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在挨打的时候漏尿,他要把自己撸起来,但Lu打过之后,让阴茎软下来去排尿,并且准确把握50毫升的苛刻要求,就变得尤其困难。
说什么我让自己两难,分明是动辄得咎,永远走投无路。
然而心里嘲讽,脸上却不敢露出分毫,言欢深吸口气,点点头,“如果奴隶多挨十藤条,可不可以……”
他犹豫着,声音很轻,语速也很慢,陆骁不耐烦,了然地打断他,“每十藤条尿一次,只要你挨得过,几次都无所谓。不过”陆骁说着顿了顿,语气陡然沉了下来,威慑力十足地警告:“50毫升,尿得不准,不管多了还是少了,都你自己灌回去重来。听懂了吗?”
大概是因为本身就是管刑责这摊活儿的缘故,陆骁折腾人的手段总能信手拈来花样翻新,但游戏规则永远很明确。
不存在听不懂,言欢应了一声,汗湿的冰凉指尖抚上了自己的阴茎。
他的身体被调教得极为敏感,在地下区两年多,疼痛与欲望长期作伴,形成了一定程度的违背本能的条件反射。
他又疼又难受,恨不得一头撞死,身体更是毫无欲望可言,但技巧性的抚弄下,欲望还是直挺挺地硬了起来。
他放开手,看着自己身下那不知廉耻的玩意,有一瞬间觉得自己被活生生撕裂了,一边难堪,一边渴望。
手又规规矩矩地背到了身后,陆骁的藤条落下来,他眼睁睁看着尖锐的刑具落在毫无遮挡的腹部,倏然的锐痛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肤直刺膀胱,憋胀到极限的器官本能地收紧,液体争先恐后地往外涌,却在转瞬之间倒灌回来……
言欢眼前一黑,身体猛地晃了一下,随即连忙集中精力稳住身体,抢在Lu的第二下打下来之前,颤抖地说了一声:“……谢谢先生。”
Lu没让他报数,但伴随着藤条每一次说出的“谢谢”,都声音柔软,语调克制,恭谨虔诚。
他的身体,从上到下,里里外外,忍受着难以言说的痛苦,却要向施加痛苦的人道谢,真情实感地感谢调教师的惩戒。
卑微又可笑。
这就是他的人生。
好在挨过了十下,两腿间的欲望就已经疼到软了回去。陆骁把量杯给他,他松开背后紧握的手,将那玩意双手接了过来。
娱乐区的头牌言欢最大的特点就是能够非常完美地控制自己的身体,跟季凡相遇的那场竞猜游戏上,他蒙着眼睛也能将尿量控制得分毫不差。
这种诡异的技能是怎么练出来的他完全不敢回忆,但现在,明明在睁眼睛看着,一切都会变得更容易的时候,他却对接下来的事情充满了忐忑。
膀胱内的液体充满到极限,来来回回地被藤条刺激,阴茎硬了又软,让感觉本能地迟钝麻木。
当他尝试放松打开尿道口的时候,明明极度渴望释放,可他甚至尿不出来。
陆骁环抱着手臂,靠着对面的墙,戏谑地看着他。
他越急越难受,眼里的雾气眼看就要汇成泪滴落下来,大概十几秒之后,才淅淅沥沥地尿在了量杯里。
但他只能尿50毫升……
几乎就是尿道好不容易完全放开,刚刚找到排尿的快感后,就必须靠着自己的意志力将一切生生地截断。
胀满的膀胱没有任何缓解,反而因为严苛的排泄控制而更加急切地想要解放。
好在陆骁没要求他报数,稍有不慎就叠着伤打的规矩不需要用在这里。
这样难捱的折腾,言欢一共过了三轮。
腹部都是藤条的檩子,性器三次被强行撸硬再疼到垂软,整个肚子里里外外火辣辣地疼,第三轮的最后一下藤条,他再难忍受,向后趔趄半步,牵动脚下的伤口,失去平衡,猛地跪在了地上。
所幸Lu没在这个游戏上过多为难,他在痛苦里竭力保持了一百二十分的清醒,150毫升,不多不少……
但这就是极限了。
膀胱的压力减少了一些,但肚子的皮肉一起疼得火烧火燎,一时之间竟然分不清憋尿和腹部挨打究竟那种处境更好受一些了。
而再往后,还有抽在脚心的三十几下藤条等着他。
Lu把之前用过的那根藤条换了回来,他照旧平躺在地上,将两条腿并拢高高地举到最方便挨打的位置,好在第六十五下压着之前的被撕裂的伤重新打下来的时候,他挨过去了。
在娱乐区的惩戒室里,两只脚各挨八十五下藤条,也不过就是肿胀得厉害,而在陆骁手里,一根藤条,两只脚一起打,一百下打完,脚底伤口渗出来的血已经落了下来,细细的几条血线缠着不断打晃却又拼命稳住的小腿,看上去越发的凄艳可怜。
说是一百下,但实际上,加上坏了规矩重来的一起,他一共挨了一百零五下。
脚心的油皮几乎全被掀掉了,几道尤其厉害的伤口乍一看上去触目惊心。
打完了,陆骁随手把沾着血的凶器扔在地上,看着勉强撑着重新跪好的奴隶,不甚在意地淡声吩咐:“好好养养,回娱乐区之前,这几天就不要站起来了。”
言欢认命,听话地伏低身子,哑着嗓子,轻轻地回应,“是……”
三十藤条换来的150毫升排泄机会杯水车薪,如今弯腰应答,他觉得膀胱像是要被自己挤爆了。
疼到极致,他疲惫至极,身上所有的感觉几乎都被麻痹了,他反应有点迟钝,以至于陆骁把地上的骰子踢到腿边的时候,他茫然地抬起头,与陆骁淡漠的目光对视了几秒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Lu是什么意思。
“……谢谢先生。”从他回到陆骁身边开始,他不断地求饶,又不断地道谢,跟季凡在一起的那七天,被季凡好不容易捂出来的那点儿鲜活的人气,转眼间就已经烟消云散了。
他没有用手,识趣地弯腰用嘴衔起那枚骰子,紧张地微微攥紧拳头,闭了下眼睛,才仰头把骰子抛出去。
运气还行,他丢了个四点。
“把这里收拾干净,然后可以去厕所。”陆骁往骰子上看了一眼,“你也知道,我这儿没监控,我也不会看着你。怎么尿,你自己看着办。”
额头落下的冷汗蜇得言欢眼睛有点睁不开,他沾着水汽的浓密睫毛快速地颤动了几下,随后将头压得更低了些,“奴隶不敢投机取巧的……请先生放心。”
“把自己也洗干净,”陆骁看了眼他遍布伤痕、鼓胀凸起的小腹,“浴室里有尿道针,塞进去,今天就这样吧。”
这就是说到明天之前,他都不会再有排泄的机会了。言欢冷静地想了一下如果后续不再有水分摄入,只是身体正常代谢的话,挨到明早虽然难熬,但还算是忍耐范围内,他没什么可说的,温顺沉默地接下所有的为难,“……是。”
陆骁没管言欢,边说边给自己冲了杯咖啡,他本来就是个糙爷们儿属性,喝咖啡提神也没什么讲究,挂耳咖啡热水一冲就完事儿,但咖啡醇厚的香气弥漫开来,却奇妙地冲淡了办公室里沉闷压抑的气氛,“淮山也可以拿出来,里面就不要洗了。你既然喜欢,就留着那点黏液,好好挨这一晚上。”
“是,先生……奴隶明白了。”言欢说着,俯下身,安安静静地舔掉了藤条落地时,在地板上蹭出的一点血痕。?230
满嘴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