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整个屁股都湿透了,囊袋撞击到臀尖的清脆肉声越发响亮,从秦玉章的视线看去,岳父两瓣多汁的蜜桃臀瓣正随着臀肏动的频率而颠颤摇晃,臀缝湿红,水嫩的屁眼肉嘟嘟地张合着,冒着热乎乎的热气。

张勤整个人都被女婿的大鸡巴插得痴傻了,肉感十足的阴屄含着猩红的肉棍直接被凶猛的力道撞扁压平,上半身的衣衫彻底凌乱散开,饱满的胸乳上下翻飞,甩出性感的肉浪,奶头不用抚摸就勃起得很大,颠颠地发着红。

突然,大鸡巴从他湿滑的阴道里抽了出去,张勤保持着双眼迷蒙,舌尖外探的神态,欲求不满地嗯了一声,莹润浪荡的肉鲍饥渴地收缩。

为什么不肏了……还想要……大鸡巴……哦……屁眼……屁眼被大龟头抵住了……玉章难道……要肏我的屁眼吗……不要啊~~哦~哦~好羞人~~

回应着他心底的呼唤,铁杵一样的巨根一个猛冲,重重地砸入炙热紧致的肥美后穴,噗嗤一声将小巧的肉嘴撑得无比滚圆。

“哦啊啊啊啊啊啊!”张勤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登时目光涣散,红唇大张,叫得宛若濒死。

“不要啊……哦啊啊啊啊……玉章……玉章不要……大鸡巴不可以肏岳父的屁眼……哦啊啊!好粗!”

岳父成熟健美的身体痉挛起来,几乎叫女婿肏在后穴里的力道插得魂飞魄散,身前的性器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直直地射出一道精液,无力地抖动着。

秦玉章不停地挺动胯部,迅速而激烈地撞击,“岳父你好色啊……肏屁眼也能射……屁眼里面一直在流水……”

呜……阴道被肏了……屁眼也被肏了……张勤羞得浑身艳色,屁股里的骚心淫肉却是越来越软,裹着女婿的鸡巴肉柱咬个不停,屁眼肉缝里淌满了水。

任由女婿畅快奸淫的岳父令秦玉章血脉喷张,双眸狠厉地注视着身下的骚妇,恨不得把这淫货的屁眼骚逼通通插爆!

猩红滚烫的性器急速地在岳父的屁眼肉道里狠狠撞击了数十下,又猛地抽出,毫不留情地肏回湿烂外翻的熟逼里,近乎癫狂地耸动,速度快得几乎肏出了残影,之后又全根抽出插回水汪汪的屁眼继续猛干抽打,每一下都往最深处顶,反反复复。

“哦~哦~好猛~啊啊啊啊~~”岳父叫这发了狂的奸淫肏得全然失了神,神情恍惚地哀哀浪叫,舌尖颤颤,唾液从嘴角缓慢滴落。

两个穴都被女婿的肉屌孽根插得滋滋爆水,畅快至极,瘙痒难耐的花心被龟头碾磨旋转,噗噗地吐出更为充沛的汁液。

汹涌的情欲将两人吞噬,两人都顾不得说话,脑海里只有紧密交合的性器,肉茎抽送的速度快得惊人,插得如疾风骤雨,永远不知餍足。

等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岳父失神地坐在女婿的大鸡巴上,龟头缓慢厮磨他的子宫肉口,包不住的白浊精液从屁眼里汩汩喷出,整个人呜咽着打着战栗,一抽一抖的。

“呜……”

秦玉章吻住他,“醒了?”

“唔……哈……”张勤双眼无神地打了个激灵,仍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

“岳父……”秦玉章边吸他的舌头边说:”玉章要尿尿……”

啊……女婿要尿尿啊……岳父淫兽一般收缩起肉逼,媚肉紧紧压迫着体内的鸡巴,激烈地伸着舌头同女婿唇舌交缠,“唔……尿吧……尿到岳父的骚逼夜壶里……唔唔……”

