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啊、慢……嗯……啊啊啊、太……哈、要……呜呃、哈啊……”刚刚勃起没多久的阴茎很快又哆嗦着吐出了白浊,一小口接一小口地,随着身体的颠晃胡乱地甩在晏之安自己的身上,连胸前两颗被夹挤着的艳红乳粒,都溅上了几点淫靡的奶白。龟头上挂着的银链来回地摇晃甩动,不时地牵动系在乳夹上的另一端,让晏之安从喉咙里溢出的哭叫都带上了几分无法抑制的抖,像糖浆里没有融化完全的细小颗粒,更加强烈地刺激着味蕾,促进唾液的分泌,增强进食的欲望。

许言昭眸中的神色略微暗沉,退至穴口的龟头对着那圈熟红的软肉小幅度地顶碾着,那圈黑色的硬毛也跟着在那张泥泞软烂的嫩口反复地刮擦磨蹭然后随着腰胯的发力,被滚烫的肉棒带着,飞速地刷过穴壁,前往能够抵达的最深处。

晏之安发着抖昂起头,从张开的双唇中泄出细弱的泣音,连意识都被这过于汹涌的快感冲得零落。

就仿佛顾虑晏之安的承受能力一样,许言昭侧头亲了亲他的腿弯内侧,放慢了自己进出的速度,只是往里捅操的力道却丝毫未减,每一下都整根拔出,尽根插入,借着自上而下的力道,把那层叠湿腻的媚肉奸干得无尽抽搐,汩汩地分泌出淫热的汁液。

实在是太刺激了……

只感到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在这个方便借力的姿势之下,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晏之安迷迷糊糊地掉着眼泪,伸手捂住了自己发酸的小腹,觉得自己已经被这超出承受能力的快感给彻底撕碎揉入,由这个侵犯着自己的Alpha完整地掌控,连思维都无法自主。

但对许言昭的那份熟悉,让他即便凭借着自己即将被冲散的清明,也从那一次又一次的深入和调整,本能地察觉到了某种危机。

这是他们第一次使用的姿势

“别、嗯……不行、哈啊、言昭……呜、会……嗯、这样、哈……不、呃……”隐约意识到的某些事情,让晏之安的危机感愈发浓烈,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扑腾挣扎起来,两条架在许言昭肩上的腿踩在他的肩膀和胸口,胡乱地踢蹬蜷缩,却丝毫没法将双方的距离拉开分毫,反倒被缠绕在上面的锁链摩擦得一阵阵酸软发麻,那根再次挺入的肉棒也终于找准了角度,一下撬开了肠壁上的岔道,猛力撞入了那个脆弱敏感到了极点的器官。

霎时间,灭顶的快感迎面拍击下来,让晏之安的尖叫都有片刻的失真。他甚至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正在高潮。被悍然操入的生殖腔坏掉一样拼命地抽搐绞缩,一股接一股地往外喷泄着骚热的淫水,将两人相连的身体淋得一塌糊涂。

而这个牢牢地禁锢着他的腰的Alpha,就在这样令人癫狂的高潮当中继续操他。

许言昭甚至仍旧维持着先前顶操的频率,每一下都从后穴入口一口气插到生殖腔最深处,连片刻的滞塞停顿都没有。只是在接连顶撞十数下之后,他都会蓄意放轻力道,用自己埋入生殖腔的龟头,带动那圈粗硬的毛发,仔细地擦蹭过腔壁的每一处角落。

那种感觉,就像是从高高的悬崖上跌落的中途,被细细的蛛丝缠绕着悬在半空,无论是否挣扎,都深陷在某种叫人崩溃的深渊当中。

晏之安根本连哭都哭不出声,脑海当中也是一片空白。他可以说是在某种近似求生的本能的驱使下,转过身企图朝另一个方向逃离的。然而理所当然的,许言昭不可能给他这个机会。

“别跑,之安哥,”又一次将自己的性器深深地埋进晏之安的体内,许言昭架着他的双腿往前俯身,双手撑在晏之安的脑袋两侧,“……别跑。”

“……!”与Alpha相连的下身被有力的腰胯贴着,往前推得更高,晏之安这会儿几乎只有脑袋和肩膀能接触到床铺了,那种因身体倒立而产生的充血昏沉感和丝毫没有减弱的欢愉刺激融在一起,让晏之安的手指都难以自制地痉挛。

