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许言昭含了一口橘子味的营养液,俯身对着晏之安的双唇渡喂了过去。虽说只是睡过了一两餐并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可在消耗了大量体力之后,还是尽快地对能量进行补充比较好。
小口小口地喂完一整管浅橙色的液体,又借机仔细地品尝了一番晏之安的唇舌,许言昭才拿过一边准备好的药膏,小心地分开了晏之安的腿,看向那里饱遭自己蹂躏的肉穴那里已经被操熟了,原本嫩粉色的穴肉染着殷红,微微肿着往外翻卷,一看就知道是被男人奸出来的模样。
许言昭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只觉得身下的事物变得更硬了。甚至不需要直接去触碰那处肉口,许言昭只是用自己那只搭在晏之安腿根的手轻轻一压,那张被奸操得无法彻底合拢的嫩口,就被周围的软肉拉扯着,张开了一道小缝,露出内里被操磨得充血绵腻的媚肉。
如果晏之安现在醒着,肯定不会把这项工作交到他的手里,而是自己钻进浴室自给自足然后在上药的过程中,把自己玩到水流不止,颤抖着高潮。许言昭能够想象得出那样的场景。
这个人现在着实敏感过了头,仅是被他这样触碰,那张骚红的嫩嘴就开始颤颤地往外吐水,翕动着企图往里吞点什么。
这是被自己操出来的。
只要一想到这一点,许言昭就感到心口发热,喉咙发干,生出想要欺凌和想要守护两种相互矛盾的情感。
他已经不想再把晏之安锁起来了,因为他知道,如果那么做了,一定就没有办法看到对方昨天晚上那样,主动为自己展现出的模样,但那股想要将对方牢牢地捆缚在自己身旁,不留下任何逃离余地的欲望,却未曾减淡分毫,甚至因成功地握住了一直以来觊觎的东西,而变得愈发浓烈。那份令灵魂都颤栗的甘美,在品尝过一次之后,再没有人能够放开。
低下头在那张充血的小口上亲了一下,许言昭往手上挤了小半管药膏,用体温焐热,对着艳红的肉穴小心地推了进去。湿软绵嫩的穴肉没有对手指的入侵做出任何抵抗,柔顺地包裹着被淫水浸湿的表面,无意识地一下一下绞缩嘬吮,表现出一种毫无自知的淫媚,让原本只是想把药膏送进去的许言昭忍不住就往里又顶入了几分,直至那三根手指都尽根没入其中,只消稍稍动弹,就能引得那火热的肉道一阵抽绞。
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没法控制住自己,许言昭没敢多做什么,把勾着的药膏仔细地涂抹在内壁上之后,就缓缓地把手指抽了出来。然而肠道内的温度比单纯的手指要热上许多,那些胶状的药膏埋在里面,很快就被融化了开来,在指尖从穴口离开的时候,紧跟着流了出来,在艳红的穴口停留了片刻之后,才带着重力下坠,拉出了一道银丝,中间最细的部分要断不断的,一点点地拉长。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许言昭就在那些药膏滴落在床单上之前,就伸手接住,贴着皮肤捞上去,不舍得浪费似的重新送入穴中。
这样……好像起不到敷药的作用。
视线从那张重新吃入自己手指的肉穴,移到了晏之安因自己的这一番动作,微微张开喘息的双唇上,许言昭侧头看了看还剩下半管的药膏,略微思索了片刻,微微分开两根手指,在穴口撑出了一点缝隙,塞入软管冰凉窄细的入口,将剩余的药膏一口气都挤了进去。
“唔……”大量粘稠冰凉的膏体被挤入体内,难以忽视的胀麻感受让晏之安不由地蹙起了眉,从喉咙里泄出了一丝细弱的呻吟,但随即,一阵轻微的布料摩挲声之后,坚硬滚烫的事物贴上了穴口,随着手指的抽离一寸寸地插入,那熟悉到了极点的肿胀麻痒,让晏之安颤颤地弓起了腰,绞紧了肉穴意图阻止异物的侵犯。但那根东西插得实在太坚定和耐心了,硬是碾着发酸的穴肉,一丁一点地磨到了最深处,连带着将那些融化开来的药液也一起送到了手指无法触及的地方。
晏之安没法继续睡下去了。他有些茫然地睁开眼睛,稍微花费了一点时间,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出、嗯……出去……”那种身体内部被撑开填满的感受太过难耐,晏之安艰难地喘息着,下意识地就要把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推开,却被对方轻松地压制住了动作。
“现在拿出去的话,里面的东西会流出来,”亲了亲晏之安有些哆嗦的指尖,许言昭放软了语调,低下头看着他,略微下垂的眼尾看起来有那么点委屈和可怜,“我刚刚才把床单洗干净的……”
晏之安被美色迷惑了一瞬,然后才想起来这房子里有专门用来浣洗衣物的机器,他们所需要做的,不过是把需要清洗的东西放进去,并按下开关而已。
“而且这个药要十五分钟才能起效,”不等晏之安开口,许言昭就又祭出了另一个理由,甚至为了增强说服力,他还把丢在一旁的包装盒拿过来放到了晏之安的面前,“如果现在流出来的话,就全都浪费了。”
“这东西很贵,而且很难找,”知道晏之安最受不了什么,许言昭蹭了蹭他的脖子,又开始撒娇,“我跑了好多地方才买到的……之安哥不想让我再跑一趟吧?”
