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把刀片递给池牧,“剃干净它们。”

反抗是根本没有意义的,池牧木然地接过刀片,再次岔开双腿,低头,过了一会儿抬起头来,“不行,我根本看不到那后面。”

季瑾宁幽幽地望过去,低垂的睫毛带着点冷意,神情难以捉摸,半晌他才说:“我来帮你剃。”

池牧愕然,“不…不用了吧……”

季瑾宁不耐烦地丢开相机,价格高昂的单反在地上滚了几圈,镜头解体的声音直叫池牧心疼。

“别浪费我时间,转过身去趴在墙上。”

池牧只得照做,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

季瑾宁:“大腿分开,屁股翘起来。”

……我忍……池牧憋屈地摆出季瑾宁要求的姿势,修长的大腿往两边分开,圆润饱满的臀部向后高高翘起,臀缝中的后穴若隐若现。他的经验不多,以至于没有注意到自己这个姿势根本就是像在求欢,男人只需要掐住他的腰,就可以很轻易把鸡巴操进他的身体,钉得他动弹不得。

季瑾宁眸色幽深,蹲在他身后,一手抓住池牧的臀肉,一手拿起刀片就去剃囊袋后方那些残余毛发。

刀片才一贴上去,池牧就忍不住浑身一抖。

“别动,”季瑾宁停下动作,淡淡睨他一眼:“我不想割伤你。”

“我也不想动……”池牧面色又青又白,“可是有点痒,好像有虫子在咬我。”

季瑾宁的眼眸弯出点淡弧,“那是因为你太敏感了,你很少碰这里?”

“洗澡的时候会洗一下吧……”池牧不太确定,又突然一顿,艹,我干嘛跟他讨论这个。

季瑾宁垂眸,这回不再废话,刀片坚定地向池牧的私处刮去,动作利落地将那里的毛发剃得一干二净。

然后他整个人都愣住了,墨沉沉的眼眸翻涌着骇人的风暴,眼眶倏然一寸寸被热气染红。

“那是什么?”

池牧扭头:“什么?”

季瑾宁注视着眼前的景象,在池牧的双腿间,两颗硕大囊袋下方,赫然有一处可疑的小巧裂缝,粉艳娇嫩,竟是女穴的形状。

他足足惊诧了好几秒,再回过神来,表情已变回原来那副淡漠的样子,只有眼眶的红收不回去。

季瑾宁:“你不知道?”

池牧:“知道什么?你别给我打哑谜,都说了我看不到。”

季瑾宁笑了一声,语气轻轻的,眼睛亮得可怕,“池牧,你到底是怎么长这么大的?”

人身攻击是吧……池牧咬着后槽牙,勉强忍住骂金主的冲动,金主却毫不领情,一字一顿地打击他,“池牧,你真是傻得可爱。”

舔翻社畜的处子逼,被男人掰开双腿狂吮闷逼

早上7点56分,肖一曼踩着8寸高跟鞋,拎着名牌包匆匆忙忙地冲进公司,远远就看见池牧头顶笼罩着乌云,一手扶腰一手扶墙,双腿微微弯曲,螃蟹一样向电梯挪动。

她跑到池牧背后,一掌拍到他背上,“池牧你昨天去干嘛啦?怎么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啊……”池牧痛呼一声,缓缓地回头,眼下硕大的黑眼圈,憔悴至极,惊得肖一曼又是一声惊呼,“你这是被哪个妖精吸干了精气?”

“别提了……”池牧又缓缓把头转回去,佝偻着向前移动,声音萎靡,“总之一言难尽……”

肖一曼跟到他身边,被他这副凄凄惨惨的模样逗得直笑,“我说你也是的,要出去鬼混也别选周二啊,咱们可是早8人,前一天熬得太干,第二天可没时间给你恢复。”

池牧幽怨地瞪了她一眼,嘴唇微动,最终千言万语化作一声叹息,“哎……”

不是他不想解释,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不管是400万把自己卖掉,还是昨晚被无良金主折磨一整夜,都没有办法坦然告诉自己的搭档。

艰难坐上自己的工椅,酸痛的大腿根才终于得以休息,这感觉只在他以前打球训练太狠时才有,季瑾宁居然还有脸说他太缺乏锻炼,他怎么会知道做人体模特除了经受精神折磨以外,还要经受肉体折磨。

万恶的有钱人……不对,该死的季扒皮!

池牧一边腹诽季瑾宁一边拿出杯子往里面倒速溶咖啡粉,一想到昨晚的遭遇,恨恨地又多拆了两包,也不知道咖啡能不能顶得住,要不然等会还是向肖一曼借点她的红参来喝。

在他这么想的时候,肖一曼路过他身边时真的丢了一条红参液给他,“看你可怜,拿去补补吧,今天你不用出外场了,我去。”

说完就走,走到门口又回头来对他抛了个媚眼,“下次妖精打架千万别选工作日。”

池牧:……

这也不是他能决定的,而是季大少爷想怎么就怎么。池牧的脸色又黑了几分,昨夜的憋屈感再次涌了上来,他早已预料到季瑾宁是变态,但也没有想到他如此没有下限,说什么拍照,根本就一直在拍他的下体。

季瑾宁说他长了一朵小花,可是他根本看不到,还傻傻地问是胎记吗,季瑾宁这变态就让他躺到床上,像青蛙一样双腿朝天,完整地暴露出私密的下体,说拍照给他看。想起他当时说这句话的眼神,池牧又冷不丁打了一个寒战,脑海里浮现出昨夜的情景。

“是很漂亮的小花,又小又粉,花瓣也对称丰腴。”季瑾宁将相机屏幕送到池牧眼前,慢条斯理地介绍道。

池牧茫然地看着照片上那色泽浅淡的玩意儿,确实小巧精致,中央拢着一条细细的缝,分明是一个肉穴的形状。

他的喉咙有些干涩,喉结上下滚动几次才开口,“这玩意儿怎么会长我身上?”

季瑾宁有些意外,眉目间满是戏谑,“你知道这是什么?我还当你会傻得真当这是胎记。”

“我又不是白痴……”池牧眨了眨眼睛,脸上渐渐浮现出困惑之色,显得有些紧张不安,惶惑无助,“我怎么会长女人的玩意儿……”

季瑾宁盯着他腿间玩意儿的眼眸隐约闪烁着几许病态的暗芒,“这也不是小事,你父母居然没告诉你?”

说着他又恶劣地笑了一声,“哦,对了,你没有父母,就算这样,你长这么大居然没有察觉也是有够单纯的……不过单纯意味着你干净,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