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约而同的笑了:“我打赌半桶。”
“哪有那么多啊,也就四分之一吧。”
“你看那肚子有弹性啊,说不定会鼓起来,我赌比半桶还多点。”
“那这样,谁要是赌赢了今个只让他一人插逼!”
“哈哈哈好!”
谈笑声放大在女孩儿的耳朵里,她张着干燥的粉唇,一手捂着肚子粗鲁的大喘气起来,越来越多的水进来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肚子正在被撑大。
今天洗衣服的时候跪在那里喝了太多的水,还没有尿出来,她尿意增生,呜哇哇咬着牙不敢大声。
“呦呦呦,瞧,肚子鼓起来了!”
“哈哈真骚啊,怎么跟个孕妇一样?”
“啊不行……不行了。”
“我草你妈的贱逼!”男人说着往她腹部上踢了一脚,绝望的哀嚎声还未发出,脑袋又被踩了下去:“把你的屁股给我撅起来了!要是敢趴下去,我抽死你!”
“听到没!”
她扯着嘶哑的嗓音额啊叫着:“听到,听到啊,贱狗听到了!”
“哈哈哈。”
男人点了一根烟咬在嘴里,踹着她垂下来的奶子问:“这贱狗当初怎么进来这?”
“她是个超生娃,那家重男轻女就把她丢大街上了。”
“要不是被咱们捡回来,指不定现在被哪个好心人收留呢。”
话音刚落他们又笑了起来,一根烟接着一根抽出来点燃,吞云吐雾在这黑压压的地牢里面,呛人的烟味熏得她直咳嗽,更扯痛了肚子里胀满水的剧痛。
从十二年前进来的时候,男人们就看中她是个没人要的东西,打小就把她训练成奴隶做苦活,美名其曰报答养育之恩,一般不会把她放到普通孩子生活的地方,除了去让她擦厕所,她的活动范围只有杂物室和后院的洗衣池。
长这么大以来,能站起来走路的次数也屈指可数,见到他们跪下这已经成规矩了。
看着越来越膨胀的肚皮,娇小的女孩儿肿胀脸上满头落汗,痛苦的捂住肚子想要往前爬,嘶哑的声音喊着:“不行……救,救贱狗,啊不要了,破了呜呜撑破了,肚子……要破开了呜啊!”
“呦,这还不到半桶呢,不是吧?”
“操你妈。这贱逼肯定还能塞,别管她!”
女孩儿仰起头来绝望的朝男人哀求,泪如雨下哭喊凄惨:“贱狗要尿尿!求求主人们啊,尿尿……憋不住了,尿尿呜啊要尿尿!”
“听到了吗,婊子要尿呢。”
“憋着!”
她大哭着哀求的惨烈,晃动着身体逼里面的管子都要掉出来了,男人拿起藤条朝她伤痕累累的脊背上抽了过去。
“让你忍着听不懂吗贱逼!没上过学也听不懂人话?”
“呜呜呜啊贱狗憋……憋不住了!贱狗好痛,肚子痛啊!”
“操你妈的还敢顶嘴,抽死你!”
藤条划过充满烟味的空气,唰唰的几下朝她背上用力抽打,她惨叫扯破了嗓子,失声趴在了地上,压住了肚皮,更痛的双腿胡乱踢着挣扎,那已经鼓起来足足有五个月般大的孕肚,被压在了地面上。
“我日你妈!老子说过了让你跪好!”
说着,一旁的男人又抽下了墙壁上挂着柳条,朝她脖子和脸上胸前狠狠抽去!
“啊!啊!贱狗错了!对不起主人们,呜呜啊贱狗知道错了!”
她哀嚎的声音凄惨回荡在地牢里面,引来男人们更狠的毒打,在她身体上作画留下血红色的印记,朝着脆弱皮肤猛扇,皮开肉绽的肌肤,十二岁的女孩儿撑起惨烈伤痕累累胳膊,跪起来撅着屁股,他们打的越重,她叫的越惨,让男人的手根本没停下来过。
一旁的几个男人们抽着烟,歪着靠墙要么是坐在破旧咯吱的病床上,儿化音惨痛的尖叫,让他们下体已经纷纷硬了。
“今天你的尿要是敢流出一滴,老子他妈的打死你!”
“对不起!呜呜对不起!贱狗不会的,贱狗会好好憋住的,呜呜啊主人们不要打了,贱狗要死掉了呜啊!”
水还在往肚子里面灌,内脏都要被挤压扁状,她哭啼的一张脸上鼻涕和眼泪,甚至口水往下巴流,忍着肚子炸裂的痛苦,一手捂着腹部,声音哀嚎颤叫。
“肚子烂开了,贱狗的肚子……好鼓,烂了呜啊!”
“啧,叫的太烦人了啊。”
他吹了吹手指上的耳屑,下了病床朝她走过来,女孩儿满脸涕泪的朝着他仰起头,湿润润的双眼张大,咬住下唇,无声的朝他求饶,祈求获得一丝怜悯。
啪!
却被一巴掌甩过来将头扇在了左侧,她差点趴下去,那半张脸瞬间翘成了山丘,呜哇的哭声还没从她嘴里发出,接着又是一巴掌。
啪!
“我告诉你,叫一声一个巴掌,我倒要看看你能叫几下。”
女孩儿泪水疯狂往下流,紧紧咬住牙齿,指甲扣在水泥地上,长期用冷水洗衣服的手指脆弱不堪,表皮已经粗糙干裂,就连指甲也经受不住的崩开了,撇断的指甲令她手指血液往外狂流。
“呵。”男人漠视着她的指甲,朝她脸上又抡一掌:“你他妈还挺会给我找事儿的,让你自残了吗!”
“呜呜……呜呜呜贱狗知错,贱狗错,错了!”女孩儿疯狂的朝着他们磕头,脑袋咚咚咚摔在水泥地,肿着已经不堪的脸颊,以及胀大的肚皮。
她憋尿已经憋到了极限,可他们仍然不肯放过她,甚至将她身体踹翻,一个个去踩她的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