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1 / 1)

站在屋内的经纪人梅姨焦心地等待着中年医生拿着检查报告递给她。刚刚因为这出事,经纪公司执行董事张景河已经立刻相关人士协助调查,必须将该粉丝追究刑事责任,严惩以待。并且暂缓左树颐接下来的一切通告,已经通知助理告知专心静养,等待结果。作为树颐的经纪人梅姨也同样第一时间赶到了现场,拒绝接受任何采访。

梅姨大致听了整件事的过程,心疼地看着床上那个脸色如白纸一般的人,那孩子一定吓坏了,哪怕是被送到这里,手仍然不受控制地颤抖。”

站在一旁受到惊吓的助理韩淼被医生这么提醒,才将担忧的视线转过来,慢慢地说道,“是的,树姐有时候会感到身体发凉,她总是不在意,以为是空调打低的缘故,可是其他人都不冷,唯独她会觉得,医生,我家老大要不要紧?!”

站在一旁受到惊吓的助理韩淼被医生这么提醒,才将担忧的视线转过来,慢慢地说道,“是的,树姐有时候会感到身体发凉,她总是不在意,以为是空调打低的缘故,可是其他人都不冷,唯独她会觉得,医生,我家老大要不要紧?!”

韩淼几乎有点带着哭腔问出口,他今天已经够自责了,由于后台有事情,所以临场结束时,他想着应该没什么问题,哪知竟然出事了,他如果当时陪在老大身边就不会有这茬子破事了……

☆、第31章

左树颐似乎透过这张脸,看到了简墨一瞬间惊愕的表情,对方显然没曾想到自己会蹦出这么一句话来。

然后简墨微微皱眉,刚要开口,就被左树颐的一只手指抵住了唇。

“你说话总是会破坏气氛,我不说便是了。”

左树颐开口,做出一个自己闭嘴的手势。她看到对方脸上的无奈,紧接着是低下头微微勾起了嘴角。于是,她趁机拉住了简墨的手,她的指尖冰凉。

“知道吗,我都三个小时没见你笑了。”

透着指尖传来的是对方营营汲汲的温度,简墨本想下意识地抽回自己的手,但却没有那么做。她不知道左树颐为什么做这些亲密的动作,她不太理解,她更不希望对方对着别人做着这样的事,这是所谓的

“嫉妒”。

人类情感中最卑劣脆弱的心理。

“靠,你手真凉,你出去一趟去自虐的吧。”左树颐很自然地牵起对方的手,放在手心搓了搓。

简墨轻轻推开对方的手,头别到一边,冷淡的说:“不要做这些多余的事。”

“多余的事?”左树颐重复了对方这么一句,她很奇怪,简墨到底是怎么了,以前都给人家拉小手的,难不成嫌弃她了……?一想到这,左树颐心里不是滋味,愣是不放。“我不认为这是多余的事。”

“你对别人也这样?”简墨的声音低低的,她的眼睛始终望向某个角落,这样甚至可以让左树颐清楚地看到对方的睫毛在微微颤抖。

左树颐没想到对方竟会问这样的问题,她的手也同样停顿了一下。翻着以往的记忆里,她从来没给任何人暖手过,对,任何人。她对于简墨,或许是出于本能,本能地想去了解对方的情绪,本能地想要去关心,本能地觉得这些事情应该是理所当然的,因为她是她保镖?

“出于本能。”她默默地嘀咕一声。

“?”

“啊,我从没给别人这样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就当我大发慈悲,真是为难我了,问这样问题。”左树颐想来想去反正也想不明白,干脆龇牙咧嘴地冲着简墨挤了一个鬼脸。

简墨听着左树颐这样的回答,表情似乎柔和了许多,她突然想到对方刚刚说着六十秒爱上自己的嚣张话语,低低地笑了出来:“你刚刚说的话有印证吗?”

左树颐的视线转向简墨的嘴唇,淡淡的粉色,唇形很美,下次给对方涂点口红试试,这样想着她用手指点了点简墨的鼻尖,说道:“还需要验证吗?你还没有爱上我吗,我们对视了起码已经五分钟了。”简墨一直顺着她,她都知道。这样温柔的对待,使她可以为所欲为。

“对象仅次于异性。”简墨握住对方胡乱来的手指,放了下去,她觉得左树颐有时候就和神经病一样不正经。

“不,当然不是。爱情不分性别,吸引和被吸引可是不可控制,充满了魔力。”简墨挑挑眉,她觉得刚刚自己如此认真冷静地听眼前这个人的回答是错误的,左树颐完全就是个喜欢胡说八道的人。她转过身打开水龙头,用冷水在脸上扑了扑。

左树颐斜靠在后方,看着简墨洗脸,嘴里咂舌,这家伙还真不爱惜自己的小白脸。简墨用冷水洗过之后,用了毛巾擦了擦便走了出来。

“这就行了?”

“?”简墨回望了一眼,不吭声。

“不敷水,不擦乳液?你还是女人吗?”

“……”简墨径自整理行李,并不想搭理对方。

“我告诉你,这的黄沙白土大冷风能吹裂你,明明有一副好皮相不好好保护,上帝看到都会哭泣的好嘛!”左树颐从自己护肤品中挑了两款拿了过来,“就用我这个。”

“我不太喜……”

简墨话没说完,脸上就被两只手掌拍了上去,粘着两坨乳液。

“嗷~,我挤多了,不能浪费。”左树颐用力太猛,直接压在了简墨身上,迫使对方倒在了床上,她趁着对方一脸的错愕神情,想也不想跨了上来,一个“骑乘式”压在了简墨的腰胛间,俯下身给对方抹脸蛋。简墨皱着眉任由对方手指在自己脸上使劲摸,她感觉自己脸上被涂了一层厚厚的猪油,立刻伸出手制止了对方的行为。

“够了,你不觉得多吗。”简墨嫌恶地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下颚,这左树颐连自己的脖子都不放过。

“你别动,这得过会好好吸收你就知道用完后多么水润,你看看我皮肤超嫩!”左树颐死赖着对方身上不离开,双腿夹紧不给简墨起来,她触碰着简墨的脸颊也变得轻柔。

平滑的肌肤,紧绷的,忍耐的,引诱人想要更加深入的按摩。当然按摩可是个精细活,像左树颐的新人手法虽然糙的有点但还是让对方感觉到了舒服。

简墨望着坐在自己身上居高临下的女人,对方较于自己穿的非常少,就一件背心,还有一条四角内裤,然后肆无忌惮地压在她身上,干着这样的事。

“左树颐。”

“嗯?”

左树颐微微俯下身,靠近简墨的脸,想要听清楚对方说什么,没办法,简墨的声音本来就低低的。她的两鬓微卷的发丝耷拉在简墨脸上,有意无意地撩动着。

“按摩需要这样坐在别人身上吗?”

“这是特殊的,我怕你跑。”

在暖黄的灯光下,左树颐的身体微微发红,她的指法显得生涩缓慢,指尖划过对方脖子时,还特地停下来看了看。

“你在紧张。”简墨直直地望着上方的人,慢慢开口。

“不,我没有。我倒觉得你在紧张,放心,我不会伤害到你。”左树颐信誓旦旦,她用手拨开简墨落在额头的碎发,指尖小心翼翼地触碰着对方的那道伤疤。

简墨并没有回避对方的触碰,而是微微眨动着眼睛,像是自嘲:“很恐怖吗?”

“很特别,反正我问你怎么伤的你也不会告诉我。”左树颐了解对方的性格,她也不想问的太多,只不过这样如此近距离地看着简墨这张脸,总有一种错觉,她们似曾相识。

“你不觉得你贴的我很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