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1)

果然多套了层羊眼圈,才进入裴钰的反应就空前强烈。他不停地挣扎着欲逃,后面肠道像是被长着软刺的粗长肉根生生破开,细韧密毛搔刮着穴道内壁,像是有数只虫子在体内爬过一般,直直碾过后穴内的敏感点,凶狠地捅到了底!

元靖昭喘着粗气将湿黏臀缝掰得更开,清楚看到那窄小的肉洞将帝王龙根整个吞吃了进去,穴口的软红薄膜被撑得发白。他们其实很少用后面做,因为太干还不好清理,他没耐心做前戏,本就是个泄欲的,用不着他费力扩张。

但后面却更紧,真进去后不比前穴少妙处。

“怎么会进不去呢?嗯?”

元靖昭边说边挺胯抽动起来。紧窄的穴道像个肉套子般紧紧裹着他,一动那圈细毛就会刷过肠壁嫩肉,摩擦着肉穴不住抽搐着吮吸并咬紧住入侵物,夹得人头皮发麻,他抬手便往那两瓣肉臀上扇了一巴掌,“丞相这不是把朕吃进去了吗?放松点!”

他这会酒劲消了些,又以“朕”自称了。

“唔唔!”

文臣哪曾体会过如此可怖的淫物,方才看到的那圈细毛就让人忍不住发惧。

灰黑色羊眼圈牢牢套在勃起的肉冠头部,元靖昭那东西本就生得粗大,这样一弄又胀大了一圈,体内疯狂蹿起的难耐痒意让裴钰竭力挣动着身体往床尾蹭,墨黑长发散落在脸侧,他整张脸已被情欲熏得通红,眼里满含着泪,插在体内的器物每顶一下他就控制不住地发出破碎喘息,明明满心抗拒,身体里深处却绞得越发紧。

“叫啊!怎么不叫?叫出声来!”

皇帝使劲掐着那截细白柔韧的腰,力度大到皮肤上已深深现出了红印。他猛地伸出手握住裴钰汗涔涔的下半张脸将自己按近,嗓音沉沉地哑声嘲道,“你在那老东西床上时也是这副死鱼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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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要走走剧情。

下章绝对是辆完整的车!

7 | 第七章

【你这种人,就要被、干、坏干烂,大着肚子不停生孩子才最好】

作者有话说:

大量dirty talk

先帝在位时,朝堂上下乃至皇宫内外无人不知丞相裴钰是帝王至宠之臣。

十五年前裴家小公子高中状元御赐游街,马背之上少年一身披红华衣意气风发。滔天鼓乐仪仗拥簇中,金银簪花下的那张貌美容颜当真是堪称绝世,只一眼便住进了许多人的心底。

那时君圣臣贤、国泰民安,一副空前富昌的繁华景象。盛世持续了十年之久,最终又在先帝晚年时转而落败。

皇室荒淫无度,朝中佞官当道,太子与外敌勾结,国库几乎要被掏空,而后被众臣推至风口浪尖的裴钰根本做不到力挽狂澜……直至那晚九皇子元靖昭领军杀入宫中,将还沉溺于淫乐中的先帝活生生斩掉了头颅。

新帝恨他们入骨。

这点裴钰很清楚。因为沈家被抄以及沈湘月之死确实与裴家脱不了干系,他解释不清楚也无法解释,况且元靖昭不会听。被关在阴冷狱牢中的那些时日,他早做好了被斩首的准备。

可他想错了。

元靖昭没打算让他死。皇帝将他如性奴般囚于这深宫中,身心都被折辱至深,使尽手段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果然是帝王家至亲血脉,父子俩羞辱人的方式都相差无几。

然而意识迷乱间,回忆中那点仅存的、少年时美好单纯的爱念还是让裴钰难以忘记。他咬紧牙,背后被腰带捆着的双手仍在奋力挣动。勒得很紧,手腕已被磨出了血迹,裸露在外的净白皮肤上也透着情欲浸染的红。

两人身体紧密相贴,元靖昭这狠力一顶,插在后穴里的肉棒瞬间捅得更深,套着羊眼圈的肉冠头又重重地碾过了肠道内壁上那处敏感的凸起,直接全根插入到了底。

裴钰还未曾体验过如此可怕的灭顶快感,赤裸瘦弱的身体抖得不成样子,后面也痒的厉害。偏偏这时候皇帝却不动了,他维持着这个插入的姿势将身下的人翻过来面朝上,让那张被干得失神迷离的脸再也无处可避。

他就是要裴钰看着他,他要让裴钰看清楚看明白:那老东西已经死了!自己现在躺在谁的身下、在被谁肏!

