下,掐住他的腰不让他再动,龟头已经从穴道里滑了出来,只是还被逼缝夹着,“我不进去,就这样让我磨磨可以吧……”
谷致远的屁股还在半空中,想拒绝也不行,那坚硬的龟头就在他湿滑的肉缝间前后滑了起来,两瓣肥厚的阴唇被龟头撞得扑簌簌地外翻,水嫩嫩的穴口饥渴地一张一合,咬着龟头又被撞开,又缠绵地贴了上去。
“嗯啊……好奇怪……”谷致远半跪在地上,两股战战,用尽全力抵抗因为磨逼而产生的快感,花穴的淫汁却喷个不停,顺着腿弯正好聚集在他受力的膝盖处。
他的奶子和小逼都已经让倪辰骞吃得熟了,逼唇也不知道被男人的鸡巴摩擦了多少次,才刚刚消肿就又会被鸡巴插进来再次磨得红肿,可他至少不能让倪辰骞的鸡巴进到他身体里,才不算背叛谷修雅。
谷致远是这么想的,可被龟头磨得水越流越多,他的膝盖颤抖着,渐渐因为水的润滑而往两边岔开。
倪辰骞突然挺动龟头往他阴蒂上一撞,谷致远小腹一酸,双膝猛地往两边岔开,早就饥渴难耐的湿逼径直朝着坚硬滚烫的肉棒坐了下去。
“噫啊!……”谷致远崩溃地摇头尖叫,狰狞粗硬的性器终于实质性地插了进去,将他水嫩湿滑的甬道填得满满当当,清晰得感觉到每一寸穴肉都紧绷着包裹和抚摸男人的阴茎。
他双手抓紧倪辰骞的肩,腰肢向上拱起,脚趾无助地蜷缩在一起,宛如濒死。
谷修雅听到了他的尖叫,走到卫生间门口问:“致远哥,你怎么了?”
倪辰骞亚着谷致远丰腴的臀部向下朝自己的胯下紧紧抵住,昂扬勃发的龟头直往他的骚心深处捣弄,还要替被操得失神的谷致远回答:“没什么,他想找工具开门,被撞了一下。”
“哦,致远哥你小心点,我不着急,辰骞你也是。”谷修雅一无所知地说。
“好……”倪辰骞喘着粗气回答,抓着谷致远的腰,也不管他同不同意,就这么捅操起来。
“呃……不………啊……”谷致远竭力抗拒着体内的肉棒,平坦的小腹却被那硬物插得微微鼓起。
谷致远的骚逼内紧致湿热,甬道上的嫩肉层层叠叠地吸附住男人操干进来的滚烫肉棒,充血肥大的阴唇被囊袋撞得东倒西歪,温热的花汁被鸡巴的进出而被撞出体外,很快就发出啪啪啪的清澈水声。
整个肉逼都被操得熟红滴水,谷致远的黑眸也透着水,呜呜地拒绝,“不要……啊……不要操我……这是乱伦啊……对不起……”
倪辰骞感受着肉道的吸嘬,挺动着腰身,大肆鞭笞他敏感的骚心,坚硬滚烫的肉棒狠狠往里挺进,硕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挤开紧致的穴肉,抵着宫口狠操,直把谷致远操得嘴唇微张,双眼流泪,这才哄着他,“别担心,你也只是不小心坐到我的鸡巴上,鸡巴又不小心捅进了你的骚逼里,我们都不是故意的,不用说对不起……呼……骚逼好紧……”
“唔!啊……啊哈……好酸………”谷致远被操得一颠一颠的,胸前的奶子不断随着男人的抽插而上下翻飞,不得不接受这个解释,“啊……修雅……小逼不是故意给操的……都是不小心……”
“对,不小心……”倪辰骞喘着粗气,抬起谷致远的屁股,将肉棒拔出半根,又狠狠地插进去,一下捅到最深,身下的囊袋似乎都要挤开紧窄的花唇,插入湿淋淋的穴腔里,“只是不小心捅了你几百下小逼,哭什么?”
谷致远的双腿在倪辰骞的腰间交缠着,肉穴不断被粗大的硬物操开,整个肉逼被撑得圆圆的,两瓣肥厚熟红的阴唇大咧咧地往两边分开,因快感而颤抖不停,淫穴内骚浪酸软,不断分泌出温热的逼液,每一次抽插都能插出新的淫汁,满屋子都是响亮的水声。
他已经顾不得谷修雅会不会听见,只能止不住地哭喘,“啊……因…因为太深了……呜啊……肚子要被操破了……”
电流一样的快感从阴屄一路蔓延至天灵盖,谷致远的肉逼被操得越来越深,阴蒂红得简直要滴血,肉道快速收缩着,越收越紧,“啊……啊……好酸……不行了……”
没一会儿,谷致远的阴屄就鼓胀着,泄出了一大股春潮,脸上浮现出一股惊人的媚色。
倪辰骞噗嗤噗嗤地撞击着他的淫穴,大开大合地在水烂的肉道内尽情奸淫,谷致远发出愉悦难耐的呜咽,感受到男人猛烈的冲刺,然后抵住他的宫口,将浓稠的精液射进了肉逼深处。
谷致远被精液烫得直抽搐,娇嫩的内壁极速收缩着,又渗出一股带着精液的淫汁,把两人的腿间弄得一塌糊涂。
他刚喷完水,再也没有力气维持坐姿势,脱力地往后倒去。倪辰骞把他没有一丝赘肉的笔直双腿举高向他的胸口压去,只将饱满多汁的淫穴往上露出,中间的小嘴不住翕张,像一朵绽放的潮花。
粗热滚烫的冠头又抵了上去,“反正已经不小心操成这样了,我们再不小心操几百下怎么样?”
