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口是心非的话精准地钻入女婿的胯下,令他更硬了几分,不由顺着他的话,“岳父发骚怎的怪女婿,玉章什么时候操过您了?不只是岳父怜爱……掰开小逼逼让玉章放置一下大鸡巴而已吗……”

“是……小逼逼不是想被女婿操……只是想要大鸡巴放进来替岳父止止痒……哦……还有奶头……没有女婿吃……就会一直硬……嗯嗯……”

两人嘴里找着各种借口,身体行着乱伦之事,激动得浑身都在颤抖,岳父迎合着将双臂环上了女婿的脖子,为了防止暴露在马车帘外的屁股乱动几户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他的年龄明明比女婿大上许多,成熟的脸颊上却满是臣服之色,双眼迷茫地承受着女婿的深吻,任由女婿滚烫的舌头长驱直入,舔舐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性交一样奸淫他紧致的喉头。他们的唇瓣紧紧摩擦着,片刻也舍不得分离地互相交换口水,在这一方小空间里疯狂舌吻交缠,全身心地沉醉在极尽缠绵的偷情快感之中。

直到下人终于收拾好所有的东西,一行人准备启程,两人才不得不终止这众目睽睽之下的乱伦舌吻。

秦玉章的手从岳父肥嫩的大奶子上移开,那上面已经布满了指印红痕,一看就被狠狠疼爱过,奶头硬挺上翘着,仿佛勾人来吃,他低头狠狠咬了一口,直把岳父咬得嗯啊乱颤,这才替他理好衣襟,上半身从马车帘后钻出来,过了一会儿,张勤也跟了出来,面上带着被女婿亲吻出来的情动薄红,唇色湿润,神色茫然,仍然恍恍惚惚的。

这让秦玉章哪里忍得住,当即自顾自地宣布岳父的马车坏掉,让他乘坐自己的上罗山寺。秦府出行极尽奢华,主人家都有单独的马车,下人也跟了一大堆,秦府大少爷的马车尤为宽敞舒适,空间大得犹如一间房间。

张勤踩上马车前下人放置的矮凳,才刚一踏脚就被一只玉手抓住手腕拖了进去。

咔哒一声,厚重的车门在秦玉章的身后落锁,张勤狼狈地摔在车厢里,本就没有系得太好的衣襟瞬间散乱,艳红的奶头若隐若现地随着他的呼吸在秦玉章的眼底跳跃。

“玉章……?”

秦玉章喘着粗气,”岳父……玉章还想和您接吻……”

刚刚亲了这么久……还没够吗……他缓缓摇着头,“玉章……我们怎么可以接吻……不过是舌头碰到舌头罢了……你还想要,那便来吧……”

秦玉章也摇头,“玉章不想吃您上面那张嘴,要吃下面的……”

什么……?哦~~张勤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女婿分开了双腿,一把扯下他的裤子,肥厚的屄唇被他拉扯开来,下一刻,湿红滴水的女逼就被舌头重重舔了上来。

啊……小逼逼被玉章舔了……阴唇代替了嘴唇同女婿接吻,悖德的刺激让肉花花的女逼颤动不已。

“骚逼怎么湿得这么快……”秦玉章里里外外地舔动吮吸岳父的柔软水逼,很快就搅弄出一股一股的甜蜜淫汁,色情地包着他的屄口滋滋吸吮,“水好多……”

“啊……”张勤发出难耐的呻吟,大腿根部情难自禁地夹住女婿的头颅,骚红的花穴在舌头又吸又舔之下,不断分泌出透明的花汁。

“哦……我……也没办法……刚刚接吻的时候就湿了……”

秦玉章肆无忌惮地嘬吸着岳父的肥嫩肉逼,或轻或重地咬他的娇嫩阴蒂,舌头伸到湿滑的阴道里搅弄拍打,甚至用手指一左一右扯开他的熟厚阴唇,舔得越来越深,似乎想将嘴唇全部挤进他的阴屄之中。

“湿成这样……玉章非得把岳父的嫩逼舔翻……”

“哦~~啊啊~~”张勤用穴口紧紧压迫着女婿的嘴唇,随着他舔弄的节奏不断摇晃,剑眉星目上满是痴迷眷恋,爽得小腿不住地蜷起又伸直,“舔吧……岳父上马车的时候就有觉悟了……哦啊……明明知道玉章喜欢玩弄岳父的老逼……却还是来了……”

秦玉章卷起舌尖直戳他的骚点,奸得岳父哀哀惊叫,“送逼上门的贱妇……天生就是让女婿舔的……怕是天天晚上都掰着逼等女婿来奸……”

“哦哦~~不要啊~~”张勤爽得高潮迭起,双目失神地望着车厢顶部的花纹,眼尾因羞耻而发红,下身一片泛滥,“玉章饶了贱逼……呜……贱逼好爱女婿……”

车厢里的淫乱舔逼一直持续着,张勤被秦玉章的舌头搅得头脑一片空白,下体在女婿的不断亲吻下发出清脆的水声,修长健美的双腿大大分开,一下一下地耸动着屁股,腿间的蜜穴疯狂喷水,舌头控制不住地从空腔掉出,浑然一副爽到极致的母畜脸。

“爹爹……爹爹……”突然,车厢外传来女儿张月月的喊声,“我听说你没坐自己的马车,坐的是相公的马车……”

张勤尚在高潮之中,腰身难耐拱起,根本无法作出回应。

张月月等了一会儿,又问:“爹爹……你们怎么不理我……你们在干什么?”

