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瑾宁盯着他,竟然应了声好。
池牧有些感激,刚松了一口气,就见季瑾宁将相机往地上一丢,双手搂抱住他的屁股,竟是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抱了起来。
“啊啊啊啊!!……”猝然的失重让体内的肉棒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巨大的电流迅速窜过池牧的背脊直达天灵盖,池牧爽得眼神失了焦,舌头都掉出了口腔。
怎么会……这么舒服……池牧的小腿本能地在季瑾宁的腰后交叉,喉咙里克制不住发出一些呜咽,“你干……什么……放……开我……唔啊……”
季瑾宁声音微哑着,抬着池牧的肥臀一边飞速撞击一边舔吻他性感的喉结,“这不是你要的吗……换姿势……”
“呜……不是……”池牧受不了的摇头,身子因下体的猛烈肏干而酥麻,连意识都快要飞走了,“啊……啊……我不要……”
季瑾宁的鸡巴毫不留情地碾压池牧雌穴深处的花心,肏得宛如狂风暴雨,“你真的口是心非……”
“啊……啊……啊……”池牧被肏得浑身潮红,嘴唇微微张开,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水珠,季瑾宁的鸡巴又大又粗,每一次捅入,都能把小腹顶出清晰的肉棒形状,池牧绷紧了小腿的肌肉,挂在季瑾宁的身上被他肏得淫水乱喷,快感如洪水爆发几乎将他淹没。
“啊啊啊啊啊啊……”他被肏得甩着鸡巴喷精,淫穴激烈抽搐着泄出一大股春潮,之后短暂的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他被季瑾宁压在客厅的沙发上,粗壮的鸡巴仍在他的体内进进出出,见他呜咽着醒来,不但不停止动作,竟还指责他体力太过差劲。
“呜……”池牧简直要疯了,肉逼被插得满满的,整个人被季瑾宁强势的奸淫干透了,酥麻的电流在全身流窜,“呜……这根本不是……拍照……啊……啊……”
季瑾宁掐住他的腰,疯狂挺动腰腹在他雌穴深处打桩,“这是你要求的……放心……我会让你爽上天……”
“呜……我没有……呜哦……啊……”池牧被奸得浑身都在颤抖,逼穴里不断翻涌着噗嗤噗嗤的淫水。
以季瑾宁的体力,这场性爱本该再次无休无止,不过在池牧又吹了一次之后,体力彻底耗尽的他,胃里发出空荡荡的鸣响,季瑾宁不得不提前射在他体内,抽出鸡巴去给他做饭。
池牧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双目无神地喘个不停,一双健美的长腿大敞着,软烂湿肥的阴唇外翻,中间淫靡的小洞一张一合,糊满白浊的精液。
一副被奸得熟透的样子。
季瑾宁用电高压锅熬了鸡汤,煎了几只虾,又煮了一锅开水,放进一把面条,煮了一会儿捞出来,再拿出小白菜烫好放到面碗里,最后舀出熬好的鸡汤浇到面上,再摆上虾洒上葱花,才端了出去。
池牧还一脸茫然地躺着,连腿都懒得合上,腿间一片泥泞。
季瑾宁把面放到餐桌上,走到池牧身边把他抱起来,先喂了几口鸡汤给他垫肚子,又把他抱到浴室去清理。手指伸到阴道里替他抠挖精液的时候,小穴吸吮得很用力,勾得季瑾宁又有些蠢蠢欲动,干脆撤出手指换上自己的肉棒,抵着松软的穴口很轻易地肏了进去,池牧无力地推拒了两下,还是被他按在墙上肏得呜呜直喘。
浴室里回荡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池牧从鼻腔里泄出难耐的闷哼,挺翘的后臀被季瑾宁饱满的囊袋打得通红一片,精液和着淫水随着肉棒的插入抽出淅淅沥沥地往外淌。
还好季瑾宁顾忌着池牧肚子饿,等用鸡巴把他体内的精液都搅了出来,就把他冲洗干净裹着浴巾抱了出去。
面已经有些坨了,但池牧又累又饿,顾不得抱怨,拿起筷子就吃。他大概是饿得有些低血糖,手微微发着抖,又被季瑾宁念叨了一句体质差。
池牧偷偷翻了个白眼,他不知道多健康,明明是季瑾宁跟个大力怪似的,正常人都经不住他的折腾。
等池牧吃完面,连汤底都喝得干干净净,季瑾宁又投喂了他一个苹果一串葡萄,他来者不拒地吃了下去,然后就开始有些昏昏欲睡。
季瑾宁收拾好厨房出来,就见池牧趴在餐桌上眼皮打架,有些无奈地勾起唇角。
他把池牧抱起来,池牧迷迷糊糊地抬起眼皮,见到是季瑾宁就又打了个呵欠睡了过去。
