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钰头皮一麻,呼吸加重。
此时此刻佛像已经换了个模样,前胸和腹部的金色消退,露出了里面赤裸的洁白的肌肤,与周围的金色格格不入,但金身依旧是金身,傅钰依旧不能动,胸前挺立的朱果暴露在金身外侧,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看起来淫腻至极,而那大起的肚子被放出来后竟是比佛像还大两圈!鼓起的弧度说是里面藏了一个怀胎妇人也不为过。
本是宝相庄严的佛像一眨眼就变成了欢喜佛。
韩九陵赞叹道:“掌门倒是会玩。”扣群期衣;灵五=捌捌]五九/灵
韩九陵一回来直接上了青霄峰,推开门便看到傅钰魔气紊乱,神智处于昏睡之中,见人半天不醒,他便入了梦,想看看对方被什么魔障困住了。
没想到是这般有意思的梦。
梦的主人在堕落中会越发迷乱,神智渐渐离去,最开始尚且知晓是梦,时间一久,就会把这当做真实。
不过既然是梦便可以操控,眼下韩九陵便让掌门在他手下袒胸露乳,将皮肤赤裸裸地晾在眼前,而傅钰并不知这一切,花穴的疼痛几乎吸走了他的全部注意力。
佛像突然腾空而起,为了不让傅钰发觉异常,韩九陵将升起的速度放缓,他仰着头望着升起的佛像,查看受尽凌虐的花穴。
只见傅钰外翻的花唇已全然绽放,若说之前最大只绽放成牡丹,而现在却是有如红莲,一层层媚肉紧紧贴着腿间皮肤,像是被剖开的橘子皮,不得已离开果肉,花瓣大张着将花蕊展露,糜烂的水光比那芍药还要娇艳,花蕊中间插着一抹鲜亮的玉色,看得人呼吸一停。
韩九陵注视着这朵娇花,也不知在现实是否也能玩成这样。
骨节分明的男性手掌贴近花唇咬着的那抹玉色,那人走的匆忙,只塞了一个头进去,花穴之外还有一大截玉势,摇摇晃晃仿佛下一刻就会掉下,苍白的手指触碰到玉势低端,轻轻一推,玉势毫无阻碍地顺着洞口缓缓进入,冰凉的器物上面都是滑腻的淫水,沾湿了韩九陵的手指。群,②;三)龄)六》九;②(三;九。六更‘多·福,利》
“啊!”傅钰闷哼一声,仅仅是这玉势插入,都让他痛苦不已,甚至都还没做什么。
韩九陵注视着血红的花蕾,大抵是被拍打了一天,真的没有了力气,那一层层媚肉平铺在腿根,再无往日生机,仿佛枯死了一般。
而那花心更是一抽一抽,若不是水液太多,玉势怕是根本无法进去,里面现在怕是紧致的要命。
里面分明没有受到直接的冲击,但是花唇
太过肿痛,导致痛感胜过了快感。
韩九陵将玉势全部推入后,这才看清包着花蕊的那两片花唇已经肿的不行,它将里面的玉色藏在了深处,谁也看不见。
这花唇在腿间形成了一朵完全绽放的莲花,红莲似火将自己的主人焚烧在情欲之中。
若说它哪处与真正的莲花不同,那便是这厚度了,莲花花瓣极薄,傅钰的花瓣却很厚,先不说平常如何,现下它被凌辱得肿起,比那多肉还要厚上三分,看上去倒是更加端庄了几分。
天上的佛祖端坐于莲花宝座之上,而这里的佛像身下自生业火红莲,娇艳糜烂,甚至还是被信徒用玉势艹弄出来的。
韩九陵将自己的指节探入佛像之中,傅钰的花唇此时极烫,它无法躲避来人,只得被动地将苍白的手指纳入,若说平时自然是韩九陵的体温高一些,但是现在傅钰身下受过酷刑,温度自然是攀升,无论它含入什么东西,对它来说都是凉的、冷的。
柔软的东西忽地进入体内,傅钰感到不适。
“谁……?”
