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挺硬气的嘛。”魅看了旁边的娃娃脸调教师一眼,话却是对奴隶说的:“我听说你受训的时候,对他言听计从,不敢有丝毫违逆,唬得他以为你已经认他为主,没了他活不下去,这才对你也死心塌地没了戒备演技这么好,留在西区受训的确是屈才了。”
“声音还行,就不用改了。”魅说着站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似乎已经认命的奴隶,“我猜你也已经知道了,不管什么过程,总之结局就是个死,你也豁出去了,是吧?”
奴隶闭着眼睛闷不吭声,男人冰凉的目光却悄然残酷起来,“你想出去,出不去了就想死你想得倒美。”
魅坐回了位置上,对始终弓着身子差点把老腰折断的胡不归道:“把他送到地下区去,让K找个适合他的调教师带着,什么时候教好了,安排到娱乐区那边当男妓去他不是想跑想死吗?把他的待售档案撤下来,从今天起,这个奴隶不再进行任何买卖行为,他的服务地点只在岛上的娱乐区,非死不得出。”
最后那几个字魅说得很慢,一字一句像是刀子碾在奴隶血肉里,他猛地睁眼抬头,却看见魅邪邪地勾了下嘴角,顿了顿之后,又残忍地命令到:“但是……也别让他死了。”
心死之后的冷定土崩瓦解,奴隶惊怒至极,破口大骂,“操你妈!你他妈是不是人!你杀!”
身后的保镖腾出一只手,二话没有地又卸掉了他的下巴,把地上那团湿漉漉的毛巾塞回了他嘴里,末了在奴隶后背嫌弃地擦了擦手。
魅转而看向跪在奴隶旁边,连哭都不敢哭出声的年轻调教师,忽然问道:“他是别人分给你的,还是你自己挑的?”
那个对身边奴隶死心塌地、却一片真心喂了狗的调教师,咬着嘴唇嗫懦:“我……我自己挑的。”
“后悔吗?”
娃娃脸的调教师下意识地点点头,半晌后,却又轻轻地摇了摇头。
魅遗憾地笑起来,“经验不足,连奴隶也不会选你这样的,挑个软糯好捏的就很好,他这样的,不适合你。记住这个教训吧,下辈子可别选错了。”
他厌烦地摆摆手,另有候在一旁的手下上前,将吓到已经说不出话的调教师架了起来,“往远点扔,别脏了我这片海。”
奴隶的呜咽又模糊地响了起来,跟调教师回过神的哭求混在一起,凄厉得很,但没人理会,喧闹中,魅忽然想起什么,朝那奴隶抬抬下巴,问胡不归:“他叫什么?”
胡不归始终没敢直腰,闻言连忙知无不言地谨慎回答:“西区这一批奴隶里的受训编号是六五,在进岛之前,叫佟诺林。”
【作家想说的话:】
过节!手痒!悄咪咪的挖个新坑……
大虐文,佟诺林应该是目前为止我写的最惨的受了(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甜饼宝宝赶紧点x,真的虐,没骗你们……
另外,MB设定,受菊极度不洁,第一次不是跟攻,行文中也会出现其他客人,全文无节操无下限,菊洁党也赶紧点x……保命要紧……
最后,文荒丧心病狂的产物,缘更……
会好好写到完结,全文虐,但良心保证HE
PS继续避雷:?
CP是 “贼心已死MB奴隶受x痴心不改二十四孝忠犬攻”,楔子里的调教师是炮灰,魅是NPC,跟受都没关系,以及正牌攻不是调教师,受在地下区也不归K管。
第1章:头牌男妓 章节编号:6191027
一年一度的尾牙周年祭,是月光岛一年中最热闹的日子。
热闹的大狂欢从12月10号开始,一直持续到跨年结束后,除了必不可少的奴隶交易活动外,更有很多猎奇香艳的大型Party。
比如此刻位于娱乐区最大的夜店Lucifer里正在进行的活动,就是因为周年祭才特别策划的。
为此,Lucifer的经理宋元明甚至以牺牲一晚不菲的收益为代价,把言欢免费拿了出来。
时下娱乐区最炙手可热、千金难求的言欢。
月光岛不允许任何人染指代售的奴隶,但是在娱乐区,对有资格登岛的会员提供最开放的性服务。
不只是夜店,在娱乐区的餐厅、酒吧、剧院、酒店、洗浴休闲区以及任何岛内所提供的服务项目里,只要你想要,就能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找到合适的应招,满足任何方面的性需求。
不过要花钱。
岛内按照会员等级对会员们提供免费的酒店住宿服务,任何区域的所有食物免费、酒水按会员等级打折,只有娱乐区的性服务,按应招们的等级划出底价,就算是等级最高的钻石会员,也享受不到半分折扣。
但是能上到月光岛来的,又有谁会在乎花钱?
只怕钱花的不爽,没得到最心仪的那个人。
毕竟,C级的应招满地跑,B级的应招随便找,A级的应招提前付定金也可以预留,但是A级之上的头牌,想睡就没这么容易了。
因为整个娱乐区,历年来只有一个头牌。
每晚竞拍,价高者得。
今年春天新晋的头牌就是言欢。
“据说最高的记录,一宿拍出了两年钻石会费的价格。”说话的人胸前别着一枚极其精致小巧的金色胸针,形状极像一只被立起来的眼睛,“眼瞳”周围被繁复花纹缠绕,正是月光岛LOGO做成的会徽,他一边说一边不断地往还空无一人的台上张望,“没想到他们老板竟然舍得拿出来做活动奖品。”
“两年钻石会费?”他右边的另一名同样是黄金会员的晁锡感叹,“那不是天价了?拍卖场里买个奴隶都绰绰有余了。”
季凡是被晁锡引荐今年才加入的新会员,这次也是跟晁锡一起来的,闻言不禁咋舌,“初夜吗?”
“什么初夜,这里面的妓哪还有什么初夜?要初夜才真得去拍卖场。”先前说话那个中年男人时不时紧张地摆弄放在腿上的一张可擦写答题板,探头看了季凡一眼,“一看你就是新手。第一次上这儿跟我们凑什么热闹,这里的妓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据说跟他们调教奴隶的方法不太一样,但哪怕随便叫个C级的孩子来,也能把你伺候得畅快过瘾欲仙欲死。”
别说什么C级,就算是这个还没露面的头牌拉过来,季凡都未必有兴趣,他来就是凑个热闹,哪怕是这个会员,也只是跟晁锡一起鬼混图个新鲜。
但是被旁边的中年男人这么一说,他忽然开始对那位即将跟他们一起“做游戏”的头牌好奇起来。
头牌也没有让他们等太久。
周围的灯微微暗下去,伴随舞台主灯一起亮起来的,还有坐在台下前来参加“游戏”的会员们头顶的小灯。天花板上的小灯对应台下的座位,每个座位都有一盏,光源从上方投落,不会与周围的光源交叉,从舞台上,刚好能看到光所对应的人。
但因为来参加活动的人太多了,整个舞厅区域几乎爆满,舞台上的人最多能看到坐在钻石区和黄金区的会员们的脸,再远的就注意不到了。
不过再远的人也能通过舞台上的大屏幕看清上面的人。
白衬衫,黑西裤,衣扣一丝不苟,腰带严丝合缝,皮鞋一尘不染,宽肩窄腰,长身玉立,短发清爽,下颌尖俏,全身上下只有脸、脖子和手的皮肤是露在外面的,灯光一打,衬着黑发黑眼,显得尤其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