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九陵抬起美人的玉腿,密密麻麻的吻落在白玉之上,他的梦中情人就该有这样一双腿,笔直而又修长,腿间的小花在他动作之下缓缓显露,这是荀忘身上除了胸前两点外,第二处颜色,像晚霞一般的粉红,而晚霞都会让人沉醉。
粉红的地带流出一股温暖的细流,在这座冰雪所铸的室内尤为的突兀,在这里任何水液都会凝结为冰,只有这粉嫩的小口是例外,温暖的热气由内而外散发,伴随而来的是属于花妖的香气,流淌的花蜜在冰床上形成一小道沟壑,让冰床凹出一道痕迹。
韩九陵解下自己的衣服,瞬间侵袭的寒气让他不禁一抖,冰冷的寒意让他的胯下只有平时一半的火热,他将荀忘的修长的玉腿围在自己腰间,阳峰对准纤细柔嫩的小穴,那里的热气吹得巨物急不可耐。
他挺身前进,炽热的前段牢牢顶在花唇入口,巨大的男根准备直接进入未开拓的地方,让这个连手指都没有吃过的花穴直接品尝属于男人的味道。还好阳根只是半硬没有粗大到惊人的地步,否则在没有另一方的配合下很难第一次就进去。
炽热的顶端撑开柔嫩的花穴,韩九陵瞬间被柔软包裹,稍稍用力便挤压出了汁水,就像花朵里的汁液,只要将这朵花碾碎,剩下的便是精华,师兄身上温热的地带让他止不住的苏爽,可惜有的人里面温暖而外面确实冰冷,荀忘的身体像是失去了知觉一般,一滴汗水也没有流下,脸上的肃穆仿佛在突破什么关隘,而不是在经历一场性事。
而他身下的那层关隘却即将被破除。
花妖的甬道很深,韩九陵每进一分就胀大一分,将荀忘的处子穴塞得满满当当,韩九陵奋力开拓,师兄的紧致让它头皮发麻,这未曾调教过的属于花妖的身体,也是清和宗天之骄子的花穴,他凝视着身下的脸,这个人被师长寄予厚望,被数千弟子视作榜样,而今却在无知无觉时被人侵犯、奸淫。
床上的人毫无反应,像一尊没有思想的人偶,激起了韩九陵的征服欲,感受不到疼痛的人正好可以随意对待,等到高高在上的大师兄回来的那一刻,数不尽的痛苦快感酥麻在这具身体上一瞬爆发。
韩九陵大力艹干着荀忘的嫩穴,每一下都往更深的地方而去,胯下之处愈加火热,糜烂的水声在安静冰室中格格不入,荀忘闭眸入睡犹如神子一般不问世事,可两条腿却旖旎的盘在男人的腰间,承受男人猛烈的进攻,吮吸那膨胀的欲望,而他自己却是不动如山。
花妖的肉穴内壁肉层层叠叠,越往里愈发紧致,花妖缠绵的身体终究是与人类不同,巨物恍惚间像在被几百张小嘴吸咬,伺候得男人舒爽得呻吟出声,它们似是想守护那道城门,软肉悉数上前将异物包裹,可惜就被男人的巨物一一突破,在男人的卖力挥洒下,炽热的巨物终于来到关隘前,他不在等待,一个挺身直捣黄龙将那层阻挡进攻的薄膜戳破!
如今清和宗的掌门,两大长老,都被韩九陵破了身子,现在就连备受期待的接班人也逃不开被男人侵犯的命运,罪恶的孽根破开荀忘处子之身,像是攻打清和宗最后的城门一般,失去了最后一道防御,以及最后的颜面。
远处的山阴百合,被冰封的触感一瞬间恢复,悄然凋落一层花瓣,花心控制不住向里收缩,修养在此处的元神浑身一震。
他竟然破身了!
被玄冰隔绝的知觉在距离的刺激下突然相同,荀忘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半被置入寒冰,另一半被扔入火炉,沾染岩浆的铁棍撬开自己的花心,泛滥自己的花蕾,藏于深处的花汁强行被重力碾压溢出,整个身体破碎不堪。
【作家想说的话:】
作者阶段性出现(?ì _ í?)
21破入师兄子宫,将师兄日得花枝乱颤掉叶子,射大肚子
藏身于本体的荀忘猛然打了个激灵,却无法挣脱坚硬的寒冰,他若想回归肉身,必须等到明早太阳出现,才能融化花身外的那层薄冰,而这一夜,他的身体会被歹人肆意玩弄,一瞬间荀忘的心直接掉入谷底。
还没等到他失意的情绪散发,就感觉到自己肉身的双腿被拉开,缠在男人精练的腰肢上,紧密的花蕊中插入了一根滚烫的性器,烫得花穴一抖,性器一步一步深入花丛,热度催发刚开苞的花儿,这里将男人的性器包裹得死紧,禁欲多年的身体在男人的插入中缓缓绽放,这种突如其来的侵犯,让元神在远处的荀忘脸色变了又变。
而这方的韩九陵却是舒服得长叹了口气,师兄的花唇柔软肥嫩,好生包裹住自己,温暖而又潮湿的地方轻轻挤压就会流出汁液,简直是一块风水宝地,韩九陵玩心大起,故意往肉壁上碾压,那里绵软得像是天上的云朵,每碰一下花壁就会涌出一股花蜜,花蜜滋养着肉穴将韩九陵伺候得舒舒服服,独属于花妖的香味溢满在冰室之内。
花妖的花壁具有奇妙的弹性,与正常人类不同,韩九陵不动时,温热与潮湿紧紧包裹住他,韩九陵左右摆动向花壁上撞时,甬道就会被撑开,像是一块有弹力的海绵,不仅能挤压出水,还能拉扯到极致,这磨人的小嘴,哪怕再塞进一根阳物都吃得下去。
荀忘的元神缩在花心之中,他却觉得整个人好似滑入进了温泉,被暖意层层包裹,骨头被泉水软化,双腿怎么也站不起来,未知的恐惧将他包围,花妖的体质属寒,荀忘本就不喜凡人的温度,而此刻男人滚烫的性器却闯进他的肉体,对他一寸寸进犯!