晏之安:……你放屁。
默默地把有点不雅的话给咽了回去,晏之安轻轻地“哼”了一声,以表示自己对许言昭这些鬼话的不信任,却没有再试图把人踢下去了,于是许言昭略微弯了弯眼角,笑得像只偷到了肉的狐狸。
但十五分钟着实是有点难熬。那根深埋在肠道里面的鸡巴分明没有任何动作,却仍旧无法克制地勾起了晏之安昨天晚上被狠戾奸操的记忆,那上面有力勃动的青筋,更是一下一下地刺激着被插得泛骚的穴肉,带起一丝一缕并不强烈的快感,落在泥土地上的水液一般渗入肌理之下,融入骨髓当中,惹得晏之安从体内泛起无尽的酸痒,连被撑开的穴肉都难以自制地细微抽搐起来。
而早已经在昨天晚上,就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的忍耐力的Alpha,却丝毫没有被他的反应所影响,那根粗沉的肉杵连一分一毫都没有移动,就好似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仅是充当一个用以堵在穴眼的器具。
他甚至还有余力去做其他的事情。
宽大暖热的手掌先是握住了晏之安的腰,虚虚地在那里被自己掐出来的痕迹上比划着,然后贴上了他的小腹,在被顶出了一点形状的位置轻轻地按一按,又在晏之安对此做出推拒之前移了开来,找到已经无比熟悉的生殖腔的位置,轻柔地摩挲着,都是些算不上热烈的小动作,却足以让晏之安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你别、唔、别乱动……”
于是许言昭就真的听话地不再动弹了,连呼吸都小心地避开了他的皮肤。这和预计当中并不相同的反应,让晏之安忍不住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就注意到了他下颌上一道并不明显的抓痕。
很浅,很细,已经结痂了晏之安根本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挠上去的。
对方在衣服底下,其他看不到的地方,还有更多比这严重的痕迹。
还记得之前自己做了些什么,晏之安有些心虚地移开了视线。他在昨天之前,都不知道自己有喜欢挠人的毛病。
就好像看出了晏之安的想法一样,许言昭低声笑了起来。他蹭了蹭晏之安的肩,把额头抵在了他的肩窝里:“之安哥。”
“我好喜欢你,”带着几分沙哑的声音落进晏之安的耳朵里,让他一下子就酥了半边身体,展露出来的脖颈上,也晕开了一层浅浅的红,“……好喜欢……”
“你都不说喜欢我……”把握住了主人软肋的大狗做出无端的控诉,蓄意放低的声音听起来委委屈屈的,像受了极大的欺负。
晏之安的手指跳了一下,脸更红了:“……我说过了。”
“不够,”一点儿都不掩饰自己的不知满足,许言昭在晏之安的锁骨上放轻了力道咬了一口,“我还想听。”
晏之安张了张嘴,却感觉那几个字被卡在了嗓子眼里,黏在了舌头顶端,光是在那里滚动两圈,就生出足以让他全身发麻的羞耻。
他昨天,到底是怎么那么自然地把那句话说出口的……?
晏之安忽然就有点怀疑起自己来。活了两辈子,那应该是他唯一算得上是告白的行为了。
“之安哥,”许言昭的声音拉回了晏之安实际上并没有跑远的注意力,落在他颈侧的双唇滚烫得像沸腾的露珠,“我喜欢你。”
“我会一直说到你愿意再对我说‘喜欢’为止,”晏之安听到这个占有了他的Alpha这么说,“一直说到你觉得这是和呼吸一样理所当然的事情为止,”他听到许言昭轻声笑了起来,“……一直说到我们俩一起死去,被埋葬在同一个墓穴里为止。”
“然后等下一辈子找到你之后,再重新说给你听。”许言昭的声音很轻,由于未曾消解的情欲,还有一点哑,低沉柔缓得如同在做一个要用生命去践行的承诺。
好一会儿,晏之安才偏过头,轻声地做出回应:“嗯。”
两个人没有再说话,过分安静的氛围让他们不由自主地,将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们相连部位。许言昭甚至埋怨起这东西的见效时间了,但与之同时却又有点庆幸这一点,否则他肯定会在晏之安醒来的第一时间就被踹下床。
很奇怪的,明明晏之安从来没有做过类似的事情,许言昭对此却无比笃定。大概是被撩出欲望,却又被中途扔下的次数太多了,许言昭想。
但他能怎么办呢?哪怕是故意摆出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欺负自己的晏之安,也可爱得他心尖发颤,舍不得对得到的指令做出一点违逆。
……真的好像一只被成功驯养的猎犬。
漫长得简直像是星辰毁灭沉寂一般的十五分钟终于过去,许言昭蹭了蹭晏之安的鼻尖,轻声问他:“我能动吗?”
晏之安的双眼有些放空,缓了片刻才理解了许言昭的问题似的,轻轻地眨了一下。
“……我只有两天休息。”他小声说道。
对这个年纪的Alpha的精力有所了解,在确定了许言昭的“毕业礼物”之后,晏之安就特意和人调了休其实因为之前的事情太多,他本来应该是没有休息天了的,但其他人拼拼凑凑,硬是给他挤出了两天,倒是也没有人在这种事上过多地追究。只是现在,他忽然觉得,他似乎还是有点低估Alpha的体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