季瑾宁把池牧放到床上,自己也拥了上去一起阖上眼,房间里太过安静,两人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睡到了晚上,加上昨夜睡的,池牧彻底睡舒服了,神清气爽地睁开眼,然后又被腰上的手臂勒得有些冒火。
他一动,季瑾宁也醒了过来,支起身子懒洋洋地撩拨池牧的头发,“醒了?睡美人都没你能睡。”
池牧挂着满头黑线挥开他的手,“睡美人只需要睡觉,又不用应付王子变态的骚扰。”
季瑾宁带着笑意摩挲手指,“你是说我是王子…”
池牧抑制不住翻白眼,“我是说你是变态。”
季瑾宁略微沉下脸,一把将池牧压回床上,手指抹去他眼角因白眼而溢出的水珠,“注意一下你的态度,你真的很容易得意忘形。”
池牧的反抗因他的提醒而彻底熄火,嘴角抽动扯出一个不太自然的笑,“对不起……我会注意的……”
季瑾宁捏了捏他的脸颊肉,“笑得真难看。”
妈的……真的好想发火啊……池牧憋屈得不行,更让他火大的是季瑾宁居然又把可恶的肉棍子往他肉穴里塞。
他实在很想揍人,却还是被400万的魔咒给镇压了回去,只得低声咒骂着,被男人的鸡巴给肏了个严严实实,一开始他的双腿还在空中乱蹬显示他的不甘,渐渐的脚趾缩紧,小腿绷直,最后落了下来,勾在季瑾宁的腰上交叉打结,嗯嗯啊啊地直耸屁股。
“哎……”池牧一边做报表,一边拧着眉哀怨地叹气。最近的日子过得实在有些过于淫乱不堪,自从季瑾宁把他屁股肏了后,就开始了夜夜被肏屁股的生活。
虽说他签的是做人体模特的合约,不是卖屁股的协议,可季瑾宁能喜欢拍那种照片又怎么会是正直良善的人,他不能拒绝季瑾宁拍照的要求,就得乖乖地脱光衣服,乖乖地敞开大腿让他拍私密之处。
他近30年单纯的人生中,从未见过如此淫乱不堪之人。季瑾宁总是一本正经地提些荒诞怪异的要求,而他却不得不一一照做。
季瑾宁要拍他自慰,他就得握住自己的性器撸给他看,还要被责怪射不出来,被相机镜头怼着,他只有压力和尴尬,怎么可能射得出来,于是季瑾宁就会亲自上手帮他,先是手指插入他的雌穴搅弄,然后上嘴去吮吸,等他爽得不行的时候就换上肉棒直捣子宫,拍照自然也就顾不上了,一晚上不把他肏到高潮几次不会停。
他也不想觉得爽的,可他就是他妈的忍不住,光是被揉捏阴蒂就已经舒服得全身酥麻,被又粗又壮的鸡巴插入打桩,简直要让他的肉穴酸涨到失禁,身体轻飘飘的,根本控制不住的淫水流个不停。
就因为如此,季瑾宁占了他便宜,还要指责他很色,随便摸一下就会有感觉。他也只能憋屈地生闷气,太过敏感也不是他的错啊……
这种夜夜宣淫的日子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季瑾宁天天都要池牧去报道,拍着照就把他给肏了,肏着睡觉也是常有的,再醒来的时候就又到了早晨,他只得从季瑾宁家里出发去公司,这样他就只能穿季瑾宁的衣服。他的衣服全是国际名牌,以池牧的收入,买个名牌包也不是负担不起,可如果连衣服鞋袜都是奢侈品牌,还每天不一样,这就显得有些扎眼了。
公司里传言他傍富婆和钱财来路不明的流言对半开,池牧头疼得要死,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也不是没想过搬点自己的衣服去西江悦庭,可这样做,像是要和季瑾宁同居一样,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就算他每晚都回不了家,却也是做了回家的努力的,不过是因为季瑾宁的鸡巴把他钉得太死他才没办法离开,有时候他都走到玄关了,还是会被追上来的季瑾宁,按住屁股就肏。
真的很烦……以前毫无存在感的阴唇都变厚了,天天都外翻着,被内裤磨得有些不舒服……总感觉又要往外流水……
唯一能让他得到安慰的就是德国发来的邮件,他看着邮件附上的单薄却很显精神的女人照片,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
肖一曼路过,好奇地探头去看他屏幕,“笑什么呢?瞧你一脸荡漾的样子……诶?这谁?”
池牧大方地展示给她看照片,“我姐,漂亮吧。”
照片上的女士单从五官来看,确实算得上艳丽,但她眼角的纹路和清瘦的脸颊也昭示着她年龄不算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