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1)

小宫女却几不可闻地悄声叹了口气。

与门外小心交谈景象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殿内深处、龙塌之上接连不断响起的激烈交合声息。

裴钰侧躺在凌乱的锦被间,一条腿被高高架起,随着皇帝大力凶猛的肏干动作,光裸的身体不停往前顶到床头去,但很快又会被拖拽回来。体内深插入的肉棒一下子全根捅了进去,逼得他紧咬着的齿关一松,发出了一声饱含哭腔的喘叫。

他上身几乎有大半都翻转朝下,两团柔软丰耸的奶肉紧贴着床铺,坠着乳链的奶尖不可避免地摩擦过被褥,均已如红豆般挺立。

裴钰不得不用手掌尽力护着隆起的肚腹,但那股挤压感还是让他心生慌乱,双腿不住踢动着挣扎想要换个姿势。

“你一直乱动什么?”

元靖昭正值紧要关头快要出精,身下的人却忽然又开始反抗,穴道里绞得分外紧。他被夹得有点不太舒服,便伸手往那泥泞湿嫩的腿根处掐了一下,皱眉道,“别乱动!”

裴钰趁机抽出腿,性器与肉穴分离的刹那还有声清晰的淫靡水声响起。他左手捂住近五个月的孕肚艰难往床角的方向挪去,喘息着说,“等一下、等下再……”

差点要呼吸不上来气。

可元靖昭却尤爱用此压制性极强的体位,因为双腿大开着,他能很清楚地看到那条畸形的肉缝是如何吞吐自己胯下龙根的,前后两个淫洞皆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了他眼前。

“怎么?”

皇帝就这么挺着那根还未得到发泄的阳具凑到裴钰眼前,垂眸看向对方奇异鼓起来的肚皮,只觉好笑:“还怕会压到这里面的小怪物?嗯?……你还真打算把他生下来?”

裴钰没应,但已算是默认了。

他逃出去的那一个多月并未流胎,甚至还有在吃安胎药,近来的耻辱性事中也总在有意无意地护着腹部。

有趣。

元靖昭不由轻笑了一声,又猛地伸出手将裴钰两条腿分开,同时使力把人拽过来抱到大腿上坐好。后背靠住床围,硬热的欲望重新顶入到肉道中,那被层层柔嫩软肉裹紧的畅快让他舒爽喟叹道:“生吧,生下来正好看看是不是和你一样的小怪物……”

他像是找到了种新乐子。开口羞辱裴钰的同时还不忘连带上那个未出世的孩子,全然不顾那胎息与他也是血脉相连着。

两人下身相连处尽是喷溅出来的淫水,迅猛的肉体冲撞声响持续了好一阵子才变稍缓下来。高潮时女穴内疯狂痉挛着绞住深插入的肉冠头向更里面吮吸,元靖昭将头凑到裴钰颈间,腰胯缓慢用力顶着一处软肉研磨,享受着内里潮吹后余韵所带来的快意。

他已经不像性事刚开始的那些日子只知道蛮横冲撞,经常把裴钰下体搞得撕裂出血,要上药好几天才能恢复。后来也慢慢摸索出了经验,变得松驰有度起来。如此却致使裴钰在他身下时的抗拒愈发明显,居然比初始时还要强烈。

“好多水啊,”元靖昭握住裴钰的手拉到他们身下连接着的部位,嗓音中情欲分明未褪,低哑道:“摸摸。你这是喷了多少次?简直跟水做的似的。”

裴钰微仰起头,盯着纹饰繁杂的天花过了许久后才缓过神来,再一低眼又看到皇帝埋首在他胸前那对白软的乳肉间,性器又开始顶弄的间隙,张口含住奶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嘬咬着。

他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尽是道道浅痕,锁骨周围布满了吮出的红印。下体被抽插得复又泛起熟悉的又痛又爽的难耐痒意,穴内异常软腻湿滑,贪婪地吞吃着给予它快感的器具。

