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尔舌头半吐在外,唾液滚在舌尖上,长长的涎水落下。他维持了这个表情将近半分钟,然后漆黑的瞳孔如同行星延时爆炸般迸发出强烈的情欲。

“啊啊、”

男人原本弓着的背部猛然间塌下来,如同一座轰然倾倒的小山倒在青年身上,他的下巴落在茏的颈侧,狂乱却毫无目标的茫然气息擦过青年柔软的脖颈。

茏下意识地一退,然而对方那紧紧含上来的尿道根本经不起折腾,只是被稍稍地带了一下,射精管口就被拉扯到极限的圆形。射精管本来藏在肥厚的性器尿道内,那是最为安全、也是最娇嫩的甬道。此刻被撬开了保护的外壳、在连尿道本身都自身难保的时候,被入侵的庞然大物硬生生地扯开。

“嗯啊啊啊、啊啊、咕啊啊啊啊啊!!!”

天予咒缚的肉体从未有过对应此种侵入的机制,全身的力量无措地在伏黑甚尔体内翻涌,血管与肌肉开始紊乱般痉挛。从吞下春药开始堵在体内的浓精此刻终于有了喷发的通路,于是全部从被扯开的小口坠出来。

“出出来了!呃啊啊啊啊!!”

输精管尽职尽责地开始射精,然而被性器堵了个结实,于是只得通过唯一的通路逆流进了膀胱。本该储存尿液的地方第一次承担了子宫腔的职能,陌生的黏稠液体咕噜一声倒灌满狭小的腔室,然后还有更多精液将其强行撑开、再撑大

青年被内侧滚烫的精液一浇,也忍不住射了出来。

伏黑甚尔骂道:“谁让你、在这种时候也……啊”

以天予肉体的鸡巴尿道为战场的射精比拼持续了近乎两分钟。男人的鸡巴剧烈地抽搐着,尿道被实打实的巨量液体撑开,成了坏掉的水阀。白花花的液体失控般从鸡巴里喷出来,有的甚至射到了伏黑甚尔的刘海上,顺着碎发滴落下来。

“…………呼……”

茏大口喘着气,耳朵发热。不用看也知道下方的沙发一片狼藉,甚至还能听到细微的液体顺着沙发缝落在地上的声响。

伏黑甚尔正像摆脱快感一样耸动着腰,手臂却抱住了青年与其死死交缠在一起。在射精的末尾,他似乎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他下垂的眼角泛红,与颊骨上的潮红色连成一片,绿色的眼睛如失去意识般在明亮与幽暗间沉浮。

那双眼睛里平日什么都没有,只在性爱的时候流转起一点光彩。所谓性交对伏黑甚尔来说是一种将污泥裹满全身,然后继续心安理得地躺下的手段。将肉体的零件明码标价按用途售卖,就能算清其价值……而他随时能扼断另一方的脖子,一走了之。

茏平复了一下呼吸:“您还好吗?”

好得很。

男人的喉结不甚明显地滚动了一下,似乎有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退缩之意。而他那被强行开的尿道刚刚经历了一波射精,此刻又湿又滑,正张合着想要攀住什么更有力的东西于是再次绞紧了青年的性器。

茏试图退出来,但完全拔不动。

“甚尔先生,我拔不出来。”他低声道。“您会射尿吗?”

身上的男人充耳不闻般伸出舌尖,卷住从脸颊上滑下的精液,然后吞进喉咙。

一副无论被做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

“我的意思是,您射尿的时候,也许性器会自然打开一点,这样我可以拔出来。”茏顿了一下,“我想需要……刺激一下您的膀胱。”

他的手心抚摸上男人的小腹腹肌。被摸到的时候,伏黑甚尔没做出特别的回应,没有提起价钱,看上去甚至不在意自己被击打身体。长,

……的确,若是从外部强力锤击这个位置,能达成刺激膀胱的效果。但看到男人嘴角的那一抹伤疤,茏心里轻轻叹了气。

至少不想让甚尔先生受伤。

茏抬手扶住男人的腰,轻声说道:“……那么,失礼了。”

那形状健美的腰部肌肉紧绷着还全是汗,茏差点就没扶住,于是一下顶得深了。性器不顾被尿道缠住,直直向内冲去,让狭窄的内壁发出“啵”一声被打开的响动。向来只有尿液冲刷的光滑膀胱壁被性器捅开,内侧满是刚才逆流进去的炙热精液,湿滑到足以让性器一下就抵上了最里侧的膀胱壁,甚至将其向内凹陷了些许。

男人控制不住:“……啊、啊啊啊”

茏被缠得紧紧的,无法拔出来进行抽插,于是他搂住男人的腰,一次又一次更深更用力地将自己与对方相贴,每次都让性器顶端抵住那颤抖的膀胱内壁,然后对着同一点辗磨。最开始还是茏在动,然而没过几下对方的肉体就开始主动做出回应,将整座天予咒缚的肉体化作一柄顶级飞机杯。

伏黑甚尔直翻白眼。他的躯体散发出强烈的荷尔蒙、血管贲张、肾上腺素一瞬间冲上顶峰。被敞开了肏弄的膀胱痉挛起来,找不出一丝多余肌肉的小腹随着尿液的堆积开始涨大,然后到连天予咒缚级别的肉体都无法承载的过量之时

“呼哧……啊、啊”

他开始断断续续地漏尿。两人交合的位置,男人的鸡巴咬着性器发着抖,从已被撑到极限的边缘开始漏出尿液。

而青年还在继续顶弄。咒术师杀手的肉体天生就擅加适宜储存精液的内置储精尿罐。

“……………………哈、”伏黑甚尔终于回过神来。

……开什么玩笑。

男人的眼神清明了短短一瞬,杀意实质化般缠绕上黑发青年。而耻骨这种东西,折断了再恢复就好。他年轻时被踩断胯骨也不是没有,毕竟那个狗屁家族的人都希望杂种跪在地上爬,这点小伤害对他近乎于无。于是咒术师杀手几乎就要强行拧断自己的耻骨来脱离

“……我啊,喜欢甚尔先生。我十年前的时候喜欢上了甚尔先生。”

青年的声音虽然轻,在空旷的酒吧内却无比清晰,“那个时候,甚尔先生用自己的方式保护了我,让我没有走到地下营生里。“他停了停继续道,“我那时候几乎什么都没有。会喜欢上某个人,简直就像做梦一样开心。我后来想起来的时候,真的很感激您。”

茏侧过头,轻轻吻了吻颈边男人的头发。

“……哈。”

伏黑甚尔的表情愣住了。他踉跄着仰起身体后撤,用最强的力道,硬生生将自己的鸡巴从性器上拔了下来,然后匆匆塞进裤子。

茏没有阻止。他闭上眼睛微笑了一下:“最后能见到甚尔先生,能在您身边,我真的很开心……真的很感谢。”

伏黑甚尔狼狈地、更加飞快地提起裤子。

“……你说什么屁话,谁要和你待在一起啊?!”

茏睁开眼睛,疑惑地看着男人用风一般的速度从沙发上弹跳起来,然后消失在了酒吧门外。

他从几近崩塌的沙发上爬起来,看了看周围。

酒吧墙上正贴着金字塔样式排列的照片。金字塔最上方的赫然是伏黑甚尔的照片。

旁边的金色大字写着: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