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可怜见!他明明什么都没做!陈戈心中愤愤不平,又是推又是躲,嘴里还哼哼唧唧地喊着皇上,不要之类的……可他现在那点儿力气,也就跟猫抓差不多,落到裴明律身上就像带电一般,电得他浑身战栗。
裴明律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强硬又这么性感的男人,整个人兴奋到了极致,在陈戈光滑的肌肤上又是亲又是摸,连他的男根也不嫌弃,攥在手里好一阵撸动,撸得陈戈双眼迷离,双腿不由自主地分开,腰胯左右轻摆。
“瑶……瑶……”陈戈喘息着,眼前的情景和大漠混淆起来,本能让他打开大腿,热切地挺胯往裴明律手里送去。
“要?”裴明律一时口干舌燥,手掌顺势从他的会阴向后,摸到娇嫩的后穴,来回抚摸揉弄,“朕就知道你天生放荡……别急……朕给你……”
手指在肉缝间滑动按压,拨弄穴口的软肉,陈戈微弱地蹬着小腿,阻止不了裴明律将手指送进他的体内,噗呲噗呲地抽插搅动,不一会儿竟挖出水来。
裴明律愈发激动,这个强势的连死都不怕的男人在他身下淫水横流,简直比宫中所有嫔妃加起来都让人心动,手上的动作也更加快速而激烈。
陈戈并不是全无意识,奇妙的快感刺激得他剑眉拧紧脸红喘息,内心又是难堪又是羞耻。
要逃!会出事的!
心中警铃大作,陈戈慌然失措地挣扎起来,凭借着坚强的意识一把推开裴明律,跌跌撞撞往床外爬去,结果被裴明律抓住手臂往后一拉,就倒回了他的怀里。
陈戈羞愤欲绝,厌恶地扭头躲避落在脖子上的亲吻,双腿却无可反抗地被分开,身体里的手指已经增加到四根。
他这副样子已经够难堪了,嘴里的讨饶也是不要…别这样…之类软弱无用的话语,姑娘家在床上说也只会激发男人欲望,他却沦落到比姑娘家还不如。陈戈气得红了眼,按在裴明律手臂上的手在不断发抖,后穴传出黏腻的水声,让他整条脊柱都开始发麻,不由自主地发出呻吟,又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出声。
裴明律下身涨得十分厉害,一向节制的他被陈戈诱惑到几欲发狂。他将陈戈按倒在床上,掏出自己尺寸惊人的龙根,对准了被开拓得柔软濡湿的穴口。
陈戈猛地一颤,如洛铁般滚烫的巨物硬生生挤开肉穴,他难受得浑身颤抖,又粗又重的龟头无情地撑开肠壁,带着股狠劲磨着酥软的嫩肉往深处钻。
“唔……”陈戈受到巨大的惊吓,深深吸了一口凉气,饱满挺翘的臀肌完全僵住,微微发颤。
裴明律兴奋得额头冒汗,俯身叼住他的后颈,双手扶住他结实性感的侧腰,挺着胯不断往过于紧窄的肉道里挤,媚肉箍着他的肉根在吸,爽得他简直要疯了。
“混蛋……”陈戈连连摇头,手指几乎完全陷进柔软精致的床单里,这不是第一次被巨物入侵,熟悉的酸涨感让他憋屈不已,额头的青筋突突地跳动。
后穴被滚烫的肉刃不停地顶弄,粗壮的硬物狠狠撞入,再抽出,再猛地捅回去,湿红的媚肉裹着,被疯狂带入带出。陈戈只感觉酸软酥麻从小腹逐渐游走到四肢百骸,叫他浑身直哆嗦,腿也软得厉害,穴肉抽动着想把入侵者挤出去,却被裴明律掐住屁股,将温暖的肉穴紧紧按在自己的阳物上,内壁疯狂绞紧挤压,吸得裴明律发出一声低吼,十分粗暴地在小穴里飞快抽插起来。