裴钰的手还被按在皇帝腰腹下,那处密黑的的阴毛已全被骚水打湿。元靖昭性致高涨地强硬拉住他的手往肉棒根部摸,插入到底时那两瓣湿漉漉的阴唇也难免会被触碰到,像完全绽放的花蕊心一样熟烂。

……真是个怪物。

元靖昭心想。长了张那么冷淡清高的脸,身子却比边关窑子里的妓子还要淫荡。可偏偏也是这具怪异的身躯,竟让他如成瘾般想日夜都插在这温热的肉壶里不出来。

快射精时他顶得愈发重,呼吸粗沉地发狠往深处腔口撞。裴钰整个身体登时一颤,迷乱的意识忽变清醒,又下意识挣动着要逃。捅得实在太深了,几乎都要顶到那道嫩肉交叠的窄小穴隙里面去。

“不、不能再……”

他试图抽出手,但无奈被握得极紧。

这一动使含着滚烫阴茎的甬道骤然收紧,元靖昭扣牢那细瘦的腕骨,这才迟迟出了精。

一抽出,内射进去的大股精液立刻便从穴缝里溢流而下。裴钰刚被放回到床上,就难受地蜷缩起了身体,片刻后又迷迷糊糊地感觉到并拢的两腿被分开,紧接着那根粗热的器物又插了进来,将他折腾了大半夜才停。

睡梦里那无休止的肏弄似乎仍在继续,裴钰脑子里时而清醒时而陷入混乱,迷糊中皇帝又在他体内泄了一次。他闭上眼,昏沉间却突然梦到了那个被他刻意忽略忘记的夜晚。

沈府火光连天,叛乱逆党全被斩于院中,灰尘弥漫的府邸中满地血肉模糊一片。

他站在大门外正欲回宫,倏地有个纤细的黑衣身影猛地扑过来跪倒在台阶下,被侍女拖拽着哭吼道:“爹!”

是沈妃。

“娘娘节哀。”裴钰低咳着道。

沈湘月嘶喊了几句,忽然又哭着爬到了裴钰面前,伸手死死扯住他衣摆不让人走,“求你、令安……求你了。这事千万不能让阿昭知道,我求求你了。他还小,沈家谋反的错事与他无关,他一丁点都不知晓……”

裴钰冷冷地扯了几下扯不出来衣角,便向侍卫要了刀准备割。猝尔又见女人疯了似的将衣摆扯得更紧,泪流满面地哭求:

“令安,对不起。令安,是我对不起你!那个孩子是我心生妒嫉,是我的错!我一时糊涂才……可这事与我儿毫无关系!我用我的命来偿你!你保下他可好?去哪里都行!”她嘶哑着道:“去边关、哪怕被去皇籍,只要他活着!”

“这事全凭皇上决断。”

裴钰断断续续地咳嗽着说:“你求我没用。”

“可他爱你啊!你去劝说他会听的!”

沈湘月摇着头喃喃道:“有人传信给我,说皇上早已动了杀心,他甚至不等我儿生辰就开杀戒。或许是念着昔日情分恩爱他还没杀我们……可阿昭才七岁啊,他才七岁!那么小……”

那我的孩子呢?

我的孩子还未成形就没了。

裴钰心如刀绞,踉跄着刚要开口说话。眼前场景却刹时倒换不停,最后竟变成了他自己大着肚子躺在床上,太医残忍地从他腹中剖出了个婴儿。元靖昭将其拎到他面前,嗤笑着嘲弄道:“还真是个小怪物啊……”

不是、不是的……我的孩子不是怪物……

裴钰张嘴欲反驳,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

身上满是腥黏湿汗,他手脚竭力挣动着要起身,却倏然听了一声清脆分明的链条碰撞声响他终于从噩梦中惊醒,迷茫地摸到脖颈处果然又被套上了个项圈,连着银链锁在床头。

自被抓回来后,这些时日都是如此。只要元靖昭要出去,就会给他脖子上套上这物,长度刚好让他勉强下地,只能解决生理需要。

裴钰强忍着腿间湿黏转过身,只见皇帝正在穿衣戴帽,是要去上朝。李翼神色匆匆大步走近,低声禀报道,“陛下,狱中那位……昨夜儿自缢了。”