秦玉章发出一声满意的低吼,有力的水柱直直喷射到岳父阴道深处,咕啾咕啾地水声十分响亮。

哦……成了玉章的夜壶了……尿了好多……岳父被女婿抱在怀里,用尿射大了肚子,骚心被尿液拍打一下就抽搐一下,爽得大腿都在发颤。

隐秘的马车厢里终于安静了下来,只有满室的淫靡气息和两人粗重的喘息。

“岳父……”秦玉章动情地望着张勤。

“玉章……”张勤沉醉地回望他。

下一刻,两条饥渴不已的舌头又紧密交缠在一起,维持着穴里夹着鸡巴和尿的姿势,疯狂激吻。

【作家想说的话:】

额这么多人不接受,那就不写了...不要生气...我写肉是为分享脑洞,要是让你们看肉都看得生气,罪过就大了

求文催更本文710588590裙

女婿装作下人猥亵岳父,逼问他是不是被女婿奸熟,把尿舔逼

秦玉章去外地谈生意的时候,张勤在去乡下收粮时被蜜蜂扎了眼睛,又因为眼皮肿胀导致眼睛看不见,倒霉地摔了一大跤,把脚踝给扭了。

好端端一个人出去,被送回秦府的时候就是又伤又残,这可心疼死张月月了,可她从小就让张勤养得娇生惯养的,嫁进秦府也不用做事,担心自己没办法照顾好爹爹,干脆十分有孝心地把他送去秦家的温泉山庄休养,临走时让张勤放心,她会派一个特别勤快的下人来照顾他。

张勤眼瞎脚残的,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就被一个人留在了空荡荡的床上躺着。

自上次礼佛回来,张勤也没有再外出过,还不知道秦府居然还有一个温泉山庄,从距离来感觉似乎离镇子不远,不过四周很幽静,张月月走后就只能听到鸟鸣声,倒是个休养的好地方。

一想到礼佛,张勤就老脸一红,他和玉章太过放纵,只要没人看到就在肏逼,秦母在用心礼佛,他却在菩萨的注视下被女婿肏得像母狗一样满地乱爬,主持隔着屏风在讲经,玉章却不认真听,将头埋在他胸前一直在吃他的奶头。他明知道这是不对的,可哪里拒绝得了玉章,只要他的手一摸上来,他就忍不住主动解开衣襟任他摸逼玩奶。接连几日荒淫,再回到秦府的时候,他的阴道里还夹着玉章射给他的尿液,在门口同月月说话有点久,差点憋不住当着众人的面喷了出来。那之后几日,骚逼都是肿的,走路都磨,不得不岔着腿走路,还被人打趣他是不是上了青楼,哪里会有人想到他是被女婿肏得合不拢腿呢。

真是的……玉章的精力实在是太旺盛了……只是回忆,张勤就有些发热,忍不住绞了绞大腿,不能再想了……小逼会痒的……

也不知是不是茶水喝多了,有些想尿……可他看不到,只有一只脚能走,实在是不方便,再忍一忍吧……

张勤又躺了一会儿,尿意更盛了,腹腔酸胀难当,他不得不起身弯腰在床边地上摸索着夜壶,按理说应该有的,却没有摸到,他不得不将手往床底伸去,只有一只脚能支撑,一不小心就从床上摔了下去。

他痛呼一声,难受地坐在地上揉自己的腰,就听到房间门被推开,他将脸转了过去,茫然地问:“谁?”

“老爷,少奶奶派我来照顾你。”来人的声音很年轻,但说话的声调有些怪异,语气更加怪异,“您脚也不好眼睛也不好,不好好躺床上,呆在地上干嘛?”

张勤实在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地挠了挠头,“我在找夜壶……”

来人走到他身边,一手扶住他的腰,一手从他的膝弯穿过一把将他抱起,“找夜壶这种小事您找我啊,少奶奶派我来照顾您,您要是又摔到哪里,我怎么向她交代。”

“呃……麻烦你了……”张勤尴尬地窝在他怀里,明显感觉到这个下人对他态度并不友善,不过他也没办法,他虽然被喊一声老爷,却怎么也不算不得秦家的主人。

男人将他放回床上,离开了一会儿又坐回床边,伸手就去解张勤的裤带。

张勤大惊,连忙伸手捂在腰间,“你干嘛?”

“您不是要撒尿吗?我给您送尿壶,”男人的语气十分不耐烦,态度强硬地掰开张勤攥住裤腰的手指,“害羞什么,都是男人有什么见不到人的……”

“不…不是……”张勤连忙摇头,虽说都是男人,可他却多长了个女屄,被玉章看到已经够羞人了,但玉章不是外人,可他绝不能被不知道哪里来的下人看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