“不……啊哈……”又男人当成了娈宠,陈戈自尊强烈受损,顾不得宠幸他的是至高无上的陛下,红着眼眶,低声咒骂起来,然而在无情的冲撞之下,他的声音全都闷在了喉咙里翻滚,听在裴明律耳里,是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仿佛是最好的催情剂,埋在肉穴里的龙根又胀大了一圈。
湿滑的褶皱被迫碾平,蠕动着吸吮舔舐,裴明律发出舒爽的喟叹,语气急色下流,“爱卿,你好紧……没关系……让朕帮你松一松……”
“呜……呃啊……”陈戈被太过激烈的肏干奸得受不了似的呜咽,穴肉在摩擦中竟然生出了绵延不断的快感,如潮水般将他淹没,肉道深处开始滋滋出水,臊得陈戈面红耳赤,“滚出去……呜……我要杀了你……呜啊……”
陈戈崩溃地哭了起来,他的双腿被折了起来,敏感的肉穴被毫不留情地鞭笞,红肿的穴口同紫红的肉棒紧密结合,被浓密的毛发磨得发痒,结实的臀瓣被火急火燎的粗暴撞击打得发红,如雨打芭蕉般噼里啪啦地响,淫靡又勾人。
裴明律浑身的热血往下腹冲去,灼热胀痛的阴茎在温暖湿润的肠道里悍然进出,用力得像是要把两颗囊袋都肏干进去,陈戈的腰更是抖得不成样子,颤抖着捂住小腹,试图把那狰狞凸出的形状压下去,两人的交合处一片泥泞。
这般情态,陈戈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咬紧了牙关,以免泄出溃不成军的放浪呻吟。他前端的肉棒已经彻底硬了起来,肉穴大开,讨好地攀附在龙根上,抽搐吮吸亲吻,小腹酸得不成样子,黏湿的淫水淅淅沥沥地淌个不停。
他被弄得射了,精水乱七八糟地喷洒,肉穴里也跟尿了似的泄出阴精,陈戈难耐地绷紧了腰腹,两条长腿无助地落了下来向两边大大分开,腿间红肿的肉穴被皇上完全填满,爽得连呼吸都彻底屏住。
陈戈的胸口沾染了些许浊白,红艳艳的奶头随着他急促不已的呼吸上下起伏,裴明律咽了咽口水,伸手抓了上去,将他饱满的胸肌攥在手里又按又掐。
好舒服……裴明律眼神迷离,下身用力耸动着,手指收紧不断地揉捏,把柔韧的乳肉抓成各种形状,留下红红的指印。乳晕已经肿大了一圈,哺乳似的吐出中间浆果般的嫣红奶头,令人发软的酥麻快感不断刺激着陈戈的神经,后穴不由自主地收缩蠕动,将那不停抽出撞入的龙根吮得油润发亮。
“……好爱卿……爱妃……”裴明律爽得没了魂儿,胯下牢牢钉住汁水横流的肉穴,嘴里稀里糊涂地喊着陈戈,“朕要和你生太子……爱妃……替朕生皇子……”
疯了……如此有违纲常,逆天而行之事……陈戈不堪忍受地低声抽泣,臀肉被撞得啪啪乱抖,内壁痉挛着绞紧,肏肿的穴肉被龙精一股一股地拍打激射,他无力地敞着腿,浑身泛着淫浪的潮红,像是被精液烫得狠了,肉道可怜地瑟缩着,肚子被射得鼓了起来。
裴明律年轻气盛自然不会一次就消停,讨人厌的德福又开始催促他两个时辰到了,提醒他注意身体,裴明律随手抓起枕头扔了出去,“给朕滚!”