性器转动时又连带起难耐的空虚感,裴钰拼命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压制。可这么一点力度对元靖昭而言简直是微不足道这徒劳无功的反抗显得可笑极了。

他将对方细白的两条腿大大分开,两指探入到腿心处软烂湿黏的女穴里,揪着肉唇间肿胀的阴蒂毫不留情地一扯!紧接着裴钰整个身体猛地向上一弹,顿时大量眼泪涌出,剧喘着发出痛苦哭叫,疼得布满红痕的大腿根痉挛不止。

同时肉穴里含着的缅铃也顶在体内深处的那道肉隙上疯狂震动,汁水淋漓的甬道中,嫩肉绞住凸纹异物吮吸着向内贪婪吞吃。艳红流苏黏在穴口,淫水还在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出流,将揪着肉蒂的两指指尖都浸得发亮。

“湿成这样?啧,你是有多饥渴……”

元靖昭抽出手指,随后面带嫌弃地往那对因喘息而不停起伏的乳肉上随便抹了两下。双手扣紧裴钰腰胯,他忽然毫无预兆地把自己抽了出来,性器抽离的刹那,连接处甚至还依依不舍地发出了一声挽留的清晰水声。

“光有缅铃是不是还满足不了你那淫荡的身子啊,丞相大人?”

皇帝边说边单手握住胯下火热肉刃,用坚硬粗大的肉冠在身下人大敞的双腿间重重拍了两下。

头部套着的毛圈已然被淫水浸得湿透了,下体又传来的搔痒感让裴钰好不容易缓过来的意识突然一惊,他艰难地抬起头,看到帝王眼中暴虐欲火浓烈未减,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元靖昭想做什么,原本涣散的瞳孔猛然间收紧,惊喘道,“不要……元靖昭。不、别这样……不要这样……”

“不要哪样啊?嗯?丞相倒是说出来啊。”

正说着,元靖昭忽然将裴钰上半身从床褥间抱了起来,解开腰带,又胡乱扯掉身上碍事衣物。裴相赤条条地被皇帝抱下床,身体骤然失去了支撑物让他不得不伸手搂紧男人的脖颈,胸前那对丰盈柔软的大奶紧贴住帝王坚实胸膛,乳尖摩擦着凌乱衣襟,又泛起难以忍受的痒意。

“不要我那样,也不要我这样的。那你要什么?要我抱你在宫中走一圈么?”

元靖昭还真迈开步子要往门的方向走,裴钰被折腾得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混乱,听清了对方的话却没发现皇帝连裤子都没穿好,说这些话完全只是为了羞辱他,“把你光着身子扔到外面去,让大家都来看看丞相大人怪异淫贱的身体……表面为男子,下身却还长了个女子的逼穴。”

他抱着人在门边停下,猛然转身将裴钰狠狠抵在青砖墙壁上,犬牙咬住怀里人耳垂,哑声嘲笑道,“你说你,要不是身处这相位很少有人能动你。是不是早就被肏得连孩子都生了六七个了啊?”

“不、我没有、没有……闭嘴!”

那夹杂着酒气的吐息让裴钰脑子里一阵阵发晕,胃里也绞得难受,他偏开头又想吐,呼吸都渐渐变得不顺畅起来。

“除了那个被我砍了头的老东西,还有谁碰过你?到处勾引人的骚婊子,谁把你奶子玩这么大的……”

欲望上头,元靖昭话才说了一半又有些忍不住了。

他把裴钰上身压紧在青墙上,一手托起面前人湿软的屁股肉,稍微往后退了些,让人单只脚堪堪挨着地面,而后使力抬高他另一条腿,硕大阳具冠头破开肉唇,猛地挺胯又重又深地狠力撞了进去!

“不是的、我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