偏偏在这种时候,眼前的Alpha还低下头来亲他。

那根插在生殖腔里的阴茎随着姿势的变化插得更深,龟头略微翘起的弧度让它简直就像一根特殊的撬棍,抵着腔壁狠力地碾过,像是要把这个娇小的器官整个撬动一般,乍然间爆裂的酸麻让晏之安全身都剧烈的发起抖来。但在这个被完全压制的姿势之下,他连踢蹬双腿都无法做到,只能徒劳地绷直足尖,哽咽地承受着那随着肉棒的小幅度抽插,交替着刮擦穴腔内壁的硬毛,那种酥痒和激烈交合时的尖锐快感不同,就像是皮肤底下、血管里面钻进了一排排躯体柔软的虫子,用那无数条细细密密的腹足,不断地在里面盲目地蹿腾攀爬。碰不到,抓不着,却又难以忍受得让人发疯。

“快、呃……快点……哈啊、求……嗯、唔啊、呼……”除了这个之外,想不出其他任何能够缓解的办法,晏之安抽噎着,艰难地从嗓子眼里,挤出满是哭音的字句。

他的Alpha回应了他的请求。那根滚烫粗壮的鸡巴,插捣得甚至比刚才还要更深更狠,晏之安不止一次觉得自己已经被彻底贯穿了,连口腔里似乎都泛起了对方的阴茎特有的味道。

你干脆操死我算了……

晕晕乎乎地冒出了这么个想法,晏之安在许言昭再次俯身索吻的时候,哆嗦着张开双唇,一口咬上了他的下巴,浑身哆嗦着泄出了大泡的春潮。

突如其来的疼痛与绞挤让许言昭闷哼了一声,他只来得及把自己的还未彻底拔出的阴茎,重新挺入晏之安的生殖腔内,就倏然射出了储存已久的精液。本就尚未舒缓过来的娇嫩穴腔承受了有力的喷射,被激得更加用力地绞缩抽搐,就那样生生地被送上了第二段高潮。晏之安全身都在那极致的情潮当中发着抖,恍惚之间,竟真有种临近了死亡的窒息感。

咬着许言昭下颌的牙齿一点点地松了开来,晏之安眨了眨盈满泪水的眼睛,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放了下来,臀尖和脊背上传来的湿黏触感,昭显着刚才两人之间的性爱有多热烈。

“之安哥你知道吗,”低笑着蹭了蹭晏之安的鼻尖,许言昭用指腹抹去他面颊上的泪水,“接下来我们的结婚照上,都会有一个下巴上有一圈牙印的新郎了。”

还有点没能从那过分汹涌的快感当中回过神来,晏之安听到许言昭的话,下意识地就舔了下自己的牙尖。并不浓郁的血腥味顿时就在舌尖扩散开来,带着一丝丝错觉似的酒香和甜味。良久,他才像是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似的,略微偏过头,避开了许言昭的视线:“……你自找的。”

出口的声音里,还带着哭泣造成的沙哑和软黏,听起来勾人得很。

许言昭忍不住就笑了出来。些微的振动从两人仍旧相连的部位传递过去,惹得晏之安又是一阵轻喘:“你别笑、嗯、不对,别动……”

然而,听话地忍住了笑的Alpha并没能帮晏之安减轻多少体内被勾出的酸麻。

“你出、哈啊、出去……”越是想要去忍耐,含着肉棒的穴道就越是不受控制地夹缩,那种被刷过内壁的酸痒就越是强烈难耐,晏之安终于忍受不住地弓起背,胡乱地推搡着压在自己身上的Alpha。

无比顺从地直起身,许言昭把自己还没彻底软下来的鸡巴拔了出来。而光是这么一点刺激,就让晏之安又哆嗦着泄出一小股热液,呼吸乱得不成样子。

那圈还套在鸡巴上的硬毛实在是太要命了。

许言昭顺着晏之安的脊背安抚了好一阵子,才让他重新放松下来。

亲了亲晏之安湿红的眼尾,许言昭把他发软的身体扶了起来,往后靠坐在了自己的胸前,又拿膝盖顶开了他的双腿,露出了他被奸操得靡红湿烂的穴口,从里面流出的淫水和精液弄脏了许言昭垫在晏之安身下的大腿。

“唔……”被身后贴上来的灼热事物给烫得一阵哆嗦,晏之安喘息着,连抗拒的力气都生不出分毫,“你怎么、还能硬……”

