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番刺激下,张勤越来越放荡,对下人述说自己是如何与女婿乱伦的场景让他身子应激般的剧烈抖动,下身滋滋地喷着水,那份哀羞也渐渐变成了娇嗔。

“他真的好过分……还喜欢让我掰开骚逼让他看……嗯啊……也不知有什么好看的……还要喝我的尿……哦……羞死人了……”

男人听得越来越激动,呼吸粗重,“还有呢?他是怎么操你的?”

“嗯啊~~”随着一声长吟,熟妇的双性骚逼愈发饥渴地吸嘬起男人的粗壮龟头,两瓣软烂的屄唇紧紧压迫着男人的肉根,一副春情荡漾的模样。

“是我……是我为了替玉章解蛇毒,主动用骚逼把玉章的大鸡巴吃进去的……嗯~”

终于说了出来,仿若心中的大石落了地,张勤双眼嗪着泪,情意绵绵地沉浸在回忆里:“玉章的鸡巴好大……一进去就操得我欲仙欲死……奸得我好舒服……嗯哦~~女婿好会奸~~岳父的骚逼都被奸熟了~~大肉屌好厉害~~不但把岳父的肚子插爆……连屁眼都被奸了~~好喜欢被女婿肏逼啊~~”

骚艳的回忆,骚逼间又夹着一根热气蓬勃的巨根,简直让张勤淫欲大发,在男人身上扭腰摆臀,狂甩肥乳,仿若最下贱的妓子。

“玉章还射了好多精液~~哦啊~~就是这样~~快射给我~~好多~~肚子都要糊满了~~”

张勤满足的吟哦,感受着男人按耐不住喷发在他阴道口的滚烫热液,屄口激烈收缩,不住往里吞吮浊白。

这还只是一大早的淫乱,更别提他每日都要被男人抱着去温泉水里洗逼,洗完后又要张开大腿让他舔逼,男人很喜欢舔她,他也被舔得舒服,甚至学会了在床上自己爬到男人脸旁,把湿漉漉的肉逼往男人脸上坐。既然不准男人肏他,男人的精液自然需要他来解决,在男人舔他的骚逼的时候,他也含着男人的孽根津津有味的吮吸。

他们没日没夜地厮混在这幽静别院里,张勤被滋润得愈发骚艳欲滴,红唇微张,双乳高涨,一双健美的长腿分开,中间的肉逼充血肿胀,整个人就像一个吸食精液的妖精,高亢的淫叫充满着整个院子。

“啊……舌头好会舔……哦…哦……不要舔我的屁眼啊~~嗯啊啊啊啊~~好爽~~臭舌头~~哦哦~~好用力~”

又是一个清晨,张勤在睡梦中感觉到一直插在他屄唇中间的肉棒抽了出去,他不舍地夹了夹大腿,就感觉到男人的舌头舔上了他的骚逼狠狠吸吮了一口肉嘟嘟的阴蒂,他不由地一抖,将醒未醒之时,唇上又印上一个吻,他柔顺地张开口,接纳了男人深重的湿吻。

“嗯……嗯……”

最后,男人抽出舌头,缓缓地转身离开。

张勤疲惫地再次坠入梦香,再次醒来时,是被门外的嘈杂声吵到。

有人来了?张勤反射性地拉高被子遮住自己满身的淫欲,这才发现他眼睛上的包扎已经去掉了,他的脚也可以自由活动,而一直在骚扰他的男人也不见了。

张勤还来不及理清心里是欢喜还是惆怅,屋门就被推开,秦玉章大踏步地朝他走了过来。

“岳父!我来接你了!”

“玉章……”张勤立刻双眸含泪,情意荡漾地往秦玉章怀里扑,“你怎么才来……”

“秦玉章怜爱拥着他,“岳父受苦了……下人是不是照顾得不好……我等下就去罚他……”

“不急……”张勤赶紧制止,将脸贴在秦玉章的肩头缓缓吐露爱意,“玉章……岳父好想你……”

“岳父……”秦玉章浑身肌肉紧绷,将张勤压回床上,剥开他裹身的被子,举起硬得发疼的鸡巴就操了进去。

“啊啊~”张勤叫女婿狂热的进攻肏得浑身发汗,屁股贴在床单上一耸一耸的,简直要被快感淹没了。

“玉章……玉章……”张勤抬手搂住秦玉章的脖子,秦玉章顺势低头吻了下去,同岳父舌头交缠,疯狂湿吻。

云雨缠绵过后,秦玉章搂着张勤,在他光滑的背脊上爱抚,“几日不见,岳父似乎愈发骚浪了。”

张勤羞红着脸,问:“玉章喜欢吗?”

秦玉章立刻回答:“自然喜欢得紧!”

岳父再次将脸埋在女婿的肩头,露出一个欣慰的微笑,喜欢就好……

玉章怎会觉得他遮住眼睛就会认不出他来,虽然知道玉章为何要扮下人,但只要玉章喜欢就好……

此时,秦玉章也不免心旌荡漾,他的骚岳父被他开发得太好,简直骚透了,下次定要扮山贼把他奸了。

两个各怀鬼胎的人紧紧相拥在一起,淫欲再起,又是好一阵的颠鸾倒凤。

【作家想说的话:】

这篇的脑洞也结束了,下一篇的脑洞没这么黄了,大概和为哥那篇差不多吧,来点酸涩狗血短篇

卖身的社畜

“青田站到了,请各位乘客先下后上,注意安全。”

车厢里响起单调的地铁广播,池牧往旁边让了让,把面前的空位让给了刚挤上车的小姑娘。

地铁再次启动,池牧的身子随着重力晃了晃,又很快稳住身形,过程中双眼放空,一副灵魂出窍的模样,只留本能在指挥他行动。

直到他抬起的手臂被一双柔嫩的手挂了上来,他才微微低头,疑惑地挑了挑眉。

“不好意思……”矮个子的女生注意到他的视线,微微红着脸,手指从他肌理分明的手臂上松开又飞快抓了上来,“我抓不到手环,可以扶一下你吗?”

浓密的眼睫毛微微下垂,浅色的瞳仁恢复了些许粼光,池牧勾起一抹浅笑,“你随意。”

“谢、谢谢。”女生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心口都砰砰跳了起来,这个时间段满车厢都是被工作折磨了一天的社畜,怎么会有人连疲惫都能忧郁地恰到好处,真他妈的又高又帅!

池牧自然不会知道这个把他当扶手用的女生的小确幸,表情再次恢复到一片空茫,半晌,他握在手环上的手指下定决心般紧了紧,沉重地叹了口气。

他池牧,一个普普通通的社畜,因为一些原因,400万把自己卖给了一个奇怪的变态,现在他正在去履行这份天价合约的路上。

到了目的地,池牧垂着头随着人群下车,刚刚的女生怜悯地望着他瘦削的背影,跟着叹了口气,不知道他遇到了什么难事,连背影都这么萧瑟。

高级公寓的安保措施十分完善,保安核对了三遍池牧的信息才放他进入电梯,干净明亮的电梯门清晰倒映出他苦闷眼眸和耷拉的嘴角。

“呼……”池牧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抓了抓头发,拍了拍脸,终于把往下的嘴角重新勾了起来,嘴里默念着:“400万…400万…400万…”

做好了心理建设才按响了金主的门铃,池牧仍然被门后那高贵优雅的金主吓了一跳,花400万买他的金主长相极为精致,身形高挑,堪堪站在那就给人一种美而近妖的感觉,那双冷冽的眸子在他身上扫过,吐出一句十分破坏气氛的话:“来了,那就脱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