他的声音颤抖着,他感觉到了,这回的不是器物,这是人的手指,这一回,他真正的被凡人侵犯了。
傅钰的脑子轰然炸开。
这是傅钰的梦境,虽然他受困于此,但终归是他的梦,会守着他的底线,就是绝对不会有人真正地去侵犯他,无论被怎样对待,都不会有人将阳物插进他的身体,无论多么冰冷的器物进入,活人的器官都不会,哪怕是温热的手指也不会去侵扰花穴,这是他深处的意识,不然被人塞了那么多东西,怎么会连肉壁都碰不到?
一个外来的意识,悄然打破了这个规则。
韩九陵两指握住玉势,将其从掌门的体内缓缓拔出,傅钰还在因刚刚被凡人触碰一事失神,根本没反应过来,但是马上,他所认为的那个凡人会对他做更过分的事。
韩九陵将玉势拽出傅钰体外,随手扔在一边,不知何时他褪去了衣衫,阳锋高耸而起,对准浮在空中的红莲,滚烫的巨物欣然而入,花唇骤然触碰到龟头,傅钰猛然一惊,纵然百般不愿但他跑不了也反抗不了,只能感受着那物如同刀子一般切开它闭合的花口,一寸一寸碾过糜烂的壁肉。
“呃!啊!”
傅钰惨叫出声!
花唇外面很痛,但是里面却很爽,意识到自己被凡间的男子强奸,傅钰更是气无可出,他是高高在上的清和宗掌门,怎能被凡人玷污?!
而这无耻凡人竟然饥饿得竟连佛像都下得去手!
里面又烫又紧,韩九陵深吸一口气,额上难得流汗,他还从未艹过这么热的穴,他越往里掌门便咬得越紧,但他似乎还不尽兴一般,偏要说些什么助兴,想让这张嘴更加主动。
“想不到这间庙里竟有如此宝物,这佛像成精了不成,竟然还会咬人?”
傅钰脸上一红,又羞又怒,若他能动此人便是死后连魂魄都不能投胎转世,但眼下只能一边被动地听着。一边被男人艹着。
“神啊,你要是有灵千万别怪我,谁让你长得这么骚的,好好一尊佛像还长朵花?”
韩九陵压着嗓子,语气像个流氓一样在掌门耳边吐着声音。
傅钰听着都快气炸了,任他平时脾气再好此时也忍不住愤怒。
“这位尊神你舒服吗?想不想我天天来艹你?”
那人一边说着侮辱他的话,一边用巨物顶弄他的花穴,傅钰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偏偏下身还有反应,将那物裹的死紧,巨物上的脉络他感受得清清楚楚,动一分是酷刑也是欢愉,傅钰忍受着口中呻吟,不让自己更狼狈,而那阳峰还在缓缓进入,将肉壁开拓到极致。
这凡人怎么这么长!
当韩九陵全跟没入之时,傅钰骤然一痛!下唇被他咬出血迹,眉头比哪次都要深锁,外翻的花唇此时受不得任何触碰,这一下与韩九陵身下来了个紧密接触,效果可想而知。
在外的层层媚肉如受针扎,密密麻麻地疼,好似有千万只蜜蜂在花瓣上采蜜,每一口
都让这里再度肿起。
与此同时傅钰身上的金身全部化去,露出了他真正的容貌,傅钰全身赤裸,唯有眼前覆盖着一块白绫,却也被汗水打湿,紧紧贴在眼前,却别有一番风情,嘴角虽不再浮着儒雅的笑意,但是那丝血红让一直高高在上的掌门变得更有人气,他在痛苦和情欲之中徘徊,白皙的身体逐渐变得粉红,意志无论怎样抵抗都是白费功夫,因为他动不了,动不了便无法逃离,即便他是清和宗之主,眼下也只是被凡人玩弄的婊子。
他的腿间满是白浊,不知在金身里时射了多少次,而现在阳物又重新站起,蓄势待发。
“早知佛像底下有这么一方宝地,老夫还接什么圣水,天天在底下艹,不是一堆圣水吗!”
傅钰咬着牙,忍无可忍,喝声道:“无耻凡人!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