谷致远惊喘一声,忍不住挺着屁股用敏感的阴蒂去浅浅蹭弄粗胀的龟头,沙哑的声音泛着湿欲,“唔……好的……再操几百下……”
在谷修雅修理的人怎么还没来的大声询问中,倪辰骞压住谷致远,鸡巴破开层层发骚的柔软逼肉,没有任何缓冲地直插到底。
谷致远胡乱地呻吟着,颤颤巍巍地耸动着屁股,将湿烂泛红的骚逼往男人的肉根上凑去,房间里很快又充斥着淫浪的操逼声。
【作家想说的话:】
呼,终于开苞了,帮我投个票票好吗?这篇文看的人不多
才开苞就被艹熟了,被迫让堂弟夫予取予求
“呜啊……别来了……啊啊啊啊……求你………”谷致远跪趴在地上,头朝下,屁股朝上,膝盖磨蹭着粗糙的榻榻米地板,倪辰骞死死掰着他的腿根,挺着壮硕的肉棒不断进攻着他饱满多汁的肉穴。
谷致远的蚌逼十分柔软,湿淋淋地迎合着男人的操干,他的腹部沾染着白色的精液,肉棒垂下被倪辰骞撞得龟头直往地上磨,明显已经被操得射了一波。他已经被扒得精光,身上的和服被随意地丢在另一边,一对丰盈的骚浪乳房没有了支撑,随着身后抽插撞击,颠成一团晃眼的云,两颗胀红发硬的奶头淫靡地跳动着。
说好的再不小心操几百下,可倪辰骞就像一头刚开荤的饿狼,几百下之后又几百下,完全不知餍足,肉棒每次都重重地操进去又重重地抽出,速度又快又急,腿间的穴花被强势捣成一个圆形,龟头发了狠,砰砰砰地砸向他的阴道深处。
绵软的肉逼吸着男人的柱身疯狂吸吮,小腹酸胀酥麻到极点,谷致远欲哭无泪,被肏得双目失神,从鼻腔里溢出爽到极致的哭腔,“呜……不行了……放过我……”
倪辰骞看着自己的性器陷入软绵绵肥嘟嘟的肉洞,操开湿热紧窄的逼肉,把里面的肉碾得软烂,磨得出水,肉棒就像泡在温热的泉水里,不但谷致远被快感折磨得不行,倪辰骞也爽得晕晕乎乎。
他饿虎扑食一般压着谷致远恨不得往死里操,早知道骚舅子的肉逼这么舒服紧致,他就不那么坚持,第一天就应该如了他的愿,撕开他的裤子,把他的嫩逼给操烂。
膨胀得紫黑的肉棒显得格外的狰狞,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晶亮的淫液,阴茎进出的频率就越来越快,直操得略显肥厚的两瓣阴唇凹陷变形,泛着情潮涌动的深红。
“啊……啊……倪先生……”谷致远潮乎乎的肉穴温顺地包裹着男人的肉棒,被奸得实在有些受不了,逼口不断收缩,一阵热流又往肉杵上浇去。
倪辰骞毕竟忍了许久,一朝得逞,兴奋得简直要把囊袋都操到谷致远的肉道里,哪里肯这么轻易地放过他,掐住他的腰将他翻了个面,又从正面开始操他,“致远哥,你的逼太紧了,别急啊,让我给你松一松……”
“呜……”谷致远被体内火热坚硬的肉棒碾得浑身发麻,一点儿反抗的力气都使不上,只能敞着腿门户大开地被堂弟夫一次又一次地往骚心深处进攻,眼看着又被操到了高潮,穴里汁液乱喷。
两人肏逼肏得欲仙欲死,完全忘记了谷修雅还被关在卫生间,倪辰骞满眼都是谷致远的大奶和骚逼,而谷致远满脑子都是体内四处作乱的粗大鸡巴。
在谷致远又一次潮吹后,他蜜穴也跟着疯狂收缩,绞得倪辰骞的肉棒精关失守,掰着他的肉逼足足射了一分多钟的浓精。
“哈……哈……”谷致远脱力地瘫倒在地,双目茫然地望着天花板,奶子随意地敞着,肉逼上糊着黏腻的精液时不时抽动一下。
倪辰骞从来没有这么爽过,抽出肉棒的时候,兜不住的精液和花水一起淌了出来,软嫩的肉逼被撑成了一个鸡巴套子,无助地张着一个小口,无法合拢。
等得不耐烦的谷修雅敲起了卫生间的门,“辰骞,致远哥,修理的人什么时候才能来?我不想待在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