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钰的阳根一直硬挺,但是他的手无法去抚慰,只能靠在桌子上磨蹭,最后在挨打的痛苦中舒爽的释放。

一代掌门如此不耻,竟被凡间的官兵打屁股打射了。

两片臀瓣分别各受了一百大板,红彤彤地肿起,颤颤巍巍地十分惹人怜爱,他的衣衫被汗水濡湿,肌肤裸露,穿与不穿没什么区别了,傅钰脸上汗水涔涔,秀发黏在颊边,趴在桌上用樱唇轻轻吐着气息,双目闭上时更像是在享受着这一切,风情自不必多说。

惩罚结束后,傅钰被带到了牢房,连带着他身下的桌子一起被关了进来,当然这只是他的感知,而实则是官府的这些人瞬间消失,此地只留有两人,一个是不能动的他,另一个则是为他“接生”的“稳婆”,也是昨天在寺庙中将尚在佛像中的他艹得合不拢腿的那个人。

傅钰趴在桌上,他下面的身体无一处完好,各个肿疼的要命,但是这地方他上哪里去弄药?只得放轻自己的意识,不去在意,就在他将要沉睡之时,一个火热的阳物猛地灌入他的花心!打的他措手不及!

腿间的嫩穴再度被男人的性器填满,傅钰无处躲避。裙貳\散伶_陆韮贰散+韮)陆

“呃啊!嗯!”

他的腿一直保持着大张的姿势,让男人轻而易举的得逞,一直在收缩的花穴乍然吃到东西开始拼命吮吸,里面本就肿胀,甬道比昨日小上几分,也紧致了几分,咬的韩九陵头皮发麻,阳峰对准掌门的花穴向里面挺动,只吃了个头便堵在了花唇处,肉壁滚烫且柔软,将入侵者舔舐的水滑,但是就是不肯放它进去,剑比剑鞘大了一圈,剑死命磨着剑口但就是进不去。

傅钰的腿部不停地在抖,整个人都在发颤,疼,很疼,花穴受了那么多的凌虐,这人一下插进来哪怕只进了个头,也让他疼得弓起了身子,但是疼痛的同时,深处还叫嚣着要更多,想要更狠更凶的东西贯穿它,傅钰被自己的想法吓得清醒了,他怎么可以自甘堕落委身于这些恶心低贱的凡人?

而且在这监狱之中,对方不是罪犯便是看守的狱卒,无论是哪种,在接下来的这段时日都能轻而易举的接近自己,哪怕对他日夜奸淫,傅钰被自己的想法吓得不轻。

突然身下的阳物一个大力冲刺,捅破壁肉筑起的堡垒,尽数没入体内,傅钰脑子一白,他竟又被凡人奸污了!疼痛与舒爽尽数爆发,傅钰控制不住弓起身子,太大了,腿间那物实在太大了,将他插的很满,一点空隙都没有,而且好烫,烫的他身体发麻。

韩九陵深吸一口气,他这才进去一半,肿起来的花穴比昨日难上数倍,却也舒爽了数倍,他解开掌门脚上的锁链,将对方膝盖支起,火辣的臀部明晃晃摆在他的眼前,就着这个姿势一捅而入!

“啊!”

傅钰惨叫出声,这个崛起屁股的姿势让他被感屈辱,完全没入之后更是疼得他冷汗直流,他不敢动,因为每一个动作都是酷刑,本就被艹烂的穴再度迎入男根,狭小的空间虽然湿润,但因为太过紧致使得傅钰难受至极,花穴被迫拥吻着这个巨物,虽然馋得要命,却也痛苦的不行。

韩九陵深吸一口气,他已把全部阳峰送进了掌门体内,感受着对方紧密的吮吸,由于被打了太多次板子,导致花穴饥渴难耐,从刚刚开始就一直不停地吸咬着空气,此时吃进滚烫的热物自然迫不及待,虽然紧致得不行,但却极其的舒服,光就这么夹着使他处在射精边缘,韩九陵爽的叹了口气。

紧接着就着这个姿势两人翻了过来,一直腾空的屁股骤然碰触到硬物,傅钰反射性一个打挺却被锁链拉了回来,臀部重重摔在桌上,傅钰一阵惨痛,胯下花穴又紧了几分,甚至持续性收紧,夹得韩九陵呼吸一窒,然后报复性地挺动了几下,傅钰实在受不住了开始哀嚎。

“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你是我见过的犯人中最香艳的一个,爷的东西喂得你饱吗?”

傅钰的处境十分艰难,屁股贴近桌子会让他疼得受不了,可若他挺起腰移动花穴就会疼得受不了,若他还能流泪,此时早已被欺负的泣不成声。

虽然韩九陵动作艰难,但保持着抽插,因为此时哪怕移动一分傅钰都会受不了并死死夹紧,这种天人合一的感觉让他十分享受,而傅钰也是又痛又爽,小嘴明明在拼命吮吸,花液像流不完一样,可偏偏里面卡得很紧。

“你是谁!”

