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衍架住他的双腿,倾身而下,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发尾从肩头滑落,随着他的动作在林青玉胸口扫啊扫,林青玉呜咽着仰了纤细的脖,楚衍眼神忽地一暗,情难自禁地伸出五指拢住那修长的颈,五指渐渐收拢,他瞧见林青玉闭着眼,似忍受又似喜爱极了,把自己卡进林青玉的双腿间,不重不轻地掐着林青玉的脖,缠着林青玉亲吻。
掐在林青玉脖上的力度越收越紧,楚衍又吻得那么深,林青玉呼吸不过来,痛苦般低喘,楚衍听见他的声音,眼里的郁色逐渐消退,缓慢地收回五指,他的气息也不复平缓,浑重而饱含侵略性。
“你别掐,难受。”林青玉嘟囔了声,眼尾红晕蔓延,要哭不哭的样子。
“这么娇气,”楚衍伸出舌尖舔舐林青玉的面颊,低低说了句,“叫我真想......”
催折你。
林青玉没听清,吸着鼻子环住楚衍的脖,撒娇一般,“楚衍,你是真心喜欢我吗?”
楚衍微怔,他瞧见林青玉因为懵懂而显得有些孩子气的眼,不知为何,一时不敢细看,只是笑着分开林青玉的双腿,敷衍道,“无人比我喜欢你。”
林青玉得了这句,眷恋地贴紧了楚衍,那点不确定也便烟消云散了。
腿间灼热,他羞怯地垂眸看了眼,只见楚衍袍子已被高高被撑起,依稀可窥见其间尺寸,林青玉看愣了,又看看楚衍俊美的脸,嘀咕着怎么这样啊。
楚衍把已经坚/挺的性/器释放出来,弹在林青玉的腿上,林青玉也随之一抖,真真切切见到楚衍那处,呼吸凝滞,连话都说不出来。
“要摸摸吗?”楚衍抓住林青玉的手往下探。
热、湿,林青玉吓得收了回来,脸红得滴血。
楚衍喜爱林青玉的青涩,拿过放在案桌上的软膏,挖在掌心,往林青玉/体内送。
林青玉皱着眉,到了此时,心中反而是惊大于羞,楚衍的指节往里探时,他忍不住带着哭腔,“要不,下回......”
楚衍不容置喙地将一指送了进去,林青玉惊叫一声,抖个不停,他来回抽动,亲林青玉的唇,语气轻柔,动作却强势,“青玉这样胆小,怎么行呢?”
林青玉被楚衍拿捏得死死的,他啜泣着,“谁说我胆子小?”
楚衍的指节抽动得越来越快,屋内被暧昧的水声笼罩,听在林青玉耳里,简直羞得要昏厥。
他只得紧紧抱住楚衍,胸口与楚衍的衣物摩挲在一起,此时才发觉自己衣衫尽褪,而楚衍除了下/身,看起来仍旧衣冠楚楚,心里忽而被不知名的怪异感充斥,可未等他多想,滚烫的性/器已抵在被指扩张的湿软的穴/口处。
林青玉头发微微发麻,自个儿的性/器竟因此而吐出些粘液,射在了楚衍的衣衫上。
楚衍趁着他沉溺在情/欲中,一个挺腰,将笔直硕大的阴/茎贯入紧致软热的穴里。
林青玉惊叫一声,又连忙捂住自己的嘴,无助地转着眼,眼泪滚滚而下。
“这就哭了?”楚衍抹去他的泪,心中怜惜,上下抚慰林青玉因为疼痛而瘫软下去的粉白阴/茎,嘴里说着,“青玉哭得我心都要碎了。”
他说得这样冠冕堂皇,动作却毫不留情地将林青玉贯穿到底。
林青玉哭得更凶了,他被林家呵护长大,一点儿疼都吃不得,娇气又任性,何尝吃过这样的痛,一痛穴里绞得更紧,伸手去推拒楚衍,呜呜哭着,“不要了,你出去......”
楚衍仿若未闻,他惯会在林青玉面前装无辜,此时却终于显现出些许真面目,欣赏林青玉的神情,一下一下顶弄着,把林青玉撞得颠簸,手又不自觉地掐住那纤细的颈,却没敢真的用力,滚烫的阴/茎仿佛要化作凶狠的利器把林青玉牢牢钉在软榻上。
林青玉哭着哭着,顿感体内传来难以言喻的快感,水色弥漫地瞧着楚衍。
楚衍把一指插入林青玉口中搅动,因着染了情/欲,本就绝色的容颜此时更是骇人的靡丽,他舔了舔唇,哑声问,“爽到了?”
林青玉支吾着不肯回答,被灭顶的快感侵袭,楚衍插得又深又狠,仿佛要把他五脏六腑都顶弄出来,两人的下/身密实的胶着在一起,粘液随着抽送的动作从大腿根滑落,濡湿底下的软榻。
他们身上全是汗,林青玉像泡在水里一般,眼睛是水的,肌肤是水的,却是滚水,咕噜咕噜把自己的血液都燃烧得沸腾。
原来话本里说的,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竟是真的。
食髓知味,欲罢不休。
林青玉被楚衍扶下马车时连脑袋都不敢抬。
他已经粗略清洗过,楚衍拿绢布探进他体内擦拭,但被填满的感觉却依旧存在。
望着灯火通明的林府,林青玉才后知后觉自己竟偷尝禁果。
“要我抱你进去吗?”楚衍未松开他的手。
林青玉连忙摇头,“我自己走。”
若是被哥哥瞧见了,难以交代。
话虽如此,他双腿还是微微打颤。
“元宝,”楚衍唤道,“给你家公子掌灯。”
林青玉瞧了眼楚衍,轻轻笑了笑,笑容在月色下纯真中带着些挥之不去的暧昧。
楚衍喉结微动,碍着在林府门前,到底还是没有动作,目送着林青玉进府去。
等瞧不见人了,才缓慢地收回目光。
林青玉一回院落便嚷着要沐浴,徐姐儿连忙张罗,不到两刻钟林青玉便入了浴桶。
他把所有人打发出去,自己坐在浴桶里发呆。
热气熏得他的身体昏昏欲睡,但意识却很清明。
林青玉看着身上点点痕迹,不知是喜还是愁地笑笑。
若是被哥哥知晓,他怕是别想活着走出林家了,可想到楚衍那张艳色异常的脸,又眯着眼笑了下,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半是欣喜,半是......另外一半,林青玉说不出来。
但林青玉向来是享乐的人,既然想不出来,那便不想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