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瑾宁哼笑停止,“那就不拍了,我找别人。”
“拍…拍……”池牧连忙将笔直的小腿环上他的腰,生怕他抽出鸡巴似的往他胯下拱屁股,“季少爷……唔……我们说好的……只拍我……”
“好,只拍你。”季瑾宁笑得更开心,满意地掐住他的屁股将他抱了起来,滚烫的龟头深深埋入柔软的宫口,竟是站着抱操起来。
“啊……好深……”池牧被鸡巴牢牢钉住,一波接一波的酸胀酥麻在他的身体里扩散,他仰着头闭着眼,深深皱着眉,脸上的表情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痛苦还是欢愉。
【作家想说的话:】
挠头,老池不惨吗?咋你们个个都笑得不行
干进社畜子宫,癫狂肏弄肉逼,淫水乱喷,奸得社畜高潮射尿
凌晨3点。
“禽兽……变态……疯子……”池牧脸色阴沉,顶着一头凌乱的黑发又累又困地坐在床上,扯着嘴角嘟嘟囔囔地骂着季瑾宁。
这个点大部分人都睡死了,他还没睡不过是因为他直到现在才被季瑾宁这个精力旺盛的怪物放过,他从上午就在被肏,一直肏到现在,在沙发上肏完,在地板上肏,从客厅肏到卧室,什么稀奇古怪的姿势都用上了,无论池牧是叫骂还是讨饶,季瑾宁的鸡巴都牢牢钉在他身体里,把他肏得欲仙欲死,爽得快要升天,阴道子宫充满了男人射给他的精液,小腹都有些微微鼓起。
季瑾宁射一次,就停下来拿相机拍几张池牧在欲望之中沉浮的照片,接下来又继续按着他激烈肏干起来。反复数次之后,池牧终于被肏得痴了,以为身上的男人是他的掌控者支配者,乖巧地依附着他,任由季瑾宁奸淫摆弄,让做什么动作就做什么动作。
不过他也不是铁人,肏了一整天,池牧累得不行,闭着眼喊饿,季瑾宁这才离开他的身体去给他做饭。
池牧坐在床上等吃,可心里实在气不过,黄世仁也没有压迫得这么狠吧,哪有凌晨3点还在加班的,一次他就浑身像散了架一样酸痛,脑子也跟一团浆糊似的,多来几次还不把他熬干啊……
他捏了捏指关节,对着床头放的镜子恶狠狠地龇牙,要不是为了400万,他早把季瑾宁打成猪头。
季瑾宁正好出现在门口,他下身只穿一条宽松的睡裤,露出白皙精瘦的上半身,慵懒地靠在门框上向池牧勾了勾手指,“又在啰嗦什么呢?过来吃饭。”
池牧脸上的表情变换得飞快,立刻堆起一个僵硬的笑容,“马上来。”
他伸着腿要下床,就听啊的一声,顿在了原地。
季瑾宁:“怎么了?”
池牧一手撑腰,一手撑腿,皱着眉喊痛,“大…大腿要断了……”
“我早就说过你缺乏锻炼。”
季瑾宁嘲讽他,但还是走过去,弯腰搂住他的腰,用力往上一提,这个动作之前做过多次,池牧习惯性地抬腿,就被他正面抱进了怀里。
池牧忍不住回嘴,“你不一直掰我的大腿就不会痛……呃……唔啊……”
池牧双腿大敞地坐在季瑾宁的胯间,季瑾宁忍不住单手掏出自己滚烫粗壮的性器,那软逼本就被肏得熟烂湿滑,一接触到熟悉的肉棒就黏黏糊糊地吮了上去,季瑾宁毫无负担地顶了进去。
“你……哈……”池牧双腿缠在季瑾宁的腰间,手臂搂住他的脖子,仰着头无奈喘息,“你他妈是…哈……永动机吗……”
季瑾宁被他的形容词逗得嘴角微弯,“I hope so."
池牧被端抱着到餐厅坐下,准确地说是季瑾宁坐在餐椅上,池牧坐在他的鸡巴上,湿濡的内壁痴痴缠缠地吮吸着,很快他就爽得连呼吸都冒出热气。
但他的嘴还没屈服,在骂季瑾宁假洋鬼子的时候被他一手捏住下颌,一手用叉子喂了吃了一口鱼排。
“还有力气骂人,我看你也不是很累。”
池牧眉头蹙得死紧,咽下嘴里的鱼排,正准备反驳,又被喂了一勺蘑菇汤,一勺一勺的终归是找不到说话的机会。
虽然季瑾宁很变态,但他的厨艺确实很好,味蕾和含着男人肉棒的私处都得到了大满足,池牧的表情渐渐松快起来,眼皮一耷一耷的,眼看就要睡过去。
季瑾宁拿湿纸巾替他擦了嘴唇,又将他抱起,往卧室走去。
走动间性器的摩擦带来无法忽视的快感,池牧本能地从鼻腔里泄出一声长吟,“嗯~~~”
浓密的睫毛闪动,池牧不情不愿地睁开双眸,眼角被体内的抽插撞得绯红,受不了似的紧缩雌穴,“别……嗯啊……禽兽……我要累死了……你怎么还……啊……不要……”
这个精壮结实的男人被他用肉棒牢牢钉住,撒娇一般抱怨着,下面却吸得很紧,让人忍不住想要更加恶劣地对待他。
想要他哭。
这个念头生起的同时,季瑾宁将池牧压回床上,埋在温热湿软甬道里的性器瞬间膨胀到极致,坚硬的肉刃狠厉地往前一顶,软糯的宫口毫无抵抗力地被啪的一声贯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池牧浑身如过电般痉挛,发出一连串失控的尖叫。
季瑾宁不给他适应的时间,举起他的双腿,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全根抽出又全根没入,撞得池牧丰满多肉的后臀啪啪作响,红肿一片。
“啊……啊……不要……救命!……”池牧被撞得身子不住抖动,脚趾难耐蜷缩,肥厚的肉唇哆嗦着抖出一大滩晶亮透明的淫液。
之前明明不知道已经不知道射过多少次,季瑾宁却仍像刚刚发情的野兽一样,赤红着双眸,凶猛而暴烈地摆动胯部,仿佛要把池牧的骨血都揉进身体里。
硕大的阴茎在池牧湿滑紧致的阴道里进进出出,龟头狰狞地在娇嫩子宫里搅弄,囊袋沉甸甸地拍打在充血饱满的阴户上,池牧被干得失了神,红润的嘴唇张张合合,想要骂些什么,却只能溢出变了调的呻吟。
“啊……啊啊……呜啊……”
下身酸胀充实得要命,双腿被强制分开,娇嫩的雌穴被大鸡巴撑得满满当当,黏腻湿软的内壁热情地吮吸着闯入奸淫的凶器,子宫里兜着的精液还没流干净就又被激烈的抽送肏出一汪汪湿热淫乱的汁水。
“呜哈……”晶莹的泪珠一颗一颗接连不断地从池牧的眼角滑落,淡漠的眼尾被染得嫣红,他脆弱地呜咽着,“不要……慢一点……呜啊……轻点……啊啊……太满了……”
要坏掉了……池牧脑子里一片混沌,汹涌的快感如暴烈的洪水激荡袭来,仿佛连灵魂都被打了出去,在欲潮中沉浮,直至被淹没。
爽得几欲窒息……会死掉吧……
恐惧让池牧的哭腔更盛,求饶伴随着被欺负狠了的呜咽,断断续续,可怜巴巴。
“呜……呜……不要了……我不要了……啊……求你……呜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