许言昭闻言不由地有点好笑,又有点委屈:“我才射了两次。”

晏之安有点茫然地眨了下眼睛,一时之间有点不知道是不是该为这件事感到不可思议。而身后的Alpha显然并没有等他思考出答案的意思,拿饱满硕胀的龟头抵上了不住翕动的穴口。

“等下、唔,拿掉、那个……哈……”被许言昭的动作猛然拉回了神,晏之安有点慌乱地弓起了背,更多地缩进了许言昭的怀里,抬起屁股不让那根粗壮的肉棒插入。

“……可是刚刚之安哥明明很喜欢的样子……”但是身后的Alpha却低笑了一声,不容置疑地压着他的腰往下,很是轻易地就拿鸡巴往那张靡软的嫩口当中挤入了一截还在持续地往里深入。持续增长的满涨感让晏之安不受控制地发抖,已然不算陌生的酥痒酸麻一阵接一阵地扩散蔓延,只两下就令他的腿根和小腹开始抽搐。

“抬头,之安哥。”落入耳中的沉哑嗓音盖过了那轻微的机械声,晏之安下意识地遵从了得到的指令,立时就看到了一面被机械臂举起的等身镜里面那个满身淫靡装饰的人大张着双腿,被身后的男人抱着,分明满面泪痕,眼尾眉梢却都浸染着情欲的欢愉与媚意。那张被操磨成艳红肉环被毫无保留地被呈现出来,紧紧地捁在丑陋巨物的表面,一颤一颤地绞缩夹咬,往外挤出清黏的淫液,没入Alpha那早已一片狼藉的耻毛丛中。

就仿佛被眼前的景象给刺激到了一般,晏之安的脚踝蓦地一软,本就只是勉力支撑的身体顿时跌坐下去,把那根粗壮肿胀的巨屌往里一下吞入了一截。暴突的青筋狠狠地剐蹭过所有敏感点,连同着能够带起无尽酸麻的毛圈一起被送入深处,只一下就让晏之安抵达了高潮。他甚至能从那纤毫毕现的镜面当中,看到从自己的眼角滚落的泪珠。

“拿、拿开……呜……别看……”被身后的人牢牢地禁锢着,晏之安连躲藏和遮掩的余地都没有,“我不知道、还有这个、这个功能……”

“嗯,”许言昭舔了下晏之安的耳朵,缓缓地将留在外面的部分插入,“我故意的。”然后开始往上顶操。

Alpha的体力毋庸置疑,军校出身的Alpha更是如此。即便怀里坐着一个成年人的重量,也不妨碍许言昭游刃有余地顶撞奸操,每一下都将自己送到晏之安的身体最深处。

而这个姿势,更是方便他玩弄怀里的人的身体。先前为对方戴上的那些小饰品,也终于起到了它们该有的作用。

拿指尖抚过晏之安半勃肉茎冠沟处的锁链,又勾着轻轻地拨弄了两下,许言昭按住怀里的人努力想要并起的双腿,又一次把那张靡艳湿红的穴口干得淋漓喷汁,往外泄出一道又一道的细流。他的视线牢牢地锁在那面立在两人面前的等身镜上,看着那朵被封在琥珀当中的紫色小花,随着他的顶插胡乱地跳动甩晃,带动着精致的银色乳夹,将那颗靡红的乳粒拉扯得变形。那朵被鞭挞得艳红的肉花一片泥泞,避无可避地被坚硬的巨物劈凿开来,颤抖着绞缩吞吐。

“别、扯……啊啊、难受……呜……奶头、啊、不要……嗯……慢点、哈、太深……啊啊啊……”在快感中不住痉挛的手指攀上用力拉扯着银链的手,却又很快在剧烈的颠簸当中滑落开来,连想要拿开夹住乳头的夹子都做不到,又一次喷泄出汁液的Beta哭得凄惨,连鼻尖都泛起了红。

?陆龄漆灸叭武衣吧灸?

当许言昭终于在他的体内射出了精液的时候,晏之安整个人都已经被肏得晕晕乎乎的了,几乎要在那被充盈的满足感当中睡过去。但在许言昭吻下来的时候,他还是下意识地仰头进行了回应,哆嗦着又往外挤出了一小道黏热的汁水。

“你、现在,嗯……告诉、我……哈啊……”根本喘不匀的呼吸让晏之安的声音轻软而断续,“你到底是更、喜欢操、哈、操我,还是被、嗯……被我、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