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一溜小跑,穿过郁葱的麦子地直奔他面前,走近了才看见它身上竟然捆着一瓶矿泉水!小卖部里可要卖两元一瓶,没有庄稼汉会奢侈到买矿泉水来解渴。
杨小冬不舍得喝又怕大黑觉得累,便解下来拿着,他大胆猜测是梁御恒做的,但是自己实在没有两元钱,一会儿还是把水还给他吧。
大黑一直威武地跟在杨小冬身侧,路过的人要是稍微靠近他,大黑都会立刻进入戒备状态,呲出森白的獠牙恐吓对方。一时间,杨小冬竟体会到人仗狗势的感觉。
一人一狗走到小卖部门前,大黑灵活地钻过塑料门帘,里面没有人在,柜台上还摆着打开的书,只是人不知去向。
大黑原地转了两圈,叼着杨小冬的裤腿向后引,原来小卖部还有一个后门,穿过去是一个宽阔的院子,杨小冬还是第一次来。大黑继续引他往里走,走到一间四方的仓库门前。
“梁哥在里面吗?”杨小冬问大黑,得到了大黑伸着舌头不断哈气的回答,他推开半掩的铁门,大黑在外面跳起来,把门重重合上了。
仓库里有些闷热,上方有通风的窗子,光透过来在空中聚集起飞舞的尘埃。杨小冬在阴暗分明的这方密室中看到了光着膀子叼着烟的梁御恒。
烟当然是没点着的,只是为了过过嘴瘾,梁御恒打早就听到了有人闯入的声音,瞥了一眼便低下头去,正在修一架年代久远的铁皮电扇。
杨小冬手里还抓着那瓶矿泉水,见梁御恒锁骨和肩上都是汗水,他忙递上去,借花献佛,“哥,给你喝!”
没人接,梁御恒头都没有抬,卸开了电扇的底座,一把红漆改锥在他手里要翻出花来,本以为城里人对这些该是一窍不通的,没想到在梁御恒手里像摆弄玩具一样简单。
杨小冬蹲在一边看,不忍心梁御恒热着,四处看了看,找到一把破了的蒲扇,使劲地给他扇风。扇出来的风也是热的,但梁御恒没叫停。人形电扇嘛,也不错。
围-脖-是-星-星-鸭
拧完最后一个螺丝,杨小冬又一次把水递过去,这次梁御恒接了,喝水的时候喉咙上下滑动,肌肉排列的腰腹也跟着起伏,杨小冬盯着盯着脸就变红。
起身的时候又牵扯到伤口,杨小冬嘶了一声,表情痛苦地夹着腿站起来,缓了一会儿才恢复。这一切被梁御恒收入眼底,眉头微皱,“还疼?”
杨小冬点点头,“嗯,好疼......”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竟然是撒娇的语气,可怜巴巴的。
梁御恒看他一眼,指了指旁边放置的军绿色海绵垫,命令道:“躺上去。”杨小冬对他的话是绝对服从的,立刻上去躺好了。梁御恒用剩下的水洗了手,看得杨小冬心疼得不得了,那可是两块钱一瓶的水啊!
脱裤子是有些害羞的,昨晚昏黄灯光还可以当作遮羞布,现在正是太阳最毒辣的时候,什么都能看得真切。
梁御恒去前面柜台下面拿药,大黑正忠心耿耿地扮演“保安”的角色,端坐在椅子上,竖起耳朵一脸警惕。梁御恒摸了一把狗头,换来吭哧吭哧的猛狗撒娇。
回来带上仓库的门,杨小冬自觉将裤子脱下来,侧着脸紧闭着眼睛。梁御恒见他这样子好笑地挑了挑眉,“看都看过了,还害羞?”
杨小冬依旧一声不吭。这里没有棉签,梁御恒将药膏抹到手指上,手握住小冬曲着的一侧膝盖向外掰开,露出腿心。阴茎软趴趴地伏在那里,被拨到一边。阴唇也被扒开,没有过多犹豫,手指直接送入穴道。
冰凉的乳膏和高热的手指,杨小冬打了个哆嗦,腿不由自主地合拢,大腿外侧瞬间挨了重重一巴掌,得到了厉声训斥,“打开!”