“我是看管犯人的狱卒,这三年你就是我的人了。”

这一次他没有变声,用的是他自己本来的声音,邪魅之中带着几分风流,反正这里是梦,即便傅钰醒了想起,那也是掌门自己在肖想师侄,可跟他韩九陵没有干系。

“什……什么……”

下方的感觉太过炽热,吸引了傅钰全部的注意力,他根本没时间思考对方的话,只知道自己又被另外一个凡间男子奸淫了!

韩九陵停下动作,由着花穴吮吸自己的阳物,开始把注意打到掌门的其他部位上。

他的手再次抚上掌门空空如也但却高高耸起的肚腹,问道:“几个月了?”

听出对方问的是孩子几个月了,傅钰摇着头,哑着声音:“没有。”

他全身蒸腾,整个人仿佛从温泉里捞出来一般,水润多汁,偏偏花穴紧得很,像一个蚌一样撬不开。

韩九陵轻笑:“没有还这么大?让我进去看看到底有没有。”

傅钰没有子宫,韩九陵若想进去难点不是花心,但是窄小的甬道,但这里是梦,既然是梦没有什么不可以更改的,何况一个人的身体。

韩九陵的手掌紧贴着傅钰的肌肤,灵气运转间浑圆的肚子突然一涨,傅钰没有任何多余的感觉,但是一会,体内刚刚新生的屏障就会融入他的感官,让他不断沉沦,哭叫不得。

韩九陵拉开掌门的腿让对方圈住自己的腰,这个举动是让他能更近一些,但是他进得越深,傅钰就越屈辱,这个姿势弄的好像是他主动勾引人似的,紧紧圈住男人的腰肢,让炽热贯穿自己,还夹得让对方动不了,凡间最淫荡的妓女都比他不过。

韩九陵的手越过圆滚雪白的山峰,来到平稳的胸膛,两颗小朱果与以往一样没什么变化,两只手一边抓住一个,傅钰一惊,虽然便感受到一股说不清的东西在胸口膨胀,好像有什么呼之欲出,然后便是一沉,两只大手包裹着他胸前突然出现的小山丘。

“还说没有孩子,你这胸都这么大了,恐怕里面不少奶水吧?”

他说什么?傅钰不敢置信,这时韩九陵解开了掌门的手腕,带着他抚摸上对方刚刚拥有的两个奶子,这奶子极大,傅钰一只手险些握不住,且重的很,让他呼吸都有些不畅。

“你这肚子里面有没有孩子,我打开就知道了,实在不行让你生一个。”

傅钰握着自己胸前的两团,浑身一个机灵,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下的突然扶着他的腰将他从桌上拽了起来,整个人以阳根为中心坐在了男人身上,使那饱胀已久的阳根更进一步侵扰花穴,傅钰头皮发麻。

这个姿势虽然他的屁股不用接触木板了,但是坐着会让他的臀部以及花穴承受着身体所有的重量,他夹着越来越烫的阳根,神智越发迷乱,身体已经到了极限。

“别咬太紧,你在这里三年还怕吃不够吗?”

傅钰心中一寒,若真在这里待上三年,那他怕是每时每刻都合不上腿了。

韩九陵扶着傅钰的腰开始顶弄,每一下都在拓展肉壁,将花穴凿得更开,这个姿势让他不用什么力气就能进得更深,来到掌门体内紧紧关闭的那扇门前,像一个锥子一样重重一顶。

傅钰身体一麻,内中仿佛被电流击中,抬起下颌伸长雪白的脖颈,口中不停地喘息,倔强地不肯露出呻吟。

“顶到你的子宫了,怎么样?舒服吗?”

他怎么可能有子宫,他是男人不可能有这种东西,但是那一下一下的快感和胸前一晃一晃的肉团,无疑不是在告诉傅钰他的身体已经改变。

韩九陵顶弄着深处的花心,在掌门体内感受着快感,手上拍了一下鼓起的肚皮:“肚子里没孩子还这么大,是不是在专门等爷把孩子射给你?”

在花心被开拓的刺激下,傅钰的肉壁渐渐起了反应,花心被凿得越很,花穴便打的越开,因为一种疼痛盖过了另一种,使花穴产生了一种它很爽的错觉,从而放开了甬道迎接阳峰进入,实则他不知节制情事过后这里会更加肿胀不堪,到时怕是连指节都难以进入。

“咱们三年抱俩怎么样?”

“你这么销魂,这里人又这么多,肯定不只是我的,哪天你肚子里就不知道是谁的种了”

下面的炽热阳根在他的体内冲刺,将他送上一个又一个高潮,掌门火热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吮吸着阳物,甚至越咬越大,不知节制的身体刺激着外来的阳根慢慢肿胀,最后受罪的也依旧是他自己的身体,花心深处不堪凿弄,韩九陵一个突进,阳峰进到一个柔软之地,那一瞬间傅钰身上所有的反应停止,下一刻所有情欲顷刻间爆发,他的每寸皮肤都在散发着痒意,想让人拥抱,想让人亲吻,想让人艹弄自己,情欲在叫嚣,甚至连单纯的插入都无法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