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1 / 1)

“我可以,回家”

“不想让你回去。”他声音沙哑,极具诱惑。

成人逮捕猎物向来都带着最具有分明性的动作,他走到少女跟前,步伐因为腿部的受伤而缓慢,搂住她的脑袋,绅士极的在她额头落上一吻。

他以为暧昧的举动,不料却引来她反感的尖叫,最后一丝心理底线也崩塌,她拍打开男人的手从凳子滑了下去,甚至恐惧哭出来,朝着大门口跑。

男人的手还顿在空中,转头看向推不开大门的少女,着急哭出声,一只手还用力擦着额头试图摆脱掉肮脏的东西。

看着他的接近,栗月一屁股跌落在地,畏惧望着他的前来,男人高大的身体就算再怎么虚弱,也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他一把将她抱起,放在了那台冰凉钢琴上,使用美味食物的餐前礼仪,控制她的双手朝着脸颊再次落下冰凉一吻,开始慢斯条理的解开那身校服。

“李先生!李先生!”校服拉链往下滑去,悬在空中的腿拼命弹跳,尖叫:“你干什么啊!呜你这是……这是强奸,强奸!”

“你叫我怎么忍得住呢。”他笑起来狂妄,看起来今天势必不可。

栗月愤怒朝他腿上踹!却差点踹在他的伤口上,速度灵敏的躲开,校服外套已经脱下,里面只有一件白色的短袖,下面可能只有这条裤子,和里面的内裤。

实力的悬殊,她不甘的往下掉泪,没有想过自己一时好心会看错这个禽兽不如的男人,如果早知道这样她宁愿不救他。

“你别这么对我,我求求你了!李先生,李先生。”

“李泽霖。”他又一吻落在她的脸颊,火热的呼吸喷洒脖颈:“我的名字。”

男人抽开皮带,裤子落地,连同掉落的,还有那身校服。

她被压在冰凉的钢琴上无情侵入,然而这台价值不菲的钢琴,也曾经是她的梦想。

成年男人的欲望狂热过火,浸透了湿润的鲜血,插到天翻地覆,只有她痛苦的破处之痛,想生生昏死,声音哑叫到啼哭着哀求。

钢琴很稳,他激烈的插动也没有一分震动,带着血庞大异根在交合处滴血,落在地上少女白色的短袖,衣服被扒光的一干二净,栗月面色狰狞承受强奸的痛楚。

她只有十八岁,男人的手抓住她胸前还在发育的软乳,速度加快冲进去掐着奶子低吼。

“额……嗯,栗月,栗月,我一直都记着你的名字,好爽,真会夹,放松!”

“救命……”

已经爆红的脸,抬头脖颈弹跳起细筋,双腿敞开的淫荡,她连呼吸都压抑喘不过气,手指用力发白的抓住钢琴边缘,痛哭流涕,除了哭时眼泪掉的凶猛,下体的血液被插干,毫无润滑的痛苦,她像个羔羊只能任由男人宰割。

最后给予她精液,灌入稚嫩的子宫。

在那台钢琴上,他用不同的姿势侵犯了她很多次,处子血甚至滴落在了黑白琴键,更恶劣的将她抱在钢琴凳上,坐在他的双腿操,逼着她用手指颤抖弹奏出难听的音符。

精液一次次灌入,他们交合的润滑也有了顺利,栗月痛苦的将上半身趴在琴键,一瞬间duang的一声发出琴键震动,嘶哑叫声在隔音极好的房间里,全部涌回耳朵。

“啊啊……啊啊啊!”

“饶了我,我求求你,我不行了,饶了我啊啊!”

优雅的少女在男人腿上跟随着摇摆,他无视她又再次出血,疯了一样捆住她的腰激烈往上插动,终于又一次攀升到顶峰。

“额夹的好紧!”

精液灌湿阴道,内射的滋味将肚子里充斥着怪异的感觉,她眼泪哗啦啦的流,抓住腰上那只手,脸色如同白灰。

会怀孕的……

这栋别墅里有一位保姆,他将她关在卧室的这段时间,那名保姆会来给她送饭。

也告诉她,李先生会在下个月与未婚妻订婚。

听到栗月的耳朵中,她觉得她是在警告她别不识好歹的妨碍这家男主人的家庭。

而她只是很窃喜,能从这房子里离开。

但李泽霖回来,只是摸着她的脸,看着她的可爱,笑容如同对待一个玩物般。

“你太心急了,我的月月,别想那些贪心妄想的事情,我不会放你出去。”

男人故作绅士的一举一动,都让她打心底感觉到恶心。

于是趁着保姆再一次送饭,她直接将她推倒在地,光着身体夺门而出!

她幻想过很多次逃跑,可不给她衣服穿,外面都是些深山和大海,自己能跑到哪里,可现在她只是觉得能跑出这里就够了!

却怎么也不会料到,第一次下定决心的逃跑,就撞上了提前回来的男人。

他就在门外,隔着花园的铁门看向她裸体,仿佛已经被别的男人看到这具身躯了,怒火从眼底蓦地升起。

李泽霖追上往后跑的她,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拖进了阴冷的地下室。

她还在挣扎,哭着大骂他是强奸犯和畜生,愤怒上头的男人给了她脸上一巴掌!掐住她的脖子,指着她的鼻子警告。

“再跑,我会把你永远都关在这里!你敢惹恼我,别想着有好下场!繁荣富贵你不要,可以试试我怎么折腾你!”

她被这一巴掌扇懵了,从小到大都在艺术熏陶长大的女孩儿,根本没挨过打,脸皮很快肿起了一个高度。

在地下室,他的行动更过分了,每日每夜的压在那张铁皮床上操她,栗月哪经得住男人力气,插几下就哭的求饶,脖子被他掐的时常在死亡地狱边缘徘徊,逼她称呼他为老公。

承受不住身体极限的保命,栗月被操疼了总会一遍遍的喊着他老公。

“我疼,我疼啊!放过我老公,呜呜啊老公,老公……老公!”

听着十八岁的她喊着如此痛苦娇柔的声音,李泽霖愈发得寸进尺的在她身上欺压。

精液内射进去了一次又一次,地下室的半个月里,他已经将她折磨的不成人样,双眼哭肿憔悴,身体遍布淤青狼狈,双腿打颤连下地走路都会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