陈戈抓住机会仓皇地往床外爬,精瘦的背肌微微收缩,在烛光的映照下线条分明,两瓣紧实的臀肉被肏得散开,绵绵软软地色情晃荡,挤在中间的肉缝高高肿起,里里外外都湿透了,像一颗熟透了的骚桃子。
裴明律陶醉地眯起眼眸,白皙的脸上泛起病态的潮红,在陈戈爬到床边的时候,掐住他的腰把他拖了回来,龟头恶劣地再次肏了进去,将他奸得浑身发抖。
“呜啊……”陈戈被迫像母狗一般跪趴着,敞开腿露出熟红的肉穴,臀部随着抽送的动作前后耸动,肉穴深处又深又麻,发出黏腻的水声。
裴明律用力揉捏他的双乳,胯下撞得砰砰直响,陈戈的后穴像是有吸力似的,咬着他分量十足的阳物直往深处扯,裴明律胸膛起伏,整个人被色欲浸透了,眼底一片赤红,爽得不住往陈戈的身子里撞去,舍不得分离片刻。
陈戈无能为力地瘫软了身子,任由皇上变换着各种姿势淫辱他的后穴和双乳,后入,侧入,从床上到地上,从地上到桌上,被迫体验如被万千蚁虫爬过肉道的瘙痒快感,潮湿的肉洞在肏弄中水声大作,淫液涟涟。
一开始,陈戈还能有气无力地一边呻吟一边骂上几句,渐渐的,就只能呜咽着讨起了饶,“呜……不行了……放过我……”
他嘴上这么说,那湿热的肉穴却咬紧了入侵的巨物,裴明律自然愈发卖力地凿进抽出,叫他连完整的句子也说不出了,只会小声小声地喊着皇上……
裴明律被他喊得生出满心爱怜,搂着他又是吻又是干,怎么都爱不够,恨不得将他揉进自己身体里,“爱妃……别怕……朕疼你……”
就属他欺负陈戈最狠,嘴上说着甜言蜜语,却往陈戈肚子里灌了一波又一波龙精,直到他昏死过去也不肯出来,阳物挤在温软的肉洞里感受着内壁的抽搐。
“陛下,该上朝了。”昨夜被赶出去之后,德福清晨才敢再进,跪在床边,小声唤着。
裴明律不情不愿地从陈戈身体里撤出,肉穴肿得都凸出了臀瓣,还咬着他不肯放,裴明律哪里忍得了,当即又肏了回去。
噗嗤噗嗤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德福急得团团转,“陛下,陛下,早朝的时辰到了。”
“啧…知道了。”裴明律又扔了一个东西出去砸德福,那是陈戈的发冠,最终他还是从下了床,张开手让太监宫女替他净身穿衣。
龙袍加身,裴明律忍不住又撩开纱帐看了一眼,只见床上体态健美的男子双眸紧闭,眉心难受地蹙成一团,柔顺的黑发散在身下,赤裸的身子遍布情欲蹂躏的痕迹。
始作俑者喘息粗重,情不自禁地弯腰便吻了上去,陈戈昏昏沉沉地张开唇瓣,柔顺迎接。
要不是德福抱着裴明律的大腿求他上朝,裴明律已经又爬回了陈戈身上,临走之时特地吩咐:“伺候好他。”
早朝最后,惯例争论立后之事,拥立淑妃一派和拥立惠妃一派争得面红耳赤,因此迟迟下不了定论。
裴明律听得兴趣缺缺,心里盘算着若是立陈戈为男妃,这些朝臣不知会做何反应。
便封为肃妃罢,意味冷静坚定,威严肃穆。只可惜男子不能孕育,不然昨夜之后,陈戈应该已经怀上朕的皇子了。
下朝后,裴明律朝德福招了招手,德福连忙躬身弯腰凑单裴明律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裴明律听完皱起眉,“又吐了?太医去看过没?”
“看过啦,太医说贵人肝火过盛引致伤了肠胃,还需多加静养,奴家已经吩咐人去熬药了。”德福回道,见了皇上对陈戈的偏爱,他对陈戈的称呼也从陈侍卫改为了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