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鼓鼓的肉鲍果然已经湿了,倪辰骞从他微敞的细滑腿缝中摸到一汪清水。好骚......被人吃奶了也不知道,怕是被人奸了也不知道,那多汁的肉穴怕也只会翻滚着淫水把男人的肉棒往深处含。

倪辰骞觉得自己实在有义务保护自己这个骚舅子,就连他都被勾得性器爆炸,更何况其他人,他觉得谷致远走在路上都有被人按在地上扒了裤子就奸的危险,这也怪不得人,谁叫他的屁股又圆又翘,奶子又软又大,走起路来一晃一荡的,要是发现了他有个水乎乎的蚌穴,怕是要兴奋地连他的逼都要捅破,精液把他肚子都要射爆。

就这样,骚舅子居然还想着搬出去,就这么想被强奸吗?

越想越气,倪辰骞恶狠狠地抓起一只骚乎乎的乳峰塞进嘴里奋力吸吮起来,绵软的奶肉被吸成了各种夸张的形状,一手碾着发育得很好的肥厚阴唇掐弄,两瓣大阴唇在手指的玩弄下扑棱着外翻。

“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谷致远恍惚间还以为在做春梦,诚实地发出浪叫,直到敏感娇嫩的甬道感受到手指用力抽插的力度,这才在刺激中醒来。

“倪…倪先生……唔啊……”谷致远昏昏沉沉地醒来,一睁眼就面临奶子被吸,手指插逼的状态,不明白倪辰骞怎么会出现在他的床上,又惊又懵,“之前还没吃够吗?啊……怎么还来?……”他清楚地记得在睡前,还在沙发上脱光了裤子,高举起翘臀,摆出蜜穴朝天的姿势,让倪辰骞从沙发后方低头直接舔逼,狠狠吸了一泡淫汁才各自回房的。

他黏黏糊糊的抱怨不但没有让男人停手,反而激发了倪辰骞的兽欲,从听到谷致远想要搬出去不给他吃逼后就窝着的火直接发了出来,举起手掌,对着他冒着淫荡水光的肥嫩逼穴径直扇了下去。

“噫啊!………”谷致远如同受惊的小母猫,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尖叫,赤裸的胴体明显地战栗起来,娇嫩的肉逼颤得愈发淫浪。

黑暗的屋子里回荡着啪啪啪的脆响,骚润的肉逼被重重地扇打,谷致远抖得如风中的残叶,连带着奶子也翻起了一泼淫靡的肉浪。他随着扇逼的动作而连连哀叫,只觉臀缝中央的嫩逼产生了强烈的电流,火辣辣的快感让他弹起腰身,像一张拉满的弓,穴眼止不住地向外涌动淅淅沥沥的骚水,清脆的声响渐渐混杂起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

倪辰骞沾了满手的花汁,打开灯观察他腿中央的泥泞。整只肥穴已经肿了起来,红彤彤地一张一合,像一朵刚被催熟的玫瑰,激烈地绽放出艳色的花心。

“呜……倪先生……倪先生……”谷致远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遭此对待,只能可怜巴巴地小声喊着。

倪辰骞眸色一暗,谷致远那肥厚圆鼓的艳鲍翕张不止,勾得他心痒难耐,终于忍不住放出自己坚硬如铁的肉棒往那多湿汪汪的雌花上抽去。

淫媚的花唇早就酥软一片,一接触那硕大滚烫的龟头,就微微张开了湿滑的肉缝,讨好地吮吸抚摸。硬烫的肉棒一下下地重重拍打在谷致远娇润的逼口上,湿漉漉的逼肉被粗大的肉柱蹂躏得软烂熟红,阴唇飞速蠕动着,竟是从屄眼中泄出一道绵长的汁水。

谷致远敞着软屄挨那硬物的打,口中呜呜咽咽地求着:“别……别……”

“别什么?”倪辰骞不停地用肉棒打他的肉花,打得一阵阵的汁水四溅。

“别……呜……别用鸡巴打我……”谷致远那嫩生生的阴户哪里禁得住这样的凌虐,在倪辰骞的注视下逐渐充血肥胀,淫淫艳艳地外翻痉挛,神思已经有点迷糊了,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多么淫荡的话语。

“鸡巴?”倪辰骞抽着他阴唇顶端充血的阴蒂,阴狠地说:“这么骚的话谁教你的,嗯?”

“呜……”谷致远收缩着湿逼,骚圆的奶子跳动着,扭得肉欲十足。

倪辰骞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差点失了控,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没有把鸡巴插进大舅子的身体里,虽说那蚌穴早就媚软湿滑,毫不费力就能插进去,龟头好几次都滑进了逼口,他硬生生地扯出来,嫩生生的媚肉都被带出了一点,又被狰狞的肉棒抽了回去。

他按住谷致远的大腿,强硬地将他的大腿分得最开,挺着无比坚挺的阴茎悍然地抽打着柔软的花唇,娇滴滴的淫豆,直打得谷致远春情满溢,浑身痉挛,一股一股透明的花汁从娇小的逼口中喷出,失禁一般。

在倪辰骞肉棒抽逼的威胁下,谷致远只得抽抽噎噎地答应不搬出去,而且还必须满足堂弟夫的一切要求,包括敞着红肿的烂逼让他放鸡巴。

倪辰骞抱着谷致远侧躺在床上,硬挺的阴茎插进他的腿心,他的外阴唇被粗大的肉棒撑得往外分开,嫩肉无比柔顺地贴着柱身,他无法反抗,只能温驯地敞开大腿,任由男人以鸡巴磨逼的姿势,陶醉地揉着他圆润的奶子。