在干什么……张勤略微低头,望着将头埋在自己温柔乡不住嘬吻的女婿,臊得浑身通红……月月……爹爹在和你相公接吻……嗯哦……是用骚逼接吻啊……你还不知道爹爹长了一个女逼……就已经……已经被你的相公看光了……他还经常又舔又吸……哦哦……舔得里面一直流水……软得不行……好适合放大鸡巴……

张勤一想到会被女儿知道自己敞着双腿,让她相公舔逼肏穴,滴滴答答淌水的样子,心中的悖德感更重,应激般剧烈抖动起来,媚肉受不了似的收缩起来,夹着女婿的舌头吹了出来。

【作家想说的话:】

又骚又烂的禁忌感有感受到吗

一边同女儿说话一边被女婿舌奸舔逼,阴蒂喂奶

张月月一直没有得到回应,连声不休地叫着爹爹爹爹,张勤不得不推了推一心沉浸在嘬逼之中的女婿,“唔嗯……玉章……放开岳父……月月在喊我们……”

不放……”秦玉章把鼓鼓的阴唇软肉含进嘴里不住吸吮,“岳父老因为她拒绝我……在岳父心中,到底是玉章重要……还是你女儿重要……到底更爱谁……”

“……这怎么能比……嗯哈……月月是我从小带大的啊……”张勤爱怜地抚摸秦玉章的头,将丰腴的女逼迎合地往他嘴里送,“你怎么……唔……连这个醋都吃……”

秦玉章却冷下了脸,从他水汪汪的下体抬起脸来,下巴上还挂着透明的淫珠,脸色十分不好看,“岳父的意思是我比不了月月?我就知道,在岳父心里,根本就没有玉章的位置,你只爱你女儿。”

“不是的……”张勤哪里见得玉章难受,顿时急了,他的神智早就在和女婿偷偷接吻时就混乱不堪, 此时只知道撑起后肘尽力抬起屁股,将湿红肥润的蚌穴送到他的嘴边,软肉讨好地蹭着他的唇瓣,“岳父怎会不爱你……唔……宝宝继续吃逼好不好……嗯……不要生气……”

他真是一个淫荡的岳父……居然主动拿肉逼去贴女婿的嘴唇……可是只要玉章喜欢……他都会愿意做的……玉章怎么会怀疑他的爱呢……

秦玉章忍住伸舌舔弄岳父私处的冲动,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玉章竟是连他最爱的骚逼都不吃了……张勤震惊得不知如何是好,若是他们就此停止这种不伦关系,对两人来说都是好事,可是……张勤心乱如麻,眼角不由泛起一阵湿意,女婿本来就不应该吃岳父的逼才对,是因为玉章喜欢,他才没办法拒绝的,若是玉章不肯再吃……他应该高兴的……不用再害怕两人的乱伦被人发现……

“呜……玉章……”张勤急切地挺送娇艳欲滴的阴屄,软糯的肉唇在秦玉章的薄唇上左右挪动,荡妇一般向女婿索吻,“岳父爱你的……岳父的奶头和骚逼都只有你吃过啊……不要吃月月的醋了……亲亲小逼好不好……”

秦玉章动了动嘴唇,狠狠嘬了一口在他脸上不住磨蹭的淫荡肉唇,岳父的大腿立刻就颤抖起来,几乎撑不住身体。

“真的?这么大的奶子,还有这么肉的骚逼月月都没吃过?”

张勤简直要羞死了,他哪里还有岳父的样子,赤裸着下身,主动抬起屁股往女婿嘴里送逼就算了,竟还要向女婿解释他从来没有给女儿吃过奶头和肉逼……哦……好羞人……

好在经过他的讨好,秦玉章的脸色终于转暖,命令道:“还不把腿张大些,女婿要舔岳父的骚洞。”

玉章总算是理他了,张勤连忙地将双腿向两边分开到极致,性器直直地打在小腹上,将水汪汪圆鼓鼓的柔软熟逼完全暴露在女婿眼中,肥肥糯糯的大阴唇激动地翕合蠕动。

“张开了……宝宝快舔……啊啊啊……大舌头舔上骚逼了……哦啊啊啊啊~~被女婿舔到骚心了~~~”

秦玉章的脸完全埋进岳父的胯下,鼻尖顶着他的阴蒂骚珠,嘴唇包住整个肉逼,狠狠地吸吮里面的软肉清汁,吸得岳父拉长了声调放荡呻吟,要不是制造马车的木材坚硬厚重,早就让人发现了这二人的不伦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