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雁这样的身子,想来肏不得别人,只能由二哥肏弄,从雁同二哥作了夫妻罢。”说完,粗壮的肉根插入那嫩穴之中,席从雁被肏的身子发颤,脸色发白。
“啊……啊哈……”
赵谦将他因着痛苦而皱团在一起的面庞收入眼底,一手扶住席从雁的腰,一手松了制住席从雁的手,抚慰着他的肉茎。
赵谦以为席从雁已然痛的没了力气,哪想一放开手松了些腰间,席从雁便挣扎着生了力气,被红额带绑紧的双手屈磨草地,侧爬脱离。嫩穴顿时与肉刃分离,两腿间露了血迹。
他侧趴在草地行的艰难,偏离原处不过几步。
赵谦随他移至,上躯衣物完整,下身圆袍掀开,挺着一根狰狞的肉具。按住席从雁的身子,重跪在他臀腹间,就着侧躺的身子,掰开举高一条光裸的长腿,肉刃破了进去,狠狠肏上一番,修长的腿搭在他二哥大腿上随着肏弄摇动,跨间啪啪啪的撞响,直将席从雁肏软了身子骨。
席从雁体内被肉根深入,因着不情愿,头一次被他二哥奸弄,赵谦平日里的风雅不存,肏的孟浪,他身心俱损。无论如何也不曾料到他一向敬重的二哥,怎么就突然发了淫性,将他绑奸在野外。
“嗯哼……”勃发过后,赵谦没得间歇肏起了第二回,席从雁被干的麻痒,穴道中多了精水汁液,更顺畅被磨到花心,渐渐得了些趣。
少年面色痛苦,被男人压在草地上,正面没了衣物遮盖,肤色白皙,胸膛上艳乳红胀,侧身躺着,双手压在头顶,腰腹被一只手搂住,一条腿侧张着,胯间的肉茎半硬,会阴处的穴生的小,被撑出肉根一样粗圆的肉洞,吐咽着。被抽插出淫沫,两腿间是几缕血迹和淫水。
臀缝间有只手再扣挖着。赵谦的肉根一边干弄着花心,手指也扣摸着席从雁后庭菊穴,入了手指戳开试探,搅着褶皱肠肉。后穴比花穴更紧,吃了许久才吃入赵谦一整根食指。席从雁两处肉穴被外物夹击,身子颤动。
等到赵谦插入了三根手指,肉刃与手指一同猛插,席从雁被插弄的身躯抽搐起来,跨间的肉茎高高翘起。
“哈呃……唔…………唔”
“噗呲噗呲”
赵谦被肉穴紧热包裹着,肉刃顶着花心,射了第二回入内。
席从雁身子抽动着,搭在赵谦腿胯上的那条腿微微发抖,脚趾缩屈。胯间的肉根抽出,穴口吐露一波交杂的水儿出来。
他侧躺在青草地,面上早被肏激的出了泪水,顺着脸颊,流的一脸都是。嘴唇咬破,被肏又倔强着不肯出声。
赵谦瞧着心疼极了,于是将他抱起来,分开双腿坐在自个儿身上。
余晖照着二人,渡上一层霞光。
“从雁莫要再难受了,二哥不做罢。”赵谦一边吻着他温声哄着他,用舌头舔着他的咸晶水珠。
好似恢复了平日里的温和。
席从雁小喘着气,以为赵谦已然奸弄的爽利了,不再折腾他,便睁开眼睛。
然,他一睁开双眼与赵谦笑对视着,后穴便被肉刃破了瓜。
“呃啊……”
口中也被外来的舌头突袭进来,被缠住渡咽涎水不放。赵谦将他被红额带捆绑住的白皙手腕圈挂在自个儿的颈上,两只手托着席从雁的屁股肏干……
少年只背面披散了衣物,胸膛以及下光裸着,夹着男人的劲腰,被衣物磨蹭乳头皮肉。
约莫一个时辰前他骑白马,当下骑他二哥阳根,皆是磨损嫩穴。
粗长的肉根撑大菊穴,褶皱被撑平成肉根的形状。肉刃在紧穴进出,蹂躏过肠肉,戳磨着一处,席从雁被嘴堵住嘴,鼻息急促。
不过多时,后穴也响起了啪啪啪的抽撞声,响在这草地野郊分明。
旷野下交缠的身躯淫靡。
这一场,像极了赵谦夜里做的梦,梦里从雁垂泪喘息,自个儿肉根被吸咬住,水润紧热……
娇妻带球跑/被二哥舔穴艹到叫夫君
圆房过后,从雁跑路了。
……
凤仙村的王婆子家,数月前来了个有身子的女子,王婆子对外说是外甥的媳妇儿,暂居在此处照料。
明眼人都知道,王婆子那外甥一贫如洗,相貌平平,那里娶的这样一个貌美的娇妇。
瞧着年岁不大,约莫十六七,整日挺着个肚子,小美人生的娇气,一动一作香汗淋淋,王婆子的外甥儿并不在此,村里成亲了没成亲的汉子瞧见了,暗地里嚼嘴皮子很是龌蹉。
王婆子家中并富裕,今日晴明,烈阳过后,小美人搬了圆倚在院子中微醺。
这样简陋的院子中,小美人孕身只大了肚皮,四肢脖颈细嫩,半卧在榆木倚子。路过的庄稼汉子瞅进院子里,目光一遍又一遍舔舐着小美人没得遮盖住的细嫩手腕,昳丽的面容。
山野村夫,那里见过这样白嫩貌美的女子。内里开始唾骂王婆子不要脸,这只怕是哪家小姐落难,那里便是他外甥儿媳妇?
褐壮的庄稼汉子垂涎三尺,眼珠子似要长在小美人身上。
“甭看了!一会子王婆子见着你看盯着人家外甥媳妇,少不了你一顿恶骂!”同行的汉子扛着锄头,提醒道。
“这婆子忒不要脸!她那外甥那里娶的这样的婆娘!我看是县城里那家小姐出了丑事!来这儿避难来了!”
“就你知道。赶紧走罢!几亩地还等着你干活嘞。”
褐壮的庄稼汉子终于不再瞅着院子里的人,与同伴挪动。
“我家媳妇儿今个儿上城里,瞧见城里来了个大官儿!守备大人都要亲自相应!”
“嘁,多大的官儿与咱们有什莫干系?只别再添了税,这天儿忒干了些。”
几个汉子说闹着走远。
席从雁半卧在椅子上全听入耳,那些个汉子的话他这数月听的许多,初时气愤,要不是肚皮里多了一块肉,他要装作女子,只怕拳头要冲上去。现在只当作了耳旁风。
他二哥药奸他有了身子,席从雁反抗不得,只能寻了时机偷跑出来。接连几天离了几百余里,肚皮里的肉只差一点便要没了。
他本也想着弄掉这个东西,他一个男子身子邪异,那里还要生下更为邪异的孩子。只他这般折腾,小命也险些去了,那大夫告知他,这孩子此刻落不得,不然他性命亦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