他只能自己掰着自己的腿,最大限度的打开自己的逼。手指一寸寸摸索着,在经过之处留下黏腻药膏,可是肉穴内部也在不断的蠕动吞吐,没一会儿,药被全部吞进去又化成白色的稀水吐出来。
杨小冬并不知道下面的境况,只觉得手指越入越深,越入越重,从摩擦变成剐蹭,从一根变成三根。好清晰,似乎都能感受到梁御恒的指纹。
梁御恒被杨小冬底下这张嘴搞得耐心告罄,直接挤了一大坨药膏塞进去,用力捏住两片阴唇,并恶语相向:“再流水就滚出去!”
躺着的人困惑了,掰着自己的腿眨着圆溜的眼睛问:“什么水啊?”梁御恒脸色从阴转晴,给气笑了,他难得好脾气地说道:“来,坐起来自己看看。”
杨小冬听话地坐起来,一眼就看到了捏着自己下面的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脸好热!结果手指松开,阴唇缓缓恢复原位,一股稀白的水流出来,顺着屁股缝流下去,在海绵垫上浸出深色的一摊水迹。
他试图狡辩:“这......这不是我流的吧......这是药化了......啊!”梁御恒用行动制止了他的狡辩,抓着他两条腿向自己这边拖,杨小冬被拽得倒下去,下身和梁御恒挨得好近!
梁御恒拍拍他的屁股,“起来啊,起来看看自己会不会流。”说完把杨小冬上身拽起来,让他坐好了。这次手指不再抹药,进入也不为治疗。杨小冬眼睁睁看着他的手指钻进自己身体里,手腕抖了抖,自己全身寒毛立刻就竖起来。
他的逼浅,手指灵巧地抠挖,没几下里面就软烂泥泞,分不清哪里是肉哪里是水。梁御恒是学过钢琴的,这是大院里孩子的必修课。这次没有听众,没有礼服,在乡下的破旧仓库里他快速地弹奏着肉制琴键,奏出一首杨小冬淫叫曲。
“梁哥!”杨小冬几乎要坐不住,靠梁御恒的手臂支撑着,张着嘴流着哈喇子,滴下来混着两个人的汗水。最后杨小冬栽进梁御恒怀里,伏在他肩上大口喘气。仓库热,两个人汗津津地拥抱,身体上的热气蒸腾给对方,杨小冬贪婪地嗅着男人独有的荷尔蒙味道。
手指有节奏地按上休止符――阴蒂。杨小冬小腹抽搐片刻,穴道不自主收缩,连带着屁股都紧紧绷着,透明的水一点点流出来,在海绵垫上又添了一笔。
这时的梁御恒终于显现出公子哥的痞气,颠了颠怀里的人,语气轻佻,“宝贝儿,看见自己流的水了吗?我冤枉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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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黑:梁哥,担心老婆就自己去,不然就给我开工资。
w.b.是.星.星.鸭
(下一更在周六,周日连更)
第六章:狐朋和狗友
艳阳高照,杨庄村口停着一辆黑色桑塔纳,车旁站着两个年轻人,一稳重一活泼,打扮时髦,鼻梁上架着方框的大墨镜。他们在村口东张西望,来往的村民都好奇地打量着他们。
不一会儿,梁御恒走过来,两人相视一笑,上前把冷着脸的梁御恒围住:“打劫!”
梁御恒懒得理他们,“滚远点。”
稳重点的那个叫任涛,咋呼的那个叫宋一鸣,两人是梁少从小玩到大的死党,知道他在这艰苦卓绝地生活早就心痒痒想来玩了。这不,趁着夏末早秋好时节,直接从北京开了五个小时过来。
“累死我了,任涛这小子说好了和我换着开,结果一路睡到这!”宋一鸣笑嘻嘻地告状,他头发染成酒红,看着就不像好人,但是皮肤白眼睛大,又不像惹事的料。
任涛不干了,“猪都没你脸皮厚,是谁一上车就装睡,是我?是狗!”他揪着宋一鸣的红毛,“你还学会恶人先告状了!”
俩位时髦的“麻豆”在村头你追我赶,另一位城里少爷满脸黑线。
“行了,别闹了。”
梁御恒的年龄不是最大的,但都习惯听他的,但饶是习惯了,当他领着他们俩揍人的时候还是犯嘀咕了。
三人从扎死人的棒子地里钻出来,“麻豆”们的发型上粘着草屑,身上都是飞虫尸体,跟时髦洋气是一点不沾边了。
“我们会不会打得有点狠?”任涛有些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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