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九陵动作轻柔,但接手的人可没这份细心,直接用指甲在花瓣上扣出一道月牙来,捏住花托时也很用力。
荀忘端正坐姿,面容冷肃,一身正气乃无数弟子的楷模典范,他的手执着玉笔,眼睛盯着书籍,耳中在聆听师者的教诲,而身下却享受师弟们的抚摸。
温热的手摸过花唇轻轻揉搓,男人的触碰让它很快便湿润起来,挽起的指节顶在穴口并未深入,而是慢条斯理的用顶端揉弄,将干燥的花户硬生生按出汁液,荀忘的身影岿然不动,坐的笔直,但衣着之下的腿心却是颤抖个不停,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就像按摩一样,推拉,揉搓,将荀忘的花穴玩弄的火热,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的腿中的缝隙流出一道细小的溪流。
随后又有一只更滚烫的手触摸上他的花户,用指甲在饱满的肉唇上扣弄,似乎对他有所不满,那双手又狠狠地按上两片肉唇,聚在一起往中间一捏,荀忘呼吸一滞,手上的笔骤然滑落,墨迹甩在了书本之上。
【作家想说的话:】
这个梗我脑补的很欢,写的时候就找不着感觉了,果然人长久荒废写作是会退步的!群)儿/伞:棱{留"究\贰?伞究留
彩蛋内容:
蛋
虽然傅钰身上的魔气收拢,但并未完全散去,稍有不慎便会走火入魔。
连日来他努力调息,将魔气隐藏在体内,外表叫人看不出任何将近入魔的迹象,但并没有完全消退。
傅钰重新穿好衣衫,但这衣带却怎么也系不上,如今隆起的肚腹自然穿不上以前的衣衫,每当他合拢衣物之时总会摸到那鼓起的弧度,实在让他无地自容。
他试图用法力将其消去这一肚子的卵,可几乎没有作用,仿佛他只能使用最原始的办法。
此时门外一道声音响起:“弟子荀忘,拜见师尊。”
傅钰心中一喜,马上就要起身去迎接归来的爱徒。
突然下腹就是一痛,傅钰脸色一白,又来了……
这是产卵的感觉,腹部中的卵一枚挨着一枚彼此推挤着,争相恐后地进入甬道,急切的脱离这个拥挤的地方,傅钰满头大汗,下意识的大张着双腿,而双手则是覆在肚皮之上推拒,傅钰咬紧唇全身力气使在一处。
门外的荀忘:“师尊?”
许久不见,傅钰很想推开门看一看荀忘,但此时此刻都不是时机,他深吸一口气,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正常。
“荀儿,你回来了,平安便好。”
19师兄比剑时被舔花穴,掌门在课上产卵(蛋掌门的肚子被发现
在漫长的煎熬中早课终于结束,但这并不意味着荀忘获得了解脱。
荀忘紧抿着薄唇,白皙的皮肤里透着一股薄红,额上的汗水不知不觉浸湿了额发,裸露出的肌肤洁白如雪,可腿间的那处却是色若晚霞,上面泛着糜烂的水光。
被蹂躏许久的花唇变得绵软,在不停被揉弄后,那里酸的发麻,平日里主人都不敢触碰的地方,被别的男人握在手中各种揉捏,这一个时辰对荀忘来说度日如年。
他自知如此异状与自己的花身脱不开关系,但是他很难想象会有人一直把玩一朵花一个时辰,何况他已将花身安全放在青霄峰上,若想进去必须突破禁制,总不可能是师尊……
荀忘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以免引起别人的注意,在短暂的休息过后,迎接下一堂课的到来。
“走啦走啦,我们该去剑场啦。”
“下堂课不是风长老的药理科吗?”
“风长老沉迷炼丹,改成谷长老的剑术实操了。”
“普天同庆!”
“希望风长老这回能多炼几个月。”
大家七嘴八舌的聊着,一边往外散去,不一会屋内只剩下荀忘一个人。
荀忘垂下眼睫,等大家都散去之后才若无其事地站起身准备去往剑场,然而他刚刚直起身体,下一瞬却是猛地一颤,急忙扶住身边的柱子才稳定住身形,他的眼中虽然还是一片冰冷的色泽,脸上却是再也压抑不住,彤云缓缓升起晕染在眼下,下唇被咬出深刻的痕迹,沉重的呼吸响彻在室内。
荀忘腿间肉唇被捏的久了有些许红肿,他的花唇本就肥厚,这下一肿,使得他站起时竟使花唇边缘直接贴在了腿根上,肌肤相贴的那一瞬间一种奇异的感觉攀升至脊背,脚步虚浮得甚至站不稳,颈间也布满了虚汗。
双腿连带着也莫名的瘫软,荀忘撑着身体离开了柱子,艰难地迈动着步伐,每走一步都带动着花唇亲吻双腿的内侧的肌肤,一下又一下的摩挲刺激缝隙内又滴出水液,那处酸麻的感觉越来越重,被长久的蹂躏过后,整个身体都是颤颤巍巍的,在他干净的蓝衣之下,竟是如此不堪的状况。
荀忘的肤色很白,因此只要有一点红润就十分醒目,双颊处嫣红的颜色,像是涂抹了女子用的胭脂,眼角处也带上了些许色泽,低眉之时眼中的疏离被睫毛遮挡,看上去竟有丝破碎的脆弱,但下一刻荀忘周身的冷意便爆发了出来,他让自己的身体快速降温,身上的薄红也迅速褪去,再望去时他与平时便没什么区别了,脸上依旧是不苟言笑冷若冰霜。
那股寒气不仅让荀忘的体温下降,甚至围绕着肉唇结了一层冰,极致的冰冷会让知觉麻木知觉,他现在只能感受到腿根处的冷意,以及腿间卡着一层冰,至于冰里面的东西,他感觉不到,也不会被它所困扰。
只要这层冰不破,他就能平安度过这个上午。
剑场之上
傅钰本来是不想来的,而且他这个身体自己也羞于出来,但是最近请假的长老太多了,要么身体不适要么沉迷炼丹要么外出寻找机缘,还有因为要会情人直接旷课请假的,临走前传音让他这个掌门暂代课程,三天以后就回来,傅钰抽了抽嘴角,实在很不想去,但长老请假事小,误人子弟事大,所以收拾收拾硬着头皮上了,顺便他也想趁着这个机会见一见荀忘。
在大家的视线里,掌门一手端在腹前,一手负在腰后,端的是一副潇洒自在,广袖翻飞一派仙风道骨,但实则却是傅钰的左手放在自己隆起的肚腹之上,右手则是扶着自己的腰肢,俨然是一个将要临产的妇人。
没办法他的肚子实在是太重太大了,只能用这个姿势,他怕自己稍不注意就摔倒了,那实在太过丢人,也十分有损掌门形象。
待众弟子集齐完毕,傅钰扶着腰身朗声道:“今日我不授剑法,你们各自对决,荀忘你作为大师兄要以身作则,便从你先开始。”
“好久没看见大师兄舞剑了!”
“我来!我来!”
“我也好想和荀忘师兄比试!”
“我也要我也要!”
荀忘:“……”
躲在最后一排的荀忘微微皱了下眉头,可师尊之命不可违,只得带冰上阵了。
“是,徒儿遵命。”
大家自动退到一旁,把中间的地方让给演武的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