花妖的甬道很深,阳峰一路玩乐,对床上的人是场折磨,即便再不愿,也终究会被阳物抵进花心,将将触摸到神秘的花房。
荀忘心底一冷。
韩九陵轻笑一声。
炽热的巨物急不可耐,顶进封闭的缝隙,荀忘穴里到处都软得像云一样,唯有这处带着几分厚度和几分坚硬,顽强不屈地闭合着,由于位置太深,韩九陵不好使力,全根没入时才能碰到底部,只得加大力度,每一下都顶到底,力气大得几乎要将床上的人撞飞出去。
周围的花肉密密麻麻接二连三的吻上来,吸得阳峰神勇无比,足足胀大了一圈,然后重重地抵上花心!烫得肉穴紧缩,一股蜜水突然流下浇在阳峰之上!
花妖的身体是如此的容易潮吹。
荀忘的元神控制不住颤抖,花枝摇摇晃晃无风自动,绿色的叶子忍不住卷曲,花蕾也开始蜷缩,慢慢往回收紧,花蕊深处的嫣红逐渐向外蔓延,洁白的花瓣染上了一抹粉红,不知不觉纯白的花蕊变了个颜色,肉体巨大的刺激连累原身,晶莹的露水从叶尖滴下。
迅猛之力不停冲撞柔软之地,每撞一下就有热流涌注滋养整个花穴,也讲那热得烫人的巨物浇灌得越发巨大,花枝被顶弄的乱颤,叶子簌簌落下,也让荀忘神志不清,他那被玩弄的肉体表面上虽无变化,但却已经糜烂不堪。
一个时辰前玉人双手合十,衣衫整洁一丝不苟,安静的躺在冰床之上,肃穆的神情连一根头发丝都在诉说着高不可攀,而现在玉人被突然闯入的男人脱去了衣衫,宽厚的手掌在玉体上随意触摸,甚至将罪恶的性器插入精心修炼的洁净肉体之中,承受着孽根一次一次的撞击。
“你师尊的花心可比你浅多了。”
韩九陵覆在荀忘的身体上,低头舔舐着对方冰凉的耳垂。
男人的声音在荀忘耳边泛起,因为玄冰的阻碍而听不真切,若他听见,怕是比现在还是震怒百倍。
“我没走多远就找到了你师尊的宫口,你却让我走这么远,真是调皮啊。”
傅钰的身体没有子宫,但在对方走火入魔时韩九陵在梦中为其造了一个子宫,目的是方便对方与自己享受,那滋味真真叫个销魂。
他抚摸着身下谪仙一般的人:“你何时能叫得像你师尊那般,放荡。”
荀忘抱元守一,紧守关隘,然而元神与肉体分离,两层玄冰阻碍,使他无法支配身体,只能被动承受来自远处的冲撞,那感觉让他如临云端,被一股巨大的力颠来倒去,酥麻舒爽。
身体上的快感不断传来,那是无法言喻的滋味,奇怪的饱胀感将身体填得很满,深处却又空虚的要命,清醒的意识被肉体之欲折磨,他在花中不断挣扎,却无法冲出冰雪筑成的牢笼。
元神清醒如一承受着情欲的折磨,肉体却颠鸾倒凤翻云覆雨好不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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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忘这边努力挣脱势要抢回身体,而韩九陵那边也是对着荀忘大举进攻,若荀忘的身体有知觉,此刻必是双腿发麻,全身上下无不痉挛,舒爽得说不出话,慵懒地躺在床上脸上则是意乱情迷,就算再不愿意胯下的小嘴也将那巨物吸的精神奕奕,一边喊着不要,一边张不开嘴死死绞紧,就如他师尊那样一般,身体诚实得紧。
“下一次,我会在你清醒的时候上你。”
在韩九陵激烈的动作下,坚守已久的关隘被巨物撬开,阳峰重重地卡了进去,在破开花房的一瞬间,荀忘平静无波的身体突然有了反应,在病床上抖抖簌簌地颤抖,像一株花卉在抖落叶子,连带着双腿之间的那处也在抖,死死咬紧男人不放,花房打开后一股浓稠的液体孜孜不倦向外流淌,带着一股甜蜜的香味,这才是花妖身上真正的琼浆玉露,藏在身体的最深之处,随着花房被打开肉体开始痉挛,像是海洋中一只孤帆,摇摇晃晃地飘荡,稍不注意就会被海水淹没。
精壮的男人身上长着谪仙一般的面容,身下却拥有一副独属于花妖的糜烂身体,只要有人插进那花房之中,它便不断颤抖,再怎么恪守本心不动情欲,也逃不过命运的必然,花唇恬不知耻的与巨物亲吻,试图吸吮里面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