他在倪辰骞的不断亵玩之下,底线越来越低,逼唇夹着粗硬的鸡巴颤动,只求倪辰骞不要插到他身体里就好,至少这样他们还不算乱伦。

听到乱伦两个字,倪辰骞的肉棒又膨大了一圈,龟头顶着他的淫豆一点一点磨,“你这个骚舅子,我才不会如你的意,放心,我不会操你的。”

“唔……不操我……”谷致远软软地呢喃,放心了些,放松了阴唇,逼口微微张着嘴,在粗大的柱身上吮吸着。

“不操你,”倪辰骞抠挖着他的奶头,缓缓耸动着肉棒,在他湿滑的阴唇间磨蹭,哄着:“就是让我放放鸡巴而已。”

“嗯……”谷致远的腰身小幅度地抖动,乖巧地回答:“好。”

【作家想说的话:】

才发现海棠改版了,越来越难上,发了好几遍都不成功,谢谢大家的礼物哦,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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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起磨屄,把精液射进骚舅子的穴腔

夏日的清晨,阳光来得很早,透过窗帘穿进了一楼的客房。客房的单人床上,两个男人赤裸交叠的身影清晰可见,谷致远闭着眼仰躺在床上,笔直修长的大腿往两边分得很开,堂弟老公就卡在他的双腿中间,压在他身上睡觉,胸前丰腴的乳肉被两人挤成了奶饼,柔软的下体红肿地左右分开,温顺地含着一根粗大的肉刃。

这个姿势不太舒服,谷致远睡得很不安稳,一晚上都在做被谷修雅捉奸在床的噩梦,他慌乱地解释和倪辰骞没什么,谷修雅气得红了眼说他们赤身裸体抱在一起,倪辰骞的鸡巴都插到他逼里了,还有什么好狡辩的。谷致远赶紧解释没有的,鸡巴没有插进去。谷修雅哼了一声问你自己信吗?

谷致远薄薄的眼皮抖动起来,猛然睁开了眼。他骤然收紧了肌肉,满眼的惊惶,还没来得及考虑梦里的场景,敏感的逼唇就感受到含着的肉棒开始轻轻律动起来。

倪辰骞一边用龟头去碾他形状小巧的阴蒂,一边摸索着揉着他的屁股,闭着眼抱怨道:“骚逼痒了吗?把我都夹醒了……一大早的,再睡会儿……”

“唔……”谷致远腰身瑟缩,滴尖被热烫坚硬的龟头顶得发疼,将手放到倪辰骞的肩上,慌乱地推拒,“你别……快起来……别被修雅发现你没在床上……”

他一边推,一边挣扎地用力,可他现在整个人敞着双腿被倪辰骞压在身下,完全挣脱不开,反而让湿软的屄唇在柱身上摩擦得愈发厉害。

倪辰骞感受到阴茎上被嫩肉饥渴的吸吮,终于睁开了眼,抬起眼皮看着谷致远,眼眸带狠,“屁股扭得这么欢,昨晚还没爽够?行,满足你!”

说着,他掐住谷致远紧致的腰身,挺起胯部在他潮暖的肉缝间疯狂耸动,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撞到娇嫩的淫豆上,直把那红肿的小肉粒被撞得东倒西歪,可怜巴巴地打着颤儿。

“啊……不……”谷致远完全想不到怎么又被磨屄了,湿淋淋地喘着气,“修雅会发现的……你快回去啊……”

倪辰骞充耳不闻,在他的腿间进出的更加用力,几乎把阴蒂顶进舔的逼肉里,被开发了一晚的软肉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刺激,他的逼唇本来就还肿着的,被这样粗鲁地对待,穴口激动地一张一合,硬生生被磨得吹了。

“啊……”谷致远腿根都在发颤,想要说的话被猝不及防的高潮打断,只喃喃地喊出修雅……

倪辰骞都被他气笑了,都爽得飞了,还记得把他往堂弟那赶,十分不爽地从湿漉漉的屄唇间抽出肉棒,这骚舅子的穴太会吸了,磨个逼而已,老含着他的龟头像往里带,纯粹的口是心非。

这是又想让他操,又要扮纯洁,他提醒自己千万不能上了骚舅子的当,非得谷致远诚实地掰开湿逼,哀求他操,他才会把鸡巴捅进他的洞里,帮他松一松里面淫软的骚肉。

只是他性器硬了这么久,加上谷致远失神地瘫在床上,敞着穴淌水的画面实在刺激人的眼球,一个健壮的男人,却长着一朵湿红丰腴的肉花,两瓣厚厚的花瓣抽搐着向外绽开,泌出阵阵浅淡的花汁。胸脯上圆鼓鼓的奶球随着他剧烈的呼吸上下起伏,葡萄一样熟的奶头根本无人触碰便直直翘立着,简直是浑身的淫欲。

倪辰骞觉得自己有点忍不住了,他伸手扯住谷致远嫩生生的外阴唇,一左一右分开,将硕大的龟头抵到还在喷水的穴口,囊袋膨胀跳动,不容拒绝地将象征着雄性,占有和玷污的精液射进了谷致远的体内。

“唔……”尚在高潮余韵中的谷致远被烫得一个哆嗦,红艳的逼口糊满了白花花的精液,收缩着吞吃进去不少。

刚刚释放过的性器瞬间再次起立,硬得可怕。饶是如此,谷致远满面潮红,还记得念叨修雅,念得倪辰骞几乎软了。

“行吧……”他妥协了,低头啃了两口谷致远的奶头,说:“想让我回去就别喷水了,起来给我洗澡,你总不能让我沾着你的骚水去躺谷修雅身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