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风暴不知何时停了,韩九陵搂着人降落在地面,将荀忘转过身正对着自己。
“师兄,得罪了。”
然后荀忘感受到乳首被一股温热包裹,荀忘瞬间睁眼,便看到师弟埋首在他的胸口,嘴里正叼着他的奶子。
“…你…做什么!”
快感一瞬间充至顶峰,荀忘喘着气,他的胸口被大力吮吸,腿间越发空虚,花穴自发的开始吮吸起来,他想要一个很大很热的东西重重贯穿自己,就像师弟吸自己的奶子,他的胯下的小花也想吸一吸师弟腿间的火热。
荀忘一把推开韩九陵,蛮横的将人按在地上,抽开衣带,褪下亵裤,那根勃发的性器立刻弹了出来,荀忘等不及了一把撕开自己的亵裤,直接坐了下去!
花穴被瞬间贯穿,荀忘膝盖支撑着身体,拼命运动着身体,使那根炽热每一下都顶在了最深处,将花心狠狠凿烂!在这座欲望之谷面前,任何欲望都会被放大,身上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高潮纷至,晕了过去。
清冷的仙人睁开了眼,短暂的一场梦境让他大汗淋漓,下意识撇开头不敢去看韩九陵。
“师兄,你流水了。”
荀忘下意识夹紧双腿,抬头便见师弟盯着自己的胸膛看,他低头看去,也是一懵。
他光着上半身,平缓的胸前挺立着一颗硕大的朱果,那枚针被吸了出来,荀忘的胸膛却被折磨得惨兮兮的,一片通红,乳首从小樱桃被撕咬成了大提子,在风中颤颤巍巍地摇曳。
他的胸膛还没有发育,就是正常男子般的胸肌,但是现在上面却有一颗不正常的奶头,比所有男子都要大上几倍,一股透明液体从乳孔流了出来。
他竟然流花蜜了……
而且他的衣服怎么……
“我替师兄检查另一边的乳首有没有被蜜蜂蛰,大小正常,师兄可以放心。”
两颗朱果一边大一边小,差距简直离谱,左边那颗颜色绯红,泛着一层糜烂的水光,周边有不少被蹂躏的痕迹,看得荀忘呼吸一窒,而另一边和之前一样,没什么变化,只是不知……左边这颗乳首什么时候可以消肿了,这段时间怕是会在衣衫上顶出一个凸起。
而在他们说话期间荀忘的左胸也在不停的流着透明的白色液体。
“师兄身上这毒真是奇怪,甜得要命。”
荀忘一怔,表情古怪起来:“……你吃了?”
“刚把针吸出来就往我嘴里跑,我还以为我也要中毒了,不过师兄身上的水挺甜的。”
美人散开着衣襟,万年不化的冰雪容颜染上一丝绯红,洁白的胸脯上一颗降色葡萄水光莹润,随着主人的呼吸一挺一动,怎么看都是在引诱人去采摘。
“这怕是余毒,还是吸出来好。”
“不必,不是余毒。”
荀忘当即拒绝,一边抬手拉上衣襟,被韩九陵一把拉住,“不是余毒还是能什么?总不能师兄这里天生就会流水不成?”
说着掐了下那颗大葡萄,荀忘冷着脸抖了下身体,韩九陵趁此时机一把将人抱到自己的腿上,荀忘一惊,还没等他挣扎,身前的那颗硕大的朱果再次被一股温热禁包裹,坚硬的牙齿将它禁锢住,不让其后退一步。
源源不断的糖浆从葡萄中爆了出来,既清甜又芳香,荀忘气息凌乱,双眉微蹙,双颊绯红,他在无人的山谷之中用乳首喂师弟吃自己的花蜜。
视觉和触觉双重暴击,荀忘的花穴又开始欲求不满起来,而他坐在对方身上,花穴正正好好顶在了师弟那处,烫得荀忘身下也开始流水,脸上一热,愈发的难耐了,朦胧中有个声音在告诉他,只要戳破那层布料,就能他们就能顺利的在一起,他就能被狠狠满足,什么道德什么规矩都不如快乐重要。
韩九陵将荀忘压在地上,撕拉一声将亵裤中间开了到缝隙,荀忘瞬间清醒,开始剧烈的挣扎。
“你做什么!”
荀忘暗道不妙,此处果然会影响人的神智。
还未等他发力将人推下去,阳峰摩擦着花唇恶狠狠地打了一下!最脆弱的地方被攻击,荀忘顿时腰间一软失了力气。
“住手!”
“师兄,我就蹭蹭,不进去。”
荀忘被压在地上,双手被师弟钳制住,腿间最嫩的部位被师弟火热的阳具研磨,磨得他浑身发软,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张口都是嗯嗯呀呀的音节,听上去和叫床没什么区别,荀忘紧绷着精神,生怕韩九陵一个不甚插了进去,那样他真的就成为了一个任人施为谁可以插着他干的婊子。
“唔~嗯~”
他们穿着的衣衫一件不少,但是私密的部位却一个接着一个裸露了出来,与另一个人亲密贴合。
炽热的阳具打磨着花唇外侧,很快就将其磨得又红又肿,荀忘躺在地上不停颤抖,没有插入,但是穴里的水液一股接着一股往外喷,二人的亵裤都被它弄湿了,欲火燃烧着荀忘的神智,他的呼吸越来越重,身下一开始还有冲天的快感,但阳峰一直盯着一处研磨,磨到后面快感就变成了疼痛,脚趾控制不住的蜷缩,花穴外侧的双唇被摩擦得又肿又大,盈盈水光一派淫靡之色。
被蜜蜂蛰过的乳孔又开始流出花蜜,然后被身上的男人舔舐,身上身下两处的蜜水都滋养着为他开苞的男人,荀忘双腿紧绷,又是一股潮水从穴口喷出,无论他的花穴高潮了多少次,他的阳峰半分不为所动,元阳死死的封在内中,丝毫不顾及主人的冲天情欲。
他试图反抗,这里似乎有一种无名力量操控他的身体,让他连抬手挣扎都做不动,手臂被钳制得失去了知觉,唯有身下的糜烂软穴将所有感觉传至身体各处。
他默默祈祷着师弟不要插进自己的身体,却不知自己的身体早就被师弟玩个遍了,就连那醉生梦死恍如噩梦的开苞之夜也是这个人,甚至连饱胀的肚子里揣的都是师弟的种子。
【作家想说的话:】
一转眼五天过去了,马上就要到分别之时……
师兄用花穴滋养竹笋,竹子在穴里生长捅开子宫,竹花灌满宫腔
“师兄,你怎么样?”
“正好风暴停了,我去为师兄寻药,师兄等我。”
荀忘醒来时,韩九陵贴心的关切着他,或许是因为尴尬,寒暄了两句对方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他二人衣衫完好只有性器裸露在外,外加荀忘胸肌上的两颗乳头,怎么看都像在野外交媾,尽管他们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荀忘躺在地上,花唇被师弟磨得火辣辣的疼,动一下都是撕裂般的疼痛,荀忘没有留在原地等韩九陵,他合上衣衫,撑着站起身,腿根一酸差点跌倒,花穴又疼又麻,被重物狠狠摩擦过,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欲望又涌了上来,亵裤从裆部裂开,完美地将花唇露了出去,走路间冷风呼呼地灌了进去,荀忘赶忙夹紧腿。
暴风雨过后,此时正是雨竹生长的时机,他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荀忘提着沉重的脚步向外走去,希望在之前的暴风地点找到雨竹,好把他这一肚子的精液排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