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她家被满门抄斩的罪魁祸首,她怎么可能会用一副平常心对待,恨不得他去死!在火坑里活生生的烧死!
所以在褚辄俸晚上来的时候,看到的依然是冲自己破口大骂的画面,顿时笑的无语。
于是将人手腕的铁链解开,扯住她黑如墨段的发丝,强硬拉扯的逼她跪在榻上,取出玉势,冲入里面滚滚精液,站在龙床边毫不怜惜的干着她,巨大的龙根,又一次将穴操的鲜血直流。
“朕倒要看看,什么时候才会把你这倔强的性子给改过来!越是反抗,朕就越是逼得你疼!”
她痛哭流涕的想往前爬,殊不知在撅着肥美的臀部晃动,褚辄俸掐着她的脖子,在她脆弱的脖颈上生啃出几处血痕,绕过胸前,捏住浑圆的双奶,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
一晚上寝殿内的尖叫没有停歇过,到刺耳和嘶哑,后面不断的求饶声甚至是磕头,吓得宫女们心惊胆战的以为会闹出人命来。
一连数日,几乎每天都能听见寝殿里的淫叫声,哭声尖叫的更是残忍。
朝廷上的那些官员也不敢作声,没人敢提皇后一丝不敬,更不要说去帮她求饶,听宫中宫女说,那女人每晚能被他活脱脱的肏死半条命,每天辰时都能从寝宫里拿出一条血厚厚的御被。
连着一月,太医查出皇后喜脉,朝廷上皆是纷纷祝贺,看的出陛下心情大好。
没人知道,褚辄俸是怎么对待她的,把她当做畜生,猪狗不如的畜生。
骂他一句便不给饭吃,不仅要把她肏出血来让她求饶,还逼着她学会口技服侍龙根,射精进嘴里灌给她喝,舔不好打嘴是常事,不服从,他恶狠狠的威胁过要扒掉她的牙齿。
在第二天拿来拔牙的东西后,便哭扯着嗓子求他饶过。
自那之后,她总是为了能够吃上一顿可口的饭菜而忍声吞气,她死不了,只会在男人凶残的手下被对待的半死不活。
身体凌虐到怀孕后,太医宣称她体内的孩子经不住长期折腾的性爱,这才饶过她已经破损不堪的花穴,取而代之的,是她那张水润的小嘴,成为新的胯下淫器。
日日夜夜,无休无止的淫爱,她被囚禁在榻哪也去不了,动不了,只能任由男人的摆布。
孕肚七个月大时,意识便恍惚起来,靠在龙榻上满身淤青吻痕,从她被绑起来起,就没再穿过衣服,此刻一言不发的看着寝殿大门,歪着脑袋,双眼失神,嘴中竟也会时不时的吐出笑声。
仿佛是在怀念着什么美好,又或许是触不可及的自由。
等宫女匆匆通知了他,才带着太医火急火燎的赶来。
心病难治,哪怕是配药也是治标不治本,可褚辄俸根本没打算有想把她身上铁链解开的意思。
只面对着失智的她,含笑忧愁的抚摸着她的脸蛋道,“万一跑了,朕的皇后和龙子可都没了。”
天下百姓只流传着皇帝日日混淫的荤话,带着身孕的皇后发着疯,日夜在寝殿中疯笑,时而喜时而悲,夜里叫声日复一日,若这诞生出来的龙子,又能好到哪去!
真是悲哀。
皇后疯了,皇帝后宫中空无一人,也只字不提纳妾之事,而是守着一个疯子的暴君,又残忍又深情。
脚踝的锁链再无人能打开,她被囚于宫中,看不到外面一丝光晨,望不见黑夜一片星空。
一朝铁链锁在床,生世都是他的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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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亮的瞬间,紧跟着雨雷大作,惊天动地的雷声后,瓢泼大雨倾斜下来浇灌在别墅外枝繁叶茂的树梢上。
玻璃窗上被雨水吹打了满窗的水珠顺着往下滑落,雨滴滴落在窗台震响各式各样的音符,嘈杂,阴暗。
谷霈抱着怀中的粉熊,痴呆的看着窗外倾盆大雨,棕色的瞳孔映照着已经漆黑的天空,惊叹了声这是雷阵雨。
楼下忽然响起了车灯,熟悉的黑色车子,那是哥哥的车。
放下玩偶,她穿着白粉粉的睡裙,跳下公主床打开房门,一路愉快的奔下楼。
“哥哥!”
软糯糯的声音从二楼的楼梯口传来,捻着裙角的女孩儿笑盈盈的跑下来。
轰隆。
雷声大作。
别墅的一楼没有亮灯,大门外的男人正背对着花园,目光阴郁压低看向她。
身后刺眼的雷光照亮男人高大的身影,他双手背在身后,比她想象中的还要高,黑色西装的肩头落满雨水,额前微长的发簇被雨水湿成几缕,顺着乌黑的发梢慢腾腾的凝结着水滴。
“哥哥?你怎么了?”
娇软的声音,女孩儿亮着懵懂的眼睛,仰头望着他阴森的面孔,挺鼻薄唇,平常就算不说话也依然帅气的脸孔,此刻在她眼中变得有些可怕。
他的身后突然簇拥进来了三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为首的人手中拿着麻袋,大步冲她走来。
谷霈害怕盯着他手里的东西急促往后退,又看了一眼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男人的脸。
“哥……哥哥唔唔!”
粗糙的麻袋罩在她的头上,轻松提着她的衣领,将她拽起,不费吹灰之力掐着她的脖子,扼制住她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转身朝着门外停着的那辆车抱去。
女孩被提在半空中,疯狂踢着双腿,落下的只有两双粉红色的拖鞋,丢弃在家门口,被雨水淋湿的彻底。
地下室潮湿的仓库里传来粗鲁的男声交谈。
头上麻袋被拉开的瞬间,刺眼的灯光照射进瞳孔,她无处躲藏的捂着眼睛,依然穿着那身软绵绵的睡裙,害怕的蜷缩起双腿打量着周围的人。
好多人,好多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