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是喜欢自己的,甚至说是「喜欢」二字都太过浅显。
他爱惨了自己。
这半年来程然早消化完了那些该死的愧疚情绪,尤其在搬离程家后所有束缚着自己的过往都变成了一道道历史教训与记忆,她不再以那些教训蒙蔽双眼、作茧自缚,反倒是更能够昂首挺胸地面对未来。
程然不愿在这个时候与顾祯洺说起这些煞风景,但她想让他知道自己爱着他、也再不会抛下他。
被如同大流氓的自己调戏着精实胸肌的顾祯洺闷闷地说出了一句话:「我怎么可能不喜欢妳。」他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委屈屈!
如果不喜欢她,会每天都恨不得都把她带在身边,每晚就想扑倒她,在过去十年的日日夜夜想起她,在重逢的头几天把哭成狗的她当祖宗伺候?
……不是,不是哭成狗。程然最好不是狗,不然他也就得成为狗了。
人兽什么的口味太重,恕他无法接受。
顾祯洺也不晓得为什么自己今天这么矫情,但这段时间两人忙着公司的案子,虽然一直都是同进同出,却是连休息时间也都谈着公司的事,轰轰烈烈地啪啪啪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这可让他想疯了。
两人甚至累得沾床就能睡,早上被闹钟叫醒后又得立刻从床上弹起来洗漱准备一整天的行程!
顾祯洺从前是习惯这样的快节奏,但有了程然在身边,他觉得自己该活得更有人样,而不是像台工作机器!
自顾自胡思乱想的顾祯洺回过神来发现身上的棉被虽还盖着,但浴袍的腰带早被解开,而从外头看不见的是程然的纤纤素手早已握住他那虽然有点委屈但仍高昂着的小祯洺,极其温柔地摩娑起来。
0032 第三十二章 她感受到了他的纵容与宠爱/H
顾祯洺身体一僵,没想到程然竟能如此温柔地对待自己。
他兴奋得想要掀开被子反过来将程然扑倒在床上,却被程然给压住,而后他眼睁睁地看着程然在被窝里慢悠悠地跨坐到自己的身上,感受着自己正被摩娑着的肉柱顶端若有似无地碰上带着湿气的软肉。
没有视觉的影响,他身体的触感似乎愈发鲜明。
程然腾出了只手来撑在他身旁,俯身下去吻着他的额头、吻着他的眼皮子,使得顾祯洺不得不闭上眼睛,完全停下自己的动作。
程然开始以双膝为着力点,一前一后地用自己微微张开的花户磨蹭着顾祯洺昂起的肉冠,那一下又一下若有似无的触碰挠得她身体痒痒,就是心里头也是有些难耐。
但她有的是耐心。
虽然因鲜少主动而感到比平时更加害羞,但她就想好好地哄哄他、宠宠他,就像他也一直包容着自己一般。
程然吻上了顾祯洺,看着人高马大的顾祯洺这时候竟紧张得像个半大少年一般,又忍不住想起他们头几回滚上床时、他的模样。
好开心。
顾祯洺心里头究竟有些别扭,但张开双眼便撞进了程然饱带笑意的眸子里,当即竟有种「我又恋爱了」的感受。
程然看见他这般模样,竟也因而红了脸,当即也顾不得磨磨蹭蹭地戏耍,而是伸出手来扶着顾祯洺的肉茎对准自己已然湿润的膣口,一点一点地将浑圆的肉冠给吃进去。
「唔唔……」
程然微微地皱了眉。
她还没湿透,吃得还有些辛苦,顾祯洺见状双手也扶上她的腰间,就着她敏感的侧腰与下腹缓缓地摩梭着,使她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爬满全身,当下便感觉到甬道内一痒一麻,一股滑腻温热的水流便从甬道深处泄出,淋得顾祯洺尚未被完全吞没的肉柱湿淋淋的。
这次怎么能这么快湿?
「嗯……哈啊……」
程然忍着羞意完全坐到了顾祯洺身上,将他昂扬的肉柱给完全吞没入自己的身体里。
顾祯洺发出隐忍的闷哼声,感受着程然包围自己的温暖与柔软,而后感受着那包裹着自己的紧致软肉又缩又放,使他如登极乐。
他其实很容易满足的。
或许这样大男人了些,但他还是觉得所有的事情都能够由自己一肩挑起,而程然只需要陪伴在他身边、紧紧握着他的手不放就好。
……咳咳,握着他的大兄弟也行。
程然笨拙地在他身上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磨蹭着。
她发现这样的姿势虽然让自己累了些,另一方面却也能让自己达到别样的满足感。
并非由自己掌控而使自己每一处都能获得抚慰,而是顾祯洺任着自己折腾的感觉非常美好。
她感受到了他的纵容与宠爱。
程然心想:自己绝对是个矫情又骄纵的人,否则怎么会对这种事情有这样的感受呢?
她才刚开始胡思乱想便被顾祯洺窥见端倪,顾祯洺微微弓起身子来掐住了她的腰,一把将她按进自己的胸膛。
覆盖在两人身上的棉被被折腾地褪了下来,在昏黄灯光的照射下,程然身上的浴袍早已褪了大半,雪白的肩头反射着床边的灯光,画出一条魅惑人的金色线条。
顾祯洺盯着程然看,再也无法忍受她慢吞吞地在自己身上撒野,当即抱着她翻过了身,将她压到了自己身下。
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这下子是彻底地被掀开了。
顾祯洺衣衫不整,而程然身上的浴袍也凌乱不已。
程然看着顾祯洺的双眼,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眼前的男人给全吸了进去,而顾祯洺却不由得她沉浸在他深邃的眸底,只扳开她白皙的双腿向前用力一顶,便将她满眼愣怔都撞飞到了九霄云外。
程然该当要是满心满眼都是自己才是。
顾祯洺知道程然常常发呆的原因,无非不是因为过往的那些琐事和家里的糟心事困住了她。他知道程然不像自己,虽然有着糟心的家庭却没有额外的负累,他能够自由地读书或者出去疯玩,又或者依照自己的意愿做些什么,但程然有着使他钦佩亦让他心疼的责任感,不但得为了家庭困在工作与金钱当中,也无暇顾及过往被顾哲所撕裂的伤口。
程然不知道自己正被顾祯洺心疼着,只知道他毫不客气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力道与频率愈发快速。浑圆的肉冠进出摩擦着她体内的软肉,粗硕坚硬的肉茎填满了她的甬道,摩擦着她里头满布的敏感神经,使得她忍不住哼吟出声来。
「哈啊……嗯啊……祯洺……啊啊……」
程然娇喊着顾祯洺的名字,那股又酥又麻又痒的感受从腿心处漫布至她的四肢百骸,使她几乎浑身酸软、再也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承受顾祯洺带给她的冲击,让那因冲击而产生的搔痒之意反复地从腿心窜上头顶,而后又如海浪顶端的白沫一般化成点点足以令她颤栗的千百圈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