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勋头晕,不舒服,午饭吃了几口就不吃了。
伏花把他当病人照顾,拿着勺子说喂他,项勋脸上没什么表情,唇角却轻轻扯起弧度,咬着勺子不松口,伏花勺子抽不出来,有些无措地喊他的名字:“项勋,项勋。”
项勋松了口,朝着伏花的方向,脸上绽开笑。
他在家里大多都是没什么表情的,会不耐烦,会皱眉,话很少,也很少笑,至少……伏花几乎没见过项勋像此刻这样笑过。
他肤色偏白,额发因为湿汗微微垂下来挡住饱满的额头,浓黑的眉毛像是艺术家手里的毛笔恣意挥洒出去的一笔,乌黑的瞳仁清晰地映出一丝笑意,挺直的鼻梁上贴着透明医用伤口敷贴,嘴角的伤口贴着一块四角形小创可贴。
他嚼着嘴里的米饭,下巴扬着,露出的喉结一上一下地滚动。
整个人说不出地性感。
伏花心头一片兵荒马乱,心脏跳得太快,好像要从胸口蹦出来。
0033 呜……老公……
项震晚上下班,去医院接伏花,伏花却不放心项勋一个人住院,担心他夜里头疼,身边又没人,护士万一忙顾不上他,他要真有什么事,那就晚了。
项震说:“头疼就头疼,又疼不死人。”
伏花:“……”
“也就住两个晚上,我在这看着吧。”伏花让项震回去。
项震气得想直接把人捞在怀里抱走,看着伏花忙前忙后,给项勋洗衣服,又给他洗毛巾擦脸,还给他切水果喂到嘴里,简直酸得不行。
等伏花去了洗手间,项震就指着病床上的项勋破口大骂:“难怪你他妈要住院,苦肉计是吧?”
“医生叫我住院。”项勋纠正他,“苦肉计可以改成因祸得福。”
项震恨得牙痒痒。
等伏花从洗手间一出来,他就往椅子上一坐:“行,今晚我留下来,你回去。”
伏花见兄弟俩气氛怪怪的,她也没多想,拿了洗干净的衣服装包里带回家了,她刚在家里洗完澡,手机上就收到项勋发来的照片。
蓝色的折叠床上躺着项震,他已经睡着了,张着嘴,一看就是在打呼噜。
项勋还发了一句语音:“嫂子,我哥打呼噜吵得我头疼。”
伏花换了件衣服,打了车又赶去医院,隔壁床的老年人送去做手术了,说是胸闷喘不开气,伏花走进病房时,项震刚从折叠床上起来,准备去洗手间撒尿。
看见伏花,项震愣了下:“你怎么回来了?”
“你回家睡吧,这儿睡不好。”伏花拉着他的胳膊往外走。
“你要在这看着他?”项震臭着脸,“不行,你回去,我在这。”
伏花小声说:“你打呼噜,项勋他头疼,睡不好。”
“操,你关心他!根本不关心我!”项震醋坛子打翻了,整个人气到不行,“他跟你告状的是不是?我就说你怎么会突然过来,果然是他搞的鬼!”
“不是,他不是脑震荡吗?医生说要他好好休息……”伏花赶紧解释。
“那我就不需要好好休息了?”项震皱着眉一脸不爽。
伏花:“……你回去不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项震气得哑口无言。
过了半晌,他把伏花搂进怀里:“不行,没有你在,我睡不好。”
伏花轻轻推了推他:“没事,就两个晚上。”
“行,两个晚上。”项震把人拦腰抱到洗手间,“我操完再走。”
伏花瞪大眼:“什,什么?”
项震已经脱了衣服,把伏花搂到怀里就吻了下来,女人刚洗完澡没多久,身上香喷喷的,项震低头刚亲下来,性器就硬了,直直抵在她小腹,隔着衣服戳着她。
“项勋在……外面。”伏花被吻得气喘,小手用力推他。
项震舔咬她的脖子,喉咙里挤出哑哑的声音:“我知道,我就要让他听着。”
他伸手扯掉她的衣服,把人扒得光溜溜,他单手扯掉T恤往地上一扔,古铜色的胸腹肌压在女人身上,衬得她皮肤白得像瓷器。
项震低头舔她浑圆白皙的奶子,粗糙的舌面刮蹭着硬挺的奶尖,时不时伸出舌尖灵活地舔弄。
伏花被舔得浑身颤栗,两只手扯着他的头发,喉管里溢出细弱的呜咽:“呜……老公……”
男人粗粝的手指沿着她的穴插进去搅弄,等肉穴被插软,冒出汩汩淫水时,男人勾起她一条腿挂在手肘,握着粗长的鸡巴缓缓插进去。
紫黑的巨物一捅到底。
伏花被插得打了个哆嗦,脊背像通了电似的,头皮都麻了半边,她低低叫了声,声音像哭腔。
项震把人抱在半空顶了两下说:“老婆,你是我的。”
0034 不许喊他名字!
项勋在病床上躺着,见大哥抱着嫂子进了洗手间就知道他俩一时半会不会出来,果不其然,没过几分钟,洗手间里传来嫂子压抑的呻吟。
查房的护士过来看了眼,问项勋有没有觉得恶心不舒服的地方,项勋说没有,护士还要再问,听见洗手间里传来女人的哭声,她愣了下,问项勋:“怎么回事?里面有人在哭?”
项勋目光落在洗手间门上,声音很低:“我嫂子在里面。”
“哦。”护士没多打听,倒是走之前,看了眼折叠床,发现之前躺在上面那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